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眞誥卷之十七定七
(金闕右卿司命蓬萊都水監梁國師貞白眞人華陽隱居陶弘景造)
握眞輔第一
蕭寂蓽門研神保形和魂夷炁守養神關者
豈可以與夫坐華屋擊鍾鼓饗五鼎艷綺紈
者同日而論之哉大羅之與籠樊俱一物耳
是以古之高人皆去彼而取此矣老氏寧悶
悶不察察而況我之鄙夫(未知此一篇是何書中語既有道之)
(辭故聊以抄出是兩手書耳)
玄玄即排起注之曰故玄玄以八風爲橐籥
天地爲隄防四海爲罋罌九州爲稗糠積之
以萬殊蒸之以隂陽其陶鑄也充隆吹累剛
柔清濁象類不同呼吸含吐恭柏榮注之曰
九絶獸神禽也罔起此在乎群麗擥搰乎激
竒之際終年不足以極其變萬殊不足以適
其内日月不足以曜其目八澤不足以遊其
足青雲爲卑九垓爲淺八紘爲小四極爲近
以此變動無常𢘆入芥子之内玉晨之玉寳
太微之威神矣(玄玄即排起調彈恭柏榮並是神虎隱文揮神詩中句如)
(今再注之乃取揚雄玄爲論中語更小增損易奪之故當是理符義會可得然也)
夫心與治遊乎太和唯唐虞能充其任矣神
與化蕩乎無境唯伏羲能承其統故二十五
絃之具非牙曠不能以爲神弓矢質的之具
非羿逢蒙不能以爲妙耶(此一篇亦是玄爲論中語不知此復)
(以何所明喻耳猶如引抱朴外篇博喻中語也凡有異處皆以朱書爲别如此也)
若夫竒神儵詭恢譎無方隂陽之所焕育川
澤之所函藏則羲和浴日於甘淵烏飛司景
於扶桑江婔登湄而解珮二女禦風於瀟湘
潜蛟龍戰於玄泉蕃丘喪馬於淮陽靈洲海
運於南極東山遥集於帝郷驊騮抗轡於巨
龜江使感夢於宋王是以洞庭雖廣濟之不
容刃廬龍雖峻越之不崇朝岷山懸嶺絶闊
千仞束馬綿竹則安樂歸晋遼海泱瀁横帶
天渠公孫不競則其亡忽諸若夫飛壼白馬
即墨天山三江之浸九河之源尚曷足語哉
吾子飛軒結駟駕眄林薄徒聞山河之寳魏
國所以未究夫吴起一言而武侯心怍也(此二)
(條是庾闡楊都賦中語也凡四條並異手書之小度青紙乃古而拙此既與眞書相連故)
(並存録相隨載之也楊君)
秦始皇作長安渭水横橋廣六丈南北三百
八十步六十八間漢時橋北置都水令丞領
徒千五百人署屬京兆董卓壞之魏武帝更
作廣三丈今橋是也(夫鍾瑞物也當金氏之世有六鍾將必見乎晋)
(朝五霸諸侯厥德過之故六鍾嘉瑞耳非復耳事誤子孫也預告寧無唈唈乎此注下四)
(十八字黄民手所妄益是載義羲十二年霍山崩出六鍾故欲附會宋祖輒立此辭而不)
(知事類大乖□可忿笑)
秦爲阿房殿在長安西南二十里殿東西千
步南北三百步上坐萬人庭中可受十萬人
二世爲趙高所殺於宜春宫宫在城南三里
二世葬其傍司馬相如所云墓蕪穢而不修
者是也
秦斂天下兵器鑄以爲銅人十二置(此十四字共一)
(行行前魚爛餘十在今足令成字如此)之諸宫漢時皆在長安
董卓壞以爲錢餘二人徙在青門裏東宫前
魏明帝欲徙詣洛載至霸城重不能致今在
霸城大道南胷前有銘曰皇帝二十六年初
兼天下諸侯以爲郡縣正法律均度量大人
來見臨洮身長五丈足迹六尺秦丞相蒙恬
李斯所書也丨(缺失秦字)廟中鍾虡四枚皆在漢
高祖廟中魏明帝徙二枚詣洛故尚方南銅
駝巷中是也
漢昭帝平陵宣帝杜陵二銅鍾在長安夏侯
征西欲徙詣洛重不能致之在青門裏道南
其西者是平陵鍾東者杜陵鍾也(此後少始皇陵一事)
鴻門在始皇陵北十餘里漢書云張良解厄
於鴻門者也
秦王(應是楚王作秦王誤耳)項籍以沛公爲漢王都漢
中而分關中爲三秦章邯爲雍王都大丘今
槐里是也司馬欣爲塞王都櫟陽今萬年縣
是也董翳爲翟王都高奴高奴縣在咸陽西
北今雀
高祖自漢中北出襲三面皆平之漢書云乘
釁而運席卷三秦者也此三縣今皆有都邑
故處也(此後少十五六條事當是零失也)
杜陵宣帝陵也宣帝少依許氏在杜縣葬於
南原立廟於曲池之北號曰樂遊廟因菀爲
名也徙關東名族四十五姓以陪杜陵司馬
相如吊二世云臨曲江之隑洲謂曲池也(此一)
(條增損語小異不解那得始此)
右此前十條並楊君所寫録潘安仁關中
記語也用白牋紙行書極好當是聊爾抄
其中事
東方有赤氣之内有詠言曰小鮮未烹鼎言
我巖下悲(此是東華宫中歌詩之辭)
整控啓素郷河靈已前驅(此兩句是揮神詩中之辭)
風伯不摇條神虎所挾扶十一月二十四日
儵忽之間聞洞房中云在丹幞帳中有如人
聲讀書如此(此是存洞房三眞事并前條並楊所自記所感聞之事也)
得書知洗心謝過甚叙虚心相行復來張生
頓首
覺題云許君
近知來有北行事恨不面今致黄長命縷一
枚後復果不張生頓首
覺題云楊君
夢見一人似女子着鳥毛衣賫此二短折封
書來發讀覺見憶昔有此語而猶多有所忘
又夢後燒香當進前室(此并記夢見張天師書信云張生者即應)
(是諱今䟽示長史故不欲顯之又見系師注老子内解皆稱臣生稽首恐此亦可是系師)
(書耳)
公元365年
興寧三年四月二十七日楊君夢見一人著
朱衣籠冠手持二版懷中又有二版召許玉
斧出版皆青爲字云召作侍中須臾玉斧出
楊仍指此是許郎玉斧自說我應十三年今
便見召未解儀體向人答若爾可作刺玉斧
作屬道未解儀典方習厲之言須十三年向
玉斧揖而去(此掾書半紙是口受寫楊君所夢故猶内楊事中侍中之位所)
(謂侍帝晨者也版青爲字即青籙白間也)
四月二十九日夜半時夢與許玉斧俱座不
知是何處也良乆見南嶽夫人與紫陽真人
周君俱來坐一床因見玉斧與眞人周君語
曰昔聞先生有守一法願乞以見授周君曰
寡人先師蘇君徃曾見向言曰以眞問仙不
亦迂乎僕請舉此言以相與矣玉斧曰情淺
區區貪慕道德故欲乞守一法爾言未絶周
君又言曰昔所不以道相受者直以吴傖之
交而有限隔耳(周是汝隂人漢太尉勃七世孫故云傖人也)君乃
眞人也且已大有所禀將用守一何爲耶言
訖豁然而覺竟不知在何處此夢甚分明故
記之
四月九日戊寅夜鼓四夢北行登高山迷淪
不寤至明日日出四五丈乃覺覺憶登山半
日許至頂上大有宫室數千間鬱鬱不可名
山四面皆有大水而不知是何處某因仰天
天中見一白龍身長數十丈東向飛行空中
光彩耀天因又見東面有白衣好女子亦於
空中行西向就白龍徑入龍口中須臾復出
三入三出乃止又還某右邊向某而又覺某
左邊有一老翁著繡衣裳芙蓉冠柱赤九節
杖而立俱視其白龍某問公何等女子徑入
龍口耶公對曰此太素玉女蕭子夫取龍炁
以鍊形也此人似方相隸爲官也某又問翁
何人來登此宇公答曰我蓬萊仙公洛廣休
此蓬萊山吾治此上府君故來乃得相見我
耳某又問公曰此龍可乘否公答曰此龍當
以待眞人張誘世石慶安許玉斧丁瑋寧也
某又問一龍而四人共乘耶公曰此侍晨帝
官龍也譬如世軺車朱鳥更一日乘以上直
也須臾間公呼此四賢未來之間某與公及
此女以敷席共坐山上俱北向望海水及白
龍并有設酒食酒中如石榴子合食之柈亦
如世間柈柈中鮭也覺久久許四人並東來
共乘一新犢車青牛青油重車上來到並揖
此公及某並共語語畢公見語曰向所道四
人此則是也覺張誘世年可五十石慶安甚
童蒙年可十三四許玉斧年如今日所見丁
瑋寧年可三十四五許並著好單衣垂幘履
版惟慶安著空頂幘公又曰玉斧府君師友
也某曰不然公又曰張誘世常山人公弟子
也石慶安汲郡人鉤翼夫人弟子也才均德
敵並人士也公因語四人言君并可各作一
篇詩以見府君老子亦願聞文筆之美言也
於是公各付一青紙及筆各一以與四人四
人即取曰
但恐倉卒耳於是石慶安先作詩其文曰靈
山造太霞堅巖絶霄峰紫煙散神州乘飈駕
白龍相携四賔人東朝桑林公廣休年雖前
所炁何蒙蒙寔未下路讓惟年以相崇次張
誘世作詩其文曰
北遊太漠外來登蓬萊闕紫雲遘靈宫香煙
何鬱鬱美哉樂廣休久在論道位羅併眞人
坐齊觀白龍邁離式四人用何時共解帶有
懷披襟友欣欣高晨會
次許玉斧作詩其文曰
遊觀竒山峙漱濯滄流清遥觀蓬萊間巘巘
衝霄㝠紫芝被絳巖四階植琳璚紛紛靈華
散晃晃焕神庭從容七覺外任我攝天生自
足方寸裏何用白龍榮
丁瑋寧作詩其文曰
玄山構滄浪金房映靈軒洛公挺竒尚從容
有無間形沉北寒宇三神棲九天同寮相率
徃推我高勝年弱冠石慶安未肯崇尊賢嘲
笑蓬萊公呼此廣休前明公將何以却此少
年翰
四人作詩畢並以呈公公讀畢而笑曰此詩
各表其才性也石生有逸才而輕邁張生體
和而難解許生廣愼而多疑丁生率隱而發
遲夫輕邁則眞炁薄難解則道不悟多疑則
思無神發遲則得靈稽所謂殊途者也若能
各返其迷悟其所悟不當速也府君弟子所
謂管輅請論有疑疑則無神者矣
言詩畢各起兵共下山下山之頃又見此女
子乘白龍而北去某與諸人步行南下至山
下而各各别去公曰復二十年當共會於七
業宫遊此地也於是豁然乃悟汗流終日不
能飲食初下半山見許主簿來上相逢於夾
石之間公語主簿曰汝何來遲吾爲汝置四
升酒在山上坐處可徃飲之而還逐我主薄
即去上山須臾見還行甚疾未至山下相及
公曰美酒不答云猶恨酸公曰此太平家酒
治人腸也彦曰欲得長生飲太平何酸之有
耶故是野家兒也守一愼勿失後當用汝輔
翼君於是共至山下各别某末將主簿及玉
斧東去公還上山其三人西去五十步公又
遣一信見告云許牙累府君某答云在意
到十日夜某先具䟽此夢上白諸真道得此
異夢分明如不眠不審是何等願告之意唯
紫微夫人見答云尓真炁内感靈求萬方神
來八玄形與魂翔此實著至之象事顯幽㝠
非虚構也如洛公語也可宻示斧子等勿廣
宣露靈中㫖也非小事哉深愼衆眞並笑清
靈曰以㝠通㝠也心感洞照南嶽君之力也
(又此一夢事後東間寫得既不自見本不知誰書所稱某處是楊君又當書此以呈長史)
(故云某耳又此四月或即是乙丑年亦可是寅年耳)
十月二十三日夜夢在一大山上有人見告
此是蒙山大洞室中也室四面坐相向皆柏
床龍鬚席四壁多文字而不可了許長史着
葛帴單衣白祫坐東面西向復有三人皆錦
衣平上幘其一人自稱曰我趙叔臺父昔見
汝於吴下矣(定録告云昔趙叔臺王世卿亦言篤學竟不知人意爲北明公)
(府所引則是似此人之子而不知是何時人耳)吾坐北面南向許長
史伏坐上因引筆作書乃沉吟思惟良久書
畢即見示曰此書可通否耶書曰日月之道
虔晟再拜今奉佳畫酒盃盤一具於南方來
年六月可以入郭遣送之事好而又好水火
之期求我於大木之日矣(晟猶是成音漢時亦有人名此)
有學之而不得者未有不學而得之者也信
哉斯言右長史寫青紙上因以見示(意中云作此書)
(欲以刻名也)
登難之曰郭是何義長史答曰是洞中似郭
非冢墓之郭也又難曰何以爲虔又答曰虔
者敬之始下有文字敬之文耳又難曰何以
爲晟答曰晟者日下成侍日成而月得耳三
錦衣人同讚曰幸哉幸哉學不可欺徃來至
道之時(此一條楊自記所夢事不知是何年云六月入郭未測斯斯徵也此上半)
(行被剪除正應是稱姓名耳)
許先生前潜景逸世隱光九霄㝠神洞觀頤
光靈府幸甚幸甚平昔周旋纏綿盟誓超羣
先覺獨造方外(先生年乃大楊君三十歲先生初入東山時楊始年十六)
(絶迹時年十九如此明楊小便好道也)
自隔暉塵行已今日東眄雲漢涕先言隕伏
想玄宫融和所莅休宜時乘八風平蕩滓翳
六天攝威消滅魔氣願使眞正之信流行三
元玄無之感變無窮矣君前臨發頻煩想夢
所見贈惠手跡爲信既感冥通銘得之後儵
忽未頃如覺千載適能得之竒而難解所謂
微乎妙哉微乎妙哉近即疏記所夢宻呈(此先)
(生被試後楊君因書與之也一書麻紙極好此是寫本所以得存耳)
羲頓首頓首隂寒奉告承尊體安和以慰未
得覲傾企謹白不具楊羲頓首頓首
羲白公第三女昨來委瘵旦來小可猶未出
外解群情反側動靜馳白
頃疫癘可畏而猶未歇益以深憂
給事許府君侯(此六字折紙背題)
羲白二吏事近即因謝主簿屬鄭西曹鄭西
曹亦以即處聽但事未盡過耳事過便列上
也自己以爲意此段陳冑王戎之徒實破的
也謹曰(此書失上紙)
羲頓首頓首奉告承尊體安和以慰劉家昨
夜去使人惻惻似中後定也羲明日早與主
簿至墓上省之也晚或復覲楊羲頓首頓首
先昨亦得車問想當不審且以惋怛之自非
研玄寳精有凌霜之幹者亦自然之常也長
史許府君侯(此六字題折紙背上也)
羲白奉賜絹使以充老母夏衣誠感西伯養
老之惠然羲受遇過泰榮流分外徒銜戢恩
眷無以仰酬至於絹帛之錫非復所當小小
供養猶足以自供耳謹付還願深見亮羲白
羲白此間故爲清淨既無塵埃且小掾住處
亦佳但羲尋還不得久共同耳尋更白羲白
(此二條共紙書又似失上紙)
羲頓首頓首宿昔更冷奉告承尊體安和以
慰此覲返命不具楊羲頓首頓首
羲白得主簿書云野中異事郄書别答奉覲
乙二謹白(此背無題恐失下紙)
羲頓首頓首旦白反不散風燥奉告承安和
行奉勤白書不具楊羲頓首頓首
羲白雲芝法不得付此信徃羲别當自齎謹
白長史許府君侯(侍者白此九字題折紙背尋楊與長史書上紙重頓)
(首下紙及單䟽並名白又自稱名云尊體於儀式不正可解既非接隸意又乖師資法正)
(當是作貴賤推敬長少謙揖意爾侍者之號即其事也都不見長史與楊書既是經師亦)
(不應致輕此並應時制宜不可必以爲唯)
羲頓首頓首吉日攸慶未覲延情奉告承尊
體安和以慰羲燒香始訖正爾當暫還家靜
中晩乃親展謹白不具楊羲頓首頓首
羲白野中未復近問然華新婦己當佳也惟
猶懸心奉覲乙二羲白承今日穫稻昨已遣
陳伋經紀食飲守視之謹白
長史許府君侯(此六字題折紙背應在山廨中答書十月五日也)
羲白符書訖有答教事脫忘送適欲遣承會
得告今封付别當抄寫正本以呈也不審竟
得服制虫丸未若脫未就事者當以入年爲
始耶羲前所得分者即服日日爲常不正聞
有他異唯覺初時作六七日聞頭腦中熱腹
中校沸耳其餘無他想或漸有理謹白
羲白主簿孝廉在此奉集惟小慰釋小掾獨
處彼方甚當悒悒羲比日追懷眷想不可言
上下頃粗可承行垂念謹白
羲白昨及今比有答教事甚忽忽始小闕爾
頃在東山所得手筆及所聞本末徃當以呈
比展乃宣羲白
羲白奉告具諸一二動靜每垂誨示勞損反
側羲白
羲白五色紙故在小郎處不令失也謹白
羲白明日當東山主簿云當同行復有解厨
事小郎又無馬羲即日答公教明日當先思
共相併載致理耳不審尊馬可得送以來否
此間草易於都下彼幸不用方欲周旋三秀
數日事也謹白(右此前五書並是在縣答長史書或是單䟽或失上紙也)
羲白許東興昨中後見顧主人猶小設亦不
覺久垂當去張泓續至其時日猶可也奉告
云扶關入門甚爲異事由羲不能節適酒食
量宜遣賔伏用悚息顧復察恕謹白(此事在都答書)
(長史當在護軍府中時)
羲白承撰集得五十許人又作叙眞當可視
乃益味玄之徒有以奬勸伏以慨然羲聞似
當多此比類暮當倒笈尋料得者遣送謹白
已具紙筆須成當自手寫一通也願以寫白
石耳願勿以見人(此當是煑石方或是五公腴法楊書自此後並是掾)
(去世後事不知誰領録得存當是黄民就其伯間得也)
羲白漢書載季主事不乃委曲嵇公撰高士
傳如爲清約輒寫嵇所撰季主事狀讚如别
謹呈洞房先進經已寫當奉可令王曠來取
一作己白恐忘之謹又白(今所有紅牋紙書者即是此也)
羲白承昨雨不得詣公想明必得委曲耳明
晴暫覲乃宣羲白(此三書似失上紙並是在都時答)
羲頓首頓首晴猶冷奉告承尊體安和以慰
比復親展反命不備楊羲頓首頓首長史許
府君侯(侍者白此九字題折紙背)
羲白季主學業幽玄且道跡至勝乃當在卷
之上首耶東卿君大歎季主之爲人又羡委
羽之高沖矣承撰集粗畢極當可視未睹華
翰預已欣歎奉覲一二謹白(所書東卿論季主事本别書青)
(紙與此不相隨今在第四篇中)所撰要當令得七十二人不
審已得幾人若人少者亦當思啓㝠中求其
類例也然造一段作且當徐徐未可便出也
亦欲自繕寫一通呈明公明公常所存棲乃
希心於此者也羲白羲白孔安國撰孔子弟
子亦七十二人劉向撰列仙亦七十二人皇
甫十安撰高士宗亦七十二人陳長文撰耆
舊亦七十二人(此陳留耆舊也此一書首尾具而不見題當是函封也)
羲白别紙事覺憶有此乃至佳可上著傳中
也輒待保降當咨呈求姓字亦又當見東卿
此月内都當令成畢也動靜以白(此又失上紙書語是)
(初送神仙傳答也保降者須保命君來也又注此并書並似在縣下時非京都也)
仙傳猶未得治益要當代東卿至乃委曲耳
昨日更委曲再三讀之故爲名作益以慨然
符待晴當畫之别白
羲白傳未得書上王生所以爾者欲以見東
卿東卿近來倉卒不得啓此須後至乃呈尊
處已别有一本不審可留此處本否羲又欲
更有所上所上者畢乃頓以奉還也謹白(長史)
(此仙傳遂不顯世不解那得如此恐楊以呈司命不許眞事宣行因隱絶之也)
不審方隅山中幽人爲已設坐於易遷户中
未聊白(方隅幽人即謂掾也令設虚坐於其母户中耳)
信還須牛明日食竟遣送(右此書失上紙亦應是函封在縣下)
時
羲頓首奉反告承服散三旦宣通心中此是
得力深慰馳情願善將和無復感動羲頃公
私勿勿是故替覲小闋奉展楊羲頓首頓首
承二紀有患懸情近得師子書都不道病此
必輕微耳小晴遣信參之謹白
承石生徃可念羲乃識之頃者甚多暴卒(亦無)
(題此似都下書)
羲頓首頓首奉告見所疏夢并上章本末尋
省反覆夢既是注章亦苦到甚以慨然想此
魍魎尋散滅耳比行奉覲楊羲頓首頓首
别䟽願不以示人諸所屈曲奉覲一二
尊所䟽夢當可解爾然大要是注氣之作也
義白
羲近連亦夢小掾有所道小云云大都無他
耳亦欲不復信夢悟故不上白耳尊疹患未
和多當是注炁小動所以爾耳上章根具亦
當足滅之謹白
羲白昔得小掾細白布青紙香珠之屬然此
逼左道虚妄之說是故不復稍說耳自當以
公元384年
此物期之甲申也諸所曲屈筆不能盡謹白
(自掾去後楊多有諸感通事長史既恒念憶故楊每及之也世中多不愜信幽顯所以不)
(欲備說爾來已經太元九年元嘉二十一年兩甲申矣不知此所期謂在何時謂丁亥數)
公元504年
(周之甲申乎)
羲頓首頓首奉告承尊體不和餘疹連動懸
情灼灼想當偶爾行損承欲章書自陳亦足
以斷注鬼之害也夢悟亦不可專信惟當以
心鎮之耳尋復平承楊羲頓首頓首
承紀謁者還欣之尊已相見問其委曲邪謹
白自小掾去世後咯無月不作十數夢見之
又於睡卧之際亦形見委曲也所言所行如
平存爾然不信既著遠近所嗤不敢復言之
也
見告今具道夢聊復以白願不怪忤若尊意
爲此爲罔罔者願見還當即以付火(此書無題亦是)
(函封掾恒面來共記託以睡夢耳于時諸遊貴或聞楊降神信者多所請問不信者則興)
(誚毁故有此言以厲之)
眞誥卷之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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