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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舒州异劄子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六、《书稿》卷八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某窃以岁事将新,恭惟某官年兄台候动止万福。特枉书翰,深佩眷与。劝种二麦,已成故事,势不容废。但守令得人,则奉行自可无扰。不然,虽有良法美意,必转而为害。万事皆然,奚止此哉?春麦明知后时,方圣主孜孜农事,未免闻斯行之。范金陵道郭都统之语云:北地一名劫麦,庶得三二分可食,如禾孙之类耳。严州丁钱已例免一年,徽绢日下倚阁已不少。澄原正本,朝廷所当留意,然非某独能为之,此日夜所以愧惧不自安也。垂谕外台犹未相谅,殊不可晓。欲祠坚确,固咈舆论,考绩陟明,乃所当然。止缘家兄相代,恐不知者妄谓缩阙,亦复不敢力赞。相坐善学柳下惠,未免蔽贤,所谓克有罪者。春元道泰,宜有天奖,更乞保重。
天台临川桥记 南宋 · 陈骙
出处:全宋文卷五三八一、《三台文献录》卷三、《赤城志》卷三、《赤城集》卷一三、雍正《浙江通志》卷三七、《南宋文录录》卷一一、民国《天台县志稿》卷一一
临川王公琰,绍兴三十二年春绾一铜章,以荆国文公济天下之绪馀济天台。越隆兴元年冬十月甲戌,新作桥于邑西之溪,从民欲也。溪距邑庭可一里,源自五峰双涧,北迤而至,众山复绕,傍流辏委,会霖潦则激焉如轰,涌焉如奔,防堤室庐荡如也。平时马涉则濡缨,负涉则濡橐,联杓以度,岁作岁圮,编列苦其役,行旅咨怨。前后尉李琰、李异俱有建桥之役,作百丈堤以禦冲溢,功竟弗济。后为令者睥睨难之。迨公之来,叹曰:「大害也,不在我乎!大抵锐于土功者,利在亟成以要虚名,肯为远计?今我则否」。乃会费五百万钱,出俸四十万为邑先,源源而应,数则充矣。爰即故址相之,然后奠之,奠之然后营之,斲者、凿者、陶者、墁者、梩者、筑者,从焉非驱,作焉非督。公曰:「有穑事者与乎?有焉毋纳其力」。穹石以为楹,植之屹如也。巨木以为梁,横之妥如也。甓以培石,欲其埤也。块以涂甓,欲其确也。尺有五十,何其脩之曼曼然!尺一十有九,何其博之衍衍然!尺二十有五,何其高之岌岌然!复亭其上,乃写乃饬,乃敞乃奕,可以息行迈,可以乐暇閒,可以远眺望。卓哉美乎!疑混物初剖,有此壮观,非人力能为也。二年闰月丙辰告成,公乃率僚友会稽陆君溉、金华陈君恕、永嘉丁君康时、池君虞卿观焉。公曰:「吾与诸君既作于斯」。佥曰:「大夫之力也,名则在大夫」。士之豪、民之耆老于时咸在,翕然告曰:「愿即以临川名」。表公功也。请既获,遂歌以落之,曰:壮兮沧溟跨蛟龙,丽兮霄汉垂螮蝀。疑若有神施磨砻,巩然不动崭华崧。环瞻山幄凝翠空,俯睨溪纹织微风。夜半横浮沆瀣中,朝来掩映扶桑红。车马飒沓西复东,宏规硕利繄谁功?竞将大年寿我公,愿与此桥俱无穷。
跋杨遵道遗文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二八、《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二、《晦庵题跋》卷一、乾隆《延平府志》卷四一、《宋陈忠肃公言行录》卷一 创作地点:福建省南平市武夷山市
先君子尝识杨公遵道之墓,记其论说梗概,皆极精诣。且言其平生为文数百篇,存者什一二耳。熹每伏读家集至此,未尝不掩卷太息,恨其遗文之散逸,而其幸存者亦不得而见之也。近乃得此编于将乐邓绹,而绹得之公孙璿者,急披疾读,惊喜幸甚。然其文不过五六篇,而墓识所书论庄周语不复见,则视作识时所失亡又已多矣。遂读至《上伊川先生论易第二书》,则喟然曰:「是所谓发微诣极,冰解的破者耶」!至于陈、李异同之辨,则恨未有以见其取舍之决,惜乎不得其全书而考之也。独《忏经疏》祔母而始迁远祖,享先而杂用异教,虽云代作,恐亦非公所宜为者。岂其岁月久远,次辑之际,容或有乱真者欤?敬书其后如此,以告观者,使不唯于杨公之学有以考焉,又于吾先君子之作有以信其非世俗谀墓之文也。识言后若干年,始克葬公某处。璿为邓言,公先已葬将乐县垂惠乡珠林山,作识时盖将改葬,故其言如此,然竟不果。且欲属熹更定其字,熹谢不敢,因并记之,以见其实云。淳熙戊申八月壬辰,新安朱熹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