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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程文集 附录卷下 (自动笺注)
欽定四庫全書
 二程文集巻下
 附録
  朱子辨論胡本錯誤書(南軒語附)
近略到城中方數日見平父近間寄聲存問感感但所論二先生集則愚意不能無疑伯逢主張家學固應如此不敢所不可解者以老兄聰明博識欽夫之造詣精深而不曉此此可怪若此書是文定所著即須依文定本為正今乃是先生集但彼中本偶出文定文定當時只是㩀所傳錄之本雖文定不能保其無一字之訛也今别得善本復加補綴乃是文定所欲聞文定復生亦無嫌間不知二兄何苦尚爾依違此間所用二本不能盡善亦有灼然却是此間本誤者當時更不曾寫去但只是平氣虚心看得義理通處便當從之豈可肚裏先横却一箇胡文定後不復信道理邪如定性書及明道叙述上富公與謝帥書中删却數千字辭官表倒却次序易傳序改沿為泝祭文改姪為猶子之類皆非本文必是文定删改看得此數處有無甚害者但亦可惜改却本文本文自不害義理故也叙述及富謝書是也有曲為囬互而反失事害義理者辭表是也欲為回互便是私意害義理矣惟定性書首尾雖非切要之辭然明道謂横渠實父表弟聞道雖有先後然不應以聞道之故傲其父兄如此語錄説二先生學者語有不合明道則曰更有商量伊川則直云不是明道氣𧰼如此與今所删之書氣象類不類乎且文定學者書雖有不合亦甚宛轉不至如此含蓄明道乎今如此删去不過是減得數十箇閒字而壊却一箇從容和樂大體氣象文定亦是偶然一時意思直截發明向上事更不暇照管此等或是當時未見全本不可知今豈可曲意苟從邪向見李先生本出龜山家猶雜以游察院之文比訪得游集乃知其誤以白先生先生歎息曰此書所自可謂端的猶有此誤况其他又可盡信邪只此便是虚已從善公平正大心本不是難事今人先着一箇私意横在肚裏便見此等事為難及耳又猶子二字前論未盡禮記䘮服兄弟之子猶子也言人為兄弟之子䘮服猶已之子非所施於平時也况猶字本亦不是稱呼只是記禮者之詞如下文嫂叔之無姑姊妹之薄也今豈可沿此遂謂嫂為無服而名姑姊妹以薄乎古人不謂兄弟之子為姪然亦無云猶子者但云兄之子之子孫亦曰兄孫耳二先生非不知此然猶從俗稱姪者蓋亦無害於義理也此等文定得以一時已見改易二程本文今人不得相傳别本改正文定所改之未安䖏此何理邪又明道王覇劄子等數胡本亦無乃此間錄去有所脫誤文定之失伊川上仁廟書此間本無後來乃是用欽夫元寄胡家本校亦脫兩句此非以他人本改文定乃是印本自不曽依得文定本耳似此之類恐是全不曽參照只見人來説自家刻得文字多錯校得不精便一切逆拒幾何不為訑訑聲音顔色距人於千里之外乎夫樂聞過勇遷善有大於此者猶将有望兩兄不意只此一小事便只如此殊失所然則區區所以劇論不置者正恐此私意根株消磨不去隨事滋長為害不細亦不專為二先生之文也如必以胡氏之書一字不可改易則又請以一事明之集中吕與叔中書云子和叔之子胡氏編語録時意其為邢恕之子遂削此注直於正文子居之上加一邢字頃疑吕氏亦有和叔因以書問欽天答云嘗問之邢氏果無子居者以此例之則胡氏之書亦豈能一無謬誤乃欲不問是非一切從之乎况此乃文字舛誤與其本原節目䖏初無所妨何必一一遵之而不敢改乎近以文定立祠鄉郡應求邦彦二公皆指其小節疑之魏元履至為扼腕今二兄欲尊師之而又守其尤小節以為不可改是文定所謂大者終不見知當世此等非特先生之文之不幸文定不幸耳今既用官錢一部書却全不睹是只守却胡家錯本文以為至當可謂直截不成議論文定之心却須該遍流通决不如是之陋也若文定决然主張此書以為天下後世當依此即與王介甫主張三經何異作是却是文定設使㣲似有此亦是克未盡底已私所謂賢者之過横渠所謂不善者共改之正所望後賢不當守已殘而妬道眞使其遺風餘弊波蕩末流程子嘗言人之為學其失在於自主太過横渠猶戒以自處太重無復以來天下之善今觀二兄主張此事得無近此聖賢稽衆舎已兼聽并觀之意似不然胡子知言亦云學欲約不欲陋此得無近於陋邪如云當於他䖏别看此尤是不情悠悠月攘一雞何異小子所敢聞也每恨此道衰㣲邪説昌熾舉世無可告語者望二兄於千里之外蓋不翅飢渴之於飲食乃不知主意如此偏枯若得從容賓客之後終日正言不知所以不合者復幾何耳欽夫尊兄不及别狀所欲言者不過如此幸為呈似所言或不中却望指教熹却不敢憚改也向所録去數紙合改䖏當時極費心又且勞煩衆人以為必依此改正故此間更無别本今既不用切勿毁棄千萬盡為收拾便中寄來當什襲藏之以俟後世耳向求數十本欲遍遺朋友今亦不須寄來熹不敢以此等錯文字朋友天寒手凍作字不成不能傾竭懐抱惟加察而狂妄可也(朱子與劉共夫)
昨見共殳家問以為先生集中誤字老兄以為經文定之手更不可改愚意未曉所謂文定固有不可改者如尊君内外討亂臣誅賊子大倫大法聖賢復出不能改也若文字之訛安知非當時所傳亦有未盡善者而未得善本以正之與至所特改數處竊以義理求之恐亦不若先生舊本之善若如老兄所論則是伊川所謂昔所未遑不得復作前所未安後不得復正者又将起於今日矣已作共父詳言之復此具禀更望虚心平氣去彼我之嫌而專以義理求之則於取舎從違之間知所處道術衰㣲俗學淺陋極矣振起之任平日深於吾兄望之忽聞此論大以為憂若每事自主如此則必無好問察言之理将來任事必有不滿人意䖏而其流風餘弊又将傳於後學非直一時之害也只如近世先達聞道固有淺深涵養固有厚薄擴充運用固有廣狹然亦不能不各有偏倚䖏但公吾心以玩其氣象自見有當矯革不可以火濟火以水濟水而益其疾也熹聞道雖晩頼老兄提掖之賜今幸略窺彷彿於此不能無疑不敢自鄙外於明哲故敢控瀝一盡所言不審尊意以為如何其詳則又具於共父書中幸取而並觀之無怪其詞之太直也(與張欽夫)不先天而開人各因時而立政(胡本天作欽天云作天字害事)愚謂此言先天文言先天不同文言之云先天後天乃是左右參賛之意如左傳云實先後意思在中間正合天不差毫髪所謂啐啄同時也此序所云先天却是天時未至而妄以私意先之若耕穫菑畬之類耳兩先天文同而意不同先天先時却初不異上言天下人上時下言政於文為協耳
聖人用心(胡本無心字欽夫云著心字亦大害事深思之)愚謂孟子堯舜治天下豈無所用其心哉言用心莫亦無害於理否(並同上)
稱姪固未安稱猶子不典按禮有從祖從父之名則亦當有從子從孫之目矣以此為稱似稍稳當慮偶及此因以求教非敢復議先生之文也與富公及謝帥書全篇反覆無非義理卒章之言止是直言義理之效感應之常如易六十四卦無非吉凶禍福四十八篇無非災祥成敗詩之雅頌極陳福禄壽考之盛以歆動其君而告戒之者不為少(巻阿尤著)孟子不言利然對梁王亦曰未有仁義遺後君親者答宋牼亦曰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此豈以利害動之哉但人以以私心計之便以為利故不肖者則起貪欲之心賢者則有嫌避之意所趣雖殊然其䖏心之私則一也若夫聖賢大公至正之心出大公至正之言原始要終莫非至理又何嫌疑之可避哉若使先生全篇主意専用説則害理矣(向所見同行異情之説於此亦可見矣)春秋兩䖏觀其語脉文勢似熹所據之為是先天二字中論之詳矣莫無害無害文意又協何為不可從也聖人之用下著心字語意方足見親主宰下文所謂得其意者是也不能窺其用心則其用豈易言哉故得其意然後能法用語序然也其精㣲曲折蓋有不苟然者矣若謂用心非所以言聖人孟子易傳中言聖人用心者多矣蓋人之用䖏無不是心自聖至於下愚一也但所以之者精粗邪正不同故有聖賢下愚之别不可聖人不用心又不可聖人無心可用但其用也妙異常人之用耳然又須知即心即用非有是心而又有用之者也(别紙)
伏䝉垂諭向論程集之誤定性書辭官表兩處已蒙收録其他亦多見納用此見髙明擇善而從初無適莫小人向者妄發之過也然所謂不必不當改者反復求之又似未能不惑於心輙復條陳以丐指諭夫所謂不必改者豈以為文句之間小小異同無所於義理之得失不必改邪熹所論出於已意則用此説可也今此乃是集諸而證之按其舊文然後刋正雖或不能一一盡同亦是類㑹數説而求其文勢語氣所趨之便除所謂當作一例之外未嘗敢妄以已意更定一㸃畫也此其合於先生當日文無疑今若有尊敬重正而不敢忽易之心則當一循其舊不容復有毫髪苟且遷就其間乃為盡善惟其不爾字義迂晦者必承誤强説而後通(如遵誤作尊今便强説為尊其所聞之類是也)語句刓闕者須以意屬然後備(如嘗食絮羮叱止之無皆字則不成文之類是也)此等不惟文字有害反求諸心則隠㣲之間得無未免自欺且如吾輩秉筆書事惟務明白其肯故舍所宜之字而更用他字使人強説而後通邪其肯故為刓闕之句使人屬讀而後邪人不大相逺有以知其必不然矣改之不過印本字數稀宻不勻不為觀美而他無所然則胡為而不改也巻子如此䖏已悉用朱圈其上復以上呈然所未圏者似亦不無可取方執筆時不能不小有嫌避之私故不能盡此心今人又來督書不容再閲矣更乞詳之可也所謂不當改者豈謂富謝書春秋序之屬而書中所喻沿泝猶子二説不當改之尤者邪以熹觀之所謂不當改者乃所以為尤當改也大抵熹之愚意止是不欲專輙改易前賢文字稍存謙退敬讓心耳聖賢成書稍有不惬已意處便率情奮筆恣行塗改恐此氣象亦自不佳蓋雖所改盡善猶啓末流輕肆自大之弊况未必盡善伊川先生語學者病其於已之言有所不合則置不復思所以終不能同也(楊迪及門二書見集)今熹觀此等改字䖏竊恐先生意尚不可不思者而改者未之思也蓋不特已不之思又使後人不復得見先生手筆本文雖欲思之以達於先生意亦不可得此其為害豈不甚哉夫以言乎已則失其恭敬退讓之心以言乎人則啓其輕肆妄作之弊以言乎先生之意則恐猶有未盡者而絶人之思姑無問其所改之得失以是三者論之其不可曉然老兄試思前聖太廟每事問餼羊闕文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深戒不知而作教人多聞闕疑之心為如何而視今日紛更專轍之意氣又為如何審此則於此宜亦無待乎熹之言而决且知熹之所以再三冒凟其所不樂聞者豈好已之説勝得已不已者哉熹請復論沿泝猶子之説以實前議夫改沿為泝之説熹亦竊聞之矣如此曉破不為無力所以不可改者蓋先生之言垂世已久此字又無大害義若不文詞害其指意則只為沿字而以因字尋字循字之屬訓之於文似無所害而意亦頗覺寛舒必欲改為泝字雖不無一至之得然其氣象却殊迫急似有強探力取之弊疑先生所以不用此字之意或出於此不然豈不沿泝之别而有此謬哉蓋古書沿字亦不皆為順流而下之字也(荀子反鉛察之注云鉛與沿同循也)惜乎當時或疑而扣之以祛後人之惑後之疑者又不能闕而遽改之是以先生之意終已不明而舉世之人亦莫之思也大抵古書有未安䖏隨事論著使人知之可矣若遽改之以沒其實則安知其果無未盡之意邪漢儒釋經有欲改易者但云某當作後世猶或非之遽改乎且非特漢儒而已孔子刪書血流漂杵之文因而不改孟子繼之亦曰吾於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終不刋去此文以從已意之便也然熹又竊料改此字者當時意亦但欲使人知有此意未必不若孟子之於武成後人崇信太過便慿此語塗改舊文自為失耳愚竊以為此字决當從舊尤所當改若老兄必欲存之以見泝字之有力請正文只作沿字而注其下云(某人云沿當作泝)不則云(胡本沿作泝)不則但云或人可也如此兩存使讀者用力之方改者無專轍之咎而先生㣲音餘韻後世尚有黙而識之者豈不兩全其道而無所傷乎猶子稱謂不當改亦所未喻蓋来教但云姪止是相沿之而未見其害義不可稱之意云稱猶子尚庶㡬焉亦未見其所㡬之説是愚瞢未能卒曉然書傳考之則亦有所自來蓋爾雅云女子謂兄弟之子為姪注引左氏姪其從姑以釋之而反覆考尋終不言男子兄弟之子為何也以漢書考二䟽乃今所謂叔姪而傳以父子稱之則是古人直謂之子漢人猶然也蓋古人淳質不以為嫌如是稱之自以為安降及後世則有以不可不辨如是其所自名於姑者而稱焉雖非古制然亦得别嫌明㣲意而伯父叔父與夫所謂姑者又皆吾父之同氣亦何害於親親哉今若欲從古則直稱而已若且從俗則伊川横渠二先生者皆當稱之伊川嘗言禮從宜使從俗有大害義理䖏則須改之夫以其言如此而猶稱姪云者是必以為無大害於義故也故其遺文出於其家而其子序之以行於世舉無所謂子云者而胡本特然稱之是必出於家庭之所筆削無疑也(若曰何故他處不改蓋有不可改者如祭文則對偶之類是也)若以稱姪為非而改之為是亦當從其舊文而附以新意無害而可遽改之乎今所改者出於檀弓之文而彼文止為䘮服兄弟之子與已子同故曰兄弟之子猶子也與下文嫂叔之無服也姑姊妹之薄也之文同耳豈以為親屬定名哉猶即如也其繫於上文不可殊絶明矣若單稱之即與世俗歇後之語無異平居假借稱之猶之可也豈可指為親屬定名乎若必以為是則自我作古别為一家俗夫亦孰能止之似不必強挽前達使之同已以起後世之惑也故愚於此以為尤所當改以從其舊者若必欲改之則請亦用前例正文作姪注云(胡本猶子)則亦可矣春秋序富謝書其説畧其巻中不知是否更欲細論以求可否此人行速屢來督書不暇及矣若猶以為疑則亦且注其下云(元本某某若干字)庶㡬讀者既見當時言意之實又不揜後刪削之功其他亦多類此幸賜詳觀即見區區非有偏主必勝之私但欲此集早成完書不誤後學耳計老兄之意豈異於此但恐見明故於文意瑣細之間不無濶略之䖏用心剛故於一時意見所安必欲主張到底所以紛紛未能卒定如熹則淺暗遲鈍一生文義上做窠窟所見未明實不敢妄為主張農馬智専所以於此等䖏不敢便承誨諭而不自知其僣易也伏惟稍賜寛假使得盡愚将來改定便中幸白共父兩本來容更參定箋註求教(所以兩本者蓋欲留得一本作底以備後復有所得也)儻蒙矜恕不録其過而留聽不勝幸甚(同上)
公元1049年
明道先生遺文九篇沙學官既刻二先生文集後三年新安朱熹以此寄拭云得之玉山汪應辰敬以授教授何藴俾嗣刻之乾道己丑四月朔廣漢張拭謹書(南軒明道先生遺文後)
公元1055年
  河南二程先生文集憲使楊公鋟板三山學官遺書外書庾司舊有之乙未之火與他書俱燬不存諸書雖未能復是書胡可緩師耕承乏此來亟将故本易以大字文集一體之後明教堂頼吾同志相與校訂視舊加宻先生之書於是乎全時淳祐丙午古汴趙師耕書(麻沙本後序)
公元1066年
  程氏遺書長沙最善而字頗小閲歲之久板已漫漶教授王君湜出示五羊參校既精大字亦便觀覽無外書襲之乃模鋟舂陵郡庫又取長沙所刋外書附刻焉願與同志者共學淳祐六年立秋日東川李襲之謹題(舂陵後序)
   右河南程氏遺書外書俱出程門弟子手記考亭朱夫子家藏類訪旁搜先後次第為此世所刋本無不同者獨二先生文集胡文定公家頗有改削定性書及明道行述上富公與謝帥書中刪却數十辭官表之顛倒次第易傳序之改沿為泝祭文之改姪為猶子劉張二公以是本刻之長沙考亭其所當改者數紙與共父劉帥書及南軒子屢書凛然承舛習訛末流波蕩之為懼而卒亦莫之從也今所傳文集大率渾本是固不能無餘論矣臨川善心元之蚤讀二書慮其傳本寢少悉為刻而於文集復加詳審蜀郡虞槃叔常徃復討論以復乎考亭所改之舊且註劉張異同於其下其餘遺文凡集所未録者各以類附焉至若伊川經説目見近思錄其書見時氏本特易傳止繫辭上篇春秋傳止魯桓九年書解止舜格於文祖解止四方無拂論語解止吾從下恨多誤字不敢臆决易繫吕氏精義所編春秋傳取尹氏纂集所補以舊板本審校先刋而他書則俟求善本讎校續刻此其為意固将以集程氏書文之全明程朱授受之正稽之徃哲而不悖傳之來裔無窮觀此書者如挹座而立門雪俱非苟然為之也嗚呼元之之用心亦可謂勤也已裝褫成帙家學人誦謹緝大意書於左方至治二年壬戌秋七月既望臨川後學鄒次陳謹書
   周二程張邵予以昭徳讀書志校之周子通書一巻明道中庸解一巻程氏易一巻書説一巻詩説兩巻論語十巻孟子十四巻伊川二十巻程氏雜説十巻張子正蒙書十巻漁樵問對一巻信聞紀一巻孟子十四巻易説十巻春秋一巻横渠崇文集十巻皇極經世十二巻觀物篇六巻擊壤二十巻凡十九部一百五十四巻所謂程氏雜説十巻者疑即朱子所謂諸公各自為書散出并行一者也而遺書所錄不見其目朱子其先人舊藏益以類訪為遺書二十五巻又為外書十二巻益多雜説數倍而雜説不傳合晁氏所記與今所傳續蓋可見矣然今所傳本家藏故書數十前所就令刻板具在意且漫漶廢棄不少清廟雅樂姑以備數鄭衛之聲人爭愛之則此日少而彼日多者亦其勢然也近年始有新刻子書聞風而起或誚迂濶且笑之宜黄善心同邑傳君友諒之同人奮然不顧二程遺書文集刻之且将考訂程氏經説以次鋟木槃託中表之好乃得預聞説喜其事之有成學者得以傳讀先儒遺文不倦卓然之見良有可取故題其後以勉同志士云蜀郡後學虞槃
 
 
 
 二程文集附錄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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