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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会龙工部郎官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九、《东涧集》卷四
起部司营缮之事,比诸曹为清简,擢居是职,庸示优贤。
实为大任之基,兹岂久淹之地。
以尔文追灏噩,望重伦魁,策足清班,靖共正直。
部符辅郡,慈惠公勤。
既内外以俱宜,况荣进之素定。
甫任著庭之职,即升郎省之华。
茂对宠荣,以需柬拔。
王会龙右司郎中 南宋 · 许应龙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一九、《东涧集》卷四
都司分治六曹,事无巨细,毕陈于前,若网在纲,提之则举,欲称厥职,必惟其人。
以尔早掇鳌头,荐登鸳列,已久更于岁籥,犹未越于郎闱。
虽器识不凡,能自安于静退;
然荣进素定,难久郁于才猷。
遂自铨曹,亟升宰掾,暂假弥纶之手,伫跻清切之班。
往究乃心,以称朕意。
八月分第二劄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六四、《铁庵集》卷一
臣忝居遗补之官,分行御史之事,故于去佞击奸之际,必寓植贤扶善之心。
窃谓科目不足以尽天下之材,而人材必自科目出者,祖宗法度然也。
其最高者例蒙尊显,或三年而必为馆职,或一任而必为学官
其得之者亦自爱珍,有不以温饱为志,有不肯抗声自陈。
上下之交相成,盖为扶植国命计也,岂徒以一日盖天下而攫终身之富贵哉!
中兴人物稍不逮前,异才间出,仅续气脉,权饕柄国,摧残殆尽,斧斤之馀,苗芽犹有。
己丑冬调官都门,是时蒋重珍以廷唱第一人召。
其登对两疏,首戒逸乐,次诋苞苴,剀切至到,士论翕然。
王会龙亦第一人也,同时召对,卤莽塞责,软熟腐烂,观者攒眉。
又是时,陈埙礼闱第一人为国子录,其轮对一疏讥切时相,不顾姻党,该括激烈,人皆伟之。
陈松龙正是年第一人也,馆于相姻,鸣驺张烛,动称府第,行道丑笑。
以物论之相形,见人品之迥绝。
盖自宝庆乙酉窜逐诸贤之后,望而畏者万口皆喑,独重珍二人戛然并鸣,横身权焰,每出愈切,真无负于科目者。
会龙之鄙,松龙之黠,科目何预焉!
臣谨按工部郎官王会龙素乏俊声,偶冠多士。
入闽幕则不画一筹,垂满实装,遍需诸邑,白帅鬻刹,所得不赀;
登朝路则谄事权孽,授题铨闱,韵脚互异,同列争功,不掩众目。
得郡严陵,尤无治状。
前之权郎既不可,今何所取而辄备正郎之选乎?
淮西制置司干办公事陈松龙自负纤慧,恣行巨奸。
方进身则凭藉凶焰,预定易题,叨寘首选;
廷试纳藁,见拒主司
教官则附和贪帅,干政济恶,坐拥多赀。
校文天府,贩镪启争,累玷弹缴,具有实状。
前之帅幕既不堪,今几何时而复玷制幕之辟乎?
以其始观之,四人之荣进皆素定也。
重珍以从橐召,人日望其至;
以郡最闻,人望其召;
会龙为公论所轻,松龙为公论所弃,盖其自染于秽浊者深矣。
欲望圣慈将会龙姑畀祠廪,或与待次州郡,徐用未晚;
松龙特罢新任,虽久于选调,亦不足惜。
庶几可为自坏科目者之戒。
〔贴黄〕臣所谓自坏科目者,又见一人焉。
军器少监、兼权左司郎官赵汝谇,粗有干略,殊欠检修。
其为帅幕也,招权狎妓,自闽来者皆能言之;
其宰宜兴也,不饰簠簋,郡之名胜者能言之;
其为宰掾也,喜怒任臆,予夺行私,低价收赃家之宝玩,厚赀聚列屋之艳姝。
都门苞苴,近稍禁止,或议都司不能尽绝,则前之居言路者屡欲弹之,久据省闼,人不谓宜。
近者王伯大右司郎,除目一出,众口称惬。
汝谇伯大俱廷唱第五人也,视伯大之清修有守,宁不少愧!
臣又于舍选中见其自坏者二人焉:武学博士林伯顺品数平凡,曩试校定,以已用之零分,经营再用,学官鄙之;
近求改秩,欠数月之考第,牵合非律,铨曹却之。
太学录郑斗祥资禀儇薄,未为京教则钻刺相客,呼俦恳事,反以见厌;
既录成均,犹多印空贴,妄鬻泮职,竟以启讼。
二人者一以策括称,一以声律名,资历未深,遽登儒馆,可谓远士之幸;
狗苟蝇营,殊少器识,视其同列之鲠亮敢言、靖重无竞者,宁不少愧!
甚非朝廷所以贵重科目之意。
欲望圣慈将汝谇伯顺斗祥并与补外,以老其才,以广其识,亦使世之居高第、出舍选者警焉。
王著作会龙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七二、《铁庵集》卷一三
左冯上最,东观升班。
著局如苏公其人,不妨再入;
史家自梅溪之后,又出一头
某退惟非材,得与斯事。
成书未上,正有待于鸿儒;
执简以从,傥可供于马走。
王泉州会龙 南宋 · 方大琮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九三、壶山四六
分翰起家,建牙之镇。
刺桐望重,暂迂掾府之魁郎;
骑竹声驩,拟道梅溪之孙行。
敬驰尺札,往候双旌。
恭惟某官赋分天高,奋身地峻。
青藜宵映,遍引领于群仙;
翠被晓寒,荐丽辉于列宿。
鸱阁凤池,可契券取;
鸡翘豹尾,在咫尺间。
去而违之,嘻其滞矣。
意造物忌声名之太早,抑公朝欲贤望之更深。
眷青绅紫帽之巨藩,为皂盖朱轓之胜处。
前此多更于仁牧,今焉又得此通儒。
不买蛮琛,舶将群集;
少镌税额,商自争来。
食檗则贪夫廉,拔薤则巨姓服。
先声所至,舆诵交孚。
何须燕寝之席温,已拜鸦书之字湿。
君门远无万里,真最政之易闻;
刺史倒至三公,况荣进之素定。
某偶兹将指,行具承颜。
瞻棠国之新阴,同寅何幸;
班之旧话,一笑相看。
已惭今是而昨非,更有交至而互说。
美疢也,药石也,均置勿言;
保障乎,茧丝乎,愿窃有请。
严州二先生祠堂(代太守王会龙作) 宋 · 时少章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六三、《敬乡录》卷一一、《金华文徵》卷三
淳熙閒,广汉张先生为桐庐郡太守,而东莱吕先生为其郡文学
先生皆大儒,旷世或有之。
一时聚此邦为宾主,其风流馀韵,蔼然被于溪山之閒。
虽时移世改,薄物细故侵蚀已竣,而士食其泽,自相枝梧者,殆数十年。
此其丰恩远德,殆宜其尸而祝之者也。
而祠宇不建,神灵散逸,无以尊邦人之视听。
后四纪有奇,而会龙为尹于兹,乃即郡学之西塾,閒屋四楹,为龛以奉之。
既成,躬率僚吏,释菜成礼。
士之纵观者,莫不徘徊咨叹,内顾自饬,若两先生之尚存在其左右,洋洋如也。
会龙窃惟三代而降,上之设教造士,有登用选擢之利,士始以利心应之。
而理义之实,所以阴佐人心,潜引国步者,在私讲之师,盖自孔子孟子之时已然。
国朝道学鼎盛,名师辈出,至于江左,则两先生新安朱先生,皆以精志全识,开阐大学,以迪群心。
一时论议,盈邑满都。
士之有志于道者,咸集其门。
其希进望用之士,乃始入学。
于是学校为名利之途,而诸先生之门,为理义之薮,析为二岐。
夫名利不足以持世,则世所攸立,舍先生之门将奚刺哉?
世故推移,世贤閟响,而学校固存。
上之设教造士,岂以为利也?
而利则在焉,势之所必趋,谁得而正之?
滔滔汩汩,相缘而不已,而一世所赖,尽委于私讲之师。
是将置造士之法于度外,而登进选擢,故为阱以溺天下也。
今天下之士,举衽若帷,朝夕所磨切者,大抵不过考试之文。
夫课试之文,岂其毁礼背义而为之?
盖亦出于礼义之遗,故不当以得失衡虑而迁就其说耳。
诚于得失之外,因课试之文以讲奥析微,则两先生之教尚有可得而考者。
何至安于不可回之势,而自尼至此?
严虽隘陋,其尺寸之地尚亦有之,而揭虔妥灵,必取于学校。
区区之意,诚不欲使学校之设,茍以专利,而士之好修者,必将求于学校之外也。
严土瘠而民劳,善心易生。
自今以往,凡食于学校者,思两先生而不可见,俯而诵其书,仰而睹其像,如名利之不足专,用舍荣辱,莹然不疑,则理义庶乎其全矣。
于以求先生之教,尊夫子之学,使世所攸立,不徒在于私讲之师,不亦郡太守之所当务哉?
祠经始于某年之某日,成于某年之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