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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沿江防守民兵乞免别差役并知县巡尉官并不得妨废本职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七五、《石林奏议》卷一三
右,臣今月初九日,准御前金字牌劄子,备坐下臣奏,以虏骑逼近淮南,乞将建康府太平州池州团结下民兵,各于沿江要害去处屯驻备禦,仍每月委监司一员往来提举等。
奉圣旨依奏,建康府张杲太平州陈敏识池州张绚
劄付臣疾速施行。
寻分牒转运副使陈敏识转运判官张杲提刑张绚
张杲见在采石津置粮草,未曾到本府界
近自今月十五日已后,连准淮西宣抚张俊等公文,渐已杀退番贼。
检准去年七月内枢密院劄子行下圣旨指挥,契勘诸帅大兵逼近京城,屡破贼兵,犹虑虏人败衄之馀,别生奸计,水陆间道,潜师冲突,劄臣严为堤备,不得少有旷弛。
今来张俊等大军尚在和州,王德止守阙口。
今再准淮西宣抚张俊等公文,二月十七日早,金贼镇国辅国会合柘皋、庐州等处生兵,并来仙宗镇东摆拽重阵,与官军决战。
虽已退遁,即未见追击,虏骑尽已过淮。
其防江守备,依准前项圣旨,理宜过当堤防,未可便弛。
臣除已行下沿江三州并所分监司,各认地分,更切过为防捍,无致少有疏虞外,欲望圣慈特降睿旨,严赐约束,应沿江防守民兵并不得辄有抽差,别充夫役。
知县巡尉亦皆谨守地分,不许差委他事,妨废本职。
直候得虏骑尽已过淮的实关报,其淮南地分委无藏伏贼兵,方得渐次减放。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张绚改官制 宋 · 张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六三、《华阳集》卷四
朕分遣御史,循行天下,察吏治之能否而升黜之。
尔以材谞效官,发闻于下邑,遂获论荐,召见便殿。
敷奏详明,兹用进尔京秩,以示褒宠。
夫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往加策励,用勉远图。
魏邦达张彦素 宋 · 吕本中
七言律诗 押支韵
公更深居我更衰,山林膏壤偶同时。
两年疾病略相似,二老风流应自知。
苦学养生犹有累,不知闲过是无为。
初冬寄远无他物,半夜才成一首诗。
魏邦达张彦素 宋 · 吕本中
 押纸韵
橘绿冬未黄,菊老霜变紫。
不知风土佳,但觉日月驶。
闲居得养疾,调气实在此。
从今便休去,敢复为物使。
谁能明吾心,旁邑有君子。
请与潘良贵等职名宫观绍兴八年 宋 · 赵鼎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九、《忠正德文集》卷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四二
臣昨日入省致齐,不当趋朝奏事。
伏见亲笔批谕潘良贵及常同差遣,臣以不签书刑罚文字,兼职名未定,须俟面奏,然后施行。
臣尝谓朝廷贵在安静,安静则和气蒸薰,天下自然蒙福。
今幸朝多君子,无乖异之人搅扰其间,足以坐致安静之风。
良贵天夺其魄,轻举妄发;
而常同辈又不分别曲直,随俗毁誉,自作不靖,致此纷纷。
仰惟陛下以日月之明,照临百辟,天威神断,曲尽事情,在臣之愚无复可议;
然尚有一得之虑,欲已不能,冒犯威颜,无所逃罪。
臣于此数人者何有厚薄之异?
至于进退取舍,实关国体,在臣不敢不言也。
张绚良贵皆二浙之士,与臣本无契分。
常同虽尝荐之,然自作言官,屡以语言侵臣,尝因此恳求避位。
子諲始识于种师道宣司幕中,虽戚里贵游子弟,而好学乐善,文雅有馀。
平日交游议论之间,凡有补于正论,有助于善类者,未尝不竭其诚心。
士大夫以此称子諲,而子諲亦以此受知于陛下。
至如良贵、常同辈,皆子諲素相钦重者。
今常同既出,张绚决不可留,是因子諲而致,此数人相继而去,恐于子諲不甚光美,亦非其本心也。
臣辄献愚忠,愿陛下少留圣虑。
如子諲无罪不当外补,或陛下不欲私潜藩之旧,即乞优与职名,处之近郡,非晚复可召用。
良贵与次等职名,即与小郡;
与本等职名,即与宫观
如此,则重轻一分,而赏罚之意天下晓然知之矣。
常同、张绚且降不允指挥,俟行遣良贵等了绝,然后徐为区处,或移闲慢,或令补外,无不可者。
庶几朝廷安静,士论厌伏,足以彰陛下包纳狂直之美,而子諲去就之间,亦复尽善矣。
良贵等今日之过诚不可恕,若考其平素,亦曰端良之士,倘一旦并逐,深恐子諲心怀忧郁,益不自安,盖其人畏义而乐善故也。
臣区区愚直,岂敢怀私党庇?
如陛下不以臣言为然,即一如亲笔批谕,行遣未晚。
然臣待罪宰辅,实不欲呶呶之徒妄议朝廷,亦所以爱惜子諲耳。
不避烦渎,重取诛谴,唯陛下深加省察,臣不胜万幸。
修纂属籍总要疏 宋 · 郑刚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九三、《北山文集》卷一
臣契勘绍兴五年内,宗正寺丞孙纬等修纂《祖宗仙源庆系属籍总要》,共二本。
一本进入,一本崇奉在寺。
其书以太祖皇帝为一总,太宗皇帝为一总,秦王为一总,又以母氏、始生、宗妇、宗女宫院、官爵、寿考、赐谥各为一条,分类成书。
书成被旨,候及二三年再行接续。
绍兴八年十一月内,宗正少卿张绚以元降圣旨申请条纂。
臣见与寺丞陈确等参照施行外,缘三京宗司报到事迹名件与旧额有牴牾,谓如某人旧书若干子,今所报状或多寡之不同;
某人旧书系某位下,今所报状或生出之不同。
此类不一。
谓旧书信也,则孙纬所编,初有得于传闻者;
谓旧书误也,则今报所责,未必皆其亲的所供,未敢便以报状为信,辄废旧书。
臣等今将诸司所报,详加考订,除与旧书并无增减交互者,即不再行开具外,其有增减交互去处,两书并用小字注入,庶几新旧俱存,前后可考。
更二三年,真伪复互见矣。
如当圣意,乞将孙纬等前来进本降下本司,以凭修注施行,候毕日再行呈进,庶几仰称陛下惇宗厚本之意。
张绚殿中侍御史 宋 · 李弥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四六、《竹溪先生文集》卷五
御史副端而上,皆与言天下事,所赖以绳愆纠缪而适于正。
选用惟人,蔽自朕志。
不因媒介而得,所以责其报也。
尔以纯明之资,守坚正之操。
顷居言责,忠謇有称,朝廷赖之以理,󲦤绅悦闻其风。
去国而来,恨不见之久,将以辅吾不及焉。
其还旧物,以继前功。
尔惟力行所学,知无不言。
俾厥后正,百官肃,庶事举,则有无穷之闻。
御史中丞常公墓志铭 南宋 · 汪应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八○、《文定集》卷二○、光绪《苏州府志》卷六九、光绪《南岳志》卷一一、民国《吴县志》卷六二
御史中丞常公既葬,后十有三年,其孤裕使其弟裕以公之世次、官封、功行来中都,泣请于应辰曰:「孤裕等不天,惟先君子以直道事主上,尽言无隐,名节闻天下。
不幸先君子无禄即世,冢上之木拱矣,而隧碑未立,兹惟缺典,私心恧焉。
子其为我叙先君子光烈,以信于远,而先君子之死为不亡,而孤裕等不孝之罪,或得以少逭」。
应辰作而曰:「噫!
先正犹日月也,非恶笔所能绘画,追惟风采,起敬不忘。
其辟熙、丰之邪说也如辟申、商,尊元祐之正论也如尊
吕本中行公之词有曰:『排斥异端,回狂澜于既倒;
维持正论,发潜德之幽光』。
张九成撰公之志有曰:『言路既开,台谏增重,异端既黜,六经大明』。
世以为名言。
应辰复何所容其喙」?
裕请不已,应辰闵其诚而且哀,曰:「敢不惟命」!
试掇其尤者识之。
谨按常氏自鼻祖先相黄帝,阙后曰季、曰惠、曰林、曰爽,班班见于史传不绝,至唐而衮相代宗
唐末其孙宥仕于蜀,世为邛之鹤山人
国朝尚书工部侍郎讳元者,于公为高祖
尚书屯田郎中讳溥者,于公为曾祖。
大中大夫讳某者,于公为祖。
监察御史、特赠右谏议大夫、累赠光禄大夫讳安民者,于公为父。
光禄在哲宗朝为御史,论章惇王凤乱汉、林甫乱唐,论蔡京奸足以惑众,辩足以饰非,巧足以移夺人主之视听,力足以颠倒天下之是非。
比而谗之,入元祐党籍,贫不能归,乃徙于陈。
公其仲子也,讳同字子正
生而丰下,颖悟不群。
七岁侍光禄公谪滁,滁多山水,名公卿诗赋记文题刻殆遍,公一过辄能默诵。
翰林学士曾公肇时为郡守,见而异之。
曾公尝与客论近世君子、小人,公前揖曰:「涑水君子之魁,金陵小人之首」。
曾公喜谓光禄曰:「它日挺挺有父风,未可量也」。
十二岁,光禄授以六经之学,再三覆讲,无一字误。
尤长于《周礼》六典,图其仪物,验诸制度不差。
一日光禄公诏之曰:「吾老矣,汝其务求师乎?
吾同年有元城刘先生同里宛丘张先生,当世伟人也。
汝欲学义理,当师元城
欲学文章,当师宛丘」。
于是公两师之,二先生高以评目。
政和八年,赐上舍及第。
靖康初,上以大元帅东南道都总管司,差充专管机宜文字
建炎二年,扈跸南渡,除知大宗正丞,涖职广右。
四年,召赴行在。
绍兴二年,知柳州,又再召。
三年,入见,首奏今日之患,宰相之权太重,将帅之任太专,凡六事,累千百言,悉请更革以彊国势。
殿中侍御史,才十阅月,弹击八十人,其间宰相执政四、侍从十六、郎官监官十三、监司帅守二十六、庶官十五、大将六,台纲大振,中外肃然。
四年,除起居郎中书舍人,兼史馆修撰
朝廷命令有不允公论者,辄言之。
坐是忤时宰意,以集英殿修撰衢州
五年请祠,以徽猷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观
六年,除礼部侍郎
七年,除御史中丞
奏疏凡五十上,所论皆小人,然所荐赵鼎王庶李弥逊梁汝嘉刘岑张致远胡寅张九成魏矼晁谦之陈正同孙道夫徐度朱松张祁黄锾李寀闾丘昕施廷臣张绚张戒许忻吴彦章等,率又举之口而不笔之书。
何者?
退小人公则任怨于己,进君子公则归恩于君也。
八年,秦桧向子諲请与金和,潘良贵请战。
公虑敌诈和,独请善备,且奏曰:「自金归,受其大帅所传密谕,阴为金地,愿陛下察其奸。
臣尝论其兄梓,今又论,臣与初无怨隙,独为国事尔」。
上命侍从同议,子諲坚执讲和之说,良贵大叱之,交争于上前。
上惊,欲抵良贵罪。
及公奏事,上意子諲户侍之除,公所荐,必助子諲也,因顾问。
公乃曰:「前日以其才可贰版曹而荐之,今日之事则不然。
子諲请和而附,曲在子諲
良贵请战而忤,直在良贵」。
上不悦,因丐补外,以显谟阁直学士湖州子諲良贵俱罢。
当是时,赵鼎在庙堂,则奏曰:「常某良贵诚得罪,不宜因子諲而出之」。
张致远给舍,则奏曰:「不应以一子諲失二佳士」。
张九成讲筵,则奏曰:「若以子諲之故逐右史,又逐中司,非所以爱子諲」。
在内如黄锾,则诒书于公曰:「《无将大车》之诗,大夫悔将小人也。
其一章曰『无将大车,祗自填兮』,其二章曰『维尘冥冥』,其三章曰『维尘雍兮』,以言君子之将小人,其初则自取洿浼以致病,稍盛则能蔽掩,使不得光明之道,其卒也壅塞而自重其累,才则荐之而佞则斥之,于中丞乎何悔」?
在外如葛立方,则又诒书于公曰:「昔朱云论张禹罪,成帝欲刑之,则辛庆忌死争;
王章直言,成帝欲戮之,则梅福申救。
刘毅以晋武比汉桓、灵,则邹湛宽广帝意;
阳城裴延龄不宜相,则张万福揖众称贺。
数子非有言责,犹自奋若是,况为圣主耳目之官,以古之正臣自任者乎?
身虽暂退,而忠节德义滋进矣」。
专主和,子諲专附良贵廷叱子諲将得罪,公先论子諲以救良贵,及草章论而公已罢,故诸贤皆惜公之去。
当时公论,其不可掩如此。
九年,促召,不就。
请祠,得提举江州太平观
贫无立锥地,又徙于秀之海盐县精舍居焉。
祠禄三任,至十三年,凡三召,又不就。
尝遣其客谓公曰:「人望所系莫如公,愿幡然一出,毋持前论,当以参知政事处公」。
公语其客曰:「前日之不附是,今日之附非也,吾宁老死丘园,岂忍上负天子,下负所学耶」?
益憾。
十九年十二月十二日,以疾薨于海盐之寓舍,享年六十,积官至左朝议大夫河内郡开国侯食邑一千七百户,实封一百户
天下学士咸叹惜之。
二十年十月,葬于平江府吴县长山乡金山之原。
晚年自号虚閒居士,有古律诗、表启、词疏、外制、劄状、书序、题跋、传记、碑铭二十卷,名曰《虚閒集》,奏议十卷,《乌台日记》三卷,《多閒录》一卷。
公自六经而下,凡子史百氏、天文地理、阴阳律吕、兵法字书,无不通达。
虽多事之秋,笔不停缀。
今藏书数千卷,大半手泽也。
又尝亲校柳文,创刻于,校苏子由《古史》及编《宛丘张先生集》,并刊于衢,以淑后学。
其记衢之学,必推明孙明复石守道胡翼之李泰伯邵尧夫程正叔之道,俾诸生有所矜式。
湖之郡博士吴元美能以翼之学规迪湖人,则力荐于上。
公前后三典名郡,其政必以儒饰,皆为立生祠焉。
公为人凝重端方,邃夷鲠亮,明而不察,直而不讦,严而不苛,仁以庇民,智以利物,勇以兴利除害。
论事人主前,亹亹不倦。
如乞减月桩、免拆民居等事,咸以为便;
乞减盐法、留宿迁县降附等事,活人以千万计。
信乎有德者必有言也。
初娶太子少师滕公友之女,累赠大宁郡夫人
后娶大中大夫方公元脩之女,累封文安郡夫人
男八人:裕,奉义郎、新通判武冈军
𧛑,朝散郎、新通判湖州
袆,奉议郎、知江州德化县
袗,承奉郎、知绍兴府萧山县
裨,承务郎,早世;
袾,承奉郎、新知宣州宁固县丞
裕,承奉郎、监潭州南岳庙
衿,承奉郎
女二人,适苏玭方导,皆名父之子,将通籍。
孙男十人,叔孙、御孙、季孙、浚孙、昌孙、颛孙、盈孙、汉孙、诜孙、林孙。
孙女四人,尚幼。
初公与康与之并邻居,与之以里中子弟谒公于湖,以养母为请,公创一检察御书之员,月赒缗钱三万,俾奉甘旨,与之乃不以为养。
公闻之愀然,因探取数月,径致其母。
与之怏怏,去而之平江,求一妓女于知府事周三畏
通判苏师德,公亚婿也,知公绝与之,止而勿与。
与之望公及二君,乃告于,曰常某死,三畏师德为文祭之,有曰「奸臣在位,公弃而死」。
为之震怒,命中丞俞尧弼劾三畏镌职,命提举浙西茶盐公事。
王珏师德与其子于狱,且遣吏卒夜围公家,似若捕囚辟。
公夫人与裕等惴息待罪,迄无之,仅脱虎口。
犹切齿,将俟裕等干禄,因以罗织,裕等终之世不敢调。
亡之明年,公以左中奉大夫致仕,以左通奉大夫追赠之。
命方继下,后以诸子遇恩,累赠至特进
呜呼,向非天祐正人,不其殆哉!
应辰昔备员策府,尝因转对及和议,曰上下相蒙,深为可忧,而亦以为忤己,摈之去国。
公时为中执法,不因晚出,嘉其臭味之同,繇是受知非一日矣。
应辰亦以亡之明年,蒙恩召对,累迁至于迩列,而裕以发明公之事业见委,裕又来请汲汲。
亡矣,可以铭矣。
铭曰:
常氏鸿牒,代有显人。
粤黄迨唐,二相秉钧
委质皇朝,再世御史
皇极之扶,是父是子。
元祐分察,斥
绍兴执法,斥奸朋。
人不敢言,而忠而谠。
岳岳枋臣,竟诬以党。
惟明天子,鉴父子忠。
其亡斯闵,其存斯容。
子乂孙,盛德之验。
人怀死羞,公罔遗憾。
太湖之漘,长山之颜。
山高水深,妥灵其间。
凡百君子,仰止嘉则。
刻诗于碑,备太史择。
阳台 清 · 陶梁
 押庚韵 出处:红豆树馆词卷一
归田王氏园在城隅东北,为明王元珠先生故居,百馀年来,台榭半荒,而境绝幽胜。余以客岁春暮,曾偕二三同好游咏其中,得甘州子一阕云,兽环门掩石桥斜。旧池馆、种桑麻。溪流分出小人家。柳线渐胜鸦。断墙隙,开落一年花。及今年九日,复与蔡伫兰张绚甫、顾南雅、沈狎鸥、陈俊卿徐少鹤季雅吴巢松、林仲骞、张石卿诸人同游,则瘦石枕烟,霜林留照,但见一片寒芜蔓草而已。余悲年华之易去,并志斯游之不可忘也,因续成此阕,希同游诸君子继声焉
径窄欹冠,林深坐叶,西风吹老霜晴。
墙隙曾题,年华飘瞥堪惊。
柳丝桃叶迷前度,恁重来、都作秋声。
逗荒溪,数点归鸦,换了啼莺。

胜流难得占星聚,借茱萸对把,须记幽盟。
谁戴黄花,小楼人倚轻盈。
不道和秋瘦,但年时、懒赋閒情。
正消凝,芳会催阑,斜日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