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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平县丞厅酴醾1085年3月 北宋 · 张耒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六七、《柯山集》卷四一、《皇朝文鉴》卷八四、《八代文钞》第三三册、《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一九○、《名山胜概记》卷三三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咸平五年,诏以陈留通许镇为咸平县
先是章圣皇帝幸亳,祠老子,道通许,筑宫以待幸。
既为县,即以宫为县令治所,主簿居中书府,而密府为尉舍。
熙宁某年,始置丞,于是迁县尉于外而丞居焉。
丞居之堂,庭有酴醾,问之邑之老人,则为密府时所种也。
既老而益蕃,延蔓庇覆,占庭之大半。
其花特大于其类,邑之酴醾皆出其下。
盖其当时,筑室种植以待天子之所休,必有珍丽可喜之物而后敢陈,是以独秀于一邑而莫能及也。
每思唐自天宝以至于周,历岁数百,天下未尝无战,其治安仅足以小康,而祸败尝至于大乱。
自安、史以来,藩镇四据,而天下无完国,降及其末,分裂攘夺。
至五季,而中原正朔之所加,仅止门阈之中。
惟我艺祖神宗,受天休命,神武四达,马首所向,破灭摧伏。
于是斸百年之蟠据,合历世之分裂,数百年间祸根乱源,薅剪堙塞,大扫而无馀矣。
肆我章圣皇帝,诞承祖武,以无忘大功,宽赋薄征,顺天养民,四方无虞,休养滋息。
如人之疾病蛊败,医者既击逐钩取其累年之蠹矣,而后为之调利抚养,安居美食,以使之丰腴而坚强也。
由是观之,自开元以来至于章圣,而天下之人始复见大治之全国。
呜呼!
亦可谓盛矣。
于是封泰山,禅梁父,祀后土,祠老子,徜徉四方,以明示得意。
闻之古者天子巡幸,所至郡国,必建原庙,所以广孝恭,示后世。
而况当太平之盛时,讲一世之大礼,八鸾之所经,六龙之所驻,可以昭后世,示子孙,以为历世之大训成法者,宜何如哉?
是宜一草木,一瓦砾,皆当护守保藏,无敢弃坏,以无忘祖宗骏功成烈,而使知夫百馀年间,地平天成、养生送死而无憾者谁之力也。
酴醾之生当是时,盖尝沾雨露之濡,近日月之光,与夫旄头属车,皆为一时之物矣,可不爱哉!
张钦夫左司(一 乾道九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五、《书稿》卷一
某顿首再拜上启钦夫知府直阁左司尊兄麾下:近奉书,当已达。
稍不闻问,伏惟台候万福,尊眷上下吉庆。
某杜门幸无他,惟是思仰道义,一日三秋
又向与伯共游,才觉过差,辄闻箴儆,今乃相望数千里,谁与晤语?
此怀殊耿耿也。
郑景望学问醇正,见于履践。
前日奉祠过此,仅得一面,其在闽中,尝类《程氏遗书》、《文集》、《经说》,刊成小本,独《易传》在外耳。
留本相遗,其意甚厚。
但慵惰愚闇,无受道之质,深自愧也。
文潜岁前至此,勇于革弊,民甚德之。
刘枢到阙未?
若得留中,大幸。
某甚欲因游岳求见,负罪多畏,势未能动,临风益以悁怅。
馀寒,惟为时自重。
不宣。
林黄中少卿劄子(二 淳熙十年1185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九、《书稿》卷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某窃以天气凝寒,恭惟某官镇临有裕,台候动止万福。
间阔不胜瞻仰。
中朝宿望,久劳于外,士论太息,诸公亦有诵周南之滞者。
上以方藉分阃,故少迟召节,锡环会有日。
切冀为国保啬,副此驰颂。
某自顷复状之后,久徯开藩,兹聆洗印之期,喜可知也。
惟是长笺多幅,贰以手书,礼意勤渠,岂所当得?
欲视仪为报,力所不给。
故人谅其非简,必未督过,然愧怍亦深矣。
继此尚续拜状。
某蒙谕飞虎军曲折,仰叹闳虑。
密劄数道,皆降付三省矣。
长沙将兵元不少,因董苹刘枢各创一军,往往舍彼就此。
若精加训练,自可不胜用,而辛卿又竭一路民力为此举,欲自为功,且有利心焉。
议者谓四项衣粮不等,恐非久长之策,拨隶步司,与御前江陵军无大相远也,正是主帅不应回易科扰。
若非启闻,亦无由知。
已一面行下戒约,自此亦少戢否?
亲兵等必委翟琼教阅,比预令再任,正欲留备驱策,未审其才略何如,因风幸批报。
以飞虎易鄂戍,去冬尝与侍从商量。
王宣子谓此皆乌合无赖,在帅府成队伍,方帖帖无事;
若使出戍,无异虎兕出柙。
遂姑置之,更望审度见报也。
吕伯恭1163年10月19日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七○、《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二五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递中两辱手教,获闻迩日秋清,尊候万福,感慰之至。
但所被恩命,以熹之资历分义,精神筋力,皆无可受之理。
虽感君相矜怜之意,重以仁贤说诱之勤,终未敢起拜而恭受也。
申省状已附递回付奏邸,副本录呈。
叙说虽详,然似无过当之语,只是须如此说,方尽底蕴耳。
如以未安,幸为却回,仍别为作数语见教,庶几可以无忤。
若只熹自作,终只有此等词气出来也。
观此气象,岂是今日仕途物色?
当路者必欲彊之,大是违才易务矣。
区区之志,状中备见。
更有一事,自数年来绝意名宦,凡百世务,人情礼节,一切放倒。
今虽作数行书与人,亦觉不入时样,唯在山林,则可以如此恣意打乖,人不怪责。
一日出来作郡,承上接下,岂容如此?
又已惯却心性,虽欲勉彊,亦恐旋学不成,徒尔发其狂疾,此是一事。
又数年来次辑数书,近方略成头绪,若得一向无事,数年不死,则区区所怀可以无憾,而于后学亦或不为无补。
今若出补郡吏,日有簿书期会之劳,送往迎来之扰,将何暇以及此?
因循岁月,或为终身之恨,而其为政又未必有以及人,是其一出,乃不过为儿女饥寒之计,而所失殊非细事。
此皆未易与外人道,故状中不敢及之。
只欲老兄知之,更为宛转缓颊,使上不得罪于君相,下不见疑于士大夫足矣。
扶接导养之功,正应于此用力,想不以为烦也。
揆路未敢作书,烦为深达此意。
只俟此事定叠,再得宫观如旧,便自作书谢之也。
武夷当满,今既未受命,亦未敢便落旧衔,但未敢请俸耳。
或恐得祠,别有所加,此亦决然难受。
亦可微词风晓之,免临时复纷纷也。
千万留念,至恳至恳!
保全孤迹,使不至疏脱,深有望于高明也。
熹来日出紫溪,迎哭刘枢之柩。
昨得其诀书,犹以国耻未雪为恨,亦可哀也。
临行甚冗,又急遣回递中,草草作此,殊不尽意。
八月十七日上状,不宣。
熹顿首再拜。
子重不及拜状,昨日亦尝以书附政和行者,想未能即达也。
此事亦告调护,得免疏脱,朋友之赐厚矣。
钦夫久不得书,彼想时闻问也。
王程驱迫,不得少休,闻此尤使人怕出头耳。
与陈帅书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七二、《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二六、《古今图书集成》食货典卷九○
前此屡以上流遏籴利害申禀,未蒙施行。
今本军籴米人船已为隆兴邀截,不许解离,又凡客贩,皆为阻绝。
江西颇有得熟州郡,本自不须如此,又况著令及累降指挥皆有明文。
已作书力恳之,恐其未必经意。
盖自初籴,已节次恳之,今乃约束愈峻,其意亦可见矣。
切乞早赐移文,仍申朝省或具奏闻,乞遍下诸路约束,不独此邦蒙大赐也。
顷时刘枢遭旱,首奏此事,其后客船辐凑,米价自减,此最为救荒之急务。
向蒙赐教,乃谓上流皆旱,无所告籴,但拟拨桩积米,此但为建康一郡计耳。
然赣、吉、鼎、澧、湖南诸郡皆熟,若用刘枢旧例奏请,此米皆可致而一路受赐矣。
不然,则桩积之米得赐取拨,使诸郡各得三五万石,亦为幸甚。
漕使本别具禀,偶足疾大作,疼痛亡憀,不敢多作字,只乞钧念,为达此恳,同赐区处,以速为上。
移文至江西附递恐迟,得为专人径往,千万之幸。
吕伯恭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四
月初递中辱书并省劄,良感眷念。
比日霜寒,伏惟尊候万福。
昨以祠请不遂,欲俟迓兵到即行。
今忽以此故累及他人,心不自安,不免复伸前请。
纳去劄子三通,其中但是说病不可支,更上烦一为宛转。
不欲作诸公书,又非仓卒所能办。
兼亦不敢家居俟命,已一面前走饶信间俟指挥
若得回降,告只发来铅山弋阳以来寻问也。
非欲故违丁宁之诲,顾以私心实不自安,亦以盐司前日之举似太轻率,恐致人言,故不免复为此请。
切幸见亮,早为料理,使得免于后日之患,则所望也。
今虽行,亦未敢越番阳而西,且宿留安仁馀干界中俟命耳。
更有少恳:刘枢之葬,此间无晓饰棺制度者。
府中有状申部,得戒吏属分明图画,写注行下为幸。
暂到城中,留此付其所遣人。
连日人事纷冗,已不能支,不复他及。
吕伯恭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九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四
熹在此支撑甚费力,子重不来,已遣人通吴守书,速其来矣。
境内目今幸未至流殍,未知将来复如何。
但愿早去,庶免疏脱耳。
即今觉阙雨,若更数日如此,即可虑也。
少恳:向来刘枢之亡,以其儿女为托。
今其女年渐长,未有许婚之所。
来议者多,往往未满人意,不敢轻诺。
平父议,恐今年新进士中有佳士,老兄所素知者,得为物色一人报刘氏,与之定议。
平父欲自拜书,专人致恳。
幸与留念推择,使其家得佳婿,而熹不孤逝者之托,千万幸甚幸甚。
此书恐未遽达,不复他及。
正远,惟以时加卫,幸甚幸甚。
子约不及书,叔度亦然,并烦为道意。
子望时赐检责,不至怠惰为望。
书简帖 其五 南宋 · 张孝祥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宝真斋法书赞》卷二六
孝祥在池口,具书托利君,行后附郡中人,必已达。
即日不审尊候何如。
孝祥九江累日,以俟刘枢到小留。
奉近况极感,告再四致问。
叶丈极恨不一见也。
扁榜非所惜,当托六哥带行,药方先遣去,馀俟后信。
四月二十二日孝祥顿首德初宣教大哥座下。
书简帖 其六 南宋 · 张孝祥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宝真斋法书赞》卷二六
孝祥惶恐再拜:台眷上下,均介休祉。
刘枢昨日得报,约至九江相见,当是舟行耳。
德初幸得一见,即还侍傍,极匆匆也,不知可暂令至九江否。
孝祥至,决须作五七日留耳。
孝祥惶恐再拜。
舟中不办视所贶为报,勿过。
朱元晦秘书 其二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三、《南轩集》卷二○
某向来有疑于兄辞受之间者,非它也,意谓若其初如伯恭之说,承当朝廷美意,受之可也;
后来既至于再,至于三,守之亦云固矣,非寻常辞官者比也。
若只是朝劄检举不许辞免指挥行下,则是所以辞之之义竟未得达于君前而被君命也。
若君命不许辞而使之受,则或可以。
今初未尝迫于君命也,忽复受之,恐于义却未尽。
不知刘枢曾如此报去否?
朱元晦秘书 其二十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四、《南轩集》卷二一
某今夏止酒,又戒生冷,意思颇觉胜常年,一味善啖饭耳。
昨见所与刘枢书,闻郡中既以再辞之状申省,今且当谨俟之也。
伯恭闻居深山间,想甚胜。
向来聚生徒之多,闻亦有议之者,曾得其详否?
伯逢止酒甚勇,在渠诚为不易也。
所谕释氏存心之说,非特甚中释氏之病,亦甚有益于学者也,但「何有于我哉」,文义细详之,只是谓此数者非独有于我,正欲学者进于此也,故程子谓勉人学当如是也。
吕氏之说,诚是添字较多。
若尹氏谓「人孰能若孔子者哉」,又恐以「若」字易「有」字,亦恐未安也。
大意固是圣人示人以近,故以此数者自居。
若曰「孰能若我」,则又恐非圣人辞气耳。
「吾有知乎哉」,寻常只承程子之说,若文势则上一句疑辞也,下一句断辞也,犹曰「君子多乎哉?
不多也」,不识如何?
朱元晦秘书 其二十一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四、《南轩集》卷二一
某幸粗安,不敢废学,惟相望之远,每思讲益,殊不胜情耳。
近两书中所讲,再三详之,如《中庸章句》中所指费、隐,虽是圣人寻常亦有说费处、说隐处,然如所指,却有未免乎牵强者,恐此数段不必如此指杀。
某方亦草具所见,更定异同处,俟更研究后便写寄也。
《仁说》如「天地以生物为心」之语,平看虽不妨,然恐不若只云「天地生物之心,人得之为人之心」似完全,如何?
仁道难名,惟公近之,然不可便以公为仁。
又曰「公而以人体之故为仁」,此意指仁之体极为深切,爱终恐只是情。
盖公天下而无物我之私焉,则其爱无不溥矣。
如此看乃可。
由汉以来,言仁者盖未尝不以爱为言也,固与元晦推本其理者异。
元晦之言,传之亦恐未免有流弊耳,幸更深思,却以见教。
《中庸集义》前日人行速附去,不曾校得,后见誊本错误处多,想自改正也。
序文更幸为檃括。
其间有云「若横渠张先生则相与上下讲论者也」,本作「合志同方者也」,不知如何?
如此未稳,亦幸为易之。
刘枢再帅,此间人情颇乐之,今次奏事,所以启告与夫进退之宜,想论之详矣。
因其迓兵行,附此一纸,它俟后讯。
朱元晦秘书 其二十四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四、《南轩集》卷二一
画僧只是一到城南经营,即为刘枢闭在湘。
春作图帐,到今未出两纸,只是想象模写,得其大都,其间有欠阙及未似处,今且送往,它时别作得重寄也。
书楼山斋方治材未立,南阜未有屋,成即谓之苍然观耳。
书楼欲藏数百卷书,及列诸先生像,此二字亦求兄写,当不惜也。
朱元晦 其九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五、《南轩集》卷二二、《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六八
某备数于此,自仲冬以后凡三得对,区区之诚,不敢不自竭。
上聪明,反复开陈,每领纳,私心犹有庶几乎万一之望,正幸教诲之及,引领以冀也。
讲筵开在后月,自此或更得从容,以尽底蕴。
惟是迹孤愈甚,侧目如林,此则非所计也。
刘枢归,想得款曲,忧患中益进德业,异时当大慰人望。
晦叔已行未耶?
闻其归计费力,极念之。
亦有一书,不知尚可及否?
《太极图解》析理精详,开发多矣,垂诲甚
向来偶因说话间妄为它人传写,想失本意甚多。
要之言学之难,诚不可容易耳。
《图解》须子细看,方求教,但觉得后面亦不必如此辩论之多,只于纲领处拈出可也。
不然,却只是骋辩求胜,转将精当处混汩耳。
如何?
吴晦叔 其七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九、《南轩集》卷二八
季随处人便辱书,甚慰。
醇叟遂尔,使人感伤。
挽章甚佳,近来诗律良进也。
某亦作两首,蚤晚寄去。
孟子解》向来老兄先要尽心,今录呈,烦细看,有以见告,是所望也。
某近日无事,亦颇作《论语章句》,方毕《学而篇》,续亦旋寄。
元晦《中庸》数章,俟答书了,并往。
相去不远,未即合并,无日不奉怀,何日遂成此来耶?
力行近乎仁之说甚紧要,更须细味「近」字为深长也。
克伐怨欲之说,曾细味二程先生之说否?
「仁」字须是如此看。
伯逢所类《遗书》中语,已领。
刘枢得书,闻十二月间迁入新第,但传说颇华耳。
子飞可伤之甚,前书已报去,不知诸丧今谁与殡葬?
孤遗谁与收拾?
似亦刘枢之责也。
近报黄仲秉以集撰守镇江,未知何故?
它迟后讯。
吴晦叔 其八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二九、《南轩集》卷二八
某比来展省先茔,昨晓至止,日茂,永慕之感,惟以涕零耳。
本意欲毕事往山前与亲旧相欸,适舍弟严陵之阙成见任,初与刘枢共劝渠对换此间或近地一阙,而其意坚欲往,已索迓兵。
念兄弟相别在即,且欲相聚,不欲久出,故复不果,又恐重廑晦叔,不敢屈来此。
相望一山,徒极怅然,后早即还辕矣。
近连得元晦书,亦寄所解《中庸》草稿来看,犹未及详阅也。
伯逢前在城中,颇款某所解。
《太极图》渠亦录去,但其意终疑「物虽昏隔不能以自通,而太极之所以为极者,亦何有亏欠乎哉」之语,此正是渠紧要障碍处。
盖未知物则有昏隔,而太极则无亏欠故也。
若在物之身,太极有亏欠,则是太极为一物,天将其全与人,而各分些子与物也。
此为于大本甚有害。
前临来,未及详此,从容间更以告之可也。
刘枢近日论交趾进象事,又以上江多旱处,以五万缗往荆南籴米,就彼输军,此却截留合发之数。
此等事皆是诚心爱民之实也。
求田之说未尝忘,但未有稳当,不敢奉告耳。
朱侍讲元晦 其四十二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二、《东莱吕太史别集》卷八
近因便拜书,当既呈彻。
恭审分符南康,虽未足大尉善类之望,然缊积之久,小见诸行事,亦吾道兴起之渐,所系政不轻也。
去就想有定论。
某窃谓起家为郡,乃前辈常事。
而军垒地望不高,无辞卑居尊之嫌。
远方事事自如,可以行志,非此间局促如辕下驹之比。
前后除目,无如此稳贴可受。
况吾丈平昔惓惓君民之念,至深至笃,今幡然一起,上可以承领朝家善意,下可以泽一方之民,而出处之义,考之圣贤,亦无不合。
若谓今之州郡不可为,则朋友间随其分量得行其志者亦不少,况学力之深、德望之重,又在僻远之地,亦何龃龉之虑耶?
堂帖专纳上,幸视。
至秋清,不审尊体起居何似。
亟遣书未暇它及。
刘枢之亡,可为天下痛惜,不知旅柩已至里中否。
张钦夫亦候葬其子即之官矣。
它惟厚为道义自重。
南康见任人赵彦逾已赴召,张戒仲复殂。
乃是见次诸公所以斟酌以小垒相处,政欲可受,切不须苦辞。
若意犹不能已,只一辞足矣。
观察时义,非不可作郡之时,至于再则似长往不来者之为,非中道也。
朱侍讲元晦 其四十四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三、《东莱吕太史别集》卷八
某伏蒙疏喻,即以达之当路,凡雅志所欲言者,悉为启白。
而贪贤之意,确然莫夺,遂以向与刘圭父议者与之商量。
今不许辞免旨挥与任满奏事偕下,诏旨既严,又省往来之劳,斟酌得亦曲尽,恐当勉强一出,以承美意。
若到官或有龃龉,则如彭泽翩然赋归,山林之乐,盖未失也。
若深关固拒,使知吾意之所存无几,而滔滔之徒,便有愤世疾邪之论矣。
便义果不可出,则此等议论本非所计,今幸不至此,何惜不少逶迤以全大体也?
刘枢托孤,盖以终身相付,暂出年岁间,固非所校。
陈相入对甚忠恳,一两日即之官矣。
所论东汉末事,因便望录示。
子澄处虽可转致,然道里缭绕,未能亟见耳。
密庵事,近南安家叔方到,即以曲折具禀。
家叔云已尝有文字拜托,一面别择僧令舍弟纳去,不知已到否。
郑自明力琢磨之甚善,渠比之流辈却无脂韦顾惜意思,但失在不学。
倘自此能用力,盖未可量也。
张钦夫亦两月不收书,当是道中不暇耳。
递中略此附问,它祈为道义自厚。
朱侍讲元晦 其六十一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三、《东莱吕太史别集》卷八
某方作书毕,刘平父转教赐,谨悉。
寻常虽未尝预此事,以吾丈之诿,属刘枢之贤,敢不尽力?
但目前未有其人,年岁间倘见有可者,当关白也
近有建昌士人陈刚正己相访,种种皆与人合,十年来所未见也。
工夫浅深,自是渠事,大槩只是当耳。
渠今冬来春为五夫之行,如此等人,方始不枉与说话也。
李侍郎仁父书 其四 南宋 · 吕祖谦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七九、《东莱吕太史集拾遗》卷一
某官况碌碌粗遣。
日来史限迫趣,率常宿馆中,舛错毛起,犹未见大功绪。
甚恨函丈在远,不得一一质正也。
武陵民淳事省,当可卧治,亦有佳士可共语否?
龚参父子没于瘴乡,极可伤。
刘枢亦复不起,善类甚惜之也。
张钦夫荆南,不知已到官未。
同在一路,凡事可相应接,亦非小补也。
陈丞相有奏事之命,犹辞免,又未知到阙去留如何。
刘文潜,为况何似,亦时相闻否?
刘子澄已外除,诸公莫为言者,近得渠书,只欲求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