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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圣庙碑太平兴国二年闰七月 唐末宋初 · 扈蒙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陇右金石录》宋上、光绪《甘肃新通志》卷九二、乾隆《正宁县志》卷一四
圣人之抚运也,必有冥符玄谶以表乎天命;
应龙之为神也,必能幽赞阴骘以辅其帝业。
是以尧之兴也,洪河有星飞之瑞;
汉之起也,素灵有夜哭之徵。
千载相望,其揆一也。
今皇帝应真人之宝箓,禀上圣之英风。
操斗极而把钩陈,更张乾象;
表东溟而界西域,大启人寰。
日月为之贞明,《河》《洛》以之开奥。
鼓雷霆而驱号令,则化无不周;
法星斗以焕文明,则俗皆丕变。
夷夏蛮貊,罔不来庭;
山川鬼神,由兹受职。
以至风条雨块,尽契于宸心;
南亩东皋,咸歌于帝力
颂声既作,祀事维寅。
旧章以之皆举,况其新典者乎!
无文尚或咸秩,况其有谓者乎!
宁州要册湫者,因原隰以立名,壅澄渟而宅粹。
徵诸旧俗,罔知疏凿之因;
视厥洪源,但毓灵长之德。
其地盖水府之别馆,其神即天帝之右弼
故能蓄泄雷雨,含吐阴阳,德施于人,功被于物者也。
观夫涯岸周巩,虽不逾于百雉;
漪澜中邃,若尽涵乎四溟。
从使瞿塘之水崇朝而注浪,终不能使一线之流汇于湫澨,岂霖潦之能浅深哉!
又使邓林之木因风而振槁,亦不能使一叶之微浮于湫面,岂藻之能点翳哉!
其灵验有如此者,是以有唐三百年间,或京师悯雨,或甸服告灾,则必命王人乘驿骑,持锦伞,挈银瓶,挹其灵液,归于内殿。
天子乃洁诚精祷,为民请福,未尝不甘泽应时而降,旱苗刻日而滋。
繇是特建灵祠,允膺常祀。
僖宗乾符纪历之三岁,始封应圣侯
昭宗光化号之二载进封普济王
皆所以答神降之福,酬雨师之也。
大宋之有天下也,泽被寰区,恩延岳渎。
惟馨之奠,固无阙于四时;
不测之灵,亦潜扶于一德。
先是,皇上之在朱邸也,龙德犹隐,虎变未期,虽天意之在兹,岂人谋之可料?
而神尝因毖祀,屡有元告,非凭祝嘏之语,自同金玉之音。
言肇位之期,则无非□的;
谕卜年之数,则颇极绵长。
及圣王遵顾命以天飞,顺舆情而帝出,徵其言而可复,稽其事而不诬。
神以知来,斯之谓也。
得非上帝有命,明灵代言,锡我休符,期于亿载?
不然,则何以使灵应之若是也!
昔者汉武帝之祠雍畤,接神语于虚空;
唐高祖之过霍山神休于恍惚。
以今类古,亶其然乎!
故得圣念弥钟,徽章具举,荐正通三之号,且旌得一之灵。
粤以太平兴国二年闰七月五日,有制改封显圣王,所以报灵贶而昭睿眷也。
仍命廷臣,重修庙貌。
既而百工并作,庶物咸臻,役必以时,成之不日。
观其重门洞启,如吞万里之山川;
正殿中蹲,似轧九霄之烟雾。
缭垣周峙,长杨、五柞之旧规;
明祀载严,太室、甘泉之故事。
其神也,被以王者之服,则藻米、粉火,可知其毕陈矣。
其祭也,烹以太官之鼎,则肴羞、牢醴,可知其毕备矣。
噫!
帝念如是,神诚若何?
必将禀命于钧天,储休于昌运。
当使苍生受福,夐同轩、暤之年;
鸿祚无疆,远过商、周之代。
岂直秦川父老,偏承肸蚃之恩;
豳野田畴,但沐霶𩃱之润而已哉!
洎新庙之告成,顾丰碑之未植,合资鸿笔,用纪灵符。
而臣谬直深严,叨当撰述。
金门待诏,既无摛锦之才;
翠琰垂文,谅愧色丝之作。
恭承睿旨,虔抒斯铭。
铭曰:
妙万物而为言者曰神,与二仪而合德者曰圣。
惟圣膺期,乃集乎大命;
惟神佑德,乃告乎大庆。
繄圣神兮相会,始天人兮合应。
洪维我后,清明在躬。
景命将至,灵祇克从。
既出乎震,故受之丰。
万邦咸乂,四隩攸同。
实天垂祐,惟帝成功。
乃酬元贶,乃锡爵封。
显圣为号,炳灵所宗。
神斯不昧,感而遂通。
大君兮有命,降纯嘏兮无穷。
贞珉既立,新庙增崇。
俾含灵与庶类,知宝运兮延洪。
慈圣光献皇后谥号议元丰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五、《宋会要辑稿》礼三二之三四(第二册第一二一六页)
故事,祖宗诸后谥号皆二字,惟章献明肃皇后以四字。
即具奏禀,奉御宝批付臣曰:「先帝以宗子入继大统,嗣位之初,哀毁过度,感疾逾年,军国机务无所禀决,人情恟惧,神器震摇。
赖大行太皇太后聪明睿智,机宜裁处,于是中外妥贴,宗庙获安。
逮皇躬康宁,匪由人言,即诏复辟,退飨东朝之养,十有七年,以慈为宝,拊子育孙,裕如也。
功德盛大,振古无有。
今以四字为谥,大惧未足形容万一,姑循故事而已,宜以四字定谥」。
臣再拜稽首奉诏。
于是有司择日,集百官于太庙,以请大行太皇太后尊谥。
臣谨昧死上议,窃推迹上世虞夏以前,质胜文隐,未有谥号,以名配位,死生同称。
降及于商,虽有成汤之号,而其传盖略,无得而稽焉。
周公旦相武,赋宪作为谥法,以迹行表功,实往名归,大细相称。
而后百王遵之,莫或废失。
故生有丰功盛德,殁有大名显号,于发挥光烈,垂耀后世。
盖其为法,下不得诔上。
求诸典礼,后之谥必请于庙,所以质诸神明,示天下于至诚大公之极,非臣子之所敢专也。
恭惟仁祖道侔乾坤,德配尧禹,天既启以太平至治之运,乃作之合,以助成《关雎》《麟趾》之化。
是以大行太皇太后应运挺生,赋畀笃厚,超绝今昔,聪明睿智之性,慈仁恭俭之行,天成生知,不习而至。
养德闺门,则有窈窕之淑闻;
俪体宸极,则有《思齐》之徽音。
辅佐君子,朝夕忧勤,有《卷耳》之志;
被服浣濯,躬俭节用,有《葛覃》之本。
爱均庶嫔,有《樛木》之逮下;
化行隐远,有《兔罝》之好德。
退抑戚属,而饬之以恭谦;
惠哀鳏寡,而振之以衣食。
教内修乎闱闼,治外形于家邦。
安止乎礼义之宫,嬉息乎艺文之囿。
炜炜乎,维兹以论后妃之德,固已极矣,然犹未足以彷佛盛美万分之一也。
若乃嘉祐之末仁祖春秋既高,皇嗣未立,中外懔懔,人怀不宁,已而英宗入居东宫,国本既建,于是天下之心泰然。
仁祖圣断不惑,早定大计,实由大行太皇太后先知达识,力赞以成。
英宗即位之初,哀毁感疾,于是权宜听政,庙社以安。
亦既复辟,退处东朝,委远功名之隆,优游妙道之域,悟性命之灵,通死生之变,不访乎崆峒而得治身之要,不登乎姑射而知凝神之方。
盖正位宫闱,垂范十载,受遗两世,母仪三朝。
渊默无为飨四海之养者,十有七年。
皇帝仁孝纯至,恩义致隆,咨务谈经,问安视膳,尊奉报称,在礼无违。
今明诏之所发挥,皆本诸至诚大公之极,斯足以照映前古,光辉无穷。
《记》曰:「文王无忧,以其有王季为之父,武王为之子也」。
恭惟大行太皇太后仁祖以为夫,英祖以为子,皇帝以为孙,圣神相承,源深流远,以此较彼,文王为不足侔。
臣历观载籍之传,任、姒于周,有内助之效,而无闻于社稷之功;
马、邓在汉,有关政之勤,而不知乎道德之奥。
犹且流身《雅》《颂》,腾芳简编,举以槩今,不其陋欤!
呜呼,羲轩以前,既不可得而考者,自三五以来,后妃之美,未有如大行太皇太后仁功圣德之盛,昭天漏泉者也,是宜为宋文母,以诏于万世。
谨按《谥法》,爱民好与曰慈,能以仁教曰慈,通达先知曰圣,穷理尽性曰圣,和宁百姓曰光,格乎上下曰光,聪明睿智曰献,博闻多能曰献。
恭惟大行太皇太后包括众美,以集大成,神明之所歆,天地之所合契,宜以祖宗之命,奉上尊谥曰「慈圣光献」。
乞差官案实孙迥违法事奏元丰六年四月 北宋 · 曾处厚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一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四
准朝旨,往韶、惠等州根磨内藏库上供钱。
窃见广州番禺县石大受有自盗赃买物,不偿价钱,拷决死无罪人,转运副使孙迥党庇不治。
及权知广州,捕获舶船不经抽解犀,听纲首王遵赎铜,又死。
商铜船价二千馀缗,听纲首素拱以二百千买之。
及市三佛齐溺水臭腐乳香。
乞差官案实。
料有虚诞谮臣者奏元丰六年闰六月 北宋 · 孙迥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二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三六
准诏遣大理寺丞郭槩赴广州制勘公事,移文取臣权知广州断纲首王遵等案。
臣虽未知制勘院所治之详,然恐事由中出,窃料必有虚诞谮臣者。
况朝廷威明,必不使臣屈于诬罔之口。
臣欲候将来尽见底里,方敢奏乞穷治交结造语之人,以破欺罔朋党之弊。
并局改官诏崇宁二年五月十四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五三
已置尚食局,其御厨翰林司并入太官局太官令五员。
勾当御厨官倜、王遵、张大忠并改充勾当太官局黄滂改充太官令
其见令光禄寺太官令亦依此改入本局,惟掌祠事。
翰林司供御事已并入尚食局,馀事合存留,翰林司并见任官依旧。
已置尚衣局,合并尚衣库祗候库,见任官并入祗候库
已置尚辇局御辇院供御事已并入尚辇局,馀事并入车辂院
除已差充六尚局官外,御辇院改为中车院,更不并入车辂院监官改为勾当中车院
按:《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九之八(第三册第二八一四页)。又见同书职官二一之六(第三册第二八五五页)。
论十八体书乾德五年 宋 · 释梦英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
篆书十八体系书惠休五古一首,连款共一百八十字,每五字为一体,每体各以隶书纪其名并其缘起,具录于左。
沙门惠休(古文)古文者,黄帝史苍颉之所作。
颉首有四目,通于神明。
仰观奎星圆曲之势,俯察龟文鸟迹之篆,采众美合而为字,故曰古文。
《孝经援神契》云「奎主文章,苍颉仿象」是也。
秦用小篆,焚烧先典,古文绝矣。
武帝时鲁恭王孔子宅壁,得古文《尚书》,自后随世变易,已成数体矣(隶书)
西北秋风至(大篆)大篆者,周宣王太史史籀之所作。
始变古文,或同或异,谓之为篆。
篆者传也,传其物理,施之无穷。
甄酆定六书,三曰篆书,八体书法,一曰大篆。
又《汉书艺文志》《史籀》十五篇,并此也。
史官制之,教授,谓之史书。
凡九千字。
汉元帝王遵严延年并工史书,是也(隶书)
楚客心悠哉(籀文)籀文者,亦史籀之所作,与古文、大篆小异,后人以名称书,谓之籀文。
《七略》曰:「史籀者,周时史官教学童书也,与孔氏壁中古文体异」。
其迹有石鼓文存焉,盖讽周宣畋猎之所作,今在陈仓,少人攻学(隶书)
日暮碧云合(回鸾篆)回鸾篆者,史佚之所作。
粤在文代,赤雀集庭;
降及武朝,丹乌流室。
今之此法,显写二祥,其草木鸟兽、山川虫鱼、飞走动隐,而成其字。
自后年世湮谢,圣哲沦往,唯史氏研精,功争造化矣(隶书)
佳人殊未来(柳叶篆)柳叶篆者,卫瓘之所作。
卫氏三世攻书,善乎数体,温故求新,又为此法。
其迹类薤叶而不直,笔势明劲,莫能传学。
卫氏与索靖并师张芝索靖张芝之肉,卫瓘张芝之筋,故号「一台二妙(隶书)」。
露彩方泛艳(垂云篆)垂云篆者,卫恒之所作。
轩辕之代,庆云常现,其体郁郁纷纷,为书纪职,文字之兴,取诸为象。
《书品》云:卫恒书如摇华美女,舞笑镜台,笔动若飞,字张如云,莫能传学。
卫氏即垂云之祖(隶书)
月华始徘徊(雕虫篆)雕虫篆者,鲁秋胡妻之所作。
秋胡随牒远仕,荏苒三年,鸣垤有怀,春居多思,桑时间玩,集为此书。
亦云战笔书。
其体遒健,垂画纤长,旋绕屈曲,有若虫形。
其为状则玄鸟优游,落花散漫矣(隶书)
宝书为君掩(小篆)小篆者,秦相李斯之所作。
增损大篆,异同籀文,谓之小篆,亦曰秦篆。
画如铁石,字若飞动,作楷隶之祖,为不易之法。
其名题钟鼎,及作符印,至今用焉。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等,即李斯之小篆也(隶书)
瑶瑟讵肯开(填篆)填篆者,周之媒氏以仲春之月判会男女,则以此书表信往来。
魏明帝使京兆韦仲将点定芳林苑中楼观,王廙王隐皆云字间满密,故云填篆,亦曰方填书
至今图书印记,并用此书(隶书)
相思巫山(飞白书)飞白书者,后汉蔡邕之所作。
汉灵帝嘉平年,诏蔡邕作《圣皇篇》。
篇成,诣鸿都门进。
时方修饰鸿都门,见役人以垩帚成字,心有悦焉,归而为飞白书。
汉末魏初,并以题署宫阙。
其体有二,创法于八分,穷微于小篆。
萧子云《飞白论》云:「王次仲飞而不白,蔡伯喈白而不飞」。
隶书/怅望云阳台(芝英篆)芝英篆者,汉陈遵之所作。
陈氏每书,一坐皆惊,时人谓之「陈惊坐」。
昔六国各以异体之书潜为符信,则芝英兴焉。
秦焚丘典,其文煨灭。
在汉中叶,武帝临朝,爰有灵三本植于殿前,既歌《芝房》之曲,又述芝英之书焉。
陈氏即芝英之祖(隶书)
膏炉绝沈燎(剪刀篆)剪刀篆者,韦诞之所作,亦曰金错书。
本古之钱名。
周之泉府,厥迹不存,降兹以还,其文可睹,若汉之铢两,新之刀布,今具存焉。
其为体状若丽匣盘龙,新台舞凤。
史游深造其极焉(隶书)
绮席生浮埃薤叶篆)薤叶篆者,仙人务光之所作。
务光辞汤之禅,去往清泠之陂,植薤而食。
轻风时至,见其精叶交偃,则而为书,以写《紫真经》三卷,见行于世。
其为状也若抢风,远望寒云片飞,世绝人学矣(隶书)
桂水目千里(龙爪篆)龙爪篆者,右将军王羲之所作。
羲之曾游天台,还至会稽,值风月清照,夕止桐亭,毫咏之末,题柱作一「飞」字,有龙爪之形焉。
因之遂称龙爪书。
其势若龙威虎振,拔剑张弩(隶书)
因之平生怀(科斗篆)科斗篆者,其流出于《古文尚书序》,费氏注云:书有二十法,科斗书是其一也。
以其小尾伏头,似虾蟆子,故谓之科斗。
鲁恭王孔子宅以广宫室,得科斗《尚书》及《礼记》、《论语》凡数十篇,皆科斗文字(隶书)
乾德五年(璎珞篆)璎珞篆者,后汉刘德升之所作也。
因夜观星宿而为此法。
特乃存古之梗概,变隶之规踪,体类科斗而不直,势同回鸾而宏逸,天假其法,非学之功。
虽诸家之法悉殊,而此书最为首出。
后汉儒生,竞皆攻学(隶书)
长安宣义(悬针篆)悬针篆者,汉章帝郎中扶风曹喜之所作也,用题五经篇目。
纤抽其势,有若针之悬锋也,故曰悬针。
《河洛遗诰》云:「悬针之书,亦出曹喜
小篆为质,垂露为纪。
题署五经,印其三史。
以为楷则,传芳千祀」。
悬针即曹君为主(隶书)
大师梦英(垂露篆)垂露篆者,汉章帝郎中扶风曹喜之所作,以书章表奏事。
谓其点缀如轻露之垂条,累垂欲落之象,故云垂露。
汉章帝尝重此书,悬之帐内,谓言:「曹喜之书如金盘泻珠,风篁杂雨,八法玄妙,一字千金」。
按:隶书 《金石续编》卷一三。又见《墨池编》卷一。
秋七月皇子进封忠王遵故事具奏录进旧来所得圣语乞付史馆宝祐三年1248年 南宋 · 吴潜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七一、《许国公奏议》卷三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臣伏见朝廷故事,每行下前宰执之家,宣索自来所得圣语,录付史馆,所以备纪载,扬休烈也。
臣昨者恭睹皇帝陛下焕发神断,肇建皇储,增封王社,而皇子忠王德业日茂,令闻日章,薄海内外,莫不仰赞吾君之有子,实为社稷大庆。
臣夙叨简拔,久侍清光,前后所闻玉音,关于国本之大计者颇详。
窃以为圣谟睿算,素定渊衷,蚤计预图,奠安宗社,巍巍圣功,诚非前代帝王之所能髣髴。
臣所合纪述本末,缮录家藏,以俟他时朝廷宣索。
属臣频岁抱疴,近而转剧,深恐一旦溘先朝露,无以彰圣时之光明,谨具画一奏闻。
欲望圣慈宣付史馆,登之琬琰,以昭示万世,与宋无极。
臣无任踊跃忭蹈之至。
一、岁在丙午冬十月,臣蒙恩以兵部尚书召。
时皇子初除观察使赐名某
臣以十一月到阙,二十有一日蒙赐对于缉熙殿。
臣第一劄子专以《复》卦为说,其间有云:「国必有副,立爱惟亲,此为陛下家之复。
得无有以迁延犹豫滞吾之复者乎」!
玉音云:「朕已喻卿意,此事朕意已有定属」。
臣恭聆圣训,谨寘诸心。
一、岁在丁未,臣待罪枢府
七月初九日,同丞相郑清之参政王伯大奏事,玉音云:「昨日有江西布衣王其姓者上书,其言诡异,颇于国本有关。
莫须稍示惩戒,以昭意向」?
臣与王伯大皆合辞赞和。
至十一月郑清之谒告,臣与王伯大造朝,方坐漏舍,王伯大谓臣前日殿上所闻,可见主上圣谟高远,未尝顷刻忘天下大计。
吾辈何如将顺上意,因及国本正而后人心一之说,臣云甚善。
有顷奏事间,方稍稍敷陈,玉音即曰:「此事朕志已定。
但有两说,一则王夫人执谦,常有满盈之惧,犹未确许;
二则某年方八岁,饮食起居,皆王夫人亲自看视。
若正名,须便入宫。
万一起居饮食之间有失照管处,其间有多少事?
所以少迟岁月」。
臣与王伯大仰窥圣意之坚决,圣虑之深远,惟切赞诵。
玉音又云:「朕以此事挂怀,兼年来国事多艰,焦劳忧虑,饮食亦自减少。
向来每日遇子午时,常宴坐移晷,收拾身心,近亦未免作辍」。
臣与王伯大奏:陛下处崇高富贵之中,而能凝神习定如此,万寿无疆,于此可卜,臣不胜叹仰。
一、岁在庚戌,臣待罪政府,恭承陛下宣谕,郑清之等欲为皇子改赐嘉名。
一日玉音云:「朕欲于大字下寻一字」。
臣奏此乃老子《道德经》四大之义,蒙陛下首肯。
臣有以仰见陛下期属皇子之意,非臣下管窥之所及。
一、岁在辛亥,臣待罪政府闰十月二十有四日,同郑清之等奏事,恭奉玉音曰:「国本一事,朕志之定久矣。
外论不察,犹多进定国本之说。
殊不知正名少迟者,盖以其年尚稚,未能便入禁中。
况资善已建,更复何疑?
恐缙绅间未尽知此意,卿等可以此说谕之」。
臣与同列恭领圣训而退。
〔贴黄〕照对臣自丙午之冬,归文昌旧班,以至两登政地,迄于辛亥之冬,其闻玉音关于国本之重者,已备录在前。
继而叨尘次辅,垂及期年,虽已窥圣意,必不出宝祐改元之后,资善志学之年,孚号正名,然为大臣之体,则惟有谨默将顺而已。
不谓萧泰来忽生异论,近又见有轮对者,复祖其说而阴煽之。
臣窃以为陛下神谟睿烈,为社稷亿万年无疆之计,断在圣衷,岁月已久,皆非臣下一毫之力。
薄海内外之人,不论缙绅韦布,不论三军百姓,不论君子小人,向则延颈而企望,今则举手而欢欣,盖同此一心。
而憸人邪士,乃凿空造隙,自为纷纷,以疑惑天下之听,甚无谓也。
臣尝忝预宰司,休戚利害,与国同之,尤不可以不明言。
伏乞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