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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分兵屯建康等处奏建炎四年九月 宋 · 吕颐浩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三七
请兵五万人分屯建康等处,内建康府万五千人,太平州万人,池州二万人,饶州五千人。
参谋官刘洪道见管崔邦弼及李贵等兵约五千人,韩世清约六七千人外,乞朝廷贴足,付臣使唤。
王剪伐燕,谓非六十万人不可,终如所料。
杜充以五万人祇守建康,犹不免败事,况本路上下近千里,多是紧要渡口?
今臣乞兵五万,委为不多。
刘光世有部曲约二三万人,其势稍强,乃可弹压乌合之众。
今臣素无部曲,非得知兵政统制官及正兵二万人,难以镇服众心。
乞以神武前军统制王𤫉所部前军及诸将巨师古、颜孝恭自隶。
濠州祝友等贼事宜状1131年11月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八、《石林奏议》卷六 创作地点:江苏省南京市
右,臣除王才已别具奏闻外,据宣州统制官韩世清申:先据探报到,濠州以来有人马一头项,称是祝友等开出残党孟统领
世清寻差本军使臣元庆经、张仲等三人前去体探的实。
去后,于今月十七日回报,今月初八日到地名六丈,计会得滁、濠州张镇抚统领刘承节称,有孟统领一行贼兵,的实于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到本州汤泉村大杀人作过。
至二十九日,与许家山寨刘统领斗敌见阵。
为阙粮食,止食生灵过日。
至三十日,尽数起离,前去濠州界北泸镇山寨,与周舍人见阵夺路,以次下寨。
至十月八日,有周舍人密去会合起庐州王镇抚下把隘统领人兵,逼逐赶趁,前去寿春府,被白条儿、陈防禦招收外,有残零人马逃散过淮了当。
委是江北见无祝友下开出官兵,并无诸项人人马作过是实。
臣据上件韩世清探报,即祝友十月内已系赶散过淮。
臣见别差人体探,候见诣实,别具奏闻外,谨录奏闻。
伏候敕旨。
奏乞差发军马淮西屯驻劄子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八、《石林奏议》卷六
臣契勘淮西密迩伪齐,宿、亳两州与濠州寿春府最为接境。
据探报,刘豫尝授伪齐知亳州彦充为宿、亳、陈、颍、蔡、濠、泗、庐、寿等州安抚使
彦充去冬连月再犯寿春府,不克而去。
尝有遗言,欲领兵再至,不可不深为堤防。
今来寿春府等州虽各有团集兵马,元无名额,系属本司,缓急恐难使唤。
臣近缘奏禀王彦充事,准圣旨,令与赵霖遣发军马同力救护马承家应副钱粮,不惟道路迂远,兼诸将散在他州,马承家又在饶、信,无缘报应得及。
臣逐急就起宣州韩世清量带军马沿江巡绰,知宣州李彦卿又不肯津遣调发。
适幸王彦充退败,仅免误事。
若日后王彦充果增众来,王亨等既难倚仗,本道兵又猝不可集,一失机会,为患不细。
理须那本道军马三五千人骑过江,于滁、和州驻劄,既可堤备伪齐敌境不测冲突,又兼以弹压王亨等,使知有王师,不敢骄肆。
但缘淮西全无赋入供赡,若非朝廷措置,无由可办。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详酌施行。
取进止。
奏沿江防守利害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八、《石林奏议》卷六
右,臣契勘沿江一带控扼紧要地分共三处;
其一采石渡,在太平州界下;
其一马家渡,在建康府界上;
其一宣化渡,在建康府下。
臣已躬亲至采石、马家渡两处相视,采石江阔而险,马家渡江狭而平,两处相去六十里,皆与和州对岸。
前年金人入寇,直犯马家渡杜充以万馀众不能捍。
金人亦尝分兵犯采石,太平州以乡兵等禦之,遂退。
杜充处画有未尽善,亦形势使然,则马家渡比采石尤为要害。
臣见措置,委知太平州郭伟依旧令本州兵及召募土豪乡兵守采石,臣别抽差一头项兵与应援。
韩世清军已拣选精锐一万人,奏乞移建康府驻劄,候到,令分守马家渡,委得利便。
所有令和州赵霖舟师首尾应援,缘和州自残破之后,至今并未有城郭军马,州治止旋创盖得小屋子数间。
赵霖见居水寨,时复一至本州。
江东路那兵前去,不唯见管军兵数目不多,兼和州决无钱粮养赡。
臣见移文赵霖计议处置,别具奏闻外,伏望圣慈更赐详酌指挥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乞江东备禦劄子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八、《石林奏议》卷六
臣伏见江东淮西两路,中隔大江建康府滁州界相对,太平州和州界相对,池州无为军界相对。
大使司止领江东一路,马进方据江州,则饶州为控扼要地,故军马当屯饶州
今□府移于建康,兼领淮西两路,则建康太平池州三州皆为要害。
建康太平尤当紧切,则军马当须移屯两州。
然军马所聚,先以钱谷为本,建康太平两州昨经金人残破,在池州为特甚,户口流亡,人未复业,储廪空竭,自赡不给。
臣先被旨,以探报金人事宜,令作十分堤备,首乞抽差韩世清一军前来分俵使用,只缘钱谷未备,至今未曾起离。
续又被旨,委以招捕濠州才,寻差青阳县驻劄小张一军过江,与刘光世会合,亦二十馀日进发不得。
近者又奉圣旨,缘饶州阙食,令臣疾速将上件军马于本路粮食就便处分擘屯泊。
臣窃惟用兵大势,无事则控扼要害,威示敌境,有警则朝令夕行,不失机会。
若但以就粮便,本路有粮州军惟饶、抚、建昌军三两处,去本司皆二十馀程,缓急邻近及淮西一有意外之扰,急须见军马捍禦讨杀。
或如韩世清移之不能,小张追之不至,当便见旷败,臣愚不胜大惧。
今者虏骑屏远,候已深,正是两路经理之时,必欲渐次图复中原,妄意宜须漕臣商较一路实有财赋,转分拨积之两州,然后令臣量地紧慢,据合用军马,布列屯泊,以俟进取,乃为良策。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详酌措置施行。
取进止。
奏乞催李捧人马渡江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八、《石林奏议》卷六
右,臣近尝具奏,乞催促刘洪道发遣李捧过江。
臣为刘洪道前后并不曾关报臣招安次第,不见得朝廷指挥驻劄去处。
臣至宣州,即遣使臣赍劄子并榜慰抚李捧及其军众。
今李捧□遣人赍申状至臣处,体问得李捧放散老小及驱虏人外,尚有近三万人,刘洪道拣选犹未了当。
李捧对臣所遣人言:早要驻劄,但有钱粮处,即便前去。
契勘李捧在日前作过人中最为桀黠,屡经翻覆,人马亦众,勇暴善战。
招安已二十馀日,至今尚在南陵县界,人情忧危不安。
臣已奏乞移韩世清军一万人于建康府驻劄,若李捧未行,宣州尚须防托,即韩世清未可移动,有妨臣措置沿江事务。
韩世清自去年以来,屡尝与张琪、李捧见阵杀退,近却曾为李捧所败,两军互为仇雠。
李捧或止留近处,必复生事。
臣愚伏望圣慈详酌,如李捧已有指挥过江驻劄,即乞下刘洪道速令发遣,早有归着。
臣沿江堤备,见候韩世清到来分布,朝夕不可少缓。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乞令马承家取拨钱米状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九、《石林奏议》卷七
勘会帅司一行官兵创移建康府,目今一路所管军马,先据取会到韩世清、王冠、耿进、郝晸张俊崔邦弼统制官六员,数内统领将佐使臣三千六百二十一人,效用千一百五十五人,将校人兵一万七千九百单七人,马五百四十一疋。
统制官阎皋、颜孝恭、李贵取会未到,约亦不下万馀人。
每月依见支破钱粮则例,共合支米一万八千二百三十六石二斗五升,钱二十一万六千二百五十三贯七百八十文。
一年共合支米二十一万八千八百三十五石,钱二百五十九万三千八百四十五贯三百六十文。
元降圣旨,委江东转运副使王琮专切应副,如漕计不足,即许于近降指挥桩管本路折斛钱及一半折帛钱,并宣州未起本色䌷绢三万疋,及广德军太平徽州未起上供物帛,逐州上供经制钱内计价取拨,共不得过四十万贯,内物帛许变转见钱支使,米于一路上供苗米内共取拨二十万石。
王琮放罢,差户部郎官马承家充本路转运副使,并依王琮已得指挥施行。
今来自降指挥已踰三月,臣自到任又已一月馀日,前后备坐所承圣旨指挥,移牒漕臣马承家依应取拨,至今并无一字报应。
臣昨为防江事体急迫,先奏乞抽差宣州驻劄韩世清一项人马前来建康府屯泊。
其合要用钱粮实为急务,不可等待,遂一依上项圣旨于宣州有管窠名内取拨钱米各十万贯石,并非本州合用之数。
本州乃妄托供赡韩世清军,奏陈占吝,不肯足发,遂蒙朝廷指挥,许于一路通融。
徽州合认钱物,据本州申,已奉圣旨或拨充王𤫉大军支用。
广德军元抛钱米,已得圣旨,别项封桩钱内,为经残破,别无见在。
已上逐项既无可准拟,又十月十四日圣旨,马承家奏乞许取拨二十万贯充本收籴斛斗,于饶州权管;
如上供不足,即于本路诸司诸色不以一切有无拘碍,及经□衣帛之类,但干合上供并朝廷封桩钱内,通融依数取拨。
如此,即臣所得钱物更无窠名可以取拨。
今来臣见带韩世清张琦人马,并浙西归司水军统制耿进人兵王冠一项军马,及本司一行官吏等,见在建康府,每月支费,已是浩瀚。
建康府亦是昨经残破,钱粮窘迫,所入自不了本府使用,逐急无可那移。
近又有津遣濠州才等非泛犒赏、支费、盘缠。
兼不住据本路统制官先遣壕寨官前来踏逐寨基,各欲归司。
及近准圣旨,饶州军马见今阙食,令臣将□□人兵于本路诸州军粮食就便去处分擘屯泊。
目即寿春府被贼攻围,缓急遣发军马,亦有要用钱粮。
漕臣既无报应,诸州又皆占吝不肯起发,即是并未有分文颗粒准备。
虽有文移催督,坐待无期。
见今按月支遣,别无定期。
若不详细奏陈,深恐急阙别致生事,上误朝廷委寄。
欲望圣慈斟酌,特降睿旨,令马承家日下同陈敏识先次取见本路委实合应副臣钱物窠名的实有管数目,同共前来建康府与臣计议分擘,下合属州军差官严责近限起发前来,庶几不为文具,州郡亦不敢妄有执占,臣两路职事,可以勉竭驽钝,少副忧责。
如蒙俞允,即乞早降指挥施行,须至奏闻者。
右,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贴黄〕契勘漕臣自来分抛钱斛,多以案□不指定的有窠名,或虽有窠名,而无见在虚科数目,分于州县。
既无指定窠名,即将实有钱米一槩影占。
今来若不令漕臣先次取责一路窠名,候见有管实数,与臣计议取拨,窃恐循循习□,徒为文具,州县必不肯承认,空费文移,或更相奏请,紊烦朝廷。
目下急阙,难以坐待,必致误事,伏望圣慈特加详酌,早降睿旨施行。
伏候敕旨。
〔又贴黄〕臣今□□建康府一行军马,按月合支钱粮并未有备,目下已是急阙,若等候马承家计议就绪取拨,即见后时。
臣欲乞令马承家据日下合用之数先次于近便州军仓库有管钱粮内取拨应副,馀候计议取拨,庶几两不误事。
伏望圣慈特降睿旨施行。
伏候敕旨。
尽一申请状 宋 · 李光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九、《庄简集》卷一一
某准尚书省劄子,奉圣旨,除江南东路安抚大使,兼寿春府、滁、濠、庐、和州无为军宣抚使,合行事件并依叶梦得已得指挥施行,合有申请下项:一、契勘近叶梦得申请沿江一带分屯人马约五万人,月支钱一千五万贯,米三万七千五百石。
虽承建炎四年九月二日朝旨,许于本路取拨应干诸色上供经制等钱四十万贯、米二十万石应副,缘所降钱米经今一年馀,愈见阙少,无可取拨。
欲望特赐指挥,依例下户部印造临安府榷货务见钱关子四十五万贯,变转军粮支用等。
一、契勘本司激赏银绢,近叶梦得申乞行给降银绢各五千疋两。
虽承朝旨令本路漕司依数支给,其本路除合起上供外,别无合取窠名。
若依例乞下户部应副,亦系朝廷所管之数。
某近缘差赴宣州,分拣韩世清军马,有拘收到本军绢六千七百五十匹,见在宣州桩管,续承朝旨,起赴行在。
并前知本州李学士计置到银一万八千馀两、金一百五十六两,亦在军资库桩管。
伏乞就行取拨,专充激赏。
支使绝,别具申请支降。
上项画一,伏乞详酌,速赐施行。
申都督府乞令耿进屯池州 宋 · 李光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一二、《庄简集》卷一三
勘会池州正临大江,与江北舒、蕲等州相对,最为控扼。
昨来李彦卿屯泊韩世清一军,刘洪道屯驻崔邦弼诸头项军马防守。
刘洪道将带崔邦弼等前去建昌军捉杀,蒙差下王进将带所统人马池州防隘。
今来王进一军已蒙朝廷差充都督府统制官,其池州即今并无军马守禦
缘防秋在近,及据池州舒州界见有盗贼出没作过,不可阙兵备禦
今照本司所管军马,内王冠一军,已依朝旨发往广德军防隘,及张崇枢密院水军,并李贵、小张俊系要于建康府边江把截应援使唤外,有水军耿一项人船,今相度欲遣发前去池州防托江岸。
检准都督府四月四日劄子:「备奉圣旨,逐路见今应统兵大小将帅,并许听节制」。
缘本司军马系听都督府节制,未敢擅便起发,伏候指挥
程伯宇 其三 宋 · 李光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一三、《庄简集》卷一四
某二十一日得省劄,不许,再辞固难。
久稽朝命,又迫于诸友镌谕,岂敢不行?
但职任终恐难胜,然已分一死久矣。
本且单骑之官,适此间又以徐文故,连日不静,至杀人于通衢。
虽是夤缘假托,其实缘乌合之众,遂不可踪迹。
韩世清拣退者又尽带行。
其已决意与骨肉偕行。
建康事势,其大者不过兵与食耳。
若未到任,便劄脚与朝廷理会钱粮,则是建康又产一光世也,以此且欲径赴任。
先生祸福与一门同之。
小舟暂驻北关税务前,公能与子骏略至相见,庶几展尽,馀非纸墨可既。
乞预行措置军兵给赐奏 宋 · 章谊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八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九一
臣窃见国家军兵之散在州郡者不可胜数,平时虚费钱粮,复邀犒设,将来明堂大礼决须恐迫州郡,希望给赐,朝廷若不预行措置,必生变乱。
以臣耳目之所剽闻者可举而言也。
自来大礼未有藩镇,今藩帅之安于本镇者,与州郡一等,其军兵之数,给予之物,朝廷不必措置也;
若夫藩帅之被兵而素仰给于县者,将来军兵赐予之物,取办于本镇乎?
仰给于朝廷乎?
此其可虑者一也。
张用已降指挥镇抚舒蕲,而未能就职;
孔彦舟虽罢镇抚,而所领部曲实在湖南
岳飞留老幼于徽州
刘纲寓次舍于溧水
四人者,将来军兵赐予之物其谁办之?
此其可虑者二也。
自馀统兵之官,谓之盗贼则有恭顺之名,谓之将帅则无攻守之效;
或屯方州,或据县镇。
尺籍伍符,不登于枢府
列营移戍,不由于信宣。
韩世清之在宣城,邵青之在太平,杨勍之在临江,吴全之在洪府张忠彦之在吉州韩京之在茶陵刘绍先之在江西,大者有众数万,小者不下数千,将来军兵赐予之物其谁办之?
此其可虑者三也。
朝廷大帅吕颐浩刘光世张俊辛企宗所统之众,见今有司经营应副已自费力,将来军兵赐予之物,其谁办之?
此其可虑者四也。
四者之外,州郡各有隶将、不隶将禁军与夫土军、厢军,又复不住招刺,以填阙额。
自来大礼,运司州郡各有桩办,仅能免责。
今者在处官司往往空匮,将来本路本州军兵赐予之物纵能办集,而前项军兵之寓其境上者何以给之?
与之则虚张军数而难周,不与则侵陵官吏而为变,若非朝廷预有措置,深恐临时别有喧竞。
伏望睿明深诏执政大臣,早赐经画。
赵霖等伸理疏绍兴四年十二月壬辰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三
和州赵霖、知洪州分宁陈敏识、知建昌军方昭,前有死守之功,后坐文致之罪,见被废黜。
臣请为陛下言:和州李俦纳款之后,水寨民社,以为请。
时在江东,间关赴难,悉力措画,数与敌斗,屡拒他盗,不废耕植,官私就绪,冠于他郡,民到于今称之。
继缘幕官私书,时相移怒,遂以案发属郡,用为互论,狱司深文,止坐公笞。
之非辜,亦已明矣。
敏识当金人初渡大冶,道出武宁,所过迎降,祸不再计。
分宁武宁百里而近,父老列状愿归诚于敌帅,以保全乡井。
敏识披胸示之,示以先死,率众据险,迄免侵轶。
县之奸侠有欲乘间啸乱者,谲诱而杀之,一邑赖以安堵。
侨寓士夫述其状,邻路监司上其功,既尝进秩擢用,偶挟私怒者得路,托为疏论,遽送岭外监当。
借使不足为功,又何罪之有?
建昌苗傅之馀党韩世清者,首残邵武,以众数千,径犯军城
官吏军民,尽欲逃去。
以六十口为质,揭榜通衢,敢言去者,以军法从事。
率众婴城,亲督守备。
贼围而攻之,矢石雨集,凡六昼夜。
鼓众益厉,攻者死伤十三四,一夕遁去,遂陷临川
盖自通判而下,咸被赏典,独未与。
是冬以敌在临川,遣人约赍降书,相去一驿之间,虑为军民胁持,既不可从,又不能死,乃以军事委倅,谒告宁亲。
继而论罪编置,屡经恩霈,无路自明。
罢处祠馆敏识尚在罪籍。
臣若不为伸理,非惟上负圣明耳目之寄,且使朝廷有忽功记过之失,无以劝效死守节者。
伏望睿断,察等已往之过,录等未报之功,量材叙用,以为众劝,亦今日之急先务也。
刘光世剿杀张琪诏绍兴元年六月十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一、《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三○(第七册第六九三四页)
刘光世先差统制官潘逵军马,令取便道与王德并力剿杀,韩世清策应,无令稍失事机。
张俊复渡江州驻劄诏绍兴元年六月十六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一、《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二二(第七册第六九三○页)
张俊已破李成,可引兵复渡江州驻劄,候江湖宁静,取旨班师。
仍自沿江东下群盗悉行招捕,拘收崔增李进彦、韩世清、耿所部战舡人兵权暂使唤,事毕遣还。
吕颐浩等扑灭张琪诏绍兴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一、《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三○(第七册第六九三四页)
吕颐浩刘洪道就分军马,与韩世清犄角相应,擒获首恶,扑灭群凶。
剿捕张琪贼马诏绍兴元年九月十二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二、《宋会要辑稿》兵一○之三○(第七册第六九三四页)
王󰀝疾速领人马同韩世清措置剿捕,刘洪道督责小张俊等军马会合,日下并力掩杀,李彦卿措置捍禦。
神武五军汉弓箭手权添口食米诏绍兴二年五月十六日 南宋 · 宋高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六八、《宋会要辑稿》兵四之三○(第七册第六八三五页)
应神武五军下汉弓箭手,除见随韩世忠外,并依韩世清下军兵每月权添口食米三㪷,馀人不得援例。
枢密参知政事权公墓志铭1188年4月 南宋 · 杨万里
 出处:全宋文卷五三六八、《诚斋集》卷一二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淳熙十五年四月,予上章得补外,同郡今监察御史曾公三复饯送于西湖之上,监六部权侯安节偕来。
曾公坐定,忽跽而请曰:「权侯将有请焉,愿为其祖枢密公追碣其竁」。
予曰:「诺」。
后五年予归自金陵,过清江,其太守郊迎,乃权侯也。
前请倥偬,予忘之矣,而侯独不忘,再请庚前诺,予其可辞?
公讳邦彦字朝美河间人
曾祖显,祖庆,俱赠正奉大夫
父经,赠光禄大夫,儒学三世,而光禄公为时名儒,号无相居士
公自儿时,嶷如成人,七岁闻讲毛公《诗》,退即能为家人说大义。
自是力学,至忘寝食寒暑。
十三入郡学,头角崭然。
张廷坚光禄公游,见公奇之曰:「真名家驹,一日千里」。
试入太学崇宁四年上舍及第,释褐授从事郎、青州教授
历睦亲西宅宗子学正提举河东学事,除太学博士
徽宗幸学,设幄堂上,延见诸生,命公讲《下武》诗,音畅理明,天颜喜甚,恩锡有差。
朝请郎,改辟廱国子司业
宣和初,迁左司员外郎
徽宗有意用公,而公与宰相王黼异议,尝欲官饔人子,衣之品服,公言:「孔子惜一繁缨,今以命服服奴人乎」?
衔之,故恨之。
使辽,虏酋面授国书,责公双跪,公曰:「非南朝礼也,行人不敢承命」。
虏酋大怒,竟莫夺。
公之在辽也,审知女真强盛,目睹官军骄惰,归言于上,请檄两河缮甲兵,固吾圉,益厚北朝之好,无令边臣生事败盟,不然必有唇亡齿寒之患。
言帅臣沈积中詹度不咸,当黜。
不报。
寻除集英殿修撰易州
女真果犯京师
钦宗受禅,公复为左司
靖康元年十月,改宗正少卿,除直徽猷阁冀州
辞行,钦宗勉之曰:「兵起北方,士大夫悉求南,卿独请北,真能体国」。
公道逢士夫自大名归者,语公虏且再入,毋往。
公曰:「吾得死所矣」。
命驾亟行。
高宗皇帝康王大元帅,起两河兵入卫王室,以公为计议官
公将冀兵与宗泽兵皆师于澶渊,与泽兵于丁未三月自济径趋古刀马河拒贼,列砦数十,去京不远,虏骑充斥,诸路兵约同进者,皆不应。
曰:「是以肉食虎耳」。
乃师于曹之南岸。
及二圣北狩,上檄诸路兵追袭,公与泽兵复之卫之滑,贼已渡河。
公与同表劝进,及蚤正位号以系民望者五。
上即位,公与同往大名募义兵,上亟召公行在所
公乃回军,自京师赴都,道除公帅荆南襄阳
既抵行在所元帅事入奏。
公未见间,除天章阁待制,改知东平
公言于上曰:「愿陛下无轻弃南京,臣当死守东平」。
一日三被诏,督之官,建炎元年六月也。
河北尽陷,京东州县半降贼,公以疲卒孤垒抗强虏几及二年。
兀术合众二十馀万围城,粮尽而救不至,人至易子而食。
然公以忠义激士,犹摧锋陷坚。
虏患之,为书射城中云:「趣降即富贵,何自苦为」?
公骂曰:「逆虏!
吾受国厚恩,死无恨,岂忍臣异类」!
力屈城破,兵民争扶公出城,父母妻子皆陷贼,惟一男一女一侄走及公。
公自列请罪,上怜其忠,喜其至,诏曰:「斗谷于菟毁家以纾楚国之难,颜真卿委郡而为朝廷之归」。
遂原之。
三年,以朝散大夫宝文阁直学士江州
公日训兵旅,集舟积粟,以防虏寇。
请朝廷分兵守武昌襄阳,则表里之形成,贼不能窥我。
于是李成在泗,刘文叔在舒,韩世清在蕲,孔彦舟在汉,公以为此曹皆据江上,名曰听朝命,受国爵,急之则诈忠,缓之则诒患,皆腹心肘腋之疾,阴备之。
彦舟果欲来攻,知有备而退。
属公丁父忧解官,上惜其去,三命越绋,公固辞者七,不获命。
四年正月,以宝文阁学士建康七月淮南江浙荆湖路制置发运使
初,建康遭虏焚戮,城野一空。
公竭力安集,不数月,朝市小整,人以更生。
继总漕事,转输六路,夕受命,朝引道,走江东西,革媮懈,检欺隐,覈逋亡,责稽滞,水陆程辙馀五千里,财用凑集于行在所者亿万计。
有诏嘉叹。
绍兴元年,入为兵部尚书兼侍读
二年五月,除签书枢密院
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谓宜乘机者三:「祖宗德泽在人,人心未忘,王师一兴,诸路响应,一也。
内则淮海之虏骑悉往西北,以虚其南,外则林牙等浸大,患在腹心,以牵其北,二也。
近觇者报虏兵疲于浚河之役,而守淮之兵皆持挺之农夫,三也。
譬诸奕,争先而已,安可随应随解,不制人而制于人哉?
不然疆理淮堧以连下邳,藩屏荆汉以通上流,指顾陇蜀以建瓴东下之势,亦策之次也」。
朝廷用其次云。
复有中兴十议,其一谓宜以天下为度,进图洪业,恢复土宇,勿偷安于东南。
其二谓驾御诸将宜威之以法,而限之以爵。
其三谓宜命讲读之臣于所论说之外,取累朝训典及三代、汉、唐中兴故事,日陈于前,以裨圣学。
其四谓宜监观伤善妨贤之谗,偷安茍合之佞,市恩立威之奸,怀谖罔上之欺,听其言察其事,则忠邪判矣。
其五谓爱民先爱其力,宽民先节其用。
又谓朘己俸以佐国用,当自宰执始。
又谓分阃而属大事,类非偏裨之所能为,必得贤大将然后可。
又谓制置一官宜可省也,盍令沿江州县各备其境,内而总之以连帅
上自荆鄂江池,下至采石京口,讲之有方,委之有人,防秋上策也。
又谓宗室中岂无杰然有人望,可以济艰难、赞密勿、留宿卫者,愿求其人置诸左右。
又谓人事尽则天悔祸,否则恐天未欲平治也,不可独归之数。
上尝语及《春秋》三《传》异同,公曰:「孔子作《春秋》,游夏且不能措一辞」。
上又曰:「至诚力行者,其善恶不可掩」。
公曰:「惟天下至诚为能化,不诚,未有能动者」。
上又曰:「以道治天下,不过无心」。
公曰:「之治道,其要在命九官,去四凶」。
公遂言曰:「愿陛下无忘在济时,无忘渡江时」。
未几,以签书枢密参知政事
数月,上欲大用公三年二月己丑以疡髀薨于位。
上震悼,亲临其丧。
正议大夫,禭以金帛,官为护丧,归葬于徽之婺源
官其家七人,女家三人。
公风骨奇伟,胸次恢廓。
学术才气过人数等,性至孝。
初,无相在郓卧病,公虽从戎,然沃盥必亲执,药物必亲尝,未尝解衣而寝。
及无相归汶上,道梗不通,公在九江,每北望长号之。
庐山饭僧,泣血祷佛,冀父子如初。
三月而赴告至,力乞终丧,七请不获。
公感上深知,每诵曰:「责难于君谓之忠吾君,不能谓之贼」。
婺源之东,山水奇变,筑室其上,自号且然居士
有古律诗二百八十首,杂著书启章奏百三篇。
其所述作初若寂然无营,忽挥翰如飞,文不加点,雅善草圣。
士大夫游其门者如周葵楼炤潘良贵吕广问梁扬祖,皆为世名臣。
配吕氏,先公卒汶上,封乐平郡夫人
继室李氏,封陇西郡夫人
子男一人,嗣衍。
女一人,嫁韩穰。
孙一人,即安节也,传家学,有祖风云。
铭曰:
太阳乡晨,宾以启明。
应龙将升,从以矞云。
巨宋再昌,天启高皇
文武权公,襄我烈光。
维时胡尘,塞平窿旻。
滓于厚坤,白昼为昏。
维皇勃兴,赫濯声灵。
手其青萍,叱开膻腥。
维公孤忠,杖策以从。
补天重光,扶日再中。
周甫申,如汉弇恂,如晋导荣,高勋昭明。
乃秉鸿枢,乃预政涂。
皇曰汝嘉,将遂相予。
总章斯皇,胡剥我梁?
巨川斯茫,胡燬我杭?
新安之原,是塴是窀。
佐命之元,过者式旃。
有宋庐山养正先生黄君仙游碑 南宋 · 白玉蟾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五四、琼琯白真人集、《琼琯白先生集》卷一一、《庐山太平兴国宫采访真君事实》卷八、同治《庐山志》卷八
先生姓黄讳知微字明道,世为江州人
少隶太平兴国宫道士
禀性冲淡,赋形丰伟,执心谨谅,治身严洁。
元丰间,即本宫奉采访真君香火,盖其职也。
舒州潜山体道先生崔君闻其名,自舒之江访之,授以一九谷神之道,金液沦景之旨。
从此若徉若蹶,狂易无度,时人呼为黄风子,遂自赋《黄颠歌》,益自污晦。
先是,宫中养正堂得业,今以养正先生呼之。
曩与崔君游,有所谓「泥丸万神,刀圭一粒」之语,复为一词以自表,即集中《御街杯行》之云也。
按猴溪蔡子高所著之记,大梁司马之白所述之传,先生嗜酒,每醉则浩歌,歌罢颠狂自若。
尝于宫前朝真桥上疾声大呼,若有所呵,一衲百结,裸露不顾,隆冬盛夏,恬无寒暑。
权贵士夫有施惠者,随手散去。
或走窜林壑之间,或歌舞城市之中,终日醺醺,一切不为。
常带两衣囊,每遇便溺,和以粪壤;
悉用纸裹而置诸囊,与夫饼饵药物杂置一处,殊无秽气,其囊自号锦香
时大雪,林壑冥濛,草木变白,独先生所居之室其顶无雪。
常指室傍壁罅而示人曰:「此吾游蜀之路也」。
初不知书,而所谈多史传间事;
不能文,而所出皆高妙之辞。
至如诗云:「买纸一百车,系笔一千管,纸尽笔头桩,不说胸中半」。
独曰此汉高帝诗,不可致诘者也。
又如「云溪拂地送残雨,谷鸟向人啼落花」,及「万里碧云开暮色,一条银汉在秋天」等句,出于自然,皆学者所不能到。
尝谓所知曰:「酒能败德,必须戒之。
吾所谓饮酒与人饮异」。
又曰:「鸡在卵中,已含造化,于人有功,安可饪之」!
善哉言乎!
由是士大夫多礼接之,乐其道而忘人之势,遗弃形体处,人之所恶,亶谓风颠者也。
宫中道士五百辈时或饮酒,虽不邀,先生亦一造焉,人以为饕餮,先生不羞也。
或恐其知者,则密以为期,临欲饮,则先生不期而会。
宾主交愕,乃坐先生于席末,痴饮大嚼,旁若无人,醉辄叫,同褐厌之。
喜噫气以自快,每噫时不停,声响彻霄,久之乃已。
蔡猴溪年十八九时,勉其学道,蔡方业儒,托以有父兄在,先生笑曰:「车下有水时,何为不可」!
蔡自是数得顾遇之异。
蔡尝问先生如何久不噫气,先生不答,再问而噫,且曰:「大噫一声天地静,落花烟淡水朦胧」。
又间宿道士聂叔彬之燕处堂,先生语蔡曰:「近有金道人自北来见,在道堂中,尔可往见」。
不果往。
先生起而坐,口占一绝曰:「将身轻步入名山,四海云游尽可攀。
大道自然随自过,鬼神瞻仰白云间」。
久与夜坐溪上,指东方一星为题曰:「入夜明星拱紫微,东南西北共光辉。
通天入地无人会,惟有清风明月知」。
又见蔡眼中有黑花,而吟曰:「肾耗元精少,眼有黑花生。
却得蓬蒿力,遮藏见太平」。
又同饮,而取萝卜置酒中,自食一半,分一半与蔡食,曰:「一性无耽酒色荒,元精混沌归渺茫。
真人惠送清凉药,换得朦胧晓夜光」。
蔡出门便觉眼花不复有矣。
崇宁末先生年已九旬馀,貌若处女,肌肤如玉,然颠狂之态如故也。
人皆忽其态,故失其编年叙事之详。
子高、司马之白俱慷慨高蹈之士,获与之交。
时有崔风子、高赤脚,亦皆异人,往来庐山
斯时斯人,诚难其遇也。
宣和末年,遣使召之,先生坚不起,有司强之,登舆至九江,终不肯前,乃曰:「今二天子矣,我往何为哉」!
既而渊圣登极赦至矣。
宫庭未回禄日,先生于采访殿上掘去其甓,植蒿一根,坐其旁,若歌之曰:「明年了来」。
如是连歌数四而去。
次年韩世清贼马焚毁宫庭,乃植蒿之日也。
煨烬之后,旧址之上独生当日所植之蒿,别无繁类。
先贼马临境之际,人心动摇,不遑宁处,多就卜其去就之理,得其语者后皆可验。
有遇先生,或谓曰「尔得」,或曰「尔休」。
所谓「尔休」者,委之沟壑莫知所在;
谓「尔得」者,丧乱之后,悉皆无恙。
先生居常语人祸福,初不经意,久而有验,神如也。
兵烬之后,先生死山侧,瘗之矣,后数年有自蜀中来者,曰:「黄风子今在,昨于成都相会」。
众疑之,复因便寄书一封,回山开缄,乃丧乱后所存道士姓名也,于是怪而发其棺,惟衣履在焉。
旧传本宫道士王三一颇知其出入隐显之事。
然神仙之迹,千变万化,不可枚举,粗据其传记大略,以碑其仙游之躅云。
若夫《警世歌》、《乐道歌》及诗词等作,散亡之后,仅得数十篇,山中道士熊守中编之。
先生所居旧名养正堂,内有风玉轩,先生仙去,遂改其堂曰大噫,今复易名黄仙庵。
羽流夏师古别筑数椽之于庵之后,以祠崔君暨我先生焉。
一旦其裔刘道璿者请余碑之,余生晚,不及见先生,但多慨慕而已,敬为铭曰:
庐山之下,湓浦之濒,山高水长,不见斯人。
竹月涓涓,风瑟瑟,遐想仙姿,风清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