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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窃议1041年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 创作地点:甘肃省庆阳市
汉高祖以黄金四万斤付陈平,而不问其出入,时陈平未有功也。
唐高祖将斩李靖而恕之,时李靖未有功也。
是前代帝王先布之以恩,后责之以效也。
太祖尝谓近臣曰:「安边御众,须是得人心。
优恤其家,厚其爵禄,多与公用钱及属州课利,使人回图,特免税算。
听其召募骁勇,以为爪牙。
茍财用丰盈,必能集事。
朕虽减后宫之数,极于俭约,以备边费,亦无辞也」。
将帅李汉超等十三人分守西北诸州,家族在京者,抚之甚厚。
凡军中事,悉许便宜。
每来入朝,必召对命坐,赐与优厚,抚而遣之。
由是边臣悉富于财,得以养士用间,洞见蕃夷情状。
每戎狄入寇,必能先知,预为之备,设伏掩击,多致克捷
二十年间,无西北之忧。
故兵力雄盛,武功盖世,由此而致也。
滕宗谅为一路经略安抚使、兼兵马都部署,以公用钱回图,管设使命将校并蕃部酋豪,或赠遗官员游士。
梁坚弹奏滕使过钱十六万贯,有数万贯不明。
及置狱研穷,才用三千馀贯,复有所归,无分毫入己。
是未见贪吏之状也。
宣抚田舍人,朝之端人也。
庆州,目击军民蕃部等借留滕侯,遮壅于道,足下何得谓之豺狼?
主上仁圣,不深罪宗谅张亢二人,仍降诏诞告边臣,依祖宗故事,使回图公用,一如平日。
中宪不知内朝有此诏命,闻群口横议,遂伏閤请加责二人,以正宪律
既下法寺,则宗谅合赎铜而不当去官。
是前断已重。
坐将公用钱并酒散与军人,当更追一官。
又朝廷既已降诏贷之,亦难反汗。
足下责我保庇此人,固不敢避。
自古文法常害边功。
今天子仁圣,有西北之忧,孜孜求人,以捍大患。
帅臣用度小过,不害边事。
居辅弼者,固当竭力辨明,恐误朝廷机事,为天下之忧,岂暇私于二人哉!
匈奴辱汉使者,盖不一也。
唐贤使于贼庭,不辱命者,如韩愈李回,皆成大名
邵良佐使于元昊,日改官,赐服色,报其劳也。
良佐惧,不可再去,满朝缙绅无一士请行。
朝廷召张子奭乘驿而至,又选王正伦副之,皆敢行不惧。
既不惧矣,且观其辨论学术,可为之使,乃遣将命。
暨还,得元昊书疏,颇顺于前,愿去号称臣,又能减数节事体。
且沙漠穷绝,入不测之地,既能忘生,又不辱命,朝廷擢进两资,不可待以常调也。
戎狄素贪,利未厌心,兵扰绝塞,此戎狄之常态,非子奭之过也。
今之士大夫高谈时政,皆谓不能拔人,限以资级,使才者多滞,而朝廷乏贤;
及见殊命越一等,则嚣然聚议,以为过优,何薄之甚耶(《范文正公集》卷五。又见《雍大记》卷三二。)
斤:原无,据宋本补。
论不可卖青盐与元昊奏庆历三年十一月 北宋 · 孙甫
 出处:全宋文卷五三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五、《宋史》卷二九五《孙甫传》
窃见张子奭使夏州回,虽闻元昊欲称臣,然岁乞卖青盐十万石,兼遣人回易京师及乞增岁给之数。
如闻大臣议于缘边置榷场,计卖盐五七万石及互市诸物。
臣以谓西盐五七万石,其直不下钱十馀万贯。
况朝廷已许岁给之物二十万,今又许卖盐,则与遗北敌物数相当。
北敌之势,与中国抗,且因入寇澶渊,先帝息民为心,故不惜岁给之厚。
今元昊世为藩臣,拥区区数州之地,非北敌比。
一日无故叛命,因其复欲称臣,便同北敌所赂之数,实恐他日为患不细。
且去岁北敌忽有割地之请,虽复继盟,今又见厚给元昊,其贪欲之心得自已乎!
况自德明之时,累乞放行青盐,先帝以其乱法,不听。
及请之不已,命追德明弟入质而许之,是以彼必不从之事,以杜其意。
盖盐,中国之大利,又西戎之盐,味胜解池所出,而其产无穷。
既开其禁,则流于民间,无以堤防矣。
兼闻张子奭言,元昊国中颇甚穷蹙。
就如其说,朝廷不必急和。
且元昊拒命以来,虽屡败王师,杀掠边民,然起事之初,自当收拾人心,凡所得,逐时分给其众,兵力虽胜,用度随窘,此亦可信。
当彼窘乏之际,尤宜以计困之,安得汲汲与和哉!
议者不过以王师数战不利,若与和,则边用可省。
然不虑北敌邀功,元昊畜计于后,有不可枝梧之势。
今西边窥贼之势已熟,将之能者渐出,而兵之精者可用。
朝廷若减冗兵,罢不材之将,为持久之计以待之,何患贼之不困也?
古之为天下者,见不可为之势而尚为之,今日之势,非不可为,但顾目前之利而不为尔。
卖盐之请,固不可许,望陛下与大臣审安危大计而决定之。
乞速令张子奭使契丹行封册之恩奏庆历四年十二月1045年1月 北宋 · 富弼
 出处:全宋文卷六○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三、《续资治通鉴》卷四七 创作地点:河北省保定市
若敌使未至而子奭先去,则天下共知事由我出,不待契丹许而后行也。
今若候敌使至,别无难意,而后方令子奭遂行,则是自以讲和之功归于契丹
直待得契丹许意,方敢遣使封册,中国衰弱,绝无振起之势,可为痛惜。
万一敌使知我尚未封册,词稍不顺,不可却拒元昊而曲就契丹
如此,则是朝廷不敢举动,坐受契丹制伏,而又前后反覆,大为元昊所薄矣。
此事余靖奉使时,契丹已许我封册,今但自恐怯,更思变改,臣实不晓也。
契丹西征大衄,山前、山后,非常困弊,必不敢止我此行。
伏惟朝廷,据天下之大,四方全盛,若每事听候契丹指挥,方敢施为,使陛下受此屈辱,臣子何安?
臣忝预枢辅之列,实为陛下羞之,亦为陛下忧之。
伏乞断自宸衷,不候敌使到阙,速令子奭行封册之恩,则天下幸甚。
论乞不遣张子奭使元昊劄子庆历三年八月1043年8月19日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窃闻昊贼来人议论数日,全无逊顺之意,朝廷又欲遣张子奭复往贼中,仍闻且只令在延州,伺候贼意,待其来迎,方敢前进。
不知果有如此议否?
若实有之,大为不便。
臣谓方今两议未决,正是各争名分之时,尤不可自亏事体。
元昊既见朝廷议论不合,必料边防须为准备,其伪以好辞来迎子奭,使我望和而少弛,然后出不意以攻,子奭或被拘留,或遭虐害,以为中国万世之辱,则悔何及焉?
虽不如此,使子奭端坐延州不来省问,欲归则又虑来迎,久待则寂然无报,进退不得,何耻如之!
盖元昊已与中国三次商量,必知难合。
子奭之往,又别无议论未尽之事,彼必不急求相见,则于臣二说,虑有一焉。
臣不知朝廷以昊贼为可臣乎,不可乎?
若有可臣,则自当以重兵压境,仍选忠厚知谋之士直入贼中,说令臣伏。
如其不可,则何必遣人?
或但欲迁延岁月不拒绝之,则只当因如定之回,赐以甘言,许其厚赂,谕以若能逊顺则使通意边臣,俟得其实,然后定议,乃是未绝其来之意也。
不可令天子使臣待贼命而进退,万一遭其拒绝,或被拘执,则于事无益,空损国威。
为今计者,不若速遣范仲淹严备边境,徐放如定等还,当自为谋,以求胜算。
取进止(《欧阳文忠公集》卷九九。又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三,《文编》卷一七。)
八月:原无,据《续资治通鉴长编》补。
论西贼议和请以五问诘大臣状庆历三年十一月1043年11月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二、《欧阳文忠公集》卷一○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五、《太平治迹统类》卷八、《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三、《文编》卷一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右,臣伏见张子奭奉使贼中,近已到阙。
风闻贼意虽肯称臣,而尚有数事邀求,未审朝廷如何处置。
臣闻善料敌者,必揣其情伪之实;
能知彼者,乃可制胜负之谋。
今贼非难料难知,但患为国计者昧于远见,落彼奸谋,茍一时之暂安,召无涯之后患,自为削弱,助贼奸谋。
此《左传》所谓疾首痛心,贾谊所以太息恸哭者也。
今议贼肯和之意,不过两端而已。
欺罔天下者,必曰贼困窘而求和;
稍能晓事者,皆知贼权诈而可惧。
若贼实困窘,则正宜持重以裁之。
若知其诈谋,则岂可厚以金缯,助成奸计?
昨如定等回,但闻许与之数不过十万。
子奭所许乃二十万,仍闻贼意未已,更有过求。
先朝与契丹通和,只用三十万。
一旦刘六符辈来,又添二十万。
今昊贼一口许二十万,到他日更来,又须一二十万。
使四夷窥见中国庙谋胜算,惟以金帛告人,则邈川首领岂不动心?
一旦兴兵,又须三二十万。
民膏血有尽,四夷禽兽无厌,引之转来,何有限极?
今已许之失,既不可追,分外过求,尚可抑绝。
见今北虏往来,尚在沿边市易,岂可西蕃绝远,须要直至京师
只用此词,自可拒止。
至如青盐弛禁,尤不可从,于我虽所损非多,在贼则为利甚博。
况盐者民间急用,既开其禁,则公私往来,奸细不分。
若使贼捐百万之盐以啖边民,则数年之后,皆为盗用矣。
凡此三事,皆难允许。
今若只为目下茍安之计,则何必爱惜,尽可抽从。
若为社稷久远之谋,则不止目前,须思后患。
臣愿陛下试发五问,询于议事之臣:一问西贼不因败衄,忽肯通和之意,或用计困之使就和乎?
或其与北虏连谋而伪和乎?
二问既和之后,边备果可彻而宽国用乎?
三问北使一来与二十万,西人一去又二十万,从今更索,又更与之,凡庙谋为国计者,止有此策而已乎?
四问既和之后,能使北虏不邀功责报乎?
虏或一动,能使天下无事乎?
五问元昊一议许二十万,他日保不更有邀求乎?
他日有求,能不更添乎?
陛下赫然以此五事问之,万一能有说焉,非臣所及;
若其无说,则天下之忧从此始矣,方今急和谬议既不可追;
许物已多,必不能减。
然臣窃料元昊不出三五年,必须更别猖獗以邀增添,而将相大臣只如今日之谋,定须更与添物。
若今日一顿尽与,则他时何以添之?
故臣愿惜今日所求。
其如西贼虽和,所利极鲜,若和而复动,其患无涯。
此臣前后非不切言,今无及矣。
伏望陛下留意而思之,且可不与。
彼若实欲就和,虽不许此亦可;
若实无和意,与之适有后虞。
谨具状奏闻,伏候敕旨。
燕度滕宗谅事张皇太过劄子庆历三年十月1043年10月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二、《欧阳文忠公集》卷一○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四、《皇朝文鉴》卷四六、《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四○、《经济类编》卷三二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昨日风闻张子奭未有归期消息,贼昊又别遣人来。
必恐子奭被贼拘留,西人之来其意未测,边鄙之事不可不忧,正是要藉将帅效力之际。
旦夕来传闻燕度勘鞫滕宗谅事,枝蔓勾追,直得使尽邠州诸县枷杻,所行栲掠皆是无罪之人,囚系满狱。
边上军民将吏见其如此张皇,人人嗟怨,自狄青种世衡等并皆解体,不肯用心。
朝廷本为台官上言滕宗谅支用钱多,未明虚实,遂差燕度勘鞫,不期如此作事,摇动人心。
若不早止绝,则恐元昊因此边上动摇、将臣忧恐解体之际,突出兵马,谁肯为朝廷用死命向前?
臣忝为陛下耳目之官,外事常合采访,三五日来,都下喧传边将不安之事。
亦闻田况庆州日,见滕宗谅别无大段罪过,并燕度生事张皇,累具奏状,并不蒙朝廷报答。
又遍作书,告在朝大臣,意欲传达于圣听,大臣各避嫌疑,必不敢进呈书。
臣伏虑陛下但知宗谅用钱之过,不知边将忧嗟搔动之事,只如臣初闻滕宗谅事发之时,独有论奏,乞早勘鞫行遣。
臣若坚执前奏,一向遂非,则惟愿勘得宗谅罪深,方表臣前来所言者是。
然臣终不敢如此用心,宁可因前来不合妄言得罪于身,不可今日遂非,致误事于国。
臣窃思朝廷于宗谅必无爱憎,但闻其有罪,则不可不问。
若果无大过,则必不须要求瑕疵。
只恐勘官希望朝廷意旨,过当张皇,搔动边鄙。
滕宗谅,伏望速令结绝。
仍乞特降诏旨,告谕边臣以不枝蔓勾追之意。
兼令今后用钱,但不入己外,任从便宜,不须畏避。
庶使安心放意,用命立功。
田况累次奏状并与大臣等书,伏望圣慈尽取详览。
田况是陛下侍从之臣,素非奸佞,其言可信。
又其身在边上,事皆目见,必不虚言。
今取进止。
张子奭恩赏太频劄子庆历四年二月1044年2月2日 北宋 · 欧阳修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三、《欧阳文忠公集》卷一○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六、《国朝诸臣奏议》卷九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八七、《文编》卷一五、《右编》卷一六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风闻知汝州范祥为相度陕西青白盐,敕差张子奭权知汝州
子奭自选人二年内迁至员外郎,朝廷之意虽曰赏劳,而天下物议皆云侥倖。
盖以子奭宣劳绝少,止两次,而迁官、恩赐已数重。
自古赏功不过一次,赏之不已,故难弭人言。
初自选人改京官,曰赏劳;
未及二岁改秘书丞,又曰赏劳;
赐以章服,又曰赏劳;
秘书丞不久又转官,又曰赏劳;
合得太常博士,超迁员外郎,又曰赏劳;
后行祠部,为名曹,又曰赏劳;
作京官,合作知县而作签判,又曰赏劳;
一任未满,合更有一任知县,又超通判差遣,又曰赏劳。
此所以外人之议不允也。
范祥暂出勾当,只合交割以次官员,或转运司自差人权。
今朝廷差人,已是失体,又于子奭,为此侥倖。
今朝臣待阙在京者甚众,岂无一人堪权知州者?
朝廷每用一人,必当使天下人服。
今每一差遣,则物议沸腾,累日不息。
五代桑维翰为晋相,一夕除节度使十五人为将,而人皆服其精。
中书差一权知州,而不能免人讥议者,盖事无大小,当与不当而已。
张子奭,伏乞追寝权差之命。
仍乞今后外处差出知州,只委本路转运使差官权。
至于赏罚之柄,贵在至公。
今莫大之罪不过一刑而止,岂有劳者终身行赏而不已?
亦乞今后有劳效之人,量其大小,一赏而止。
若其别著能效,则拔擢自可不次,人亦自然无言。
伏以朝廷用人,惟患守例,而不能不次选任,但不涉于侥倖,实有材艺之人,谁敢有言?
子奭作使西鄙,不谓无劳,但恩典已优,于赏已足。
可惜令天下指为侥倖之人,而掩其前效,况又上亏朝政,不可不思。
取进止。
乞不许西夏入中青盐奏庆历四年二月1044年2月 北宋 · 韩琦
 出处:全宋文卷八四四、《韩魏公集》卷一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三之三八(第六册第五一九三页)、《韩魏王家传》卷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四六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窃知张子奭尝谕西界,令尽还前所侵延州地,终未听从。
此于朝廷所系者大。
且栲栳、塞门、安远、黑水等寨自为贼所破,直至延州,更无障蔽。
其承平、长宁南安等寨,亦当时仓卒弃之。
今若遂不修复,则斥堠至迫,而边民不敢耕殖,岂得为延州之利乎?
又闻贼更欲每年入中青盐十万斛,今只以解盐半价约之,已及二十馀万贯,并所许岁币,仅四十馀万。
此乃与北虏之数相当。
议者又欲许其入中青盐,却复所侵边地,臣窃思之,亦恐未为全计也。
缘青盐只于保安军入中,必难尽易,当须官自辇置别州。
且疲弊之后,可复兴此劳役乎?
自来沿边熟户与西界蕃部交通为常,大率以青盐价贱而味甘,故食解盐者殊少,边臣多务宽其禁以图安辑,惟汉户犯者坐配隶之刑,曾无虚月。
今若许入中青盐,其计官本已重,更须增价出卖,则恐沿边蕃汉尽食西界所贩青盐,无由禁止。
解盐之利日渐侵削,而陕西财用不得不屈矣。
是使西贼蓄锐俟时,祸变不测,其势必然。
今急于议和者,但见目前茍且之利,而不顾贻患于国家,欲乞朝廷熟虑。
今来所许岁币已厚,须是尽还延州侵地,方与约和;
其欲入中青盐,决不可许。
若西贼缘此未肯纳款,即乞早议修复侵废城寨,为一路经久保守之计。
夏国主庆历四年十二月辛亥 北宋 · 宋仁宗
 出处:全宋文卷九六八
维庆历四年岁次甲申十二月戊子朔二十四日辛亥,皇帝若曰:于戏!
昔夏后薄四海,建方伯,化克乂安;
汉氏载甲令,胙方国,德以长楙。
何则?
外为余屏,既有以效其绩;
内信厥赏,亦所以异其宠。
今兹锡命,是焉稽古。
咨尔曩霄,沉毅而敏,靖恭以柔,抚爱有众,保于右壤。
惟尔考一其心力,服勤王事,宠以书社,光启乃邦。
我国家岁时赉赐,使介存恤,著在盟府,号为懿勋
洎尔承嗣,率乃旧物。
向以称谓非正,疆候有言,鄙民未孚,师兵久戍。
而能追念前眚,自归本朝,腾章累请,遣使逊道。
忠悃内奋,誓言外昭,要质天地,暴情日月。
朕惟《春秋》功除之法,《易》象复顺之常,嘉其自新,待以殊礼。
况继世维烈,委质有初,推显旧劳,开迪大顺。
是用锡以典策,副之印绶。
今遣尚书祠部员外郎张子奭册礼使东头供奉官閤门祇候、延州都监士元副使持节册命尔为大夏国主,永为宋藩辅。
夫济美莫若孝,奉上莫如忠。
保人禁暴,克绥尔功,朕固不忘底定于西陲也。
往钦哉,其光膺宠命,可不慎欤(《宋大诏令集》卷二三三。又见《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三,《太平治迹统类》卷七。)
逊:《长编》作「系」,当是。
夏国主庆历六年九月甲午 北宋 · 宋仁宗
 出处:全宋文卷九七○、《宋大诏令集》卷二三四
向受册封,备观诚节。
心既倾于忠顺,谊益保于悠长。
比阅奏函,尚陈疆事,斯则前皆立制,已有定规,然虑其间或有事理,更须通晓。
今差尚书刑部员外郎张子奭保安军计会,差来人将边界事节面更商议。
议疆界诏庆历六年十月丁未 北宋 · 宋仁宗
 出处:全宋文卷九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五九
比遣张子奭延州夏国议疆事,其丰州地,当全属汉界。
或所议未协,听以横阳河外向所侵耕四十里为禁地。
若犹固执,即以横阳河为界。
除授官职若犯父祖讳请辞避者乞先下有司详定奏嘉祐六年五月二十八日 北宋 · 贾黯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二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九三、《宋会要辑稿》仪制一三之二○(第二册第二○五八页)、《宋史》卷三○二《贾黯传》
伏见大理寺丞雷宗臣除太子中舍,以父名显忠乞回避,从其请。
臣按《曲礼》曰:「不讳嫌名,二名不偏讳」。
释者曰:「嫌名,谓音声相近,禹与雨,邱与区也。
偏为二名不一一讳也」。
据律文,诸府号、官称有犯祖、父名而冒荣居之者,徒一年,释曰:「府有正号,官有名称。
府号者,若父名『卫』,不得于诸卫任官;
或祖名『安』,不得任长安县职之类。
官称者,或父名『军』,不得作将军
或祖名『卿』,不得为卿之类。
又诸上书若奏事犯祖庙讳者,杖八十,若嫌名及二名偏犯者,不坐」。
今按宗臣父名显忠,而避中字,于礼所谓嫌名。
臣谓既许避免,若复有如此而不避者,岂得犯冒荣之律?
如前代故事,东晋王舒会稽内史,父名会,求易他郡,时议以字同音异,于礼无嫌,复改「会」为「郐」,遂行。
后又以子允之会稽内史,允之亦乞更授,诏曰:「祖讳孰若君命之重」?
下八座详之,给事中谯王无忌以《春秋》之义,「不以家事辞王事」,夫王命之重,不得崇其私。
又故事,无祖名辞命之制,唐贾曾中书舍人,父名忠,固辞,议者以「中书」是曹司之名,又与曾父名音同字别,于礼无嫌。
至于国朝,虽雍熙中尝下诏:「凡除官内有家讳者,除三省、御史台五品、文班四品以上,许用式奏改,馀不在此制」。
然推寻国初迄于近年,或小官许改,或大臣不从,或虽二名、嫌名而有许避者,或止犯单讳而有不许者。
建隆初慕容延钊同平章事,以父名章,改为同中书门下二品
吴廷祚以父名璋,改为同中书门下二品
赵延进除起复云麾将军,以延进父名晖,改授起复光禄大夫
天圣中著作佐郎王传父名著,奉礼郎张子奭父名宗礼,以传为大理寺丞子奭太祝,皆请避而许者。
淳化中毕士安父名义林,除翰林学士
天圣中韩亿父名保枢,除枢密直学士
景德中王继英父名忠,赐推忠功臣
天禧中寇准父名湘,除襄州节度使
天禧中刘筠父名继隆,除龙图阁学士
近年杨伟父名自牧,为群牧使,皆固辞,此又虽请避而不许者。
前后许与不许,系之一时,盖由未尝稽详礼律,立为永制。
请约雍熙诏书,自几品官以上,每有除授若犯父祖名讳,有奏陈者,先下有司详定。
若于礼律当避者,请改授之,馀不在避免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