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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帝遗诏(十四年十二月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唯我有晋,诞膺明命,业隆九有,光宅四海。
朕以不德,属当多难,幸赖宰辅,拯厥颠覆,仍恃保祐,克黜祸乱。
遂冕旒辰极,混一六合。
方凭阿衡,维新洪业,而遘疾大渐,将遂弗兴
仰惟祖宗灵命,亲贤是荷。
咨尔大司马琅邪王,体自先皇,明德光懋,属惟储贰,众望攸集。
其君临晋邦,奉系宗祀,允执其中,燮和天下,阐扬末诰,无废我高祖之景命(《晋书·恭帝纪》,安帝崩,刘裕矫称诏。)
即位永初元年六月丁卯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夫世代迭兴,承天统极,虽遭遇异途,因革殊事。
若乃功济区宇,道振生民,兴废所阶,异世一揆。
朕以寡薄,属当艰运,藉否终之期,因士民之力,用获拯溺,匡世拨乱,安国宁民,业未半古,功参曩烈。
晋氏以多难仍遘,历运已移,钦若前王,宪章令轨,用集大命于朕躬。
惟德匪嗣,辞不获申,遂祗顺三灵,飨兹景祚,燔柴于南郊,受终于文祖。
猥当与能之期,爰集乐推之运,嘉祚肇开,隆庆惟始,思俾休嘉,惠兹兆庶。
其大赦天下,改晋元熙二年永初元年
赐民爵二级,鳏寡孤独不能自存者,人谷五斛。
逋租宿债勿复收。
其有犯乡论清议,赃污淫盗,一皆荡涤洗除,与之更始。
长徒之身,特皆原遣。
亡官失爵,禁锢夺劳,一依旧准(《宋书·武帝纪》下)
降封晋世名臣后裔诏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微禹之感,叹深后昆,盛德必祀,道隆百世。
晋氏封爵,咸随运改,至于德参微管,勋济苍生,爱人怀树,犹或勿剪,虽在异代,义无泯绝。
降杀之宜,一依前典。
可降始兴封始兴县公庐陵公封柴桑县公,各千户。
始安公封荔浦县长沙公醴陵县侯、康乐公可即封县侯,各五百户∶以奉晋故丞相王导太傅谢安大将军温峤大司马陶侃车骑将军谢玄之祀。
其宣力义熙,豫同艰难者,一依本秩,无所减降(《宋书·武帝纪》下,又略见《南史·宋本纪》一)
功臣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夫铭功纪劳,有国之要典;
慎终追旧,在心之所隆。
自大业创基,十有七载,世路迍邅,戎车岁动,自东徂西,靡有宁日。
赖将帅竭心,文武尽效,宁内拓外,迄用有成。
威灵远著,寇逆消荡,遂当揖让之礼,猥飨天人之祚。
念功简劳,无忘鉴寐,凡厥诚勤,宜同国庆。
其酬赏复除之科,以时论举;
战亡之身,厚加复赠(《宋书·武帝纪》下)
追封刘穆之等诏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侍中司徒南昌侯刘穆之,深谋远猷,肇基王迹,勋造大业,诚实匪躬。
今理运维新,蕃屏并肇,感事怀人,实深凄悼。
可进南康郡,邑三千户。
左将军青州刺史王镇恶,荆、郢之捷,克剪放命,北伐之勋,参迹方叔
念勤惟绩,无忘厥心。
可进龙阳县,增邑千五百户(《宋书·刘穆之传》,高祖受禅,思佐命元,下诏。)
高句骊王高琏等诏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使持节都督营州诸军事征东将军高句骊乐浪公琏,使持节百济诸军事镇东将军百济王映,并执义海外,远修贡职。
惟新告始,宜荷国休。
琏可征东大将军,映可镇东大将军持节都督王公如故(《宋书·东夷高句骊传》,高祖践阼,下诏。)
褚叔度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夫赏不遗勤,则劳臣增劝;
爵必畴庸,故在功咸达。
叔度南北征讨,常管戎要;
西夏不虔,诚著岭表。
封番禺县男食邑四百户(《宋书·褚叔度传》高祖受命,下诏。)
大使巡行诏六月丁丑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古之王者,巡狩省方,躬览民物,搜扬幽隐,拯灾恤患,用能风泽遐被,远至迩安。
朕以寡暗,道谢前哲,因受终之期,托兆庶之上,鉴寐属虑,思求民瘼。
才弱事艰,若无津济,夕惕永念,心驰遐域
可遣大使分行四方,旌贤兴善,问所疾苦。
其有狱讼亏滥,政刑乖愆,伤化扰治,未允民听者,皆当具以事闻。
万事之宜,无失厥中,畅朝廷乃眷之旨,宣下民壅隔之情(《宋书·武帝纪》下)
增俸诏六月戊寅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百官事殷俸薄,禄不代耕。
虽国储未丰,要令公私周济。
诸供给昔减半者,可悉复旧。
六军见禄粗可,不在此例。
其馀官僚,或自本俸素少者,亦畴量增之(《宋书·武帝纪》下)
定刑诏七月壬子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往者军国务殷,事有权制,劫科峻重,施之一时。
今王道维新,政和法简,可一除之,还遵旧条。
反叛淫盗三犯补冶士,本谓一事三犯,终无悛革。
主者顷多并数众事,合而为三,甚违立制之旨,普更申明(《宋书·武帝纪》下)
复彭沛下邳八月戊辰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彭、沛、下邳三郡,首事所基,情义缱绻,事由情奖,古今所同。
彭城桑梓本乡,加隆攸在;
优复之制,宜同丰、沛,其沛郡下邳,可复租布三十年(《宋书·武帝纪》下,又略见《南史·宋本纪》一)
肆赦诏八月乙亥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朕承历受终,猥飨天命。
积善之祚,藉士民之力,率由令范,后先祗严,获遂宣训,蒸尝肇建,情敬无违。
加以储宫备礼,皇基弥固,国庆家礼,爰集旬日,岂予一人,独兹庆。
其见刑罪无轻重,可悉原赦。
限百日,以今为始。
先因军事所发奴僮,各还本主;
若死亡及勋劳破免,亦依限还直(《宋书·武帝纪》下)
酒埽前世诸陵墓诏(闰月壬午朔)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晋世帝后及藩王诸陵守卫,宜便置格。
其名贤先哲,见优前代。
或立德著节,或宁乱庇民,坟茔未远,并宜洒埽。
主者具条以闻(《宋书·武帝纪》下)
下众官诏(闰月辛丑)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主者处案,虽多所咨详,若众官命议,宜令明审。
自顷或总称参详,于文漫略。
自今有厝意者,皆当指名其人,所见不同,依旧继启(《宋书·武帝纪》下)
停冬使诏(闰月辛丑) 南朝宋 · 刘裕
 出处:全宋文卷一
诸处冬使,或遣或不,事役宜省,今可悉停。
元正大庆,不在其例。
郡县遣冬使诣州及都督府,亦停之(《宋书·武帝纪》下)
奏论郊配 南朝宋 · 徐羡之
 出处:全宋文卷十六
臣闻崇德明祀,百王之令典,宪章天人,自昔之所同。
虽因革殊时,质文异世,所以本情笃教,其揆一也。
伏惟高祖武皇帝,允协灵祇,有命自天,弘日静之勤,立烝民之极,帝迁明德,光宅八表,太和宣被,玄化遐通。
陛下以圣哲嗣徽,道孚万国,祭礼久废,思光鸿烈,飨帝严亲,今实宜之。
高祖武皇帝宜配天郊,至于地祇之配,虽礼无明文,先代旧章,每所因循。
魏晋故典,足为前式,谓武敬皇后宜配北郊,盖述怀以追孝,跻圣敬于无穷。
对越两仪,允洽幽显者也。
明年孟春,有事于二郊,请宣摄内外,详依旧典(《宋书·礼志》三,永初三年九月司空羡尚书令亮等奏,诏可。)
谢晦奉表自理 南朝宋 · 何承天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二
臣阶缘幸会,蒙武皇帝殊常之眷,外闻政事,内谋帷幄,经纶夷险,毗赞王业,预佐命之勋,膺河山之赏。
及先帝不豫,导扬末命,臣与故司徒臣羡之、左光禄大夫臣亮、征北将军臣道济等,并升御床,跪受遗诏,载贻话言,托以后事。
臣虽凡浅,感恩自厉,送往事居,诚贯幽显。
营阳失德,自绝宗庙,朝野岌岌,忧及祸难,忠谋协契,徇国忘己,援登圣朝,惟新皇祚。
陛下驰传乘流,曾不惟疑,临朝殷勤,增崇封爵。
此则臣等赤心已亮于天鉴,远近万邦咸达于圣旨。
若臣等志欲专权,不顾国典,便当协翼幼主,孤背天日,岂复虚馆七旬,仰望鸾旗者哉?
庐陵王营阳之世,屡被猜嫌,积怨犯上,自贻非命。
天祚明德,属当昌运,不有所废,将何以兴?
成人之美,《春秋》之高义,立帝清馆,臣节之所司。
耿弇不以贼遗君父,臣亦何负于宋室邪?
况衅结阋墙,祸成畏逼,天下耳目,岂伊可诬。
臣忝居蕃任,乃诚匪懈,为政大小,必先启闻。
纠剔群蛮,清夷境内,分留弟侄,并侍殿省
陛下聿遵先志,申以婚姻,童稚之目,猥齿召,荐女迁子,合门相送。
事君之道,义尽于斯。
臣羡之总录百揆,翼亮三世,年耆乞退,屡抗表疏,优旨绸缪,未垂顺许。
臣亮管司喉舌,恪虔夙夜,恭谨一心,守死善道。
此皆皇宋之宗臣,社稷之镇卫,而谗人倾覆,妄生国衅,天威震怒,加以极刑,并及臣门,同被孥戮。
虽未知臣道济问,推理即事,不容独存。
先帝顾托元臣翼命之佐,剿于佞邪之手,忠贞匪躬之辅,不免夷灭之诛。
陛下春秋方富,始览万机,民之情伪,未能鉴悉。
王弘兄弟,轻躁昧进,王华猜忌忍害,规弄威权,先除执政,以逞其欲。
天下之人,知与不知,孰不为之痛心愤怨者哉!
臣等见任先帝,垂二十载,小心谨慎,无纤介之愆,伏事甫尔,而婴若斯之罪。
若非先帝谬于知人,则为陛下未察愚款。
臣去岁末使反,得朝士殿省诸将书,并言嫌隙已成,必有今日之事。
臣推诚仰期,罔有二心,不图奸回潜遘,理顺难恃,忠贤陨朝,愚臣见袭。
到彦之、萧欣等在近路。
昔白公称乱,诸梁婴胄,恶人在朝,赵鞅入伐。
臣义均休戚,任居分陕,岂可颠而不扶,以负先帝遗旨。
辄率将士,缮治舟甲,须其自送,投袂扑讨。
若天祚大宋,卜世灵长,义师克振,中流清荡,便当浮舟东下,戮此三竖,申理冤耻,谢罪阙庭,虽伏锧赴镬,无恨于心。
伏愿陛下远寻永初托付之旨,近存元嘉奉戴之诚,则微臣丹款,犹有可察。
临表哽慨,言不自尽(《宋书·谢晦传》。案,《何承天传》,将见计,使承天造立表檄。又案,《南史·庾登之传》,承天作表,当浮舟东下,戮此三竖,今表有此语。)
羊玄保 南朝宋 · 羊欣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二
玄保太山南城人
晋安帝时楚台太常博士,遭母忧,服阙,何无忌诸葛长民俱版为参军,不就,除临安,寻为武帝镇军参军库部永世
武帝太尉,复以为参军,转主簿丹阳丞。
少帝时入为尚书右丞,转左丞司徒长史黄门侍郎
文帝即位,出为宣城太守,寻为廷尉,迁尚书吏部郎、御史中丞衡阳王义季右军长史南东海太守,加辅国将军,入为都官尚书左卫将军,加给事中、凡阳尹、会稽太守
吴郡太守,元凶弑立,以为吏部尚书,领国子祭酒,加光禄大夫
孝武即位,以为散骑常侍,领崇宪,迁金紫光禄大夫,进位光禄大夫,迁散骑常侍特进,大明八年卒,年九十四,谥曰定
郭冲诸葛亮五事 南朝宋 · 裴松之
王隐《蜀记》云,晋初扶风王骏关中司马高平刘宝长史荥阳桓隰、诸官属士大夫共论诸葛亮,于时谭者多讥托身非所,劳困蜀民,力小谋大,不能度德量力。
金城郭冲以为权智英略,有逾管晏,功业未济,论者惑焉。
五事隐没不闻于世者,等亦不能复难,扶风王慨然善冲之言。
松之以为亮之异美,诚所愿闻,然冲之所说,实皆可疑,谨随事难之如左:
其一事曰:刑法峻急,刻剥百姓,自君子小人,咸怀怨叹,法正谏曰:「昔高祖入关,约法三章,秦民知德,今君假借威力,跨据一州,初有其国,未垂惠抚。
且客主之义,宜相降下,愿缓刑弛禁,以慰其望」。
答曰:「君知其一,未知其二。
秦以无道,政苛民怨,匹夫大呼,天下土崩,高祖因之,可以弘济。
刘璋暗弱,自焉以来有累世之恩,文法羁縻,互相承奉,德政不举,威刑不肃。
蜀土人士,专权自恣,君臣之道,渐以陵替,宠之以位,位极则贱,顺之以恩,恩竭则慢。
所以致弊,实由于此。
吾今威之以法,法行则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则知荣。
荣恩并济,上下有节。
为治之要,于斯而著」。
难曰:案法正在刘主前死,今称法正谏,则刘主在也。
诸葛职为股肱,事归元首,刘主之世,又未领益州,庆赏刑政,不出于己。
寻冲所述答,专自有其能,有违人臣自处之宜。
谦慎之体,殆必不然。
刑法峻急,刻剥百姓,未闻善政以刻剥为称。
其二事曰:曹公遣刺客见刘备,方得交接,开论伐魏形势,甚合计。
稍欲亲近,刺者尚未得便会,既而入,魏客神色失措。
因而察之,亦知非常人。
须臾,客如厕,曰:「向得奇士,足以助君补益」。
问所在,曰:「起者其人也」。
徐叹曰:「观客色动而神惧,视低而忤数,奸形外漏,邪心内藏,必曹氏刺客也」。
追之,巳越墙而走。
难曰:凡为刺客,皆暴虎凭河,死而无悔者也。
刘主有知人之鉴,而惑于此客,则此客亦一时之奇士也。
又语诸葛「足以助君补益」,则亦诸葛之流亚也。
凡如诸葛之俦,鲜有为人作刺客者矣,时主亦当惜其器用,必不投之死地也。
且此人不死,要应显达为魏,竟是谁乎?
何其寂蔑而无闻。
三事曰:屯于阳平,遣魏延诸军并兵东下,惟留万人守城。
晋宣帝率二十万众拒,而与军错道,径至前,当六十里所,侦候宣帝,说在城中兵少力弱。
亦知宣帝垂至,已与相逼,欲前赴军,相去又远,回迹反追,势不相及,将士失色,莫知其计。
意气自若,敕军中皆卧旗息鼓,不得妄出庵幔,又令大开四城门,埽地却洒。
宣帝常谓持重,而猥见势弱,疑其有伏兵,于是引军北趣山。
明日食时,参佐拊手大笑曰:「司马懿必谓吾怯,将有强伏,循山走矣」。
侯逻还白,如所言。
宣帝后知,深以为恨。
难曰:案阳平汉中
初屯阳平宣帝尚为荆州都督,镇宛城,至曹真死后,始与关中相抗御耳。
魏尝遣宣帝自宛由西城伐蜀,值霖雨,不果。
此之前后,无复有与阳平交兵事。
就如冲言,宣帝既举二十万众,已知兵少力弱,若疑其有伏兵,正可设防持重,何至便走乎?
案《魏延传》:「每随出,辄欲请精兵万人,与异道会于潼关制而不许。
常谓为怯,叹己才用之不尽也」。
尚不以为万人别统,岂得如冲言,顿使将军兵在前,而以轻弱自守乎?
且冲与扶风王言,显彰宣帝之短,对子毁父,理所不容,而「扶风王慨然善冲之言」,故知此书举引皆虚。
四事曰:祁山陇西南安二郡应时降,围天水,拔冀城,虏姜维,驱略士女数千人还蜀。
人皆贺颜色愀然有戚容,谢曰:「普天之下,莫非汉民,国家威力未举,使百姓困于豺狼之吻。
一夫有死,皆亮之罪,以此相贺,能不为愧」。
于是蜀人咸知有吞魏之志,非惟拓境而已。
难曰:有吞魏之志久矣,不始于此众人方知也,且于时师出无成,伤缺而反者众,三郡归降而不能有。
姜维天水之匹夫耳,获之则于魏何损,拔西县千家,不补街亭所丧,以何为功,而蜀人相贺乎?
五事曰:魏明帝自征蜀,幸长安,遣宣王张合诸军雍凉劲卒三十馀万,潜军密进,规向剑阁
时在祁山,旌旗利器,守在险要,十二更下在者八万。
时魏军始陈,幡兵适交,参佐咸以贼众强盛,非力所制,宜权停下兵一月,以并声势。
曰:「吾统武行师,以大信为本,得原失信,古人所惜。
去者束装以待期,妻子鹤望而计日,虽临征难,义所不废」。
皆催遣令去。
于是去者感悦,愿留一战,往者愤踊,思致死命。
相谓曰:「诸葛公之恩,死犹不报也」。
临战之日,莫不拔刃争先,以一当十,杀张合,却宣王,一战大克,此信之由也。
难曰:臣松之案,前出祁山魏明帝身至长安耳,此年不复自来。
大军在关、陇,魏人何由得越径向剑阁
既出战场,本无久住之规,而方休兵还蜀,皆非经通之言。
孙盛习凿齿搜求异同,罔有所遗,而并不多载冲言,知其乖刺多矣(《蜀志·诸葛亮传》注。)
武帝闽中 南朝宋 · 傅亮
四言诗 押阳韵
鞠旅扬城大搜徐方
旅旌首路,元戎启行。
弭楫洪河,总辔崇芒(《诗纪》作冈。○《类聚》五十九。《诗纪》五十三。○逯案。宋武帝有平关中姚秦事。无平闽中事。闽。关之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