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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璋依前殿前副都指挥使武康军节度使加食邑实封功臣制 北宋 · 王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一四○、《华阳集》卷三六
门下:夫物莫不本于天,人莫不严于父。朕靡牲玉之爱极,所以反始之祈;感霜露之临怵,所以奉先之飨。于是稽祥符之肇志,酌皇祐之阔文,载蠲路寝之居,以放合宫之位。音和而群物至,孝奏而上灵通,翕受天符,发为邦涣。具官某性质沈毅,材谋肃良。洞于三略之微,隐然万夫之禦。蹈世忠于旧阀,懋邦器于远途。朕富有中区,靡逮亲颜之侍;恩流外戚,莫隆舅族之贤。固已仗帅钺于殿除,袭侯章于茅社。会讲大事,倚绥劲臣。自斋居紫围,肃陈千列之卫;乃顺祗清庙,安护六飞之严。适拜胙于禋庭,首议劳于盟府。功以号进,勋如赋加。式推神惠之蕃,并为师服之宠。于戏!保富贵之匪易,而要德之所以终;期功名之匪难,而要时之不可失。往率至训,益思令图。可。
送冯梓州序 北宋 · 秦观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七七、《淮海集》卷三九、《补续全蜀艺文志》卷二三、《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六二三、道光《安岳县志》卷一六、民国《三台县志》卷二二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上即位之明年,有诏侍从之官各举部使者二人。故龙图阁直学士滕公与二三耆老,皆以冯侯叔明应诏。即日除陕西路提点刑狱公事。观尝问于滕公曰:「冯侯何如人」?公曰:「有守君子也」。观曰:「何以知之」?公曰:「昔高平范公之帅环庆也,环将种古以宁守史籍变其熟羌狱,上书讼冤,且言高平公不法者七事。朝廷疑之,即宁州置狱,而冯侯以御史推直,实奉诏往讯。是时高平公坐言事去,执政有恶之者,欲中以危法久矣。此狱之起,人皆为惧。及冯侯召对,神宗曰:「帅臣不法,万一有之,恐误边事。然范纯仁为时名卿,宜审治,所以遣吏者,政恐有差误耳」。即赐绯衣银鱼。冯侯拜赐出,执政谓曰:「上怒庆帅甚,君其慎之」。冯侯曰:「上意亦无他」。因诵所闻德音,执政不悦。及考按连逮,熟羌之狱实不可变,而古所言高平公七事皆无状。附置以闻,执政殊失望。会史籍有异词,诏遣韩晋卿覆治。执政因言范纯仁事亦恐治未竟,愿令晋卿尽覆。神宗曰:「范纯仁事已明白,勿复治也」。狱具,如冯侯章。于是籍、古皆得罪,而高平公独免。执政大不快。未几高平公复为邻帅所奏,谪守信阳,而冯侯失用事者意,亦竟罢去。繇是言之,非有守君子而何」?观曰:「如公所云,殆古之遗直也,岂特部使者而已哉」?后六年,冯侯自尚书郎出守梓潼,加集贤校理,实始相识,质其事信然。呜呼,古语有之:「人能胜天,天定亦能胜人」。信斯言也!方高平公被诬,上有明天子之无私,下有良使者之不挠,可以免矣,而二三子表里为奸,始终巧请,至于抵罪而后已,可不谓人能胜天乎?然当时所谓用事之臣与诸附丽之者,今日屈指数之,几人为能无恙?而高平公方以故相之重,保釐西洛郊,冯侯亦通籍儒馆,持节乡郡,其福禄寿考,功业未艾也,可不谓天定亦能胜人乎?冯侯将行,同舍之士二十有八人,饯饮于慈孝佛寺,又相属赋诗,而观以拙陋,所欲言者,不能尽之于诗,乃以旧闻,并以尝所感叹者,为序赠之。
题鲁直青原山诗(建中靖国元年十二月) 宋 · 洪炎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七九、《金石续编》卷一六
元丰六年,鲁直为泰和令,谒郡,直青原山,为其友周寿作诗。后九年,海昏王君得其字刻之。当送之祖山,未行而鲁直以太史得罪,诗遂留王氏。及太史谪还,或以王君石上墨本饰僧壁,郡守程侯章、监郡章侯清悦好焉,于是诗再勒石,视作诗盖十有八年。寿字元翁,九江人。募石刻者僧居月。建中靖国元年十二月十二日,南昌洪炎题,彭城刘书。
铜壶阁记 宋 · 吴栻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八、《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三一、《成都文类》卷二六、《全蜀艺文志》卷三四、《蜀中名胜记》卷四、《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五九四、嘉庆《成都县志》卷五、嘉庆《四川通志》卷四八、同治《成都县志》卷一三
府门稍东垂五十步,庆历四年知府事蒋公堂作漏阁以直午门。嘉祐中,先公签书府幕事,拭侍行,犹及见阁,以八分大字题其额曰「铜壶」,岿然南向,一府之冠也。崇宁元年七月乙酉,阁灾。政和元年三月乙卯,拭承乏尹事,始至府,视阁故处,累土如台然。问吏,吏曰:「前尹将即台为门,治材略具。朝廷亦尝赐度牒,售钱六百万有奇。尹去,弗克成」。问钱与材今安在,曰:「材为他所缮修辍用之,钱则帑官专辄兑费矣」。拭曰:「午门暨台门也,兹唯阁之宜,奚台之有」?即日便彻累土,图阁如庆历时,戒府以本末闻计台,愿给帑官向所辄费钱,檄旁郡市木若石,馀悉从府办。计使者然之,于是府诿倅路侯康国、安侯章、成都谭令愈、华阳赵令申锡、供奉官城外巡检段希戡、供奉官监养马务高士若总领分涖凡役事。拭谓是举也,非闻诸朝,以期限趣其成,则弛而姑置之犹前日也。亟驰驿以章上,被旨曰可,赐之限者半年。占于龟筴,得九月壬申。于是命工如所卜日。迄十一月戊寅告成。通阁上下一十有四间,其高六丈一尺有五寸,广十丈,深五丈有六尺。审曲面势,丹垩是饰,瓴覆甓甃,厥有彝度。中设关键,辟阖惟谨。此邦士夫若稚若老,相与欢曰:「吾邦之观壮矣。使地理书而可信,吾邦自是其罔弗吉矣」。他日,大合乐以落之。酒行,拭语客曰:「《周官》:『挈壶以令军井,挈辔以令舍,挈畚以令粮』。盖号令不能相闻,故令之各以其物,省烦趋疾,以便事也。然是漏刻之作,《周官》之所甚重,夫岂末务也哉!《齐诗》:『颠之倒之,自公召之』,『倒之颠之,自公令之』,『不能辰夜,不夙则莫』。则挈壶氏不能掌其职故也。按,阁初置天圣中燕梓州肃所制莲花漏于其下,阁灾漏毁。阅十载,更六尹于兹。今吾阁成,漏悉如燕制,匮二,壶一,泉一,箭四十有八。铜乌逼水而下,金莲浮箭而上。气二十四,候七十二,百刻、十二辰,率视箭而定。凡我将佐若掾属吏士,时其寝兴,悉心公家,以弗懈厥职,尚何瞿瞿狂夫之听哉!虽然,阁成非难,不扰于民者是为难。上既赐以阁成之期,又虑夫因阁而扰也,乃敕提点刑狱、走马承受官以警察其事。夫为民之长而不知爱民,使民不自聊而困于力役,故其官府园观卜筑缔搆殆无虚日,而藻绘镂刻穷极技巧,曾不以殚财蠹民之为念,此曹不击于中执法,不劾于司财,非幸何也?今营阁以严漏刻,正《周官》之法,上犹以谓扰则民受弊,德音督训,至申言之,此君等所具闻者。请与君等体上之所以仁民爱物之至意,终身铭之,以庶几不忍人之政」。于是客皆起曰:「敢不拜!幸公录今日语,并以属来者览观焉」。拭曰唯唯,谨书而刻之。是年十一月丙戌,具官吴拭记。
与高丽王诏书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八三、《梁溪集》卷三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诏高丽国王:朕居春宫,十有馀载,虽德不类,罔敢怠逸,亦惟四方所闻。道君太上皇帝享国日久,厌于万几之烦,爰议内禅,朕辞不获命,遂登大宝。深惟祖宗基构之隆,上皇付托之重,夙夜警惕,惧不克任。而金人不道,乘郭药师背叛之故,陷没燕山,俶扰边境,达于都畿。方朕即政之初,遭此震惊,以故未及与王相闻。朕惟王世济忠孝,膺受显册,奄有三韩之地,屏翰之旧,久受国恩。肆我烈祖神宗皇帝遣使修聘,礼意备至,情同骨肉,义则君臣。以至于我道君太上皇帝,频年遣使,锡赉不赀,待遇加等。朕惟中国与王远隔辽海,壤断土绝,而恩礼如此,岂有他哉!亦惟藩卫中国,庶几艰难,有以敌忾。兹者金人乘我不备,与叛人偕来,深入内地。王国与之为邻,相望无数百里之远,而不能荡其巢穴,以报中国,岂累朝待遇殊绝之意邪?彼金人者,固尝臣属于王,以蕞尔海隅之丑,背天逆神,绝灭契丹,遂陵中国,淫暴滋甚。使其得志,何有于王哉!孤军深入,理当剿殄。朕以其劫质肃王而去,第命将士驱逐出境,边城晏然。方将起天下之兵,问罪小丑,王其率励师众,相为表里,以行天诛。夫纠逖王慝,献俘本朝,以报中国数世之恩,大忠也。取乱侮亡,诛讨淫暴,以伸威沙漠之外,大义也。拓地开境,覆其巢穴,以报骤骄不臣之罪,大威也。一举而三者皆得,王何惮而不为哉!高爵厚赐,朕于王无所爱惜,王其勉之。今遣侯章等往谕至意。夏热,比平安好?遣书,指不多及。
奏知募到使臣侯章去大金军中见肃王劄子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九四、《梁溪集》卷五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近召募到使臣侯章,前去大金军中见肃王并驸马曹晟体问消息。今据侯章回来称,到磁州滏阳野寨中见肃王并曹晟,并各安乐,未有回期。取到肃王、曹晟亲书付本家文字,今缴进。谨具奏知。
〔御笔〕大金军马次第如何,只今奏来。
送顾都监序 宋 · 胡铨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一二、《胡澹庵先生文集》卷一六
昔郭细侯拜并州刺史,行部河东,数小儿各骑竹马拜迎。郭元振拜并州都督,神龙初迁安西大都护。睿宗立,召为太仆,雄旌节下玉门关,去凉州犹八百里,城中争具壶浆欢迎。韦景骏神龙中为肥乡令,徙为贵乡。后数年为赵州长史,道出肥乡,民争进牛酒迎犒,有小儿亦在中。二史传其事,以为循吏千古人,脍炙如不可及。海南水陆巡检顾侯章文纬尝驻劄崖州,近自儋沿檄至崖,崖之人识不识,扶老携幼以迎者塞路,虽儿童走卒,林蛮洞蜑,岛夷卉服之人,皆曰:「此吾顾巡检也」。世常说今无古人,今顾与韦、郭人品虽若悬绝,其得人心何异哉!虽然,郭刺史与郭都督、韦为令,其恩足以及人,又方行部河东、都护安西、而长史赵州也,则其威棱足以肃物,故人之从之也轻。今文纬一警氏耳,恩与威安施焉,而得人心如此,亦必有由矣。故尝谓智可以格天地,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孔子曰「治国者不可侮于鳏寡,而况于士民乎,故得百姓之欢心」;「治家者不可失于臣妾,而况于妻子乎,故得人之欢心」。孟子亦曰:「身不行道,不行于妻子;使人不以道,不能行于妻子」。夫臣妾妻子至近而易得也,然身不行道,则不能行于闺门,而古之人至使八百里之远,壶浆争迎,非有道而能若是乎?若文纬者,是亦庶几矣,可嘉也。世之为政者,闻顾之风,独不少知愧乎!某最故,故祖以酒,序以识别。
跋加封碑 南宋 · 赵彦博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七八、《昭明太子事实》卷下
梁昭明以聪敏孝谨之资,宽和容众,喜怒不形于色,辅以恬淡好古之学,而又显其惨怛恻隐之仁,赫灵千载,庙食池阳,其传旧矣。布惠一方,民怀其德,奉祀日严。元祐初,始以文孝为庙额,崇宁、大观,荐锡侯章,逮于政和,遂加王爵,是为英济。盖其施诸人者既广,故上之报之也宜丰。厥后感应,不可缕举。凡水旱疾疫之灾,盗贼干戈之扰,销攘救护,悉惟神是赖。绍兴庚辰,今尚书、侍读周公实领郡事,敷奏其功,加封忠显。前年太守郎中吕公至郡,士庶争言,以谓是封犹未足以昭其功之大,欲再增荣号。方议奏陈,公以版曹外郎召,适彦博来守是邦,谒祠告至,首知其故,又祈恳获应如响,事迹显著,遂申前请。涣号下颁,复加广利。夫六字崇封,圣朝钜典,发扬功德,于斯为盛。今者雨旸以时,年登盗息,囹圄空虚,百姓乐业,岂非神之默相,以答国之光宠与!邦人方德王之赐,侈上之封,繄亦荣矣。然考之本史,方欲申请于朝,复神之旧号。刺史虽不敏,讵敢后焉!乾道三年八月十三日,汉东赵彦博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