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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库 清朝
陈大观
全台诗
陈大观(?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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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奎
全台诗
陈奎(?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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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尚恂
全台诗
陈尚恂(?
~?
),台湾县人,生员。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工古诗文,为台湾道徐宗干所赏识。
〖参考连横台湾诗乘》,台银本。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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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新
全台诗
陈朝新(?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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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国模
全台诗
韦国模(?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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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国琛
全台诗
韦国琛,(?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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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希先
全台诗
黄希先(?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
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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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联璧
全台诗
黄联璧(?
~?
),清道光年间1821~1850)人士。
生平不详。
以下诗作收录于徐宗干编,海东书院刊印之《瀛州校士录》。
(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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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伯廉
全台诗
柴伯廉(?
~?
),江苏太仓人道光年间举人
道光二十八年(1848)曾佐徐宗干巡台。
风雅多知,尤熟习明代故实。
尝摘野史杂家之说,成〈明史杂咏〉一百馀首,惜今无梓本留存。
以下据蜕萒老人《大屯山房谭荟》所录编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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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青乔清 1810 — 1863
贝青乔字子木吴县人
有《半行庵诗存》。
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绶,闻其绪论,始粗识师承,然畏难未学也。
阅十年,遇益困,愤懑欲有言,叶丈廷琯从而激奖之,遂委志于诗,然饥驱四方,虽好吟,究未学也。
峡江之役,旧著全亡,竭思省录,十仅存五,所幸半生游迹尚可髣髴得之,恐再遗忘,姑编如左。
若云学诗,终须异日。
吴县贝青乔子木
余去岁罢官东旋,其冬侨寓吴门,始与都人士相见。
有言贝子木遗集者,将鸠赀付刻。
索其诗读之,觉其有异,乃终其卷,且反覆之,不忍舍。
美哉诗乎!
其数十年寝食于此者乎?
沈雄坚卓,胎息于少陵,无一字一句不锤鍊而成乎?
其得江山之助,与其胸中奇气相摩荡以出之者乎?
余于是知有子木,且知是为子木之诗。
因复询其生平,盖具有干济才,壮年尝佐扬威奕将军戎幕,不避艰险,冀有所树立。
既而无成功,乃往游京师
归,复之浙,又尝之黔、之滇、之蜀,足迹半天下,而卒穷愁落寞,患难颠倒,以底于死。
初,庚申之变,子木自浙迎母以去。
越岁,杭城再陷,母子相失。
子木出没死生,寻母不获,负罪引慝,无地自容。
不得已就直隶制军刘公之聘,未及相见,道卒旅邸。
呜呼!
文人之穷一至此哉!
子木之卒也,刘公即驰使,殡殓如礼,且致书其家,又厚资之,俾迎其丧以归,终葬于先人之墓。
子木不得志于生前,犹幸遇贤主人于身后,是诚刘公之高义,又孰非子木之奇才名动公卿有以致此哉?
乾隆中,吾乡诗人黄仲则终身坎壈,殆与子木等,至于今《两当轩集》风行海内,子木之诗时有与仲则相似,他日《半行庵集》当与并传不朽乎?
子木佐戎时尝有《咄咄吟》二卷,具载当时军中利病,今不及刻,刻其编次成帙者。
工既竣,请序于余。
余与子木素昧平生,不宜有言,言之未必尽。
然读其诗,爱其才,悲其遇,恻恻焉若有不能已者。
爰就所见于其诗及后所闻约略诠次如右,尚望都人士习于子木者详言之,以补余之不逮也。
同治五年丙寅冬仲,阳湖恽世临次山氏。
毒热盐汗,百务颓废,手扇无停麾。
汪谢城孝廉触暑枉过,出一编示予,则吴门贝明经遗诗,其友叶翁调生与同志将为付刊者也。
逭暑无术,倚北窗读之。
苦心孤诣,盖笃于诗,亦达于世故者。
贝子中年从戎浙水,继复幕游滇、黔,梯空缒幽,星饭水宿,不废铅椠。
境苦而诗益工,实能锤凿天险,雕镌世态。
倚船唇而构想,磨盾鼻以呕心。
语奇而卓,笔纡能达,言之有物,义归劝惩。
不戾于风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勤矣哉!
叶翁与诸子复为之订讹补佚,存诗如干首。
贝子于是可传矣。
乃予重有感焉。
吴下诗人,予鲜交往,惟得江子韬叔,其诗亦精心结撰,不肯著一寻常吟弄语。
其惨遭家难,复与贝子略相似。
贝子诸生应北直刘制军聘,在途病卒,身后得制军厚恤,而未展其才。
江子以诸生屈于一尉,虽邀徐树人中丞赏识,仅糊其口,今亦病没杭州
才人坎壈,有同慨矣。
顾江子所箸《伏敔堂集》续刻已成,传世可必。
贝子之诗,则屡经散失,幸而仅存,非得良友为之珍护爱惜,寿诸,不几与烽燹同灰,寂灭而无闻耶?
予虽不识贝子,而深有感于文章憎命,又重念夫友朋之不可少也。
如是故不敢方叶翁之命,忍暑停扇,书数语于首,并质之谢城
傥谓予遂足以序贝子而传其诗,则吾其敢?
同治丙寅新秋,七十二叟当涂黄富民
咄咄吟》二卷,署名木居士贝青乔子木撰。
青乔吴县人诸生,投效扬威将军军营。
始命入宁波城探夷情,继命监造火器,寻带领乡勇赴前敌,又帮办文案,入核消局查造兵勇粮饷清册,将军被逮,又命列叙军务始末,缮具亲供,备刑部入奏,故于兵事内外曲折,独能言其详。
先是,林文忠公烧烟治兵,理直气壮,堵禦谨严,未为失策,而枢廷穆彰阿与林不合,琦善又恐夷船直犯天津,毫无准备。
定海失守之后,圣心亦渐转移,革林职,派琦善往许割地,偿烟价,撤守备。
而名将阵亡,关隘尽失,由粤而闽,由闽而浙,特简协办大学士奕经为扬威将军,进兵浙江
和战之岐异,调度之乖方,令之不行,督抚之忌刻,遂致全局损失,军威大挫。
亡国之繇,基于此役。
主之者穆彰阿,成之者琦善,而将军辈亦不得辞其责也。
开国之初,亲王将兵,实能运筹帷幄,冲锋行阵,数传而后,生长深宫,不知世事,膏粱纨绔,何足与谋大事哉?
三复此编,泪如泉涌。
岁在甲寅二月吴兴刘承干跋。
道光二十五年春,与客共阅邸钞,知四粮台报销事始竣。
客曰:「是何迟也。
」仆曰:「是不迟,盖有故焉。
」初,将军幕中日行事件,惟以堂簿为凭。
凡一日中咨会劄付札子及批发各员申文禀帖,皆节录事由于簿上,晚管理印务之员率二供事,抱簿呈将军前,阅毕,标以某日下判花字,然后以将军印钤于纸缝,以防抽减页数之弊。
盖堂簿若是其郑重也。
然而各员请行之事,日凡数十件,少亦十馀件,(此就和议未决时言
)或经将军面许,或竟不置可否,或转饬印务处批发,而印务处乃庋诸高阁,以故载在堂簿者十不及二三,其馀散卷,杂乱贮之,积久多至八箱,其中遗失脱漏,并有前后自相矛盾者,亦无人检视也。
继闻将军有回京之信,或谓宜将散卷咨交兵部,或谓宜移交浙抚,或谓宜发给四粮台,而各员恐有揭其弊者,力求将军祗将堂簿移交浙抚,以为报销之左證,而散卷八箱益成废纸,遂为将军旧友金坛生员史鉴携去。
及浙抚刘韵珂之查办报销也,披阅堂簿,见有补书募乡勇一事。
珂久与将军龃龉,及得此间,遂指为大弊。
盖进兵之始,各员召募南勇,皆面禀将军允行。
至申报起撤日期,又皆杂置散卷中,而为堂簿所不载。
及以堂簿移交浙抚时,各员始恳将军补书簿上,而又以堂簿有骑缝印,不能载入二十一年分,以致珂大加駮诘,谓初进兵之事,何以书在二十二年九月间?
显有捏报乡勇之弊,欲将承办各员奏参。
各员大惧,申明有史鉴携去原卷可查,乃遣人取诸家,而仍恐其中之多所窒碍也,抽换过半,仅存二箱,呈诸珂。
珂升授浙闽总督去,接办报销者乃护理浙抚卞士云
士云曾管理粮台,深悉其中有不可上闻者,遂将原卷全行弃置,另按《军需则例》令各员缮造报销清册。
未几士云死,新任浙抚管遹群继之。
遹群仍宗士云议。
未几,遹群又死,东抚梁宝常调浙抚。
宝常于此事固全未有知者,专委前任广西布政使郑祖琛董其事。
祖琛乃通盘筹画,将各员所领饷银、所发兵粮、所募乡勇,移多就少,合为一案,于是各员中苦乐不均,互相观望。
祖琛又设法浮报十馀万两,名为各员捐输,怂恿宝常奏请议叙,并以其半行贿于部中,以免斥駮,此报销之大略也。
然则报销之人非即用饷之人,一宜迟也;名曰报销,而又不能实报所销之饷,必牵合定例,始不遭部駮,二宜迟也;既牵合定例矣,而不先行贿于部中,仍不免斥駮,是筹备部费尤极难处之事,三宜迟也。
有此三端,而乃以三年了之,犹得嫌其迟耶?
既为客述其原委,即书《咄咄吟》后,以补注中所未及云。
续修四库总目半行庵诗存稿·提要
半行庵诗存稿》八卷。
同治五年刻本。
吴县贝青乔撰。
青乔字子木咸丰时诸生,具有干济才。
壮年尝佐扬威奕将军戎幕,不避艰险,冀有所树立。
既而无成功,乃往游京师
归,复之浙,又尝之黔、之滇、之蜀,足迹半天下,而卒穷愁落寞,患难颠倒,以底于死。
初,庚申之变,子木自浙迎母以去。
越岁,杭城再陷,母子相失,子木出没死生,寻母不获,负罪引慝,无地自容。
不得已,就直隶制军刘公之聘,未及相见,道卒旅邸,世人哀之。
既而刘公驰使,殡殓如礼,且致书其家,又厚资俾迎其丧以归,始葬于先人之墓。
以是《苏州府志》无从得其行略,遂未立传。
兹则据卷首恽世临序所云,录之如是。
是集乃友朋所代梓者,凡六卷,录古今体诗八百三十有一首,略以作诗年代先后为次。
首有自序,略谓「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绶,闻其绪论,始粗识师承,然畏难未学也。
阅十年,遇益困,愤懑欲有言。
叶丈廷琯从而激奖之,遂委志于诗。
然饥驱四方,虽好吟,究未学也。
峡江之役,旧著全亡。
竭思省录,十仅存五,所幸半生游迹尚可髣髴得之。
恐再遗忘,姑编如左,若云学诗,终须异日」云云。
是则子木之诗,渊源有自,而又得于山川之助者为多。
集中诸诗,大率以登山临水之作为众。
其江行诸诗如《咏博望滩》诗云:「汉使寻河源,假涂走江峡。
曾此覆其槎,鱼腹经一劫。
至今浊浪飞作堆,浪势撼山山扇开。
舟人放胆不敢渡,恐有蛟鳄掀春雷。
独不见支矶石畔银河洛,天上曾容客星托。
归来笑语严君平,风波毕竟人间恶。
」又如《永安宫怀古》诗云:「驻跸空山气郁森,猇亭东败恨何深。
锦城犹望全师返,玉殿偏教顾命临。
六尺藐孤高帝脉,三分炎祚老臣心
铜台一样传遗诏,未见英雄泪满襟。
」并苍凉古朴,雄厚嵚奇,得于李、杜者为多。
又如子木于下滩覆舟诗云:「歘见风樯逐浪摧,无多行李夺难回。
书生共说贫如洗,只我今朝洗过来。
」又云:「百条生命一条存,哀绝江头泪暗吞。
不道酬神前夜酒,满船轰饮尽残魂。
」又云:「最惜诗囊手自删,半生搜斡鬓成斑。
苦吟偏触阳侯忌,不许长留天地间。
」又云:「飘蓬身世复何之,凄切邻船附载时。
祗是归装无一物,入门未免骇孀慈。
」自注谓「下滩船破,人物荡然,幸先在麓,一身仅存,惊定作诗」云云。
则是诗乃再生之作,故不觉言之慨然而凄凉如是也。
当涂黄富民评其集谓「实能锤凿天险,雕镌世态,倚船唇而构想,磨盾鼻以呕心。
语奇而卓,笔纡能达,言之有物,义归劝惩,不戾于风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盖能深道其所得也。
续修四库总目咄咄吟·提要
咄咄吟》二卷,附一卷。
贝青乔撰。
青乔字子木自号木居士吴县人诸生
道光中扬威将军奕经督师浙江,投效军中。
曾临前敌,继佐理文案,于军事皆目击始末,辄纪以诗。
公七绝一百二十首,自加详注。
诗分二卷,其附卷乃纪事后造军用报销之事,橐藏于家。
民国吴兴刘承干得之,始刊入丛书。
广东禁烟之役,始则操之过急,兵衅遂开。
粤海防禦尚严,敌师未得逞。
移犯闽浙,先后陷定海镇海宁波踞之。
朝廷厌兵,以琦善林则徐督两广,始创和议,为敌所诳挟。
目于奕山率师往援大挫,乃命奕经为扬威将军,往援浙江,责以恹复失地。
奕经以兵将不可恃,招募庄勇,广收投效,冀得奇才异能之士。
然懵不知兵,为疆吏所轻,不听调度。
所募新营率多乌合,浮薄游士争献奇策,轻举妄动,每战辄败,敌焰转增。
江苏亦被蹂躏,江宁城下之盟,和议遂成,丧权辱国,后患无穷。
奕经之败,适以促成之。
青乔作诗以抒忧愤,身在军中,记载翔实。
古人所谓「棘门灞上皆儿戏」,此殆儿戏之尤者也,官家史册所不能详,观此可为殷鉴云。
(录入:顾青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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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英清 1811 — 1869
全台诗
陈维英1811~1869),字硕芝又字实之号迂谷淡水厅人
咸丰九年(1859)举人
少时受业于庠生黄德辉、举人陈六山、拔贡郑用鉴及其长兄陈维藻
道光二十五年(1845)福建闽县教谕咸丰元年(1851)台湾道徐宗干举为孝廉方正;咸丰九年(1859)乡试中举,授内阁中书
回籍后掌教于仰山、学海两书院。
同治元年(1862),戴万生起事,因助饷捐得四品头衔,并获赏戴花翎。
晚年建读书之处于剑潭畔,名曰「太古巢」,著有《乡党质疑》、《偷闲录》、《太古巢联集》等。
  《乡党质疑》,并未付梓,今已散佚。
《偷閒录》稿本亦已佚失,在民间有多家抄本,如:新庄陈舜渔抄本(1930)、五股陈灿宝抄本(1931)、陈绕绿抄本(1934)、李见金抄本(1934)、吴朝纶抄本(1934)、新竹神宝抄本(1935)。
民国四十二年(1953)八月台北县文献会曾从某氏手中取得最完善之珍藏抄本,计古今体诗七百二十六首,由廖汉臣重新加以整理并略加注释刊于《台北文物》,以下所收录的陈维英《偷閒录》诗作即以此为底本。
至于,《太古巢联集》由田大熊、陈镦厚编辑,何茂发行〖参考陈维英撰,田大熊、陈镦厚校编《太古巢联集》,台北:无聊斋,昭和十二年(1937)。〗。
张汉在〈陈迂谷联文序〉谓陈维英乃北台湾著名学者,其文似浅而深,似俗而雅,因有得于古人立言垂世之旨,故质实可味,不徒以隶事赋物裁对见长。
台北帝大东洋文学系主任神田博士亦在《联集》的序文中说迂谷诗,托兴遥深,取材宏富,具声律之美,乃东宁诗人中,首屈一指者。
又认为其联语对仗工整,愈出愈奇。
银台金阙,珠玉杂陈,使人读之目眩。
该书出版迄今已逾一甲子,世人鲜有见及者。
兹据原刊本,重新编校。
黄哲永、施懿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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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敬清 1818 — 1859
全台诗
曹敬1818~1859),名兴钦号悫民淡水(今士林)旧街人 。
少时聪敏过人,努力攻书,为陈维英之门人。
道光二十六年(1846)入泮,道光二十七年(1847)台湾道徐宗干取录一等一名补增生。
平日在大龙峒港仔墘设帐讲学,以敦行为本,游门者皆达才,裨益北淡文学之盛,陈霞林即其高弟。
精于书法、绘画、雕刻,时人多所称道。
平素讲学特重品德,与黄敬合称为「淡北二」。
好诗文,作品可观,未付梓,稿本仍存其后人处,内容包括试帖诗、律赋及閒咏诗,其中并夹有多首他人诗作,或载姓氏,或未署名,多所混杂,导致若干作品今日难以判别是否为曹氏所撰。
而稿本部分作品附有陈维英之评语,实弥足珍贵。
民国四十一年(1952),陈镦厚曾择要汇编,题为《曹敬诗文略集》;民国六十年(1971),获刊于《台北文献》直字第十五、十六期合刊本,唯刊本文字错误颇多,以下所引诗作,乃笔者根据稿本重加校勘而得。
关于曹敬之作,陈镦厚曾赞其诗或雄壮,令人心动;或清光夺目,写景亦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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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光清 1819 — 1883
全台诗
吴子光1819~1883),原名儒字士兴,后因业师宋心珠(名其光)之贶,改今名,号芸阁别署云壑,晚年自号铁梅老人铁梅道人
原籍广东嘉应州,生于清嘉庆廿四年(1819),卒于光绪十九年(1883),年六十五。
青少年时在家乡熟读家经典,博览诸子百家著作及稗官野史,然屡试不进,遂于道光十七年(1837)渡台,后寄籍台湾淡水,以课馆为业,暇则以诗文自遣。
长于诗,尤长骈体。
同治四年(1865)中举,受知于台湾道徐宗干,充幕僚多年。
同治七年(1868)淡水知府陈培桂聘,参与《淡水厅》之修撰。
光绪四年(1878)应聘主讲文英书院。
是年,彰化望族三角仔庄吕氏新葺筱云山庄,聘子光设教其中,宾主殊相得。
从其游者除吕氏兄弟外,尚有:傅子亦丘逢甲谢颂臣子光之侄吴师廉等。
大抵而言,晚清本土才学之士,尽萃于斯。
筱云轩藏书数万卷,无所不备,吴子光曾为之作藏书记
逝后,吕家礼葬之,并恤其家,越年,复出资刻其书。
王松台阳诗话》称其诗「专学晚唐」,「杰句名篇,美不胜录。
」从〈小草拾遗序〉可知其少时好赋,原存有古律赋百馀篇;中年后,以近体诗为主要创作对象,亦存有二百多首,惜多所亡失。
芸阁博学多才,然一生遭际不佳,「欲伸其文章报国之志而不可得」 。
于是,以东坡自况,名其文集为《一肚皮集》。
共十八卷,于光绪元年(1875)刊刻行世,附诗作《小草拾遗》一卷。
又著《三长赘笔》十六卷、《经馀杂录》十二卷。
则诸史绪论、书后题跋、古今词语、词林典实之类。
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尝辑其有关台湾史迹稿为《台湾纪事》,列为《台湾文献丛刊》第三十六种。
民国六十八年(1979)中华民国史迹研究中心得其稿本,辑印为《吴子光全书》,民国九十年(2001)又由龙文出版社重印出版。
今以《一肚皮集》所附《小草拾遗》为底本编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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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占梅晚清 1821 — 1868
全台诗
林占梅1821~1868),幼名清江,字雪村号鹤山,又作鹤珊别号巢松道人
淡水厅竹堑(今新竹市)人。
祖父绍贤(1761~1829)经办台湾盐务,为竹堑巨富;父祥瑞(1797~1862)早卒。
年十四,尝随岳父黄骧云北上京师任职。
占梅急公好义,道光二十一年(1841),因捐防鸡笼英军之犯,获贡生加道衔道光二十三年(1843),因捐防八里坌,获知府即选;道光二十四年(1844),募勇扼守大甲溪,绝嘉、彰各邑漳泉械斗蔓延,赏戴花翎;咸丰三年(1853),林恭事变,协办全台团练,捐津米三千石,准简用浙江道;咸丰四年(1854)克复艇匪黄位之乱,加盐运使衔同治元年(1860),毁家纾难,协助朝廷平戴潮春事件有功,加布政使衔
晚年因林、郑二家讼事,郁病而卒。
占梅擅丝竹、书画、骑射诸艺。
道光二十九年(1849),构筑潜园,雅集诗骚。
文酒之盛,冠于北台。
著有《潜园唱和集》二卷、《潜园琴馀草》八卷,其中《潜园唱和集》已佚。
林占梅《潜园琴馀草》约有诗一千九百馀首,写作年代自道光二十七年(1847)同治六年(1867)
多咏骨肉亲友、园居、游历、时事、兴怀之作。
五言古、近体,善摹难状之景,达难显之情。
作品风格多样,平易晓畅法白居易,感时忧国似陆放翁,伤感兴怀如吴梅村
台澎道徐宗干评其诗「和静清远、古澹恬逸」、「诗味多琴味」。
兹据台湾分馆藏《潜园琴馀草》 为底本,并参照下列对校本编校:李清河藏《潜园琴馀草》(以下简称李本) 、李清河藏《潜园诗抄》(以下简称李抄本) 、连雅堂台湾诗荟》(以下简称荟本) 、台湾文献丛刊《潜园琴馀草简编》 (以下简称台银本)、《新竹文献会通讯》(以下简称文献本) 、陈培桂《淡水厅》、林维丞《沧海拾遗》、蔡振丰苑里志》、郑鹏云《师友风义录》、连横台湾诗乘》、王松《台阳诗话续编》、林钦赐《瀛洲诗集》、赖子清台湾诗醇》、曾笑云《东宁击钵吟后集》、彭国栋《广台湾诗乘》、蜕萒老人《大屯山房谭荟》。
潜园琴馀草·序及题词

诗,乐章也。

诗言志,律和声;唯知音者,始可与言诗。
桓谭「新论」云:『八音以弦为最,而琴为之首。
自虙牺削桐、重华被袗以后,襄陵之作、训佃之操、思贤之曲尚矣。
汉、魏而下,以诗名者多以琴名;辋川「春江送别」、谪仙「清夜闻钟」、乐天「池西秋思」、六一居士「受宫声」、东坡「闻窗外歌」,其尤著也』。
中散「琴序」云:『吟咏之不足,则寄言以广意』。
间尝持此以衡近代诗人,今读鹤山「琴馀草」而得之。
家青山之论琴况也,曰「和静清远,古澹恬逸」。
琴心也,即诗心也。

鹤山善琴,手挥目送,别有会心;故诗味多琴味。
山中访隐、海上移情、理性返真、忘形合虚,殆有得于味外味者,丝桐云乎哉?
章句云乎哉?
仆解组退居,雨窗閒坐,手兹编而三复之,如聆「梅花弄」、「桃源吟」,不觉翛然意远。
缀数言于简端,鹤山可许为知音否?

咸丰四年夏五月江左徐宗干识。

「山虚水深,万籁萧萧;四无人踪,惟石嶕峣」:此古琴铭也;鹤珊之诗近之。


鹤珊精于琴,诗学香山剑南,得其神似;五言、古近体,尤善摹难状之景、达难显之情:所谓「秀语夺山绿」也。
大抵其少作多舒愉恬雅之音,间有天性语缠绵悱恻,如弹履霜;是可以觇其所养而得其性情之所近。
比年海上骚动,鹤珊同牧守竭力堵禦,一方赖以安固
近复奉命筹办海运,倡率捐输。
其平日之蕴抱,至是而一露焉。
出其绪馀,发为诗歌以抒写胸臆;不觉苍凉感慨,忧从中来。
鹤珊之诗境将一变,又乌测其所至耶!

绍芳因公东渡,获与朝夕从事鹤珊独心折予,皇然引愧而已。
他日者,绍芳和琴成声,得与鹤珊相酬答;出其近作,正襟危坐,以蔷薇露盥手读之,鹤珊当为予鼓一再行,奚翅如刺船海上之移我情也。

小石愚弟黄绍芳拜序。

空桑之柱耶,琼之姿耶?

绕梁之嗣响也,夺锦之馀思耶?
相赏有石间意,移情在花月夜时。
海上禽鸟乱啼号,冥漠林木何处高?
结想只在云以上,骏马走堤兴倍。
忽闻石上泉流声,一字一珠著手生;十指翻云风习习,留得琴韵到诗情。
诗情何俊逸,琴韵何悠扬!
相对两不厌,郁郁石生香。

咸丰甲寅夏六月润堂洪毓琛题。

写景则无奇不搜,深入剑南之室;言情则有感斯托,能摹浣花之神。

刚健婀娜,悱恻芬芳;真得味外味,不厌百回读。

咸丰甲寅夏至后五日,古粤愚弟黄鹤龄拜手。

余年四十,即弃诸生而客于台。

虽举业尽废,然诗歌、文史,结习未忘;恨可与谈者,少耳!
林雪村都转,淡水巨室也;乡闾以孝称。
且笃于世谊交情,慷慨任侠,有东汉八厨风。
又闻其抱雅尚而多才思,彝鼎琴尊,珍怪纷罗;于书画、丝竹、骑射诸艺亦色色精绝
清秘阁再见倪云林复生也,心钦迟之

一日,诣其斋,流连茶话;偶及风骚,雪村色飞眉舞,若即欲疾趋青莲、浣花之室者。
从此喜与余作玉屑谈,遂延余为老马。
然余犹有虑焉!
虑其绮年失学,驰骋京华;况家务丛杂,日不暇给,未有俭于腹而丰于才者、亦未有不劳其神而逸其趣者!
而熟知无虑也?
盖其天禀超绝,加以数年来弹琴习静,淡若书生,披览勤、䌷绎切、商榷多,故其诗日进。
嗟乎!
今之伧父,于载籍及前贤名篇概未省识而以诗自负,塞满牛腰;是打油钉铰皆可以吟诗矣,牛童马走皆可以谈诗矣。
诗若是易也,何俟雪村乎!
雪村之诗,于中晚、宋人为近,于游览、写怀为长。
其构思下字,如五丁开山,别通蹊径;如李临淮军容,壁垒一新、旌旗变色;又如少翁奇术,钩营致魄,使李夫人活现帐中。
其杰句繁富,虽老马识途稍效导引,要其心血固多人数斗矣。

或调雪村颇滥交,几如坡公乌台之累。
雪村恒言:知我者惟黄公雨生徐公树人及馀数人而已;是滥而不滥也。
或又谓雪村多坎坷;迩者时乱年荒、骨肉丧亡,又付会计于纪纲任其侵盗,致诗日富、家日穷,悲愤时发于篇什。
然而昔人论诗,有「若非新变,不能代雄」之说;如雪村之「新变代雄」何疑!
夫雄于讴吟,即可雄于振作;使以治诗之道治家,屏斥奸邪如去浮烟浪墨,则一鸣惊人,贤者固不可测。
家将恢复,或不至如云林之终穷;诗愈精进,或可直入青莲、浣花之室。
此吾所以望雪村也夫!
此吾所以序雪村也夫!

咸丰八年小春下浣,镇平曾骧拜撰。

予自罢官旋里,轮指十有馀年矣;杜门不与外事,日以诗自遣。

意兴所至,发为咏歌。
举凡近代能诗之士,闻有佳著,未尝不求而展玩之,嗜之成癖;虽更有可好之物,不与易也。

客冬黄翼南孝廉从东瀛旋,言其姊夫林雪村都转天才峻特、经济恢涵,而性嗜歌吟,著有「琴馀诗草」甚富,尚未梓行。
予闻之,不禁跃然起曰:『是殆与予有同嗜者矣』!
因嘱借观。
其即景之作,逸警鍊、品格杰句,美不胜收,在白乐天、陆剑南之间。
其杂感、自述诸作,至性至情,真从肺腑流出,空所依倚,自成一家:一片惓惓爱国之诚,不能自已;所谓「处江湖之远,不忘其君」者欤!
至其篇法老,浑成一气,旋转能达难显之情;于少陵为神似。
雪村少负不羁之才,继以南游吴苑、北登燕台,山川之助,胸次益旷。
归里后频遭大故,其抑塞无聊之气无所舒发,恒托之诗;「穷而后工」,信不诬也。
夫士苟所遇恬适而好为愁惨之词,唐之戴叔伦、明之郑善夫无病而呻,识者讥之;若雪村遭际迍艰、时事忧愤,其发为变徵之音,乌得以叔伦善夫律之耶!

读毕而归之,爰书所见以写倾仰,非敢云序也

咸丰九年立冬后一日雪椒杨庆琛书于绛雪山房。

罗威未识昭谏而嗜其集,永叔未识子野而爱其词。

予从姻亲林半痴耳雪村先生名,悉其能琴、善书,尤精诗学。
尝赠以楹帖云:「雅量高涵,交情慷慨;天真脱洒,韵事风流」。
尚未知其诗足以推倒豪杰也。
及半痴袖其集草示予,受而读之,知其有感于怀,辄托之诗,一扫风云月露之习故云。
生平所历甘苦以及忧时愤事,絜领持纲,有条不紊;较诸雕饰一字一句之间以求合于古作者之林,其格律之高下为何如也!

生席前人荫,少年时,意气自豪,不屑屑于名缰利锁;长而历游辇下,所以益壮。
夫以履丰席厚之身,而贤母独能忍慈割爱,使之习舟楫之劳、阅风霜之苦,卒克和平心性、历练才华,大变少小之习气;贤母苦衷于是乎慰,生诗学亦于是乎进。
观杂感、写情诸作,其不忘母氏之劬勤,非学有心得,弗能道也。
而又感念于妻孥之溘逝、友朋之翻覆、世难之凋伤,前后十数年间不胜聚散离合之异,故其抑塞无所告语,恒藉诗以遣之;此生诗所以发乎性情,非雕虫小技比也。
至七古如「生行」、「哭黄香铁」诸篇,置之吴梅村集中,几不可辨;其工力犹为深造。
他日或一遇其人,当为永叔之倒屣,岂苦罗威之偷「江东集」哉!

咸丰十年孟冬,愚弟廖鸿荃拜撰。

何必争追唐与宋,能言情性即诗人。

十年泉石常怀国,千首词章半忆亲;残月晓风皆寄托,花秋亦精神。
卿云未出欣睹,定有山香火因。

东瀛梅鹤继西湖,好向孤山认故吾;海国几人扶大雅,蛮乡从此获骊珠。
虚心下问君师,盲目随声我滥竽。
传到洛阳应纸贵,骚坛处处识林逋

山阴剑南后裔翰芬

三百篇之作,大都忠臣、孝子、思妇、劳人之所寄托;微言大义,胥于是乎在。

唐、宋而降,取士皆不废诗;我朝诗学昌明,人才辈出,固未可以词章之末而忽之也。
虽然,诗亦岂易言哉!
无论靡蔓之音等于郑、卫者,不堪被诸咏歌;即如风云月露,雕琢虽工而非出自性灵,要亦卑卑无足道矣。

雪村先生,风雅士也。
素稔其善音乐、善书画,而尤长于诗;著有「潜园琴馀草」,尝以未获一读为憾。
既而中、倭搆衅,让台议成;与生之哲嗣达夫司马,同避居鹭门山中。
有李公湘蘅者,达夫之执友、汉之乡缙绅也;袖兹编示予而读之,于写物、言怀间得伦理性情之正。
其词笔之清新、丰神之逸,殆合开府参军为一手。
友人咸怂恿寿以公诸世;达夫曰:『此素志也』。
夫以是诗之梗概,有籋云诸前辈叙而论之矣,予何言耶!
然有不能已于言者:以达夫蒐理遗书勤勤恳恳、不忍令前人美泯没而无称者,于以见孝思之不匮焉。
至煮酒论交,雅量高致;忧时愤事,感慨悲歌:具有乃父风。
达夫者,盖亦人杰矣哉!
爰不揣谫陋而为之序。

光绪二十三年仲冬冬至前一日桂岭黄维汉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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