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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士雅
个人简介
瞿士雅一名高桂字若稚奉贤(今属上海)人。
引玉集·后序
集名引玉,所抛者几曾是砖;诗实是金,其点也由来非铁。
句尽江枫落冷,人惊遑问其馀;语皆池草生春,神助应知不少。
古人可作,何须独出心苗;旧事能新,讵类拾来牙慧。
盖学莫妙于有本,而物莫贵乎自然也。
吾友岂园瞿君,夙号书痴,幼称诗癖。
扬葩振藻,惊风雨于笔端;对白抽黄,挥云烟于纸上。
犹忆壬辰甲午之际,每当花晨月夕之时。
文社招邀,似我之过从最密;诗坛徵逐,唯君之豪迈尤多。
时而抽秘骋妍,园共邹枚于雪;时而忘形得意,旁偕童冠以风。
相逢大有文明,同乐非无知己。
自昔宦游远出,十年之春树离离;于今乞养旋归,一旦而晨星落落。
濂溪霁月,沦西极以黯然(谓襟丈周曰明);彭泽高风,阒东皋而已矣(前辈陶御与)。
宋子京文章淹没(尊师苍源宋舍亲),卫叔宝珠玉沉埋(及门卫瞻源)。
赖君华国之才,长留硕果;示我集唐之作,似
独是丐馥沾膏,莫必李光杜燄;盈箱积案,奚穷岛瘦郊寒。
既各异其性情,恐歌诗其不类;无相同之时势,岂易地而皆然。
万壑千岩,取材匪易;六瑚四琏,合璧尤难。
共笑捧心,枉效而矉之病;谁云点目,便传阿睹之神。
又况句必七言,律偏一色。
律严则克谐是尚,难参诘屈聱牙;句长则属对维艰,未免龃龉枘凿。
自非通身手眼,检点零星;满腹精神,包罗列宿。
如蜂酿花而作蜜,似蚕啖叶以成丝。
安能配偶精工,联合天然稳切;转承流逸,起结自得回环也哉。
君则摘艳薰香,闳中肆外,汇三唐而叠唱;锦铺绣列,连贝编珠,旷百世以联吟。
钱郎温李,托在知音;沈宋高岑,引为同调。
众思广益,作之者名应俊顾及厨;异曲同工,盈耳哉音备宫商徵角。
曲终犹未,人不见而峰青;字去何曾,魂或吟于月白。
断八章为一首,珍夸八物之全;选五韵于两平,奇似五鰿之合。
凌云构木,妙在称平;连玉为环,讵能解破。
几于应心而斲,直可瞬目以招。
似此独运巧思,辑赓歌于异代;特开生面,徵唱和于同人。
其殆点玉成金,金还湏乎丽泽;于以抛金引玉,玉自萃于昆山
倘许我为定评,请赠君而作序。
壬戌新秋同学弟唐班顿首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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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岫
常岫字苍林别号懦翁又称松阿樵者姓郑其先本浙之黄岩人生京师十五岁薙染于大千佛寺为法华老人之孙性沉静喜读书与人交无贵贱皆敬礼之所居堂前有古数株吟咏其下翛然自得如是者三十年徙上房山之邃园再迁良乡弘恩寺慕永嘉天台诸山水思归老于浙高澹人詹事居平湖得冯氏旧圃为北墅割其中一区招之驻锡名曰箨薮以戊辰八月入园已已七月示寂其诗高简冲澹有郊岛遗风居千佛寺有祖华堂集听涛稿寒涛阁稿墨香幢集遂清堂集住大房六聘山有邃园稿东峰兰若集寓良乡弘恩寺有复古堂稿今仅选其箨薮诗之一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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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维坤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汉军正白旗人字简堂
康熙间,任山东聊城知县,每月三、八日召诸生课文,问政事得失。
每年三、七月巡视农田。
重治盗贼,杜绝胥吏盘剥,颇有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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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德潜清 1673 — 1769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73—1769
【介绍】: 江苏长洲人字确士号归愚
乾隆元年,以廪生试博学鸿词。
四年进士
编修,累迁侍读左庶子侍讲学士日讲起居注官内阁学士,官至礼部侍郎
十四年,以原品休致。
高宗赐诗极多。
卒谥文悫
论诗专主格律,所作平正通达,然实乏才气。
有选本《唐诗别裁》、《明诗别裁》、《国朝诗别裁》、《古诗源》,著有《啸轩诗钞》、《归愚诗文钞》、《说诗晬语》。
四十三年徐述夔案起,以曾为徐氏《一柱楼诗》作序,夺谥,并毁墓碑。
沈德潜字确士号归愚长洲人
乾隆丙辰举博学鸿词。
己未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侍郎,加尚书太子太傅
太子太师谥文悫
有《啸轩诗钞》、《归愚诗钞》。
词学图录
沈德潜1673-1769字确士号归愚
江苏长洲(今苏州)人。
早贫,以授徒教馆为生40余年,科举试十七次始中,年已六十七,备享乾隆荣宠,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
早年师从叶燮学诗。
有《说诗晬语》、《沈归愚诗文全集》、《归愚文钞》、《归愚诗钞》、《归愚诗钞馀集》、《啸轩诗钞》、《矢音》、《黄山游草》、南巡诗》等,编《古诗源》、《唐诗别裁》、《明诗别裁》、《国朝诗别裁》(后名《清诗别裁》)等。
沈德潜1673~1769清代学者、诗人。
字确士号归愚
长洲吴县(今江苏苏州)人。
乾隆四年(1739)进士
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加尚书衔,赠太子太师卒谥文悫
工诗,主张格调,提倡诗教,有《古诗源》《唐诗别裁》《明诗别裁》《清诗别裁》等著述多种,影响颇广。
于《唐诗别裁》中高度评价崔颢黄鹤楼》:“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写去,遂擅千古之奇
”有七律《黄鹤楼》。
沈德潜将锓其《归愚集》,前稽首而请序,且曰:「人臣私集,自古无御序例,第受特达之知,敢恃宠以请,不即望序,或训示数语可乎?
德潜老矣,怜其晚达而受知者,惟是诗。
余虽不欲以诗鸣,然于诗也好之习之,悦性情以寄之,与德潜相商榷者有年矣。
兹观其集,故乐俞所请而序之。
德潜之诗,远陶铸乎李、杜,而近伯仲乎高、王矣,乃独取义于昌黎归愚」之云者,则所谓去华就实,君子之道也。
夫子之训小子曰:「何莫学夫诗?
」使如后世雕龙祭獭之为者,圣人将斥而禁之,顾反疏其源而导其流乎?
亦惟是名教之乐,必有言之不足而长言之者,舍是其何以哉!
昌黎因文见道,始有是语,固不必执风骨体裁,与李、杜较甲乙。
归愚叟乃能深契于此,识夷守约,敛就澹,于向日所为壮浪浑涵,崚嶒矫变,人惊以为莫及者,自视若不足,且有悔心焉。
是则李、杜、高、王所未及言,而有合于夫子教人学诗之义也。
夫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遇,德潜受非常之知,而其诗亦今世之非常者,故以非常之例序之。
异日者江国行春,灵岩驻跸,思欲清问民艰,暇咨新什,将访归愚叟于愚公溪谷之间矣。
诗古文书窗所夙嗜,践祚以来,万机鲜暇,虽时寄兴吟咏,而古文不数数为之,是序构思染翰,至四刻始就,非复有曩日弓燥手柔之乐,况能津逮古人耶?
归愚叟于近代诗家,视青邱、渔洋殆有过之无不及者,故乐为之序,不复计其工拙迟速。
书卷以赐。
岁云暮矣,封事稍稀,更偿文债,亦足为艺林增一胜事也。
乾隆辛未小除夜书于坤宁宫之东阁。
吾师《归愚诗钞》二十卷行世既久,海外争购之,同于鸡林贾人之得白傅诗矣。
兹又成馀集若干卷,薰沐诵之,其长篇大幅,包络宇宙,灭没变化,出奇无穷,老杜之「欲掣鲸鱼碧海中」也;其近体律绝,工整开阖,浑成一气,语近情遥,老杜之「老去渐于诗律细」也。
而其中忠爱圣主,寝寐萦怀,比于老杜之「每饭不忘君」「终身圣情」,若同一轨。
且吾师之诗,又有不可及者。
古今诗人年华既暮,风旨不失,锋刃尽销,评者拟诸扫残毫颖;师则与年并高,进而不已。
人推大年,诗归大雅,乌可得而涯量之耶?
谨成跋语,用志仰瞻。
乾隆丙戌秋七月会稽门生梁国治拜题。
一一斋诗·序
人但知作诗本性情,不知作诗全在眼界。
眼界不能别是非,审雅俗,出入于源流正变而得其宗,虽有成就,乌足以言诗?
确士向刻《留饭草》,此确士于今人中辟门仞处;今刻《一一斋诗》,此确士于古人中辟门仞处。
昔欧公六一斋,以斋中五物并己为六;今确士之斋,一物都无,惟具只眼,屋一人一,故云「一一斋诗」,读之可以得确士人与诗之概矣。
横山叶燮题。
一一斋诗·序
余交确士垂二十年,中间每一相聚,或纵谈古今,或分题角艺,流连文酒,外无事也。
余于确士为旧交,为同道,故知之最深。
确士长于古歌诗,每一篇就,呈横山先生先生辄曰:「工夫到,才力大。
先生不肯苟有推许,而倾倒如是,则确士之诗可知矣。
先生尝以及门诗稿数种邮寄新城尚书,后新城复书,余及永夫弟辱承奖许,而于确士首叹其烹炼之功已至,何与横山先生言若合符节也!
确士偕余论诗,谓诗无问工拙,要得古风人之比兴之义,自人雕刻曼辞,视为嘲风雪、弄花草之具,而诗渐亡,甚者淫哇杂响,艳词侧出,而六义尽刓无馀矣。
吾于唐人中首取陈正字杜拾遗
陈如《感遇》三十章,杜如「三吏」「三别」、《奉先咏怀》《北征》等章,足以泄道人情,补察时弊,政其上也;又如白傅讽喻,风格少颓,然才丽之中,实含美刺,即其次也。
吾所取法,必诗外有事在者。
今读确士《一一斋诗》,虽宗不一家,家不一格,而于比兴为工,中有《拟古》《寒夜述怀》诸作,尤为魁垒杰出,因信工夫果在诗外,而非寻常拈髭弄墨者比也。
由是益涵养性情,浸淫学术,不违于众论,不牵于毁誉,其所造更有超群轶伦者,又何以量吾确士耶?
余与确士交最久,知最深,故能言其生平所得力与作诗大旨如此。
若夫伐材之富,遣言之工,及源流升降之故,识者能喻之,且论确士诗已为第二义,故不复序次云。
同学弟张景崧顿首撰。
竹啸轩诗钞·序
称诗于近代,言人人殊。
尚规格者祖构雷同,主灵异者凿空无朕。
二者交讥,大约取其辞,不惟其情;考诸声,不衷诸道。
古人所谓言志永言之义,阙焉无闻,辟玉卮无当,虽美,何观矣?
吴门沈子碻士,物疏道亲,独工缀述。
其于诗也若车然,扶轮而远也;若川然,卬浦而大也。
然犹悔其少作,卷帙所存,率皆立年以后,或正辞讽谕,或主文谲谏,比兴则虬龙云霓之意也,物色则秋兰紫茎之遗也。
追述在昔,宗经正纬,雕玉以作器也;羌无故实,非傍诗史,匠心以运斤也。
虽准之前古,不无离合,然穷其吐纳,会其委源,敦厚统夫关键,辞华管夫枢机,意窥象先,韵流文外,亦彬彬尔雅者已。
顾予往来吴中人称碻士诗者未既其寔,甚或弦绝调高,受嗤拙目,犹见橐驼言马肿背,山中人不信鱼大如木,海上人不信木大如鱼,从古然也。
且夫左思三都》,价增士安刘协《雕龙》,声腾家令
求之今日,罕遇其人。
西施虽美,能见重于鬻薪之日哉?
虽然,良玉之贵,讵由荆廷;良骥之贵,讵由千金?
非必国门为传,而名山为湮也。
悠悠无穷,有知子云者。
宁都魏世微序。
矢音集·序
古来君臣遇合,庶绩凝而万邦乂,相与形诸永言,以彰一德之治,若帝庸作歌而皋陶赓歌,成王游卷阿作歌而召公遂歌,其最盛也。
后如汉武梁,宋孝武曲水唐太宗之望海喜雪,玄宗花萼楼宋仁宗之赏花钓鱼,明宣宗之悯农减租,史册艳称。
然皆君有咏歌,臣工偶和,又皆臣依君韵,罕闻君和臣诗;臣下复从而赓和之,且积成卷帙者,有之,自少宗伯沈归愚先生始。
先生诸生时,姓名已闻九重,迨入翰林应制,命和御制《消夏诗》,深惬宸衷。
召对时,惜先生博通晚达,嘉先生风格老成,遂同鱼水契合。
五年之内,晋秩列卿,敕和殆无虚日。
中间用先生韵,而先生仍和御制者十居三四,此欧阳氏所云圣贤相遭,万世一遇者也。
辛未冬先生祝皇太后万寿赴京,陛辞时,皇上制诗序以赐先生,因取全稿釐定重刊,而以敕和诗别为一集,起《消夏十咏》后,及巡行嵩洛,省方吴会之作,题曰「矢音」,属予序之。
穆脩韩愈元和圣德诗》《平淮西碑》、柳宗元《雅章》《铙歌》制作如经,耸唐德于盛汉之表。
窃谓韩柳之诗,诚足铿锵金石,鼓吹轩陛;而先生随所摅写,皆寓古大臣忠爱之忱,和《咏柳絮》而念万姓之无衣,和《骨图》而虑权奇之隐伏,和《观打鱼》则思物命之宜留,和《各省告丰》则恐文具之无实,和《擘蓝御笔》而陈山左鸿哀,和《豆班集》而筹金堤蚁穴,如此之流,未易枚数。
先生因事纳规,皇上虚衷善受,赐诗云:「笑予结习多难遣,嘉汝临文不忘箴。
」君臣之间,两无猜嫌,此又韩柳当日未闻膺兹隆盛者也。
前予《西湖志纂》就,附先生名进呈,蒙皇上赐诗代序,兼文绮之锡;今又挂名简末,何其幸欤!
退老田间,玉堂天上,想望主臣一德,亘古殊荣,不啻神往于虞廷成周之世矣,猗与盛哉!
乾隆癸酉冬月,玉笥傅王露题。
黄山游草台山游草·序
黄山天台,天下之奇境也。
五岳外,与匡庐罗浮武夷峨嵋并峙。
毋论远方人士,徒托之梦想,即生其地者,或牵于纷扰,性情不属,往往未能至焉。
吾友归愚沈先生于岁之正月,独裹粮策杖,往游黄山
秋九月,复纵览天台之胜。
其两山峰之峭削,水之清激,云物之澄鲜,松石之瑰异,丹台仙馆,霞城石梁,一一践履其境。
且于天都见云海之奇诡,于华顶见日月之合度,造化亦若默为相之者。
宜其见之于诗,写难状之景,宣未泄之蕴,镕铸古人而自开生面也。
先生自记,久拟往游,苦无休暇,今以宽閒无事之身,得践宿约而歌咏之。
昔欧阳公位登两辅,境遇不为不隆;然读其《思颍》之诗、《归田》之录,若未能恬然于进退之间。
先生值明盛,予告赐闲,因得以望八之年游名山而穷险奥。
计其遭逢,有视欧公为较优者矣。
唐皇甫持正顾逋翁著作,谓翕轻清以为性,喣鲜华以为词,许其脱尘坱而超微妙也。
以之移赠作者,庶可无愧斯言。
五峰山李果序。
黄山游草·跋
黄山,天下奇绝境也,欲游者久,苦无暇。
己巳夏,蒙恩归里。
明年春正,由浙西诣歙洲,携筇屐,裹糗糒,凡明秀荒诡之处,约略俱到。
黄山面目,并识黄山性灵。
既以叹造化之秘于此尽泄,而又感君恩之赐闲,得以允践而歌咏之也。
同游者周子迂村。
得诗三十四篇,游会稽诗九篇亦附于后,均属迂村点定。
德潜识。
台山游草·跋
庚午秋九月十九日,为台岳之游,匝一月。
有敕赓和御制,于邮递闻之,旋归,未尽山之名胜。
然譬诸于人,眉目并见;譬诸于衣,裘领已挈也。
台岳高厚深浑,甲于两浙,犹黄山奇秀诡幻,甲于江南
予一岁两游其地,并以诗纪之,在造化为伤惠,在予为伤廉矣。
诗二十九章,点定者亦周子迂村。
德潜识。
归愚诗馀·序
词者诗之馀。
诗所难言,假闺房儿女子之语,通之于《离骚》、变雅之义,其辞益微,其旨益远。
肇自开元天宝以及五代十国,作者众多,元老若韩、范、司马,理学若朱仲晦真希元诸公,亦皆为之。
其始多芊绵绮丽,继变为激昂慷慨,再变为旷逸高超,不著色相,愈进而愈工矣。
国朝擅场推梅村迦陵竹垞先生,然而状山川之险峻,阐忠义之幽微,一事一物,动关理道,或亦未之及焉。
宫傅公素不填词,今夏忽为倚声,用以涤暑。
半月成四十馀阕,大约激昂慷慨、旷逸高超之作居多。
其赋黄山盘山诸阕,峰峦森秀,奇诡奥深;题武穆忠肃两墓,叹长城之坏,究周内之冤;咏落花而念荣谢之无常,过邯郸而叹盛衰之一梦,逢七夕而信智巧之徒劳。
抚时见道,无不中律吕,分清浊,气足力全。
至其风神骀荡,摇曳多姿,欲与周、争衡,孰知为望百岁老人笔哉!
忆在髫年,见竹垞先生赵秋谷赞善填「我」字韵词,相戒必用成语,竹垞先生有句云:「数天下英雄,使君与我。
赞善因而阁笔。
公之词出,而海内词家并当弃殳却走,退避三舍也已。
乾隆丁亥七月望日,小侄顾诒禄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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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遂成清 1694 — ?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694—?
【介绍】: 浙江乌程人字崧瞻号海珊
雍正二年进士
乾隆元年举荐博学鸿词,不与试。
官至云南嵩明知州
历游豫、楚、滇、黔。
诗工咏古,撰《明史杂咏》至四卷。
有《海珊诗钞》。
严遂成字崧瞻号海珊乌程人
雍正甲辰进士,授知县
乾隆丙辰举博学鸿词,历官嵩明知州
有《明史杂咏》、《海珊诗》。
海珊诗钞·序
壬戌岁余视学山左,时海珊阜城,与余曾同应徵书,邮亭道故,一昔别去,阅十有二年。
来吏于滇,蹇伤迟暮,顾益豪于诗,阅《明史杂咏》,知其用世有所未尽,特于诗发之。
又手一编以进,则豫、楚、黔游草,余赞之曰:「知人论世,其言有物。
于诗为史,于治为谱。
信乎声音之道与政通矣。
」曩余由滇入觐,得《北上口占》百首,考地理之讹,补古事之阙,雅亦非空言无补。
今万里外合海珊若符契,可谓不孤,无俟淯井监弓衣定织梅尧臣《春雪》也,因劝梓之,为弁其端。
乾隆甲戌中元,年眷弟盐城徐铎拜撰。
海珊诗钞·自序
余少为诗,以偏宕相尚,罔识律令。
吾乡姚薏田同年厉樊榭方负能诗声,雅与余善,而于诗未之许也。
甲寅被荐,居内忧,弗逮赴朝考,顾虚声一时藉甚,思有以禳之。
辛酉夏,量移阜昌,吾师穆堂先生典试江南,止邮亭,余谒见迎,谓曰:「吏亦不易为,知生百无暇,独诗可分余一席,慎毋废。
」余憬然汗下,嗣后收视返听,知功夫有在于诗之外者。
厚其所积,穷其所变,别搆户牖,不屑苟同昔人,迄于今不自知其至犹未也,然我才亦既竭矣。
《后梅花诗》传诵京师,《明史杂咏》人以诗史目之,今裒集十一卷,又补遗二卷,都从零佚中以次改窜,无复前后年地可问。
大参徐南冈先生阅竟,评曰:「君诗必有所为始作,无一字无来历,笔头勾得数十斤起。
」楚中余同麓尝从环川太史游,叹为知言,辱参之于竹垞阮亭二家之间,相劝付梓,惜乎樊榭薏田蚤下世,无缘重定吾文,此足贻千古知己之憾也。
丁丑试灯日于役宜良,夜宿万寿山僧舍,遂成自记。
明史杂咏
国朝严遂成撰。
遂成字海珊乌程人雍正甲辰进士,官云南知州
咏史之作,起于班固,承其流者,唐胡曾周昙皆用近体,明李东阳则用乐府体,遂成此编,赋明一代之事,古体、近体相间,故名曰《杂咏》。
严震直一首,力辨史彬《致身录》之诬,虽子孙之词,实则公论。
至于刘三吾一首,谓太祖欲立燕王,为三吾所沮,酿靖难之祸,不为无见,至「周公成王本一家,事犹贤于王莽篡」句,则谬矣。
姚广孝二首,盛推其功,比以萧何李泌,且有「特地开科长取士,不知漏落多人」句。
王越王骥王琼三首,谓三人之交结宦侍,乃借其阴助以济国事,非为身家之计,比之郭子仪之俯仰鱼朝恩,持论皆有意抑扬,故翻定案。
李梦阳一首,词多诋斥,并有附记曰「北地虽非西涯门人,然如王九思以仿西涯体中选,其馀诸子,多有亲承指授者,皆夺于北地之焰,改辕背之,犹之北地背之也」云云。
夫文章公器,各自成家,原非为植党报恩之地,况梦阳东阳本风马牛不相及,而忽坐以背东阳之罪,尤未免深文锻鍊,踵明末门户之旧论矣。
明史杂咏·序
古者史与诗异体而同用。
周世《尚书》,所记不过数十篇,上自文武,下迄春秋之中世,凡王朝得失,列国盛衰,与夫贤士大夫悯俗忧时,草野中士女讴吟言志,其事则具备于诗。
迨《黍离》降而雅亡,《閟宫》立而颂亡,《株林》赋而风亦亡,诗亡矣!
诗亡而史亦亡,春秋之所为作。
然则诗未亡以前,诗即史也。
春秋既作以后,史亦即诗也。
自汉氏以来,诗人递起,《文选》所录咏史、咏古、拟古诸篇,何尝不即史为诗?
特其以诗为史,可泣可歌,深得三百篇之意,独推工部
又如乐府古题,初皆寔有其事而言其情,后人拟者,亦必稍仿其意,又岂非以史为诗者耶?
工部不拟古题而能成乐府,此其所以为诗史也。
曩者词科之役,吾浙荐举,先得十人,皆史才,而海珊先生为举首,海内翕然推之。
及临轩召试,而先生顾以艰归里,海内莫不叹其之奇而不获为史也。
先生澹然不以介意,频宰剧邑,用儒术饰吏治政事,暇即读书著述以自娱。
岁丁卯,余服阙补官,先生遥寄一编,则咏明史古今体也,先生既不获为史,因以其史之具尽发于诗。
余读之,欲歌欲泣,其诗即其史也,高者欲攀工部,次亦平视记室诸公,较西涯新乐府何多让焉?
先生以余尝校《明史》,索余序,余不得辞,为书古人诗史同用之义以复之。
时乾隆十二年孟秋,年弟天台齐召南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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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霳
全台诗
张若?(?
~?
),字树堂安徽桐城人
拔贡。
清乾隆十一年(1746)七月漳州府同知调署台湾海防捕盗同知
翌年十一月兼摄台湾知县,同时为范咸、六十七纂辑重修台湾府》担任「监刻」一职。
(杨永智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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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绍裕
全台诗
林绍裕(?
~?
),福建永福人,又作福州人
拔贡。
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七月凤山县训导乾隆二十七年(1762)十月教谕
  现存诗作载王瑛曾《重修凤山县》,仅两首。
(江宝钗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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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仪清 ? — 1782
全台诗
余文仪
~1782),字宝冈浙江诸暨人
清乾隆二年1737进士二十五年(1760)由漳州知府调任台湾知府乾隆二十七年(1762)海防同知乾隆二十九年1764)升台湾道,任间续修《台湾府》。
十一月,复擢为福建按察使
乾隆三十一年(1766)淡水庄民为生番所杀,赴台查办。
生番拒命,率兵进剿,于恰仔口擒斩三百馀人,馀匪奔散,遂破其巢。
招抚附近屋弊、狮仔等社,俱归化
乾隆三十三年(1768)冬,黄教之役起,督抚台湾,以报获事首未符,革职留任。
乾隆三十六年(1771),授福建巡抚
乾隆四十一年(1776)冬十月,因疾致仕。
乾隆四十七年(1782)七月卒。
《海东纪胜》称其:「性方严,门绝私谒。
」「长于吏治,博学能诗。
」现存诗作俱见其主修之《续修台湾府》,共二十四首,中有〈自题渡海图〉、〈台阳八景〉等作。
(江宝钗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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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公恩清 1756 — 1841
梦鹤轩梅澥诗钞·序
余生也晚不获与乡先辈之治诗者联唫咏接謦欬每引以为憾而新学后生见闻尤浅自薄其乡以为无诗人吁何其谬也辽东诗人至金代始见称辽阳张浩然熊岳王黄华皆卓卓可传诵元代湛然居士为尤著有清一代作者益夥熙朝雅颂集所载多数为辽东人顾不盛欤金铠近年以来每以搜求掌故之心表章文献之志旁蒐博采如戴遂堂李廌青陈石闾马雷溪曹楝亭朱海愚文子尹望山高章之沈香馀刘仙樵雪樵诸家诗集罔弗购求其无刻本者则借钞之省内外友朋谭文艺喜购书知孳孳此事每代为留访驰书相告且有举以相遗者将伯相助惠我良多尤可感佩于是有金君息侯赠缪公兰皋诗稿之事稿系写本得于海王村书肆时公之曾孙太史东麟先生正编辑遗稿犹憾缺失余以息侯所赠者转送先生处俾以问世顷将付印属金铠为序不获辞公号澥别号兰皋沈阳人以善书名能诗精篆刻工写早年随宦江南阳湖洪稚存交最笃归里后更与锦县金銮坡铁岭尚铁峰子亨辽阳王义门庄河多雯溪诸君时相唱和公诗不以锤幽凿险为能襟怀高澹天籁自鸣语语真挚至情流露能使读者如见其人今幸东麟先生之诵扬先芬昌明诗学而金铠以乡里后辈于搜访文献之馀获良朋之贶俾不至乡贤遗稿终于散失益当振刷精神专壹志趣将吾乡先辈著述遍事搜罗俾其传播使后之学者不菲薄先民而因以扩见闻奉为师楷其于吾乡之文化或不无小补耶辽阳袁金铠序
梦鹤轩梅澥诗钞·跋
捧读大集见猎心喜因不揣固陋吟七律四章 【 诗录于前】 缮写呈上先生如果见许即以为题词可也大集中佳处每不胜收择其言尤雅者录出非阿好也昔新城尚书愚山作摘句图仆之去取敢比阮翁而先生之诗何殊尚白五古如自吟述略周爽亭印谱七古如行路谣纂辑诗钞自识石佛寺古松等作叙次详明沈郁顿挫大有古人风缘篇幅太长不能备录姑录近体如干于左五言如客怨传清笛闺情托远砧明月入秋水远钟敲暮烟叶尽山容瘦苔枯石骨寒杨花不入水飞过小平桥凉露坠高树素河明远天白剩幽岩雪青飞远岫烟不落言诠自然高妙都从韦柳门径中过来七言如漫成云我叹东风难作主拙鸠呼雨鹊呼晴暖日不消头上雪清宵常忆梦中人独酌云蝶梦自酣蛩自语鸦翻成阵雁成行书怀云明蟾当户夜将半落叶打窗秋欲深即事云诗草为嫌轻费纸每裁简尾入彫奁漫吟云方书不著医贫药人世虚传避债台咏武瞾云不似玉环贪作母清平一曲怨青莲咏半山云青苗竟使苍生困赢得人称拗相公山村云一片閒云过山去入帘秋色远峰多寄铁峰云收花入砚香生笔把酒当轩月满卮独酌漫吟云人情冷暖黄金尽诗句苍凉白发多夜坐云官酿初开陶令山园小熟戴公春郊即事云桑林雨霁鸠呼妇麦陇风和雉引媒夜坐漫吟云鬓雪不容诗笔扫愁城暂借酒兵开此例数十句雍容大雅寄意遥深要不愧作家手笔异日者輶轩下采收入诗筒未必不是一段韵事佳话不知先生以我为知音否也寿潜敬识
梦鹤轩梅澥诗钞·跋
鹤轩澥诗钞者先曾王父助教公之所作也助教性冲澹喜游佳山水幼侍先直牧公宦江南如金焦太湖胥江虎邱梅花岭露筋祠以及言林虞墓二陆故居均为足迹所到雷塘瓜步犹后焉举业之暇间为骚歌既秋试累见屈遂弃帖括专肆力于古工书翰善篆隶尤精写每作一花辄题一诗画既以书法行之诗尤得之趣时人有诗不如字字不如画之评实则未窥三昧非笃论也盖所为诗大旨本于敦厚温柔不喜填用故实得味恒在语言之外皮傅者但以寻常目之误矣集中纂辑诗钞自识一篇已道其详初从丹徒张秋渚江都贾汉庭游继赴北闱遇阳湖洪稚存王家营一见倾倒遂订交同作吊谷城项王冢诗洪见赠有云邂逅得识张季鹰雅志不复矜飞腾其推重如此行年五十考补盛京官学助教官学接萃升书院近一时名士若锦县金銮坡铁岭尚铁峰辽阳王义门吉林沈香馀咸奉为骚坛牛耳继之者福介五符寿潜多雯溪倡和无虚日也魏子亨雪樵最晚出尤泰斗视之九梅村听雨楼两集中并有崇奖之什独孙笠山谓诗多山林气其然岂其然乎国外人则朝鲜李鲁山金清山李桐渔朴晚悟函牍往还时相赠答贡使沈阳有不识缪兰皋先生者至引为阙憾助教公本号澥以写故又号兰皋云以乾隆丙子六月道光辛丑六月卒年八十六著有梦鹤轩诗钞二十四卷未梓为夫已氏借观遂致散失所存者首尾不完之初订本正编前六卷及续编后四卷又己亥未缮本一卷至嘉庆癸酉道光戊子丁酉戊戌后十八年之作胥付阙如矣共和癸亥入都齐先生照岩见示一函云书贾求价者仍正编前六卷也顾值昂用就家藏残阙者钞补归之越乙丑原函竟入袁洁先生手展转而仍归 【 润绂】 于虖噫嘻失而复得冥漠中岂真有主之者欤抑何巧也顾安所得如天之福已失之珠而尽还合浦哉盖不胜馨香祝之将付石印用缀琐言以志巅末共和丁卯曾孙润绂谨跋
梦鹤轩梅澥诗钞·跋
鹤轩澥诗钞者沈阳缪立庄先生之遗稿也廿四编卷比数花信之春风一百馀年莫仰冰壶之秋月名句摘于卷尾造凤腾辉大著富于等身全牛莫觏蕊舒花笔宴预竹林茅店鸣鸡壁写和陶之句金台走马门停御李之车披佣书东观之编刊投契北江之什黄河远岸青桁遥山一见心倾十年齿长凡倡酬之有作悉典丽以无前旗鼓相当金声玉振沆瀣一气地角天涯遗帙六篇选为四卷维名山之巨制列辽海之丛书惠播艺林光垂桑梓肉尝一脔即胜七日之香诗靳五言尚符长城之寄因检卷葹之集用彰报李之诗原字公俨足徵文献盖先称而后易讵今是而昨非恭校初成谨缀数语乌虖千年华表慰辽鹤之重来一梦沧桑谱江梅而弄笛岁次丙子序属仲春徒河后学王晖谨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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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俦
全台诗
翟俦(?
~?
),山东掖县人
清廪生。
嘉庆六年1801)十二月与嘉庆九年七月曾任北路理番同知嘉庆七年(1802)正月嘉庆十年八月彰化知县嘉庆七年(1802)六月十五日七月十五日澎湖海防同知〖编者按:蒋镛澎湖续编》〈官师〉记:「翟俦山东人嘉庆十年(1805)六月十五日署任,七月十五日卸事。
」〗。
许俊雅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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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廷宪
全台诗
陈廷宪(?
~?
),清嘉庆八年十年间(1803~1805)任澎湖海防通判
〖编者按:蒋镛澎湖续编》〈官师〉记:「陈廷宪嘉庆八年(1803)九月初七日到任,十年六月十五日卸事。
林豪澎湖厅》〈职官〉记:「陈廷宪,八年七月任,以能诗称。
」〗(许俊雅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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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鹤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介绍】: 浙江仁和人字兰友孙云凤妹,县丞金玮妻。
善画,工填词,兼长骈体文,与云凤齐名。
孙云鹤字兰友
嘉乐女,县丞金玮室。
闺秀百家词选·听雨楼词
孙云鹤字兰友一字仙品钱塘人
春岩观察女,云凤妹,金玮室。
工诗善画,受业随园。
听雨楼词·自序
此词上卷半属儿时所为,藏之箧中十馀年矣。
次卷庚申后作,多伤离忆远,抚今追昔之言,录为自遣之计。
去岁吴石华先生著《女文选》一书,于铁峰武妹处索去,既附名卷中,复钞是编,将并付,且徵鹤自序。
昔先严有言:闺中儿女子之言,不足为外人道。
然而积习未忘,人情不免。
多年心血若听其散失无存,亦觉可惜,令自录而藏之。
今之此举,固非所望,然不敢固辞者,盖因先严平日溺爱之心,且重违先生一时表彰之意,是以略加删校,并志数言。
至于词之工拙,非鹤之所得而知也。
嘉庆十九年甲戌岁七月钱塘女史孙云鹤自序于广州邸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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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宁清 1782 — 1850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782—1850
【介绍】: 即爱新觉罗·
清朝皇帝。
仁宗第二子。
嘉庆十八年,抵御攻入宫内之天理教徒,亲发火枪,封智亲王
二十五年七月嗣位。
次年改元道光
在位时农民起事不断,鸦片烟祸日甚。
十八年冬,遣林则徐广东查办海口事件。
及鸦片战争爆发,以昧于时势,罪林则徐偾事,革职遣戍。
对英忽和忽战,终于二十二年英国订立不平等之《南京条约》。
继又与美、法订立《望厦条约》、《黄埔条约》。
在位三十年。
卒谥成皇帝
宣宗成皇帝仁宗睿皇帝第二子。
在位三十年,建元道光
慕陵
有《养正书屋诗文全集》、《御制诗》初集、余集、《巡幸盛京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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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元照清 1783 — 1817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783—1817
【介绍】: 浙江归安人字久能
诸生
治经务实学,尤熟于《尔雅》、《说文》。
聚书数万卷,多宋元刊本。
有《尔雅匡名》、《娱亲雅言》、《悔庵文钞》、《诗钞》等。
严元照字修能号九能自号晦庵居士归安人
诸生
有《柯家山馆遗诗》。
球总角时,读书修吉堂,见伯父饴庵先生所乐与谈者,独悔庵居士为最。
居士归安人,阅数月一至,必作竟日谈。
球虽不知所谈,然心窃喜之,喜其久而不去也。
丙寅冬,居士违其故乡,卜居吾邑城北柯家山之麓。
时家大人閒居里门,风月之夕,居士辄过吾家之溪阁,球藉得闻绪论,然是时未闻言及于词也。
越二年,大人补官京师,居士亦有会城校书之役,过从犹未数。
己巳以还,居士杜门山馆,球于举业之暇,偶作韵语,辄以就正。
居士往往奖饰之,且时以所作见示,球因得尽读居士诗文,并见所为词。
球于庚午冬丧偶之后,卧病溪楼,居士所以慰藉者甚殷。
球感居士有古人风,恒从居士游,而居士倚声之作,亦因球往还而寖多矣。
去秋居士郁忧成疾,入冬少苏,乃料检新旧所作,删定若干,手写未及半而惫,付球续之。
念无以慰牢愁之况,录及终卷,乃从臾付诸梓人。
剞劂既就,命为之序。
非球所敢承也,顾念周旋日久,惠好弥竺,有不能已于言者;又念吾乡当南宋时,词人有李氏商隐周隐昆弟,与公谨圣与相伯仲,元明以后嗣响者寥寥。
近日吾邑许兵部有《鉴止水斋词》刻,居士兵部为中表兄弟,经神学海,并擅品目,虽诗人之馀事,天亦不生是使独也。
以视二隐之竞爽,夫何让焉。
嘉庆癸酉秋七月,德清徐球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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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焘清 1794 — 1861
新纂云南通志·文苑传
牛焘1794~1861字涵万丽江人,拔贡生,历任镇沅安宁邓川罗平教官,有《寄秋轩稿》,家饶于赀而标寄萧然,蓄一雷氏琴,自谱新曲被之弦轸,同时马之龙能吹铁笛,郡中有“牛琴马笛”之目。
咸、同之乱,避之山洞中,抱琴而死。
剑川赵藩辑其诗七十余首刊入《丽郡诗征》中。
寄秋轩吟草·序

滇西之山,崒然高峙者以百数,独雪山为宗。

距数百里望之,一白界天,照人眉宇,丽江郡治适置其下。
予童子时,应郡试居数日,自觉肝鬲间物,历历可数。
私意当有特立独行之士诞生其间。
而卒不可见。
闻古之人有马先生子云者,善吹笛,有牛先生涵万者,善鼓琴,皆以能诗名。
意谓特立独行之士,将于是乎在。
不自意遽落尘网,人事牵率,无由复至郡下,而两先生之诗亦不能一见。
唯山容雪色与夫“牛琴马笛”,时往来于耳目间而已。

今夏,牛先生之裔孙石泉以先生所为之《寄秋轩吟草》见示,始得受而读之。

先生诗任情舒卷,绝去依傍。
诚哉,其为特立独行之士也!
惜抄本舛误脱漏,予为点窜涂Z数十字,并书数语以归之。
石泉世诵清芬,知必能搜讨补定以卒成先志矣。
抑又闻沁亭兄弟与先生同里同时,皆称能诗,而释妙明亦解声律,与诸先生相望。
石泉他日宦成归里,能搜辑诸先生诗而尽饷之,其为欣快,更何为之!

民国十一年岁次壬戍秋七月

剑川后学 周钟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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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青乔清 1810 — 1863
贝青乔字子木吴县人
有《半行庵诗存》。
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绶,闻其绪论,始粗识师承,然畏难未学也。
阅十年,遇益困,愤懑欲有言,叶丈廷琯从而激奖之,遂委志于诗,然饥驱四方,虽好吟,究未学也。
峡江之役,旧著全亡,竭思省录,十仅存五,所幸半生游迹尚可髣髴得之,恐再遗忘,姑编如左。
若云学诗,终须异日。
吴县贝青乔子木
余去岁罢官东旋,其冬侨寓吴门,始与都人士相见。
有言贝子木遗集者,将鸠赀付刻。
索其诗读之,觉其有异,乃终其卷,且反覆之,不忍舍。
美哉诗乎!
其数十年寝食于此者乎?
沈雄坚卓,胎息于少陵,无一字一句不锤鍊而成乎?
其得江山之助,与其胸中奇气相摩荡以出之者乎?
余于是知有子木,且知是为子木之诗。
因复询其生平,盖具有干济才,壮年尝佐扬威奕将军戎幕,不避艰险,冀有所树立。
既而无成功,乃往游京师
归,复之浙,又尝之黔、之滇、之蜀,足迹半天下,而卒穷愁落寞,患难颠倒,以底于死。
初,庚申之变,子木自浙迎母以去。
越岁,杭城再陷,母子相失。
子木出没死生,寻母不获,负罪引慝,无地自容。
不得已就直隶制军刘公之聘,未及相见,道卒旅邸。
呜呼!
文人之穷一至此哉!
子木之卒也,刘公即驰使,殡殓如礼,且致书其家,又厚资之,俾迎其丧以归,终葬于先人之墓。
子木不得志于生前,犹幸遇贤主人于身后,是诚刘公之高义,又孰非子木之奇才名动公卿有以致此哉?
乾隆中,吾乡诗人黄仲则终身坎壈,殆与子木等,至于今《两当轩集》风行海内,子木之诗时有与仲则相似,他日《半行庵集》当与并传不朽乎?
子木佐戎时尝有《咄咄吟》二卷,具载当时军中利病,今不及刻,刻其编次成帙者。
工既竣,请序于余。
余与子木素昧平生,不宜有言,言之未必尽。
然读其诗,爱其才,悲其遇,恻恻焉若有不能已者。
爰就所见于其诗及后所闻约略诠次如右,尚望都人士习于子木者详言之,以补余之不逮也。
同治五年丙寅冬仲,阳湖恽世临次山氏。
毒热盐汗,百务颓废,手扇无停麾。
汪谢城孝廉触暑枉过,出一编示予,则吴门贝明经遗诗,其友叶翁调生与同志将为付刊者也。
逭暑无术,倚北窗读之。
苦心孤诣,盖笃于诗,亦达于世故者。
贝子中年从戎浙水,继复幕游滇、黔,梯空缒幽,星饭水宿,不废铅椠。
境苦而诗益工,实能锤凿天险,雕镌世态。
倚船唇而构想,磨盾鼻以呕心。
语奇而卓,笔纡能达,言之有物,义归劝惩。
不戾于风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勤矣哉!
叶翁与诸子复为之订讹补佚,存诗如干首。
贝子于是可传矣。
乃予重有感焉。
吴下诗人,予鲜交往,惟得江子韬叔,其诗亦精心结撰,不肯著一寻常吟弄语。
其惨遭家难,复与贝子略相似。
贝子诸生应北直刘制军聘,在途病卒,身后得制军厚恤,而未展其才。
江子以诸生屈于一尉,虽邀徐树人中丞赏识,仅糊其口,今亦病没杭州
才人坎壈,有同慨矣。
顾江子所箸《伏敔堂集》续刻已成,传世可必。
贝子之诗,则屡经散失,幸而仅存,非得良友为之珍护爱惜,寿诸,不几与烽燹同灰,寂灭而无闻耶?
予虽不识贝子,而深有感于文章憎命,又重念夫友朋之不可少也。
如是故不敢方叶翁之命,忍暑停扇,书数语于首,并质之谢城
傥谓予遂足以序贝子而传其诗,则吾其敢?
同治丙寅新秋,七十二叟当涂黄富民
咄咄吟》二卷,署名木居士贝青乔子木撰。
青乔吴县人诸生,投效扬威将军军营。
始命入宁波城探夷情,继命监造火器,寻带领乡勇赴前敌,又帮办文案,入核消局查造兵勇粮饷清册,将军被逮,又命列叙军务始末,缮具亲供,备刑部入奏,故于兵事内外曲折,独能言其详。
先是,林文忠公烧烟治兵,理直气壮,堵禦谨严,未为失策,而枢廷穆彰阿与林不合,琦善又恐夷船直犯天津,毫无准备。
定海失守之后,圣心亦渐转移,革林职,派琦善往许割地,偿烟价,撤守备。
而名将阵亡,关隘尽失,由粤而闽,由闽而浙,特简协办大学士奕经为扬威将军,进兵浙江
和战之岐异,调度之乖方,令之不行,督抚之忌刻,遂致全局损失,军威大挫。
亡国之繇,基于此役。
主之者穆彰阿,成之者琦善,而将军辈亦不得辞其责也。
开国之初,亲王将兵,实能运筹帷幄,冲锋行阵,数传而后,生长深宫,不知世事,膏粱纨绔,何足与谋大事哉?
三复此编,泪如泉涌。
岁在甲寅二月吴兴刘承干跋。
道光二十五年春,与客共阅邸钞,知四粮台报销事始竣。
客曰:「是何迟也。
」仆曰:「是不迟,盖有故焉。
」初,将军幕中日行事件,惟以堂簿为凭。
凡一日中咨会劄付札子及批发各员申文禀帖,皆节录事由于簿上,晚管理印务之员率二供事,抱簿呈将军前,阅毕,标以某日下判花字,然后以将军印钤于纸缝,以防抽减页数之弊。
盖堂簿若是其郑重也。
然而各员请行之事,日凡数十件,少亦十馀件,(此就和议未决时言
)或经将军面许,或竟不置可否,或转饬印务处批发,而印务处乃庋诸高阁,以故载在堂簿者十不及二三,其馀散卷,杂乱贮之,积久多至八箱,其中遗失脱漏,并有前后自相矛盾者,亦无人检视也。
继闻将军有回京之信,或谓宜将散卷咨交兵部,或谓宜移交浙抚,或谓宜发给四粮台,而各员恐有揭其弊者,力求将军祗将堂簿移交浙抚,以为报销之左證,而散卷八箱益成废纸,遂为将军旧友金坛生员史鉴携去。
及浙抚刘韵珂之查办报销也,披阅堂簿,见有补书募乡勇一事。
珂久与将军龃龉,及得此间,遂指为大弊。
盖进兵之始,各员召募南勇,皆面禀将军允行。
至申报起撤日期,又皆杂置散卷中,而为堂簿所不载。
及以堂簿移交浙抚时,各员始恳将军补书簿上,而又以堂簿有骑缝印,不能载入二十一年分,以致珂大加駮诘,谓初进兵之事,何以书在二十二年九月间?
显有捏报乡勇之弊,欲将承办各员奏参。
各员大惧,申明有史鉴携去原卷可查,乃遣人取诸家,而仍恐其中之多所窒碍也,抽换过半,仅存二箱,呈诸珂。
珂升授浙闽总督去,接办报销者乃护理浙抚卞士云
士云曾管理粮台,深悉其中有不可上闻者,遂将原卷全行弃置,另按《军需则例》令各员缮造报销清册。
未几士云死,新任浙抚管遹群继之。
遹群仍宗士云议。
未几,遹群又死,东抚梁宝常调浙抚。
宝常于此事固全未有知者,专委前任广西布政使郑祖琛董其事。
祖琛乃通盘筹画,将各员所领饷银、所发兵粮、所募乡勇,移多就少,合为一案,于是各员中苦乐不均,互相观望。
祖琛又设法浮报十馀万两,名为各员捐输,怂恿宝常奏请议叙,并以其半行贿于部中,以免斥駮,此报销之大略也。
然则报销之人非即用饷之人,一宜迟也;名曰报销,而又不能实报所销之饷,必牵合定例,始不遭部駮,二宜迟也;既牵合定例矣,而不先行贿于部中,仍不免斥駮,是筹备部费尤极难处之事,三宜迟也。
有此三端,而乃以三年了之,犹得嫌其迟耶?
既为客述其原委,即书《咄咄吟》后,以补注中所未及云。
续修四库总目半行庵诗存稿·提要
半行庵诗存稿》八卷。
同治五年刻本。
吴县贝青乔撰。
青乔字子木咸丰时诸生,具有干济才。
壮年尝佐扬威奕将军戎幕,不避艰险,冀有所树立。
既而无成功,乃往游京师
归,复之浙,又尝之黔、之滇、之蜀,足迹半天下,而卒穷愁落寞,患难颠倒,以底于死。
初,庚申之变,子木自浙迎母以去。
越岁,杭城再陷,母子相失,子木出没死生,寻母不获,负罪引慝,无地自容。
不得已,就直隶制军刘公之聘,未及相见,道卒旅邸,世人哀之。
既而刘公驰使,殡殓如礼,且致书其家,又厚资俾迎其丧以归,始葬于先人之墓。
以是《苏州府志》无从得其行略,遂未立传。
兹则据卷首恽世临序所云,录之如是。
是集乃友朋所代梓者,凡六卷,录古今体诗八百三十有一首,略以作诗年代先后为次。
首有自序,略谓「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绶,闻其绪论,始粗识师承,然畏难未学也。
阅十年,遇益困,愤懑欲有言。
叶丈廷琯从而激奖之,遂委志于诗。
然饥驱四方,虽好吟,究未学也。
峡江之役,旧著全亡。
竭思省录,十仅存五,所幸半生游迹尚可髣髴得之。
恐再遗忘,姑编如左,若云学诗,终须异日」云云。
是则子木之诗,渊源有自,而又得于山川之助者为多。
集中诸诗,大率以登山临水之作为众。
其江行诸诗如《咏博望滩》诗云:「汉使寻河源,假涂走江峡。
曾此覆其槎,鱼腹经一劫。
至今浊浪飞作堆,浪势撼山山扇开。
舟人放胆不敢渡,恐有蛟鳄掀春雷。
独不见支矶石畔银河洛,天上曾容客星托。
归来笑语严君平,风波毕竟人间恶。
」又如《永安宫怀古》诗云:「驻跸空山气郁森,猇亭东败恨何深。
锦城犹望全师返,玉殿偏教顾命临。
六尺藐孤高帝脉,三分炎祚老臣心
铜台一样传遗诏,未见英雄泪满襟。
」并苍凉古朴,雄厚嵚奇,得于李、杜者为多。
又如子木于下滩覆舟诗云:「歘见风樯逐浪摧,无多行李夺难回。
书生共说贫如洗,只我今朝洗过来。
」又云:「百条生命一条存,哀绝江头泪暗吞。
不道酬神前夜酒,满船轰饮尽残魂。
」又云:「最惜诗囊手自删,半生搜斡鬓成斑。
苦吟偏触阳侯忌,不许长留天地间。
」又云:「飘蓬身世复何之,凄切邻船附载时。
祗是归装无一物,入门未免骇孀慈。
」自注谓「下滩船破,人物荡然,幸先在麓,一身仅存,惊定作诗」云云。
则是诗乃再生之作,故不觉言之慨然而凄凉如是也。
当涂黄富民评其集谓「实能锤凿天险,雕镌世态,倚船唇而构想,磨盾鼻以呕心。
语奇而卓,笔纡能达,言之有物,义归劝惩,不戾于风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盖能深道其所得也。
续修四库总目咄咄吟·提要
咄咄吟》二卷,附一卷。
贝青乔撰。
青乔字子木自号木居士吴县人诸生
道光中扬威将军奕经督师浙江,投效军中。
曾临前敌,继佐理文案,于军事皆目击始末,辄纪以诗。
公七绝一百二十首,自加详注。
诗分二卷,其附卷乃纪事后造军用报销之事,橐藏于家。
民国吴兴刘承干得之,始刊入丛书。
广东禁烟之役,始则操之过急,兵衅遂开。
粤海防禦尚严,敌师未得逞。
移犯闽浙,先后陷定海镇海宁波踞之。
朝廷厌兵,以琦善林则徐督两广,始创和议,为敌所诳挟。
目于奕山率师往援大挫,乃命奕经为扬威将军,往援浙江,责以恹复失地。
奕经以兵将不可恃,招募庄勇,广收投效,冀得奇才异能之士。
然懵不知兵,为疆吏所轻,不听调度。
所募新营率多乌合,浮薄游士争献奇策,轻举妄动,每战辄败,敌焰转增。
江苏亦被蹂躏,江宁城下之盟,和议遂成,丧权辱国,后患无穷。
奕经之败,适以促成之。
青乔作诗以抒忧愤,身在军中,记载翔实。
古人所谓「棘门灞上皆儿戏」,此殆儿戏之尤者也,官家史册所不能详,观此可为殷鉴云。
(录入:顾青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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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澧清 1810 — 1882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10—1882
【介绍】: 广东番禺人字兰甫
道光十二年举人
六应会试不中。
尝选知县,不出。
学海堂数十年,晚为菊坡精舍山长。
于天文、地理、乐律、算术、古文、骈文、填词、书法,无不研习。
会通汉宋,无门户之见。
所著各书,以《东塾书记》为一生读书心得之总汇。
另有《汉儒通义》、《声律通考》、《汉书水道图说》、《东塾》等。
陈澧字兰甫号东塾番禺人
道光壬辰举人,候选训导,赐五品卿衔
词学图录
陈澧(1810-1882) 字兰甫号东塾
广东番禺人,原籍江苏上元(今南京)
道光十二年(1832)举人
晚清名儒
学海堂菊坡精舍讲席。
词尤工。
有《东塾》、《忆江南馆词》。
忆江南馆词·自序
余少日偶为小词,星垣见之曰:此诗人之词也。
自是十馀年不复作,或为之,岁得一二阕而已。
去岁,黄君蓉石、许君青皋邀为填词社,凡五会,而余仅成二词,两君谓余真词人也。
此三君皆工词,而其言如此。
盖词之体与诗异,诗尚雅健,词则靡矣。
余学为诗,故词少婉约,今十馀年,不学诗久矣,或可以为词欤。
然亦才分薄耳,昔之诗人工词者岂少耶。
今年下第归,行箧书少,铅椠遂辍,江船雨夜,稍稍为词,以销旅愁。
时方以广文待选,取杜诗语,题之曰「灯前细雨词」,并旧作都为一卷。
甲辰新秋章贡舟中识。
谨案:先京卿以大挑得教职,迨选任河源,到官两月,即告病归,而粤贼起矣。
既而贼据金陵,以先世为上元人,凡甲辰后所为词,虽无多篇,并前作题曰「忆江南馆词」,以寄思念故乡之意,晚年复手自删定。
兹将遗稿重写,仍录前序,并附注于后。
壬子重阳宗颖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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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颖苏清 1811 — 1864
全台诗
谢颖苏1811~1864),初字采山,后改管樵、琯樵,号北溪渔隐又号懒云,亦称懒云山人懒翁
福建诏安人
父声鹤,能诗。
少负奇气,工技击,精书画,尤善水墨,为闽派代表画家。
咸丰七年(1857)来台,先后寓居台南吴尚沾举人家、台南海东书院、板桥本源家,并曾北游三貂岭,时与大龙峒文士往来。
后又往新竹潜园为客。
流寓四年,台北李学樵、新竹李逸樵等均追随之,为当代流寓画家中之最具影响力者,其书画台人多有收藏。
回内地后,入彰化林文察提督戎幕,殉于漳州万松关之役,士论壮之 。
存诗十六首,见王台阳诗话》、连横台湾诗乘》等书,今据以校录。
全台诗
谢琯樵(1811~1864),名颖苏初字采山,后改管樵、琯樵,号北溪渔隐又号懒云,亦称懒云山人懒翁
福建诏安人
父声鹤,能诗。
少负奇气,工技击,精书画,尤善水墨,为闽派代表画家。
咸丰七年(1857)来台,先后寓居台南吴尚沾举人家、台南海东书院、板桥本源家,并曾北游三貂岭,时与大龙峒文士往来。
后又往新竹潜园为客。
流寓四年,台北李学樵、新竹李逸樵等均追随之,为当代流寓画家中之最具影响力者,其书画台人多有收藏。
回内地后,入彰化林文察提督戎幕,殉于漳州万松关之役,士论壮之〖参考:(1)卢嘉兴〈前清流寓台南艺术家谢琯樵〉,收入氏著《台湾研究汇刊》14,1974年6月
(2)卢嘉兴清代流寓台湾艺术家谢琯樵〉,收入氏著《台湾研究汇刊》19,1979年7月
(3)许雪姬主编《台湾历史辞典》,台北,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2004年5月一版一刷。
(4)刘德城、周羡颖主编《福建名人辞典》,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5年8月。〗。
存诗二首,见王台阳诗话》、连横台湾诗乘》,今据以移录。
(吴福助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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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拯清 1815 — 1876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15—1876
【介绍】: 广西马平人初名锡振,以服膺宋包拯改名拯字定甫号少鹤
道光二十一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官至通政使
同治时屡疏论军事形势及善后之难。
工古文,常与梅曾亮相切磋,所作渊雅古茂,为世所重。
有《龙壁山房文集》。
王拯原名锡振字定甫一字少鹤马平人
道光辛丑进士,授户部主事历官通政副使
有《龙壁山房诗集》。
龙壁山房词·序
余与王子定甫为同年生,一星终矣,初闻馨逸,未数晨夕,中更别离,益感邈旷。
岁在壬子,君旋自戎幕,键户扫轨,沉鳞羁羽,影响斯合,僦居相望,还往梭织,蔬飧檗酒,率穷欢妍。
所为诗歌,获饫汁沥,爰出倚声,授余掎摭,芳意悦魄,古愁荡魂,铢黍不忒,情旨毕鬯,方诸两宋,洵可高揖清真,平视圣与
牧之序昌谷诗曰:「云烟绵联,不足为态。
」又曰:「之盎盎,水之迢迢。
」以语君词,讵云多让。
定甫复言词虽小技,壮夫所嗤,而当指物索神,造意搜状,刿肝鉥肾,其伤实多,自苦何为,将矢不作。
余曰:唯唯。
鄙生亦云,不惟君子,百年躄躄,生也有涯,而以感怨刺怼,劖刻造化,既违和平,更促年寿,屏置弗事,亦延命之一诀也。
虽然,余与定甫解后相依,迹若蛩駏,幽室华烛,残杯冷炙,当其落木击牖,斜月移幌,结心沉冥,时或叹诧,悲愉颠倒,拉杂无端。
他日者,雨绝云乖,故人入梦,追维此乐,窈窈在目,发之声音,必有不自禁者。
定甫之词,其能已于是耶。
平湖张金镛序于宣武城南寓庐。
茂陵秋雨词·自序
茂陵秋雨词》者,大都山人病馀之所作也,始自潘岳悼亡之岁,洎乎王粲从军之年,往往床空竹簟,药裹金疮,哀动长言,感存微旨,其间中年恶疾,远道沉痾,皋桥赁庑,伯鸾则永噫而歌,樵泾负薪,翁子乃同声以唱,其创益甚,所作实多。
夫词虽小文,道由依永,情文缭绕,家风既愧碧山,声谱荒唐,工匠大惭红友
爰事删夷,都为斯集,寓香草美人之旨,敢冀骚人,聆钧天广乐之音,犹疑梦呓。
呜虖。
倦游老矣,依然渴疾难消,薄宦无憀,惟是幽忧长抱,则相如自比,原非有托于其他,使去病当年,敢望何如之借问乎。
咸丰己未新秋龙壁山人自序。
茂陵秋雨词·自跋
庚申,曾刻《龙壁山房词草》二卷,自维倚声一事,本强作解人,聊以宣幽导郁,不自爱重,遂亦不甚检点,声谱荒唐,而音韵尤非素习也。
中年以往,精力渐疲,文辞潦倒,亦颇知自悔艾。
乃以泺阳再役,比辛酉秋,重有悼亡之戚,往往情不自禁,独弦哀歌,虽声文窈眇之间,依然卤莽从事,而用律用韵,时较前刻稍知谨慎,抑不知果能免咎戾否。
情冉冉老矣,即此文章最小技,而戒弃一再,不能屏绝,迄又靡所成就。
为忆向所酬和,若梦海门,死丧离别,罔可就正,爰自蒐检,复为两卷,付之手民,仍附庚申所刻之后,聊志年来不憀心迹云尔。
同治三年甲子秋八月茂陵秋雨词人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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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慈铭晚清 1830 — 1894
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
【生卒】:1830—1894
【介绍】: 浙江会稽人字㤅伯号莼客
室名越缦堂。
光绪六年进士,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
数上封事,不避权要。
于人不轻许可,讥评所及,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
甲午战争起,败讯至,感愤郁郁,卒于官。
学识渊博,为文沉博,诗尤工,自成一家,于史功力尤深。
日记三十余年不断,朝廷政事、读书心得无不收录,为一生心力所萃。
另有《白华绛跗阁诗词》、《越缦堂文集》等。
文章多从日记抄出,余著尚多,均无刻本。
李慈铭原名模字㤅伯一字莼客晚号越缦会稽人
光绪庚辰进士历官山西道监察御史
有《白华绛柎阁诗集》。
词学图录
李慈铭(1830-1894) 字爱伯号莼客又号霞川花隐初名模字式侯
会稽(今绍兴)人。
光绪六年(1880)进士
户部江南司郎中
监察御史
不避权贵,数上疏言事。
甲午之战报忧愤咯血,旋卒。
通经史百家之言,学殖渊博。
骈文雅秀可观。
所作日记,以宏富著称。
有《越缦堂文集》、《白华绛跗阁诗》、《杏花香雪斋诗》、《越缦堂日记》、《霞川花隐词》。
白华绛跗阁诗甲集至己集初定本·自序
白华绛跗阁者,先王母建以奉佛者也。
阁下植棠梨树一,高出阁甍,下承以紫薇二,皆与阁櫩齐。
予四五岁时即从王母识字于阁中,比十岁,好读唐人诗,先君子督课经甚急,不得携诗塾中,皆私置此阁,暇即取读,且仿为之。
此盖予学诗之始矣。
呜呼!
自此汔今,忽忽三十年,家之变凡几,国之变凡几,而予之诗亦凡几变其格。
丙午己酉壬子乙卯己未,凡五次删定其集,而始得此六卷,诗仅四百首,不其难而可感与?
平生所作之诗,不啻数千首也,所读之书与所为之业,自经史以及稗说、梵夹、词曲,亦无不涉猎而仿之也。
所学于史为稍通,见于作者,有古文,有骈俪文,有词,有乐府,有杂说杂考杂志,综之为笔记,而己所得意莫如诗。
其为诗也,溯汉汔今,数千百家,源流正变,奇耦真伪,无不贯于匈中,亦无不最其长而学之,而所致力莫如杜。
呜呼!
来者之工,吾不得而穷之矣,往者则历历可指也,以吾絜之,不知其同与?
异与?
过与?
不及与?
后世谁为论定吾文者,而并世悠悠之口,又不足恃,则还以吾定吾文而已。
夫贵远忽近,中智之士,多不能免,况予之孤特自晦,言貌禄位不足以动人,而又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今年三十有四矣,所得止此,而欲藉是以传,不亦悲乎?
诗自甲辰壬戌,分甲、乙、丙、丁、戊、己六卷,都为一集,写定于京师周相国邸中。
时贼破乡里,焚阁已一载矣。
后二十五年,为光绪丁亥,颓然老矣。
同人多劝手定诗文集,以为身后计。
文尚未暇,先定诗集。
乃属同邑年家子娄生同轨续写壬戌以后诗,至甲戌,复得四卷,编为《白华绛柎阁诗初集》,将以次年戊子属友人持往吴门,觅佳手刻之。
未及时而余大病,病甫起而余妇疾作,淹历岁时,至戊子四月之末,遂有臼炊之梦。
所积剞劂之资,悉耗于丧病,事复辍矣。
岁庚寅,吾友王子继香由庶常授官编修,乞假归,乃持是集以往,竭束修所得,缮写付刊,写官梓人,皆精其选,雠校之役,皆身任之
王子,余中表景瑗先生之中子也,家世雅故,契谊日竺。
其学锐晋迨群,文藻葩流,照映一世,视余之朽驽钝废,不足一哂。
而殷殷此覆瓿之文字,惟恐其不传,此非特性情之癖嗜,盖以余之一身葡人世之百艰,其所经者,由家及国,沧海之变故,固亦多矣,存其诗,亦足以徵闾里之见闻,乡邦之文献,而国是朝局之是非,亦或有可考焉。
夫身后之名,本不足恃,况以余之谫劣,其不传于后无疑也,而王子之盛心,则不可以无述。
刻既成,聊于前序之后缀而记之。
其同时之力欲传余集者,则故尚书潘文勤公、前祭酒王君益吾、故福建知府何竟山)、同年陶仲彝县令在铭)、曾圣与比部(之撰)、王韬水部彦威),及门樊云门庶常(增祥)、孙子宜孝廉(星华),皆黾勉相率,切于己事,或摘尤杀青,或写副未竟,其古谊乐善,皆后人所当知也,并记之。
辛卯七月十三日越缦老人慈铭再记于京邸轩翠舫。
光绪乙亥以后,为《杏花香雪斋诗》二,当次第写出之。
又记。
杏花香雪斋诗·樊增祥序
光绪癸巳,余宰渭南,初刻《樊山》。
以书抵李会稽师求序,先生诺之。
二年未下笔,遽于甲午冬归道山矣。
人情于所厚善,每思为垂世之文以传之,视之愈重,则出之亦愈艰。
余生平师友若张文襄鹿文端、李会稽、黄醴陵四公,皆欲列其行状以待后之史官,若廉生伯熙祭酒,又生前以志铭相属者,而至今犹负诺,责诚重之,诚难之也。
越缦堂诗文集》凡一再刻,而《日记》数十册直至庚申岁甫经蔡鹤庼太史集资付印,起同治癸亥四月,讫光绪己丑七月,凡廿七年,得书五十一本,分为八函。
劭学之士,几欲家置一编矣。
先生诗集刊至甲戌冬而止,后此所作,皆在日记中。
同门孙君师郑晚隶门墙,笃于风谊,举先生未刻稿手自编录,都七百六十一篇,釐为十卷,将以付诸剞劂,以余与先生积数十年性情文字之契,属为弁言。
先生之诗,自为之而自道之,已屡见于日记中矣。
世以其言近誇大,不无后言,其实先生之学原本经术,而于三通、廿四史致力尤□且深,又天姿高亮,记诵精博,故其为诗也,无一语不鲜明,无一字不典覈。
其朝庙诸作,如国有大事,王臣蹇蹇廷立而议;林诸作,如吴越湖山,烟水云岚,鲜翠夺目;其忧愤诸作,如寒熊吼林,怒马突阵,而语无偏宕,少陵稷卨之心也;其閒适诸作,如幽谷鸣禽,烟畦采玉,又如老坡瓢笠,飘然与神仙游华阳真逸之侣也。
至于悼念弟妹,哀挽友朋,语挚情深,泪长心远,如玄鹤唳夜,青鹃挂枝,使读者如辞汉铜仙,汍澜无已。
若夫寄耳琴笙,游目衫扇,题红笺于北里,貌翠饰于西园,莫不百琲成文,十香在抱,是又极閒情之致,拾香草之遗焉。
先生于词,无所不有,而剔其纤者、琐者、妖者、亵者;于体无所不工,而去其僿者、僻者、晦者、犷者。
盖不知几经简斥,几经烹煅,而始成此金昭玉粹、天高日晶之至文也。
犹忆癸未冬谒选入都,别三年矣。
见出别后日记示余曰:「此中有《包英姑歌》《题北齐校书图》二篇,乃晚年最经意之作。
」余读竟叹曰:「《校书图》诗,金风亭长容能为之,然考据略同,赡丽必逊。
至《英姑歌》,则竹垞不能为,西河或能为之,然有此古音,无此奇采。
至《题校书图》,则西河又不能为。
国朝二百年诗家坛席,先生专之矣。
先生莞尔曰:「吾门有赐,可与言诗。
」又尝语增祥曰:「今作者虽多,皆仅有其一体。
倘杂试十题,鲜不缩手噤口者。
若夫精深华妙,八面受敌而为大家,则吾与子不敢多让。
」言既,视而笑。
呜呼!
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邱」,古人且不欲过西州门,吾忍复读先生之诗哉?
光绪己丑后讫甲午六月,尚有日记八本存敝箧中,其中约有诗文百馀篇,会当检出付师郑续钞,以成全璧。
辛酉腊日受业樊增祥谨序。
二家词钞·樊增祥序
会稽李先生尝曰:「今世词家,独吾与子珍云门耳。
」然见人佳作,辄称叹不置。
尝曰:「周东鸥人品猥下,至其小词,《花间》不逮。
」又从余扇头见张蘩父大令词,叹曰:「世未尝无作手也。
」居常轻复堂先生,及见复翁评余《溪草堂乐府》,则又曰:「非解人不为此语。
」世皆疑先生褊心易怒,不知其爱才若渴,月旦极公也。
先生填词始道光庚戌,其少作曰《下集》,仅存十三首。
自己未入都,乙丑还浙,中间羁旅幽忧,兵戈危慄,感时伤逝,永叹长言,所为乐府,探原《小雅》,把臂三闾,温、韦以下不中作仆。
辛未计偕再官农部,自是遂无归之日。
贺湖烟水,禹庙莺花,一篇之中,三致意焉。
时或结兴兰荃,寓情巾舄,要归无邪之义,无愆正始之音。
洎乎晚年,弥入化境。
余少先生十六岁。
辛未春为登龙之始,一见若平生欢。
丙子报罢,居先生宅,过夏遂与汝翼、韬夫、仲彝子珍同受业焉。
先生尤重余。
是冬居保阳书局,先生寓书曰:「文章骨肉之契,微吾子无可语者。
」每有所作,必录以见诒。
余所得先生诗词书牍,积一巨簏,燬于庚子之变,为可惜也。
先生诗及骈体文,先有刻本,散文则甲申岁属余寿平钞得四十许篇,今已散轶。
词则辛未以前手钞成帙,自后所作,散见《日记》中。
韬夫京卿录为一册,先生并手稿授之曰:「吾词尽于是矣。
先生殁四年,余再入都,韬夫以词钞授余,俾付手民,迟至今日始果。
此缘因先生视余为黄梅慧能,苏门之淮海,遂附拙词于后,题曰《二家词钞》。
恨秦越间阻,求子珍词不可得。
吾曩欲刻四家馆课,近欲刻三家词,皆仅得二家而止。
伯熙廉生子珍者,并人海虬鸾,神仙官府,遗鳞坠羽,俱足千秋。
终当蒐求付梓,以竟吾志,不使幽冥之中负此良友也。
光绪壬寅五月樊增祥叙。
会稽李莼客先生词章考据之学为清季冠,读书馀暇,尤工为诗词,自髫龀迄于老不辍。
而其手定刊行者仅《白华绛跗阁初、次集》十卷,自甲辰甲戌,八百五十首。
乙亥以后所为《杏花香雪斋诗》二集,迄未付梓。
岁壬戌,得北京浙江公会景印先生越缦堂日记》五十一册,公馀浏览,则先生未梓之作悉散见于《日记》中。
因顺次编录自乙亥甲申之诗,都为十卷,以继《白华绛跗集》之后。
于是先生平生所作殆十得八九矣。
先生一生备历艰屯,家国变故一寓之于诗,自谓:「存之足以徵闾里之见闻,乡邦之文献,而国是朝局之是非亦或有可考焉。
」至其沉酣典籍,摛词渊雅,气息醇粹,功候湛深,读者当自得之,固无俟卮语之导扬也。
共和十一年冬姚安由云龙识于涵翠楼。
杏花香雪斋诗·跋
右《杏花香雪斋诗》八集,合古今体得八百二十八首,老后《白华绛柎阁集》而作也。
甲寅冬,湘于袁梦白词丈欧钵罗室获睹钞本,宝之,亟借钞甲乙丙丁戊五集,寄老之哲嗣承侯世丈,丐其雠校,馀以它故不竟。
乙卯秋,湘在沪辑《大夏丛刊》,录载不数十章,《丛刊》以忤项城帝政而殇,深惜不获以全豹示世。
今年春,吾友陈子瘦厓于《越铎报》有《国学选粹》之辑,索稿于湘,乃出向所钞者实之
时梦丈已参军皖省,复驰柬索己庚辛三集。
历时数月,始克成书,匆促会椠,鲁鱼亥豕,间不能免。
至壬癸二集,搜访几遍,卒不可得。
老未曾检订?
或已散佚与?
湘懵昧末学,景企先型,欲附微辞,深虞玷污,然频挹墨香,益證缘定,不敢自閟,勉缀数言。
老有灵,或所笑恕。
质诸袁、,毋诮唐突则幸矣。
丁巳七月,后学张钟湘天汉谨跋,李徐生翁为之书。
杏花香雪斋诗·识
先族曾祖莼客公博览强记,经史大家。
馀事韵语,冠绝当代。
昔公之门人王子献太史为梓《白华绛柎阁诗初集》十卷,为甲辰甲戌三十年间之作,皆公手自编定。
其乙亥以迄癸巳,曰《杏花香雪斋诗二集》,亦十卷,民初时里人张君天汉谋于公之嗣子承侯公,刊于《越铎日报》之《国学选粹》栏,逐日刊布,别成单行本一种,但仅甲至辛八卷耳,其壬、癸二卷则久湮无闻矣。
由君云龙就日记中乙亥年以降所存诗,著为《越缦堂诗续集》,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以继《白华绛柎阁》之后。
校以张君之刊,则遗落甚多。
盖张君仅印数部,由君与商务主者俱未曾见,又不知别有诗草存焉。
春初,族祖璧臣公殁,发遗笥,得此本以归公家。
而承侯族祖早卒,后人昧昧不复知文,辄流落坊肆。
归里,以重金访得之。
观其书迹修整,非寻常钞胥所能。
求鉴于嘘尘族祖,识为承侯公手笔,而以民国四年随日记携以之平,由樊云门先生定者
予既幸后卷之出,又获观承侯公之楷法与樊先生之校字,发石渠之秘笈不是过矣。
所缺憾者,则公之原草竟佚亡不可得见,而前八卷之钞本又于前年转辗入杭人王君之手,乃不胜其怅怅耳。
但即以此赓续张君之刊,俾成完璧,亦无憾矣。
虽然,典我敝裘,易此遗迹,再欲谋梓,何可希冀?
嗟乎!
以白屋为名山,固公之幸而不幸;荒斋有遗编,亦寒而不寒也。
已抱残守缺,以待梓者。
二十四年九月,李济锵谨识。
越缦堂诗话·序
清季诗家以吾越李莼客先生为冠。
《白华绛柎阁集》,近百年来无与辈者。
去冬,北京浙江公会景印《越缦堂日记》手稿成,都五十一册。
余因举记中论诗之语,编录为三卷,不特先生宗旨即此可见,诚细籀之,其于诗学岂曰小补?
亦艺苑之宝书矣。
同治癸亥以前十四册,光绪己丑以后八册,(蔡元培氏撰《印行日记缘起》同治癸亥,「同治」误「咸丰」;光绪己丑,「己丑」误「戊子」。
癸亥同治二年先生三十五岁。
己丑光绪十五年先生六十一岁。
)缘事未付印,诗话之编仍未得全耳。
考节刊先生日记者,以《绍兴公报》社为最蚤,清宣统庚戌冬也。
次《古学汇刊》,次《文艺杂志》,次《文艺丛书》,卷帙皆无多,或才数叶,然有为景印本所无者。
盖皆自未印稿本中出。
今检录之,得如干条,别为「卷下之下」云。
共和十年四月望,晨起啜茗已,谨识。
后学诸暨蒋瑞藻。
(录入:顾青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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