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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故明州延庆寺法智大师行业碑元丰三年十月 北宋 · 赵抃
 出处:全宋文卷八八九、《四明尊者教行录》卷七
法智大师名知礼字约言金姓,世为明人。
梵相奇伟,性恬而器闳。
初,其父母祷佛求息,夜梦神僧携一童遗之曰:「此佛子罗睺罗也」。
既生,以名焉。
毁齿出家,十五落发受具戒,二十从本郡宝云义通法师,传天台教观。
三日首座僧谓曰:「法界自有次第,若当奉持」。
曰:「何谓法界」?
僧曰:「大总法相圆融无碍者是也」。
曰:「既圆融无碍矣,何得有次第耶」?
是僧无语。
几一月,自讲《心经》,人皆属听,而惊传之,谓教法有赖矣。
居三年,常代通师讲,入文销义,益阐其所学。
后住承天,遂徙延庆,德望寖隆,道法大炽,所至为学徒渊薮。
日本国师尝遣徒持二十问询求法要,师答之,咸臻其妙。
天台之教,莫盛此时。
真宗皇帝知名,遣中贵人至其居,命修忏法,厚有赐予。
偶岁大旱,师与遵式、异闻二法师同修金光明忏,用以祷雨,三日雨未降。
于是彻席伏地,自誓于天,曰:「兹会佛事,傥未降雨,当各然一手以供佛」。
佛事未竟,雨已大浃。
尝与钱唐奉先清源、梵天庆昭、孤山智圆数人,为书设问,往复辨析,虽数而不屈。
又遣门人神照大师本如与之讲论其说,卒能取胜。
尝制《指要》、《妙宗》二钞,《大悲忏仪别行疏记》暨《光明》二记之类,后悉流传。
尝偕十僧修妙忏三年,且约以忏罢,共焚其躯,庶以激怠惰,而起精进。
翰林学士杨公亿驸马都尉李遵勖尝荐师服号者,其心尤所爱重,知有自焚意,致书劝止,弗从。
又致书天竺慈云式师,俾自杭至明,面沮其义,亦不听。
郡守直史馆李公夷庚密戒邻社常察之,毋容遁以焚。
师愿既莫遂,复集十僧,修大悲忏三年。
又以光明忏中七日,为顺寂期,方五日,结跏趺坐而逝,实天圣六年正月五也,享年六十有九,为僧五十有四期。
其亡经月,发龛以视,颜肤如生,爪发俱长。
既就荼毗,舌根不坏,舍利至不可胜数。
凡三主法会,唯事讲忏,四十馀年,胁未始至席。
当时之人,从而化者以千计,授其教而唱道于时者三十馀席,则全、觉琮、本如、崇矩、尚贤仁岳慧才梵臻之徒,皆为时之闻人。
今江浙之间,讲席盛者,靡不传师之教,其于开人之功,亦已博矣。
元丰三年冬十月,余谢事经岁,自衢抵温,有法明院忠讲师,其行解俱高者,顿尝游衢,乃余未第时与之接者也。
一日,敛裓而前曰:「继忠法智师,徒为法孙,惜其示寂六十有三年,其所造峻特而所学为来者,师固释门之木铎哉。
自昔达官文士,其言可信于后世者,乃无述焉,其徒窃羞之」。
既而状其行,请余作碑,以为无穷之传。
余乃叹曰:「人生之初,虚一而静,本无凡圣之别。
逮交战于事物之境,而莫之能返,此诸佛不得已,而来震旦,烦其名相以化之,岂茍而已哉!
设之以法而可行,示之以戒而不可犯。
目之有花,他人莫得见;
如耳之有磬,他人莫得闻。
欲其自降乃心,而求复初地。
其后导师继继而兴,骋智慧辩才,谈真实妙义,使人不离当念,超圆顿一乘,不离文字,示解脱诸相。
要其究竟,则无一法之可说,无一字以与人。
法智师既达乎此,则何假于言而后传哉」!
虽然,重违勤恳,姑阅其所纪,皆众所共闻者,因为摭梗概而实录之,仍赞之以文曰:
大雄觉世垂微言,磅礴日月周乾坤。
智者才辩穷化元,时为演说开迷昏。
八万总结河沙尘,俱入天台止观门。
法智远出扬清芬,游戏三昧真轶群。
志坚气直貌且温,少而敏悟老益勤。
遗旨从衡深讨论,消文释义虽缤纷。
辞淳理妙简不烦,或忏或讲忘晡昕。
迩遐学徒日骏奔,成等正觉消波旬。
俾诸佛祖道弥尊,流已清浚其源。
叶已茂培其根,行高名重上国间。
天子遣使来中阍,贤豪勋戚固所忻。
命服锡号回天恩,知身变灭浮云。
誓勇弃舍甘趋焚,素愿莫适仍修熏。
众生嗜好随贪瞋,三涂转徙膏轮。
有能顿悟报施因,罪福苦乐岐以分。
说本无说谁其人,师心了了所夙敦。
言能破妄宁非真,身虽云亡今常存。
江浙蕃蕃其子孙,诏亿万世观斯文。
北山录序 北宋 · 沈辽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二四、宋刻本《北山录》卷首
始余欲闻内典,访诸南屏梵臻法师,于是受斯录焉。
南屏云:「往闻老师言,丁秘监谓酷爱其书,一见如不及,至手传其本。
老师之言可信不疑者,丁公所述作,多所自出也」。
善乎!
一乘以为宗,百家以为支。
寻其支,如涉江河,随地得宜。
不得其源,犹足以为多闻,况遂达其源乎。
然其书出未久,而世罕传,能传者莫不有名于时。
而其传者皆秘玩之以为资,不肯广也。
余闻神清在元和时,其道甚显,为当世公卿所尊礼,从其学者至千人,而性喜述作。
其出入诸经者,或删焉,或益焉,凡百馀卷。
而斯录独发其所蕴,尤称赡博。
使世之学者尽得其书而达其源,何患不为神清乎。
神清,其名也,生大安山下,后居长平山阴,故谓之北山录》。
贤大师先得蜀本,将传诸好事者,请余叙其大方而刻之。
因述南屏法师之言以为首云。
彭城太尉诗序熙宁五年十一月 北宋 · 沈辽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二四、《云巢编》卷七
太师彭城公五言诗二章、跋状后一帖,在明州宝云道场。
吴越时太师公以诸子胙土四明,每访诸道于尊者
既入朝,数以手札拳拳致焉。
尊者讳义通新罗人
初以其学造螺溪法师,说《华严》大旨,顿悟,即谢其徒,传天台教观,遂为一代法师
其后门人有若知礼,有若遵式
式号慈云大师,礼号法智大师
是二人者,皆传其道。
法智之后有若本如,有若崇矩,有若尚贤,有若梵臻
慈云之后有若祖韶,而天台之妙遂达于天下。
余昔过道场,见正公
正乃臻公高弟,而法师之曾孙也。
因观太师公手墨,爱其清健雅丽,有足尚者。
正方且勒诸乐石,遂请余题其后。
太师姓钱氏讳惟治字世和
少好学,善书。
在藩时,夜梦朱衣人以土壅其颏颊,云是金天王使者
及西迁出刺华州,踰贰拾年乃验。
官至神武统军,赠太师,载在国史云。
熙宁五年十一月十六日序。
杭州乞将慧因禅院改为十方教院住持事奏元祐三年五月 宋 · 吕大防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七二
近准都省付下杭州奏,据僧正司状,南山慧因禅院住持长老善思为患,乞别差人住持。
寻勘得本州祥符寺僧净源,近有高丽国僧统义天奏闻朝廷,乞来本州礼谒净源,求学佛法,显有讲学戒行,闻于海外。
州司给帖净源,往慧因禅院承替善思,开讲住持。
今据慧因寺知事僧晋仁陈状,当院元是禅院,今蒙本州补传教僧净源住持,窃知当州兴教寺元是禅寺,后来本州奏闻永作十方教寺,乞依兴教寺敷奏,永作十方教院。
州司勘会净源委有讲学戒行闻于海外,兼近据高丽国僧统义天舍施到教藏经文、佛像什物,安著四方僧众,逐日焚香修礼传教,已有伦序。
今来乞依兴教寺例,将慧因禅院改作十方教院住持,别无妨碍,伏乞朝廷特降指挥
本部寻符杭州钞录兴教寺乞依十方传教住持令文去后,今据本州状,钞录到嘉祐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宁海军帖,近据僧正永兴等状,伏睹兴教寺奉使帖,请讲经僧梵臻归寺作十方禅教住持。
梵臻戒节孤高,讲业清苦,众所归向,学者抠衣。
今来兴教寺欲乞依本州天竺寺例,降敕永远作传天台教寺十方住持。
本州寻勘会梵臻素有节行,为众所推,遂选请本僧住持。
今欲乞将兴教寺天竺寺例,作十方教寺住持,遂具状奏取敕旨。
八月一日中书劄子奉圣旨依奏,本部看详,兴教寺元系十方禅寺,后来改作十方教寺,今来杭州所奏慧因院已是十方禅院,乞改为十方教院,依得兴教寺体例。
太中大夫左仆射大防太中大夫右仆射臣纯如,太中大夫、守左丞臣存,太中大夫、守右丞臣宗愈,尚书阙,朝散郎、试侍郎、充实录修撰臣佃等言。
元祐三年五月日,承议郎祠部员外郎翟思(未到。)朝散郎、守主客郎中兼权臣陈轩上,朝散郎、试给事中顾临读,正议大夫、守门下侍郎孙固省,太中大夫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大防审,侍中(阙。)右劄依奏,谨据如右,谨以申闻,谨奏。
按:御宝。《慧因寺志》卷九,武林掌故丛编本。
仙居县净梵院记 宋 · 吕本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九七、《嘉定赤城志》卷二九、光绪《仙居县志》卷二三、《宋元学案补遗》卷三六
佛之为说,与孔子异乎?
不异也。
何以知其不异也?
以其为教知之。
孔子以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也。
孔子传之曾子曾子传之子思,子思传之孟子矣。
而佛之教由戒生定,由定生慧,盖与《大学》之说无异者。
孟子以万物皆备于我,反身而诚,乐莫大焉。
而佛之说以天地万物皆吾心之所见,山河大地皆吾身之所有,正与孟子之说同。
吾是以知佛之说与孔子不异也。
然而区区施设,则有若不同者。
世人惑焉,而生异论,竭智毕精以相攻诋,而卒不测其要,则不知其所以异者,迹然也。
虽然,迹安所自出哉?
此非默识心通,实至此者,不能知其实然也。
彼方且从事于文字语言,不揣其本而欲判其果同与异,则亦易惑矣。
虽然,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自佛与孔子,使学者知所先后皆然,未有不思而得,无为而成。
由思至于无思,有为至于无为,然后为学之止,有意于善者不可忽也。
妙湛禅师思慧以道德誉望震耀一时,其所以教其徒者有始终本末,如吾前所陈。
自顷岁以来,所至兵火,佛与殿废不支者多矣。
台州仙居县净梵院,去邑十五里许,首建梁天监中
宣和盗起清溪,延蔓遍浙东,院为贼所焚。
僧梵臻,力行士也,慨然悯之,广求信士,铢积寸累,因院旧基,规模宏大而一新之,诲僧惠宗为之劝首。
数年而工毕,不知其兵火之馀也,天台之人咸嘉之勤而重其志。
始,佛殿未成,众患无大木可就。
一夕溪水涨,得大木沙碛中,殿遂成,识者知其有神相也。
吾以是知有为之功为不可废,由思至于无思,由为至于无为,天下通论,不可易也。
而世之学佛者,率抱虚自大,自诵佛号,作观持禁戒,悉弃不为,曰是有为者,非吾所致力也。
彼盖不知二者之相须,阙一不可,本末次第,不可诬也。
之所以全复旧宇,崇饰备具,亦可少愧矣。
梵臻旧从妙湛师游,渐滋馀润固久。
院成,妙湛本中为记大概,不可以已,故以佛、孔子不异者并告之,庶居其屋而游其中,知有为无为之相须,而佛、孔子之所以不异者,或有得于斯言也。
延庆院圆照法师塔铭 南宋 · 何泾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五
予故居鄞江之东,舍南不百步有古招提曰广寿崇宁间住持圆照法师者以义学导其徒,以求丐给其食,以宽恕不授御其下。
广寿众二百,堂厨萧然,无儋石储。
师每旦未明则就讲,讲罢,具小舟遍走檀越门,所至无贫富皆乐施,暮必梱载而归。
如是者十馀年,虽祈寒隆暑不少辍。
予固已异,未之几偶相见,躯干堂堂,音吐如钟,盖伟然奇男子也。
徐与之语,论辩蝉联,出人意表,辞深义秘,落落难穷。
诘其所宗,则曰天台大师吾祖也。
其教即言说而诠解脱,繇文字而契性空。
语其次第,因戒入定,因定发慧,慧生八万四千法门,摄诸方寸而无馀,扩之照用而皆足。
要其极致,则心离名字,法等虚空,空假双融,有无俱遣,成法破法,皆名涅槃,智慧愚痴,通为般若,包大千而不碍,亘万古而常存。
兹所谓不与法缚,不求法脱,无得无證,极深而探颐者与?
不然,又安得称不思议境耶?
予益服其辩传,始大奇之。
尔后师数主名刹,予亦宦游南北,声迹了不相闻。
一日比丘悟定、清皎自城抵山居,寒暄外袖出文书一通曰:「先师圆照法师已葬,愿丐公笔志其塔」。
予既与师有畴昔之雅,又熟其行业之详,故不辞而与之铭。
师讳梵光,字和甫姓杨氏圆照其锡号也。
世居明州奉化县。
初,母王氏感异梦而娠,十有二月乃生。
既生,室有香异,亲族骇嗟。
髫龄警颖不类常儿,授以儒书,一览辄诵。
年十二出家,依普安院鉴脩为师。
十六落发受具戒,器识已自卓越。
一朝语曹辈曰:「三世诸佛,戒为根本,菩萨六度,率先尸罗。
戒律吾侪也,讵可一日亡哉」!
乃诣湖心寿圣见通照律师,授以毗尼之学,凡三年尽通律部。
始来延庆,从神智习台教。
无几何,厌城市嚣尘,慨然有游方志,即东走丹丘礼智者塔,仍遍历祖师往昔经游地。
当是时,天台教盛于浙西,秀有智普,杭有元净梵臻,四海学徒风驰雾合,唯恐其后。
师闻欣然,即日芒西去。
初见辩才净师天竺,嘉其精专,为授记莂及传圆顿大义,得解脱知见。
复之白牛慧海谒梵慈普师,心法相契,一见忘归。
留十有三年,日夕咨叩,虽疾病不废业。
或劝其养痾少休,则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普讲《法华》,至《如来寿量品》广扬三身报应,遂于言下大悟
久之求还乡,普抚其背曰:「吾道东矣,子去必大振四明法席,宜自爱」。
既归,止郡之承天,众请说法,举尘扬音,满座叹服。
俄请住茅山普安,师受业院也。
居有间,太守王公资深广寿召,师焦劳一纪,声价俞光。
政和四年春,属延庆虚席,太守吕公淙固请,不获辞。
初离广寿,其徒愿从者百有二十,却之弗听,于是延庆增至五百众,其盛殆过法智之席矣。
给事中傅公墨卿使三韩,寄径四明,傅家会稽,稔师誉望,首过延庆,请升座敷宣妙旨,叹重久之,因赞所绘像,以示倾倒。
靖康改元高丽遣使修贡,及境访师,云国王问讯,翘伫大名,无阶瞻礼,谨献法衣一,并寄海东晓师所著疏论二百卷,属师流通。
名称远闻,虽蛮夷亦知向慕焉。
建炎三年,以老谢去,退居茅山湛明庵,婆娑林泉,七阅寒暑,将有终焉之志。
后寓奉化之福圣,会延庆燬废积年,太守待制仇公悆思得人以振起之,迎师再还,至遁避力辞终不许。
入院日,郡僚毕集,伫听讲演,仇公叹曰:「微言发覆,闻所未闻」。
士庶无不改观。
绍兴十二年示疾丐闲,众挽留之不能,乃以院事付传法弟子道琛而归老于择阳之悟真
住持义诚者师弟子也,平日尤所亲善,故往依焉。
择阳之西半里许即前发运使陆公寘之舍馆,往岁陆倅明时雅重师,与为方外友,至是数过从。
明年春忽谓陆曰:「老病久以口腹累悟真,且辱公异顾,衔戢亡可言者。
生虽无常,灭必有所,今将以后事托延庆,请从此辞」。
陆公即具舟楫遣行,既抵延庆,沭浴更衣,跏趺宴坐,集众诵《无量寿经》,索笔书遗训付禀法弟子,复作颂告别,投笔于几,再命众诵《安乐行品》至「深入禅定,见十方佛」,恬然隐几而逝,实绍兴十三年三月八日也。
俗寿八十,僧腊六十四。
手度弟子二人,曰正勤、正因,师孙八人,升堂入室禀法传道者二百馀人,其馀四方学者殆不可胜纪。
是年四月二十八日葬于城南崇法院祖塔之侧。
师天资朴素,不事矫饰,坦率有度量,待人无贵贱之殊,公卿舆台礼遇惟均。
或者难之,则曰吾法以平等为心常,不轻为行,岂容分别耶?
其在讲席,妙如《玄义》、《文句》、《止观》,皆再终帙。
平居似不能言,至剖析经旨,决隐破疑,霏霏如吐木屑,听者终日忘倦。
讽呗齌薰,尤务虔恪,虽阴功密行,痛自韬晦。
若乃随缘利物,却鬼救灾,显然在人耳目,有不可得而隐者。
初住延庆宣和壬寅夏旱,祈祷备至而旱日甚。
中官史以式法筑坛请讲云雨经,始披轴则云兴,甫离席而雨作,一境霈然,卒赖以济。
昌国县戴氏为鬼物所扰,呼巫觋,召羽流,百方驱禳故弗效。
迎师诵咒,及门而祟灭。
其在福圣,道俗请师增授大乘菩萨戒。
奉化县邬氏子方疾革,如有物凭附,语家人辈曰:「吾汝之先久处幽冥,闻人间有光法师者道行高洁,为众施戒,是日冥中异类悉脱沉沦,故得暂归别汝」。
师之异迹如此非一,然亦未尝语人。
人或诘问,则正色拒之。
领家众逾五十载,接物度人始终无如一日,及其示灭,识与不识皆涕泣恋慕云。
颂曰:
宣尼居聊,士绝横议。
梦奠之后,儒墨分类。
大雄降灵,心印不二。
金棺甫阖,教禅殊致。
岐判途别,其归则同。
曰教曰禅,均助宗风。
教或讥禅,执有非通。
禅复诃教,病在溺空。
两者纷纷,玄相矛盾。
孰能统一,各固封畛。
于赫天台,悼法将泯。
兼综二家,为世标准。
妙玄文句,教是以明。
开止观门,禅那乃行。
智者既寂,传数十灯。
垂五百祀,法智中兴。
飞英鄞江,掀雷扶电。
又百馀年,不绝如线。
逮生圆照死灰复煽。
遹追三智,示佛知见。
脱法齐众。
盖五十
匪恕伊教,其徒日亲。
攘斥异端,如薙荆榛。
拯漂援溺,如航巨奫。
盛德辟邪,妖鬼奔怖。
声誉远腾,蛮夷向慕。
旱既大甚,演经泽霪。
幽魂靡托,戒法能度。
襟量汪汪,躯干堂堂。
释门领袖慧苑琳琅。
道行虽高,铲釆埋光。
岂如麆鄙,自伐己长。
化缘既周,跏趺告别。
不断世谛,示有生灭。
惟师之心,鉴像水月。
嵩岱可磨,师名不没(《四明文献考》一四九页,明抄本。又见《四明图经》卷一一。黄锦君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