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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库 正文
临终偈 南宋 · 娄和尚
 押先韵
有生有死寻常事,无去无来谁不然。
我今去也何时节,风在松梢月在天(清黄桂康熙太平府志》卷三四)
辞众偈 宋 · 释法祚
 押词韵第九部
七十七年,幻缘忽破。
秋水无痕,霜天月堕(清黄桂康熙太平府志》卷三四)
广福明程嗣功嘉靖武康县志》卷五作张祈诗。题作《秀聚亭》) 宋 · 张祁
五言律诗 押冬韵
老去丹心在,愁来酒兴浓。
江山遗古意,云水淡秋容。
落日孤村笛,微风远寺钟。
平生善知识,却忆妙高峰(清黄桂康熙太平府志》卷三九)
清隐院 南宋 · 张颐
五言律诗 押东韵
古寺深山里,高亭万木丛。
归云度疏牖,绣岭倚晴空。
涧草连阶绿,岩花照槛红。
纵非尘世外,无异画图中(清黄桂康熙太平府志》卷三九)
栖贤进士题名序 南宋 · 曹彦约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六三、《昌谷集》卷一四
进士赐第而归,题姓名于贡院,可以已矣。
又题于栖贤僧舍,惟南康为然,则前守黄秘书粹仲倡其端,今守张著子宓成其美。
思昔唐雁塔题名之意,有此旧事。
然锡燕江上,题名塔下,唐进士侈大君赐而已,立身行己之本未见端绪。
今乃拜圣贤于白鹿,齿长幼于行辈,然后槛山以为高,掬泉以为洁。
虽纷华盛丽,万不侔于曲江
而雅趣素志,似若无歉焉者。
既特书而又书之,不为赘也。
曩者止于锓木,今乃勒石;
曩者三岁当一易,今欲序其首而列书其后,使异时之再至者易集,而百世之不坠者可考。
事至久而后精,谋以众而加详,非疏于昔而当于今也。
始予序贡院题名,固已抒其心曲,凡累圣设科之本意,与父兄爱子弟之盛心,班班可见矣。
今又以桑柘遗老辞不获命,而书其概,非曰能之。
或以为阙焉,则近有贡院之辞在。
嘉定癸未十月朔,郡人曹某序。
傅寺丞论学粮劄 南宋 · 陈淳
 出处:全宋文卷六七二二、《北溪大全集》卷四六
某伏以判府寺丞下车,首先笃意学校,风化本原,以教与养不可偏废,谦谦访及利病。
因窃博采内外佥言,参赞耆老公论,皆以本州学粮,古来号为天下丰羡。
大观政和间,教养五百额,后减杀至二百员。
淳熙甲辰乙巳间,田教全年破供,无旬休节暇及堂试日,并皆造食,常绰然有馀。
及有学粮官后,一年二补,每补仅破一百日食,况又累政拨田入学,乃常告匮,至有今日之极。
其故何邪?
大抵始者非天雨鬼输而来,今又非冰融雪消而去,皆系乎其人。
若非监官之耗蠹,则库子之盗窃;
非催科吏之蔽欺,则输纳户之欠折。
今惟先考究府库失陷之弊,以清学粮所聚之地,则日下便可以苏醒有济。
继又兼整理田亩失陷之弊,以丰学粮所出之原,则日后益可以久远无坏。
谨画一开具于后,少裨采访之末。
幸赐台览。
一、学粮库不在学之弊。
本学仓库元皆在学,见有旧所存在。
癸酉诏通贡院引试,黄推官桂遂搬出钱粮,权寄军资库,试后,因循不复搬回。
然在军资库,与学隔越,易生情弊。
汤推官政内尝尔,士子有请搬回,在学未及一年,复为胥辈转移,而之军资库
今莫若仍旧在学,此乃十目之地,庶几诸弊不生。
一、库子兼管他库之弊。
学粮今在军资库内,与岁计共一库,与增盐库相接联,见是吴深一名充三库子
军人或借请岁计钱,吴深常将学粮钱代支;
及或用盐钱,又将学粮钱借拨。
擅于移易如此,所以致渗漏消折。
今若移学粮库在学,则免与诸库混杂。
只差吏人一名专掌,而无兼他库事,则可杜移易借拨之弊矣。
一、催科不严之弊。
村民佃租为数不多,其欠亦少,惟在城抱佃之人,自五缗十缗,至三四十缗者,或以假儒,或以势族,或正官户,或宗室,伪名多方,计嘱司吏
今年秋收已毕,却迁延不输,至明年新租之起,尚纳未尽,新租既起催,则旧欠不复督。
更拖一二年,便望赦恩蠲放矣。
此学粮所由欠折。
今革其弊,所为催科之限,须如州司纳子㪷钱,责之正额,典贴一年,拘催一年,以取足为了当,不许过期拖欠。
有赏有罚。
如此,则承行者无不效力,而欠户难隐蔽矣。
一、学粮典贴盗用之弊。
本学催租只差斋仆,盖惩吏卒下乡之扰也。
用之既久,弊所由生。
村民居远,或以租钱付斋仆,斋仆不为输纳,典司吏通同使用,遂免点检。
违限书吏亦往往兜揽在脚盗用。
监官稍缓比校期会,则积欠愈多。
设若监官令典贴刬出欠户,彼既尝用过佃户之钱,却将欠户姓名隐匿。
远乡村民但知有斋仆、司吏手写领榜为凭,而刬欠又不及之。
其在城抱佃之人,每月以钱赂司吏,名曰帐脚,覆护不催。
或以一半租钱私付司吏,遂不复责之全纳。
此皆监官无比校,而程限不严之故。
今革其弊,须逐年全录佃户姓名,作三册子,其一监官所,其一学官所,其一在学。
常严程限比校,如有懒催不登数者,监官或不纠,则学官当径申州
如此,则催科一一分明,可无漏落倖免者矣。
一、纳米之弊。
本学输纳,被佃户作弊,米变为谷,谷变为钱,大斗变为小斗,百足变为百省,其来已久。
向者白米之纳,仓廒盈溢,陈陈相因。
近来不过年纳二百馀石,仅可以周一补造饭。
继后一补,则官库支钱就米铺籴,钱既不时给,铺户皆临时供恶湿之米。
盖由纳米之日,㪷子与典贴取裹足太重,一石至费六百文,佃户苦之,遂计嘱减落米数,祗作钱纳。
如游洋一庄租米纳白米,米又精良,去年汤推官临替,却计会纳钱,是致学粮米数又须减少。
外有合纳本色之户,多迁延不纳,至来春却图折价。
折价既行,又不铺钱,此皆在城抱佃之人,百端计嘱司吏,通同作弊,遂至学厨一旬有三五日不造食。
今革其弊、须覈实一年合用若干米,取元纳米精良处,籍定其数,俾永输本色。
仍减轻裹足,立为定制,而严禁胥徒之横取。
然后人户乐输,而年间可以足用矣。
一、库子受纳之弊。
旧学中受纳,监官给一到库印与职事收,每日有人户纳钱到库,库子交收讫,即批上都历,职事遂将库状就都历上合同打到库印,付人户去。
及人户取钞时,将库状比都历上合同,方给钞与之。
此更无可容弊处。
后来库子为见其中无所取,乃转移监官,毁职事印,只给一印库子,自打库状,从此遂无稽考。
如有一日或十户钞到,皆是自印库状付佃户去,其实只将五户纳入附都历,而馀五户别作小草簿私记姓名,为盗用计。
官司无从而知,但云鼓门下抄附,纳钱有总历,皆本人自抄附,已有登带。
然鼓门抄附所纳佃户姓名、钱数,不曾申学粮官,学粮官亦不曾就门头取会一日有若干人钱数,是致库子公然盗用一半,不入都历,谁敢诘其端由?
此观之库子私记小簿,最是作弊要处,藏之甚秘。
去年春库子杨茂陈起一年首尾盗用数百缗,或下狱,或逃窜,皆以私领佃户钱不入历之故,亦狱司不测打开私匮,攫取私记小簿鞫之,乃获知其状情,然其钱竟无复追补。
今若移库在学,并依旧差职事,于受纳时亲就都历打到库印,则此等盗用诸弊,无容作矣。
一、库口桩钱之弊。
纳钱权桩库口,至晚监官须入库收藏,或请职事监收
今多阅日不曾搬入收藏,吏人垂涎,无不潜移盗用。
则是官司以钱付盗手,而非盗者之盗用官钱也。
一、驱磨且从近年。
主学粮前后亦多,美恶不常。
如甲子年间,在黄判官景渊手,多有计校减下租数,然未到无支梧处。
至癸酉甲戌间,在敖教政内,俸钱犹依旧例,定于本月初六日支,食钱定于旬日给,岁暮又预出来两月钱与人,为岁节之用,亦未闻以匮告。
丙子后,入汤推官政,便支遣不行,或春季钱至而后支,或秋季次年而后给。
缘是汤推官不了胥辈多作奸弊,不曾知觉,且时受其蕉布吉布厚贡,每以十疋为束,因遂钳口,无复检点矣。
岂知蕉布吉布等物,即是学粮钱换名邪?
至任满之末,有人户钱被吏人领去,在己以百贯为率,而不到库者,有欠在人户分上,只厚赂吏人庇盖,而不复纳者。
叶检院见学粮大欠阙,不与批书,责其填补,未几而权要之书至,复与批书去。
新官交印,乃曰:前事吾不理。
于是诸作弊老奸巨猾网漏矣。
今幸遇天开日明,若未能从远年驱磨,且近从汤推政内丙子年以来,委清明官驱磨其出纳之数。
年间所纳若干,所出若干,一一严核其实,则诸般渗漏侵盗情弊,皆瞭然不能逃矣。
一、主学粮时择清明官,不可拘在一司。
学粮专在一司掌管,则官无常人。
有公清者,有不公清者,有明晓者,有不明晓者。
幸而遇公清明晓者,则才有乐育之喜,士无不饱之嗟。
不幸所遇非人,则其中奸弊纷拿胶轕,惟随时选择曹职中清明者主之。
至或满去,则又听学中公论推荐曹职中清明者代之,而不拘定在一司。
此穷则变,变则通之常道。
果如是,则管学粮常得人,而士子常沽国家教养实惠矣。
一、教官与钱粮官通知出入之数。
学粮收支出入,固当责之监官
而稽考参验权当在学官
若学粮官主钱粮,而教官只知教导,各不相通,财则已匮而教官增额太滥,钱当给而学粮官反以窘乏为辞。
前此教官亦尝检点学粮,同签押,似乎通融,而权实不在教官
汤推官禀白州郡,复不令教官与检点,而钱粮官始专其权以自恣矣。
一、学粮典贴及库子须择人充。
旧来典贴及库子,皆都副吏保明选差正额手分贴司谨畏有家地底保人充。
后来所差不择,多用会子数百求之,缘其中可以作弊,大有所获之故。
老奸巨猾,一入其中,肆行盗用,无所顾忌。
寒士更莫敢谁何,必欲选差,宜从旧例。
一、虚蠹学粮之弊。
旧未有钱粮官,差龙溪县受纳,有茶汤钱;
旧置武生员,以兵官为教导,有教导钱。
尉司无与受纳,而供茶汤钱者如故,武生员废已久,而供兵官教导钱者犹昔。
果何为乎?
右,关府库失陷条件,大槩其间情弊颇多,未能悉知。
更在委清明官以类推究,先且从汤推官内三年来驱磨其出内之数,复移库置学中,择谨畏人吏专掌,然后即诸宿弊一并洗清之,则府库之失陷者,可以立振矣。
一、学田图籍有青册子可按为准。
本学田元租,有大观年间图籍,传之既久,颇有遗亡,不具在。
淳熙戊申间,黄推官主学粮,注意覈实,为久远计。
申州重造图籍,每庄保田,各差职事一员,副以官牙一名,书吏一名,画匠一名,前去地头打量步亩,图画田段,纽定租数,类为簿籍,名曰青册。
已公平明允,可按以为准。
一正本藏学粮司,一副本寄军资库
黄推官满去,诸奸弊即复旋生。
今已三十馀年,田租数数更变,未委此青册尚无恙与否?
恐有恶其害己,而去其籍者,今宜速契勘此青册果俨然无变动,必按其图以覈今见在之田,按其数以覈今见在之租。
则凡今之不如旧者,皆可从而整理矣。
如其无足凭,则重差人造图帐,亦不容废。
一、累政拨田添学粮。
郡守自傅枢、傅侍郎俞监簿庄侍郎赵寺丞诸公,屡拨废院田,添助学粮,或二百斛,或三百斛,又在青册租数之外。
具载碑记分明。
年间用度,宜有宽羡。
而乃日甚焦熬,何也?
此等田,若例遭作弊暧昧,则方近接耳目,未至无稽考处。
不可不覈定数附青册子为传远计。
一、田租减落之弊。
本州学粮,元号万馀。
今年间所入,仅止七八千而已。
盖缘三十年来,累被奸猾佃户计嘱司吏,于钱粮官临替之日,假作抛荒逃亡诡名入状,计较减落田租,承佃依旧只是元佃本人,然租簿所批附减落之数,不过只是司吏自注,有何勘会凭据?
有何经官印押?
大抵都是作弊莽卤,所以大至失陷。
今欲一一整理,须先多散榜诸庄保内,许人户告首其隐没之数者,与赏佃;
或自首其元数者,亦与元佃。
及趁春工未动,许人增租改佃,务以青册元业为率。
则学粮庶乎可复旧矣。
一、田租瞒减之證。
涌口庄,元系庄氏捐百斛租田,以助学粮,具载学碑。
始者每壹桶㪷纳钱一百五十足,中间将贰桶㪷,析为三官㪷,纳钱三伯足。
有旧钞可凭。
后来佃户郝谦之、蔡恭叔、林容等计较,将每㪷壹伯足作七十价输纳。
今元佃见在无恙,而租钱乃至三变。
然其间亦有人户分佃,如陈高黄进者,目今尚每㪷作壹伯足纳官,比郝谦之等瞒官颇多,岂有一项租田,却有两价?
按库钞相校,为弊灼然。
上项本末,庄氏子弟备知端的。
其他庄田情弊,亦多类此。
举此一端,则他田情弊可以类推。
一、学田有偷卖者。
村民有世佃学田,上世祖父立阄书,遗后人,载所佃学田,与诸子分佃,至再易世。
后又再至分佃阄书,而不声说是学田。
又易数世后,子孙不复知其由,以为祖父产业,遂立赤契,与人户交关,而无可奈何矣。
明皇庄田是也。
一、学田有偷占者。
本学田有一段在城东之村七里,曰赤岭,图记分明,而无有的知疆界之所在。
遣职事出地头访之,居民皆曰:无之。
又以图记细考,而物色之,乃觉其为武断乡村者所盗据,居民盖畏惮而不敢言。
然此段竟亦无如之何。
一、学田有偷入帐请买者。
学官洲庄田有三洲,年科占稳谷一千五百斛,其中大者曰北洲,该纳九百六十斛;
次二洲共五百四十斛。
今北为洪水流崩,未有拄应。
淳熙间赵师洽舍田入学,其田下沿生泥淤,学中岁收莴草钱一百九十一贯,殆未足以裨补北洲所崩地位。
近缘谢念二、念九,盗刈莴草,断罪挟怨,欺罔颜知县宅,唆令干人计较入帐请买。
颜宰最是洁白之官,一时为村人所误,纳钱请买,岂有本学沿生泥白,而可以入帐请买乎?
近又计较林廷秀,诡名增三百石租掺佃。
彼官洲佃户,父祖世居在彼,或有海涛冲突,随即补治,久而输纳无欠,岂应为谢念三计较诡名掺佃乎?
右关田亩失陷条件,大概其间情弊颇多,未能悉知,亦在委清明官,以类推究。
于府库既有伦序之后,必又相继按青册予田图租数,从根本处整理。
若明白易见者,先与之正定其经界;
或暧昧难知者,徐为之爬梳。
其条绪务要知青册子元业,则田亩之失陷者,可以复还矣。
道山题名记嘉定元年 南宋 · 郑性之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七七、《闽中金石略》卷六、《乌石山志》卷六
嘉定改元,上既更化,郑自诚孙德舆黄桂联冠进士第,于是同年陈道卿曾梦得林少从邓复叶棠赵汝诚郑斯立黄顺卿徐范、赵汝宠、周霖、陈子是陈有声许应龙黄燮陈时举赵必兴杨公衍陈震、赵繇夫、高子升赵彦仞、郑阐珍、朱伯旻、赵缜夫、□綖夫、赵崇萃任一震陈元震赵彦徭,以仲冬戊戌,会之于道山,刻石邻霄,以志吾闽之盛。
开封郑损乡进士预焉。
按:合沙刻石陈全
四先生祠堂嘉定五年十一月 南宋 · 赵汝谠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三六、万历《漳州志》卷一一、乾隆《福建通志》卷七一、道光《福建通志》卷二三、光绪《漳州府志》卷四三
漳旧祀郡先贤于学,其后始立周、程三先生
新安朱文公为守,距今岁月远矣,郡人独未祠公。
予至而谒学,首问诸生,以为大缺典。
教授敖陶孙推官黄桂县尉郑斯立亦以为言。
乃辟尊道堂之偏为两室,先贤居其左,三先生与公居其右。
既成,将行舍菜。
郡人有学于公者李唐咨陈淳,阖门不出,予物色得之,亲访其家,延请入学,使奉公祀。
二子习礼朱氏,舍菜之日,执事其旁,苍发布袍,容体肃衎,人始知公之弟子也。
退而序立堂上,诸生献酬,咸大感悦,因请记之。
予虽不足以知公之学,独念为儿童日,则巳闻世有大儒师三人,公与广汉张公、东莱吕公,一时同起,名震海内,士无愚智,闻风而景从。
其间英才,尝接馀论,心通而业成者有矣。
故当乾道淳熙之间,人物彬彬,号为最盛,是岂非义理薰陶之功欤!
盖公与张、吕二公皆推本周、程之说,讲授学者,而公于究极尤精。
阜陵晚欲用公,宰相多不乐,数沮之。
既入为郎矣,旋即去。
光宗朝稍起,帅长沙
上初即位,丞相赵公汝愚政府,首引公寘经筵
公年几七十矣,每进讲必恳切为上陈述孝道。
属时多故,奸臣得入禁中,将危赵公,图国柄。
以公儒老,上所尊敬,恐有关说,且非己之利。
群小人方嫉正,相与乘閒用计去公。
未几赵公遭谗以贬,党论遂大起,变异日出,驯至开禧,而兵祸作矣。
彼奸臣虽武夫不学,然亦知公为士类所宗,执典训以事人主,不去公则凡其意所欲为者,终惮公而不敢发也。
呜呼,国其可不用儒哉!
公蚤岁中进士科,一为同安主簿,家居久,甚乐也,不曰不仕,率少合而归。
然得以其间究经明教,任亦重矣。
此公之本志也。
张、吕先没,余不及识。
甲寅岁,拜公于都城。
后十七年,来守是邦,乐文公之行事,庶君子之遗风也。
其纲目尚在,可为治郡法。
尝条画经界甚详,请诸朝矣,议竟格不用,惜哉!
壬申十一月赵汝谠记。
按:乾隆龙溪县志》卷二四,光绪五年重刊本。
嘉定清漳志序嘉定六年七月 南宋 · 黄桂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三、万历《漳州府志》卷首
方舆图志古也。
漳州自唐始得为郡。
宋兴,天下一统,郡国悉以图书来上,累朝熙洽,礼乐事备。
中兴以来,生齿日繁,漳之事物,益非昔比。
图书所载尚矣,顾今增之,不已多乎?
曰,是不然。
孔子述职方,以除《九丘》。
言聚也,九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孔子去之何也?
《周官》大司徒掌天下土地之图,周知九州广轮之数,凡山林川泽原隰名物皆辨焉,亦足矣。
又有职方氏之图,若人民也,财用也,九谷六畜也,利害悉记;
曰山镇,曰薮泽,曰川,曰浸,曰区产,曰民生男女之数,细大不遗。
职方氏之图详于广轮之数,而《九丘》之书,其视职方之图益又相远。
然则职方述矣,《九丘》自亡用也,孔子非除之也。
嗟夫!
天下者,郡国之积也。
郡国所志,志一郡也;
天下所志,志诸郡也。
天下志诸郡以为志,则诸郡所志者宜详不宜略也。
祥符四年,尚书职方准敕遍牒诸道州府军监,各令修图书如法,架阁修掌,其意远矣。
岂非以今既异于昔,则略宁过乎详。
淳熙丁酉颜定肃公师鲁作《漳州建州厅记》,尚叹惜四百年间,漫无所考,抑漳之图经昔犹略乎哉。
今距淳熙初元四十年矣,户数人物视古繁阜,城池学校、驿馆舆渠、道涂阡陌,变迁废置总总也。
前后出守是邦者类皆名公卿,或因旧而更新之,或昔未有而创为之,或前未毕而续成之,或已废绝而振起之,其关风教、补治道不少也,前政皆未及耳。
失今不记,恐后之视今,犹今视昔也。
嘉定六年夏黄堂寺丞赵公以其事委秋官方杰,本之唐宋之经,参之淳熙之志,旁摭公牍,远采碑刻,或文籍所载,或故老称传,及耳目所睹,记皆摭其实,诠次之。
三阅月书成,属为之序,不得辞也。
中元日郡从事三山黄桂敬序。
按:光绪漳州府志》卷首,光绪三年刻本。
卧龙祠题名嘉定十四年九月 南宋 · 黄桂
 出处:全宋文卷七○四三
嘉定辛巳秋太守黄桂增启卧龙祠堂。
重阳落成,率僚郑泾、李大器、郭津、赵汝欣、陈维明茹彧、赵布介、金应孙、赵与岳展拜祠下。
朱□奉檄至,亦与焉。
按:同治南康府志》卷二二,同治十一年刻本。
以夫家贫而仳离判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三六、《名公书判清明集》卷九
夫有出妻之理,妻无弃夫之条。
丘教授未第之前,以女弟适黄桂,既生五女矣。
一旦丘教授偶中高科,门户改变,黄桂不善营运,家道凋○,丘教授遽夺女弟,令写离书。
嗟乎!
丘教授寿禄不永,万里客死,岂非此等事有以累其阴骘欤?
惜乎当时有司观望颜情,莫有以义理劝谕丘教授者,前任知县不得不任其责矣。
虽然,匹夫不可夺志,黄桂若真有伉俪之谊,臂可断,而离书不可写。
今观手写离书,却翻悔于七年之后,亦已疏矣。
黄桂不曾犯义绝,既夺其妻,又并其所生女子夺归丘氏家,天下岂有无父之国哉?
丘贡士宜鉴乃兄覆辙,做些好事,以助前程。
如黄者夫妇可以复合,宜以丘氏还之。
昔人教诏其女云:无以贫故,事人不谨。
丘教授读书虽多,此二语所未讲也。
如夫妇不可复合,亦既悯念黄桂贫乏,资助钱物,使之别娶。
所生长女元纳刘县尉聘财,未审是何人交受,元承监两下评议定。
两日。
顾贡士文英诗传演说柳氏国语辨非后叙1267年 南宋 · 刘克庄
 出处:全宋文卷七五九一、《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一一一、《后村题跋》卷一三 创作地点:福建省莆田市莆田
顾贡士文英示余《诗传演说》、《柳氏国语辨非》各二十卷,余久欲疏愚管以还贽,匆匆未果为。
君贻书督过,时余已丧明,取君书令子弟展诵,巍坐听之。
《诗传》大略如郑夹漈朱文公,黜小序,专以经文求作者之意。
近世赵南塘谈经多与先儒异同,惟《诗》不能废郑氏、朱氏之说。
尝谓余曰:「莆前辈郑渔仲善读书,兄可继之」。
余昏惰,旧读不记一字,观君所作《演说》,妙年美质所见乃与朱、郑二先生暗合,后生可畏,岂不信然!
《国语辨非》之书,是丘明而非子厚,亦与世之随声附响者绝异。
世谓《国语》乃未脩《左传》,非也。
子厚于《左传》无疑而独不取《国语》,亦非也。
司马迁云「左丘失明,厥有《国语》」,以《国语》为失明后所作,则《传》成于《国语》之先矣。
子厚非其诬,又非其耄,君持论欲与子厚争雄,所谓豪杰之士矣。
顾氏自国子博士乾、淳间以律赋擅名天下,场屋至今传诵。
余先人与博士昆仲辛丑同年,余与君大父行君任君谋君房君审君立及君尊公云卿明府皆厚善。
异哉,萃于一门,盛矣哉!
往年赵庸斋有盛名,高自标致,士及门者尊崇之过于颜、孟,皆曰仲尼复出。
叔孙通为汉定朝仪,荐进诸生不过皆拜官赐金尔,而诸生至称其师为圣门,其来久矣,岂特庸斋门人哉?
庸斋墓木已拱,向之尊师者稍懈散。
余谓孟喜之改师法,不如侯芭之守《太玄》;
、魏之贵显,不如董、常、程、仇之隐约。
顾君尝学于庸斋者,书以励君,亦以励庸斋之门人。
咸淳八年岁终特荐州县官申省状 南宋 · 黄震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七、《黄氏日钞》卷七六、《四续古文奇赏》卷一六
某顷叨误渥,暂摄常平
当岁终有会之时,莫切于考实人牧之事。
深惟人才生生不息,无不自小官而获进用,亦无不自长吏而获转闻。
某自领事以来,早夜询访,合江西一路,先得六十人,其间固亦有科甲前名已经录用者。
今此分倅诸郡,果有政绩,虽知僭越,理不敢不并以名闻。
通判隆兴府熊震龙之通畅精明,罗大椿之老成纯厚,滕岩瞻之开爽温雅;
吉州余东之清介练历,何梦桂之明畅廉静;
抚州黄与仁之端重明练,吕圻之学行端方;
赣州曾大发之操修严正有守;
建昌军涂演之勤敏多惠,皆贰郡而有其实者也。
教授袁州李渐之士论归重,吉州程申之之操修端谨,瑞州林永年之端凝和粹,南安军黄明丰之素行纯实,临江军余世昌之醇茂有文,建昌军周三异之端重粹明,章又新之简重朴实,皆分教而有其实者也。
判官瑞州丘富国之详明正直,临江军陈琥之明练勤敏,抚州李龙金之端靖详明,江州陶应元之端方公正,皆赞画而有其实者也。
录参瑞州邢桐孙之明练有才,如隆兴熊应申之详明得誉,江州张杲之恻怛详审,瑞州杨承翁之通畅办事临江军张自之敏捷文华,皆治狱而有其实者也。
司户瑞州刘应之勤敏适用,司法南安黄塈之公廉有守,皆为郡僚而有其实者也。
至若亲民尤莫急于县,而试吏尤莫难于县
丰城凋邑也,黄吴老为之踰年,赋役俱平,纪纲大振。
吉水剧邑也,郑闻孙为之踰年,政役备修,精采顿异。
兴国荒邑也,穷乡顽拒,不受政役,何时为之数月,声闻立起,于素不率化之乡,立之师以教其子弟,民知向化。
瑞金穷邑也,流民抢掠,谓之出甲,田子镇为之数月,劝诱有方,有罪以种桑听赎,争役以种桑多寡为先后,民知务本。
南丰顽民尝残燬之邑也,杨休抚定其乱,再造此邑,四年之久,一方慑服。
如杨眉孙宰高安,公介清勤;
徐思訦宰上高,廉勤平易;
翁仲德永新,不畏彊禦;
黄桂南康,才略优裕;
张鈜宰靖安,廉整有条;
汪塾宰万安,和平安靖;
胡岩如宰进贤,正直安详;
陈自然宰奉新,严肃整齐;
黄公立之宰雩都,详明振职;
洪汸之宰安远,详重得体;
凡皆作邑有声,尤不容不荐。
县丞进贤有吴君召,分宁郭巨用,皆究心水利,措置有方;
乐安黄申,明洁无私;
庐陵有罗钧,端实有才。
主簿则危顺吉在丰城以材华称,董殊在吉水以贤廉称,赵崇訋在崇仁以和平称,赵崇𤎖在宜黄以廉谨称,赵畤夫在南城以廉靖历练称。
县尉则王应龙在进贤以才干称,赵必琮在大冶以廉明称,罗可权在宁都以才美称,罗应新在清江以俊拔称,袁端祥在湖口以才廉称,陈子升在南城以清俊称,喻元在高安以才谞称,何晋在上高以廉能称,娄南良在万载、莫雷显在通山皆以廉静有志称。
凡皆筮仕有立,亦不容于不荐。
某智识不明,闻见不广,独以平生鄙见,谓天下事非得人才不可,人才非自小官时察之不可,偶因兼权常平司职事,适当岁终,谨以采之众论者申闻如右,欲望公朝特赐敷奏,以备他日选用之数。
满庭芳 其四 赏盆,次李蒲汀 明 · 夏言
 押麻韵
宝墨楼前,赐麟堂畔,盆初放仙葩。
翠盘擎玉,红艳夺朝霞。
的的明妆映水,迎风处、旖旎堪夸。
午梦醒,湘帘半卷,清馥透窗纱。

玉堂秋梦好,池吟草,淹笔生花。
把新词写就,柬寄东家。
我爱红衣渐褪,碧房内、玉子交加。
更阶前,黄桂绿,次第到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