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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和叔学士见别 北宋 · 邵雍
七言律诗 押东韵
世路如何若大东,相逢不待语言通。
观君自比诸葛亮,顾我殊非黄石公
讲道污隆无巨细,语时兴替有初终。
出人才业尤须惜,慎勿轻为西晋风。
先天吟示邢和叔 北宋 · 邵雍
七言律诗 押词韵第四部
一片先天号太虚,当其无事见真腴。
胸中美物肯自衒,天下英才敢厚诬。
理顺是言皆可放,义安何地不能居。
直从宇泰收功后,始信人间有丈夫。
无为赞贻邢和叔元丰八年正月十九日作)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二二、《司马公文集》卷七四、迂书、《皇朝文鉴》卷七五、《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九、《邵氏闻见后录》卷四、《东莱集注类编观澜文》丙集卷一四、《古今图书集成》神异典卷二一七、《宋元学案补遗》卷八
者,以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为无为。
迂叟以为不然,作《无为赞》。
治心以正,保躬以静。
进退有义,得失有命。
守道在己,成功则天。
夫复何为,莫非自然。
邢恕校书郎 北宋 · 曾巩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三一、《元丰类稿》卷二○、《曾文定公集》卷二
敕具官某:典校秘藏之书,旁求儒学之士。
尚思奖进之意,无忘砥砺之勤。
可。
汝州邢恕可知襄州 北宋 · 刘攽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八八、《彭城集》卷二一
江汉之域,襄阳为大,凤林以为阻,鹿门以为望,呰窳之氓,狱讼亦寡。
然堤防弗固,则有昏垫之忧;
竹屋相比,或致延烧之患。
往之良材,以兹为先。
尔以敏材慎虑,试于为郡,既历一邦,颇有能效。
汉阳之奥壤,增符竹之宠荣。
祗服茂恩,益期善政。
乞重责邢恕其他不问奏元祐四年五月 北宋 · 傅尧俞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二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八
邢恕蔡确死交,其奸状众所共知。
既贬窜,其徒不能无反侧。
若重责,其他一切置之,则天下服而众心安矣。
乞明责邢恕元祐四年五月 北宋 · 傅尧俞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二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八
之学,效之辩,与确结交厚善。
今确毁谤君亲,已行诛窜,自来引誉鼓唱,中外士大夫颇为之惑。
若不明责,窃恐无以镇遏浮议。
再乞责邢恕元祐四年五月 北宋 · 傅尧俞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二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八
及确在元丰之末相与结交,号为死党,中外唱和,公然朋比。
确罢宰相造作奸言,荧惑中外,语皆捭阖,无所忌惮,阴与确谋,为复用之计。
确已贬窜。
乞行废斥,所贵奸谋弭息,他日无患,明示天下。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三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九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五
臣再三为陛下忖度,此事极有未安。
盖任人当否,实系治乱,正臣进则足以宁邦,邪士用则遂能害政,古今可监,理势必然。
自陛下继统以来,拔擢端良,用舍之际,务合至公,而小人馀党尚在,朝廷既未能尽力屏除,岂可使开端倖进?
防微杜渐,正在此时。
且肇之奸回,出于天禀,两端难信,其迹甚明。
吕惠卿用事之时,则朋比阿谀,竞为非义;
司马光当国之日,则矫为修饰,欲作善人。
推此而行,何所不至,陛下可保其不徇私乎?
执政可信其不行险乎?
既保而信之,则臣言殊不足取,罪在谴斥;
若犹未也,则中书舍人之职参议大政,不可辄委矣。
况肇之兄布长于变诈,济以强悍,冒据要地仅二十年,蠹国戕民,毒流天下,今虽出领藩镇,其心常有不平。
于其兄,岂能忘爱?
一旦攀援而至,则必摅发素蕴,引类结徒,凶焰复炽,此不可不虑也。
然议者谓粗有浮文,素无显过,进升西掖,资地宜然。
臣愚窃谓此言出于茍媮之意,非为国深虑之说也。
夫中材之士,牵于世利,而过有隐显,害有浅深。
或一事之误,一节之阙,如邢恕之乖检审,满中行之附舒亶林希之结张璪,则人皆得而知之,指为显过。
若乃肇之包藏缘饰,善持两端,原始要终,大概邪险人皆不可得而知,非若一事一节之误阙而可指名者,其过虽不显,而为害则不可不察也。
伏愿陛下以阴长阳消为戒,以举直错枉为心,博采公言,收还新命,使小人无汇征之渐,则明主有极治之功。
赵挺之程颐朋党奏元祐二年七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三、《续资治通鉴》卷八○
新除台官赵挺之邢恕妻兄,从程颐学,因杜纯荐为御史
与纯之故,亦必言臣,惟陛下幸察。
言六事并乞罢京西路转运副使元祐二年八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五五、《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五
臣近拜疏具陈本末,乞罢言职,免使纷纭之论,烦惑天听,孤危之诚,必蒙圣察。
继闻除臣外路转运副使,虽陛下知臣无他,哀怜全庇,未遂诛戮,犹欲付之一道,养以厚禄,天地父母恩泽深厚,其幸极矣。
然臣尚敢冒鈇钺之盛,倾布腹心,求免寄任者,盖为陛下以臣为是,党人以臣为非,受恩于陛下,得罪于党人故也。
陛下以臣为是,公也;
党人以臣为非,私也。
受恩于陛下,则生可保也;
得罪于党人,则死不可保也。
当此之时,臣欲不言而去,则负陛下拔擢生成之恩,不有鬼诛,必有人祸;
臣欲言之而去,则议者必谓臣因罢职补外,愤怒狂躁,敢肆譊譊。
则臣言与不言,皆可罪也。
虽然,臣今日在谏列,则犹可言,明日罢去则不可复言,抱恨而死,目不瞑矣。
臣宁取愤怒狂躁之责,而不忍负陛下拔擢生成之恩也。
盖为皇帝陛下承祖宗社稷之寄,恭默不言,太皇太后保佑嗣圣,务以德治,帘外之事,有所不知。
每与谋天下之政者,惟执政数人而已;
每与询求朝廷之阙失者,惟台谏数人而已;
每使谈演经术,开发圣性,以充广道德仁义之实者,惟讲读数人而已。
则居此职者,安忍以回邪欺罔报陛下乎!
台官以阿附弹奏而执政应之于内,讲官以怨仇欲报而谏臣助之于外,在臣一介,固不足恤,然此风一启,非朝廷之福也。
何则?
今日恶一小官而击去,明日恨一大吏而中伤,推此而上,何施不可?
虽陛下他日觉之,亦恐根株已深而刬除不易也。
况臣今日已后不复面见清光,无由更上章疏,故于此时,敢效古人之尸谏,详悉条陈当今之事,以补前疏之略,愿陛下知之者六,然后退就鈇钺,亦未为晚。
伏望陛下宽臣愤怒狂躁之罪,一赐省览,幸甚幸甚。
臣闻本朝故事,为御史者,有两府是举主,并须回避。
盖置台谏以检察两府之过,若用其门生故吏,虑致徇私,此祖宗御下之机权,至深至密。
近岁以来,此制隳紊,只避亲戚,不避举主。
昨除杜纯侍御史,明知是韩维亲家,略不回避,奋然用之,无复忌惮,中外传闻,莫不骇叹。
杜纮之子为韩氏婿,情爱岂不相厚,动息岂不相通?
有过则必不言,有怨则必为之报,害政之端,莫甚于此。
虽已罢去,臣深恐他日两府又用其亲戚及门生故吏为台谏,表里作事,以误朝廷。
臣今日不可不言而去,此愿陛下知之者一也。
之本末如此,而人不敢言者,畏韩氏之势也。
韩氏之势诚可畏矣。
宗道左司宗古司封,宗师为刘攽中书舍人,未甚过也。
陛下方以安静为治,进退大臣,务全恩礼,臣亦未敢指此诋韩维也。
至于近日,则颇专恣,以宗文光禄丞,又有待一而权军器丞者,又有夺吏部之阙而为北京通判者,乃其子与侄也。
孔宗翰刑部侍郎杜纮大理卿张元方府界提点辛雍太常博士马玿清河辇运宋彭年司农少卿,扬景谟开封县谢景温成都扬州郭茂恂贪赃放罪得晋州,徐耘待阙,差磨勘染院物帛,皆其亲也。
臣方欲极力言之,而自遭枉奏,势不暇及。
韩维虽已罢免,臣恐他日宰执有如维之强横。
臣今日亦不敢不言而去,此愿陛下知之者二也。
朝廷以太平无事,尊贤重道,起程颐于山林之下,而任以劝讲,日侍天子之侧,而访以道义,则非礼勿动,非义勿言可也;
今乃讲读之罢,往往与内侍密语,非其体也。
向者皇帝陛下偶因发嗽,未御讲筵乃申请乞今后须得关报,亦骇中外之听,不知义也。
详定学制,疏缪无取,礼部逐一駮正,三省至今依违未决,议者非之。
臣又风闻汝州侵占民田,数家起讼,邢恕在彼两平其事。
然未审其实有无,果无之,则是他人以恶语加之也;
果有之,则殊非朝廷所以待之意也。
臣知此久矣,未深信之而不言也,至于今日,则不可不言而去,此愿陛下知之者三也。
古者冢宰制国,用于岁杪,量入以为出;
周公制礼,太宰以九式均节财用。
然则邦家经费,乃执政所当留意也。
今聚敛之弊,蠲除已尽,而浮冗之费,殊少裁节,虽降诏委官,裁减冗费,而所减者惟将官公使一项,岁可省十万贯,其他则皆细碎毫末耳。
臣恐他时所入,不足以备所出,未免过取于民,宜诏三省与户部裁定国费,革侥倖,戒姑息,上以益国,下以厚民。
此愿陛下知之者四也。
国家宗社所以延长万世,德泽及人,沦浃骨髓者,盖惩秦汉以来至于五代之弊,无族诛,有贷法故也。
天圣中诏天下刑名疑虑,情理可悯者,皆许上请,例蒙宽贷,州郡应有不应奏之罪,则与免驳勘。
自昔至今,由死得生者,不知几万人矣。
近岁删去此条,于是天下之狱,在可疑可不疑、可悯可不悯之间者,皆畏駮勘,更不奏请,率皆文致其罪,处之死地。
臣恐刑狱益密,而滥死者众,则与免駮勘之条不可复,此愿陛下知之者五也。
夫君子小人之道各有消长,观其大势何如,则治乱可知矣。
君子并进则治,小人汇征则乱,世主所以防微杜渐而谨其用舍也。
今朝廷选拔材器,澄清流品,勤亦至矣,而间有小人杂于其中,不可不虑也。
王安礼者,有吏材,晓民事,委以藩郡,乃其所长,然其人操行污浊,心胆粗豪,神宗亦尝称为恶人。
既差知成都,必过阙下,不宜留在朝廷。
许将成资,宜令速赴新任。
卢秉者,昔任两浙提刑,创兴盐法,虐害东南,至今疮痍未复。
渭州处置边事,惟求合李宪之意,曲奉于宪,有如尊亲,尝荐之。
将次服除,决不可用,宜置之散地。
苗时中李南公路昌衡辈,皆刻薄之资见于已试,而又任之以经略发运使之职,必无以副朝廷德意而惠养元元矣。
此愿陛下知之者六也。
凡此六者,陛下既已知之,愿以圣谋英断,收揽威权,运于掌上,使大臣小吏不敢为欺天罔日之事,则宗社幸甚,生民幸甚。
臣虽朝去阙廷,暮死沟渎,亦无憾矣。
臣既与当途之人多有仇怨,今转漕之职,必难安处,未免烦言,重浼天听,伏乞除臣远小一郡,俾安其分。
崇文校书须历任奏熙宁三年五月 北宋 · 胡宗愈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五○、《宋会要辑稿》职官一八之三(第三册第二七五六页)
崇文院校书如未历外官及不满任者,不得选举。
邢恕以新进士校书,盖是朝廷未有法制。
近闻新进士缘此奔走权要,广为道地。
乞自今须历任乃除。
林希差除不当劄子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八
臣昨日曾论林希奸邪,不可为中书舍人,使与朝论。
今者窃闻已有除命,则是臣之区区,未蒙采纳矣。
伏缘天资忮害,士大夫皆知之。
从来惟是阿附执政,躁于进用,而近日尤甚。
以利相市,其迹甚著。
若在词掖日参政议,朋奸谄交,相为唇齿,立私党以扰公道,自此朝廷之上必为其所欺谩,交乱政事,非小害也。
昨有试毕以进告身而罢者,则邢恕是也;
由起居以言而罢者,满中行是也。
伏望圣慈详察中书舍人职在要近,非他官之比,决不可以奸邪居之。
速赐罢新命,依条除一外任,以慰公论。
希有词藻,若能自重,由正道而进,则一舍人不足道也。
惟其急进,朋附非人,此臣所以不得已而必论,惧其党之盛也!
牢笼章惇邢恕等自辨疏元祐六年十月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七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七
臣闻臣之事君,如子事父母,鞭笞叱逐无所不甘。
至于疑似难明之事,则岂匿情而不自伸哉!
臣近因降出台官王巩事,寻即待罪。
及蒙宣押入对,面承圣谕,乃知除王巩事外,又言臣牢笼章惇邢恕等罪。
虽圣意一一照知,谓非臣之罪。
然臣退而思念,纵使无罪,既被弹劾,理当引退。
遂具劄子陈乞外任,见听指挥
臣今再三思之,言者所以指章惇邢恕事者,其意必谓不用此无以动陛下之听。
臣虽不知所言本末详悉,然必料谓臣昔在言路时曾论蔡确章惇等奸邪罪恶,皆被贬逐。
及至于今日,却有牢笼之意。
将此事枝蔓推求,造为臣之大罪。
且言者指臣牢笼之迹,必谓臣曾接见章惇子弟及曾通邢恕书柬而已。
蔡确为死党,亦缘臣曾论列其罪,上书乞诛戮。
臣与非情好相得,灼然可知。
其通书柬、见子弟乃人情公介常礼,臣虽至愚,岂不知公介常礼安能解终身之死怨?
但臣愚平时不防闲疑似之事,而有通书柬、见子弟之迹,使言者得以缘饰增加,必欲以此致陛下疑而重臣之罪,其意亦必谓事之虚实系陛下信与不信。
使臣无一语自明,而其言至陛下之听,则臣亦安敢必陛下之不信哉?
臣由小官,自元祐初年即在言路。
才一岁,陛下擢作执政,以至叨据宰司
听用知遇实先众人,其思报效,未知死所,而乃曲意于章惇邢恕辈,欲何所求?
臣粗识事体,待罪以来不敢与言者辨是非。
但此心若不自言,谁为辨白?
使臣实有此心,则是臣罪之大者,安敢默默,茍欲逃责而去。
使无此心,必望天日之照,察其肺肠,保其终始。
臣待命累日,词意穷尽,欲乞早赐圣断。
〔贴黄〕臣之识章惇子弟,向因其登科调官来谢,曾一例随众接见。
邢恕近过城外,曾一次有书来往,只是叙寒温、问安否而已。
天地父母,臣不敢欺!
前日已曾具事迹面奏。
至于牢笼之意,实无此心,亦曾曲赐圣谕,照其无有。
今料言者专以此事置臣于祸,论列不已。
不敢不再具详悉,紊烦天听。
〔又贴黄〕臣此章非是经营,欲为不退之计,亦非欲与言者辨,但事涉诬罔,不敢于君父之前有所不尽。
伏望详览,早赐除臣外任。
〔又贴黄〕臣愚戆,叨位岁久,诚有罪戾,臣固不敢自保。
然今者所指,太不近事情,出臣思虑所不至。
其意盖欲取中上心,建此疑似难明之事以为奇谋。
又知大臣被言少有辨论之理,不过引去以成其计。
伏望陛下原臣从来事国用心之迹,然后察今来言者所论,特赐详照。
邢恕降授承议郎添差监永州在城盐仓兼酒税务诏元祐四年五月 北宋 · 郑雍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八
行坚伪,王者之所必诛;
谗殄震惊,圣人之所不赦。
邢恕诵古训典,服儒衣冠,不师之言,专鼓仪、秦之舌。
假善类如市道,结大奸为死交
倡为邪谋,眩惑群听。
曩从迁贬,未即悛回,肆兴捭阖之言,阴图冀幸之福。
凶人既窜,馀燄未消,盍正典刑,以清丑孽。
汝之自贻伊戚,其又何辞焉;
吾于屈法伸恩,可谓无负矣。
往服宽典,尚盖尔愆。
封还邢恕词头状元祐七年十二月 北宋 · 乔执中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七九
刑房送到刑部检举邢恕复一官词头。
章惇元符三年七月 北宋 · 丰稷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四、《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一六、《太平治迹统类》卷二四、《宝庆四明志》卷八、《丰清敏公奏疏辑存》(四明丛书本)
哲宗皇帝亲政,召章惇宰相,不能以道事君,用群小,合奸谋,害元祐忠贤司马光吕公著等,以变乱神考法度,谓之不忠,不能绍述谓之不孝,以此激怒先朝,此乃王曾仁祖所谓憸人惑上之言也。
等变乱法度不足为深罪,又编类臣寮章疏,择其切直不讳之言与夫陈乱世以讽今者,谓之讪上,谓之指斥。
又以言语不足为大恶,乃持文及甫邢恕之私言,辄诬等谋废立为不轨。
按,当国七年,窃持威柄,祸福天下,勇于害贤,敢于杀人。
临大变,计大事,包藏阴谋,发为异议。
陛下尚优容之乎?
祖宗怒之久矣,今付陛下震之;
上帝怒之久矣,今命陛下诛之。
陛下何惮而不果耶!
开具蔡确王安石亲党姓名奏元祐二年 北宋 · 梁焘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四、《宋宰辅编年录》卷九、赵宋五太后临朝事略、《续资治通鉴》卷八一
臣等窃谓本出王安石之门,相继秉政,垂二十年。
奸邪群小,交结趋附,深根固蒂,牢不可破。
谨以王安石蔡确两人亲党开具于后。
蔡确亲党:安焘章惇蒲宗孟曾布曾肇蔡京蔡卞黄履吴居厚舒亶王觌邢恕等四十七人。
王安石亲党:蔡确章惇吕惠卿张璪安焘蒲宗孟王安礼曾布曾肇彭汝砺陆佃谢景温黄履吕嘉问沈括舒亶叶祖洽赵挺之张商英等三十人。
乞昭明太皇太后策立之功奏元祐四年五月 北宋 · 梁焘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二七
臣恭闻太皇太后亲立皇帝,嗣兴大业,功德明被,天下共知。
所以垂帘之日,中外归心。
窃闻蔡确辈贪天之功,以为己力,扬言籍籍,自号有社稷大功,当时清议,已不能容。
太皇保护圣躬,今踰五年,而奸党又阴相造作语言,反覆诞妄,自以为功,以动摇国家顺理安常之势。
故忠臣义士,不胜其愤,建言乞深治其事,明正其罪,以昭太皇陛下之功德。
臣谓可以立辨,不待究治而后见也。
臣昨夜召过河阳,见知州事邢恕,臣语次问云:「闻皇帝即位前,太皇抱官家登先帝御榻问肆赦,云与皇子转官,先帝颔之,则是太皇圣虑已决,知否」?
云:「此事亦闻」。
又云知当时十日以前,太皇于宫中大计已定。
臣以素为蔡确所厚,臣遂又问云:「是时大臣曾入未」?
云:「未曾入」。
臣云:「如此则是事本出于太皇也」?
云:「是如此。
兼曾见一书,具说本末,皆出太皇」。
臣又问得之何人,云得之甚详,不须问。
又臣问其书语,不肯尽道,但及其略,云旬浃以前,大计已定。
此书必在宫中,可考虚实。
伏望圣慈指挥,检寻降出,或失其书,乞下取索副本进入,复以付外,明示廷臣。
仍勒具析此事所得因依,以其书付史馆,书之国史,更为别本,藏之宫中,择谨厚宫人掌之。
近来邢恕司马康等欺罔诬诞,语言反覆,此事甚大,不可不早辨。
〔贴黄〕臣谓蔡确等久误先帝至诚听委,叨窃富贵,先帝后知其恶,未及施行。
今日陛下以至公柄任贤者,尽逐造乱之人,以嗣成先帝之志。
小人恐失名位,百计怀奸,交结诞妄,无所不至,无复愧耻忌惮,以幸复进。
早来虽蒙皇帝陛下宣谕,云当时事甚分明,在臣以为在太皇则不可不早辨明,使奸人诡计,不复敢萌于心。
伏望圣慈,详察其语与之人,其真实忠正,可以嘉赏,欲乞因此特与推恩奖录。
之罪亦乞加察。
书中如果有此语,即与在外扬言有社稷之功事迹不同,可以见恕反覆之奸,乞加诘责,重置严宪
上以明皇帝孝德,昭明太皇大公至正策立之功,下以绝群凶诬诞之奸。
再劾章惇元祐四年七月 北宋 · 梁焘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三○
臣等伏见章惇苏州日,强以贱价买朱迎等抵当田产,自去年十二月后来,右正言刘安世累次论列,蒙朝廷下江淮发运司体量,皆有实状。
近日窃见敕断罚铜十斤。
臣等按尝备执政,固宜奉法循理,尊君爱民,而气燄凶悖,劫持州县,贪利无厌,使人失职,原其不畏国法之意,盖有陵蔑朝廷之心,而所责太轻,未厌公议。
蔡确黄履邢恕素相交结,自谓社稷之臣,天下之人指为四凶。
若不因其自致人言,遂正典刑,异日却欲窜逐,深恐无名。
伏望圣慈,深赐详察,明降指挥,候服阕,特行废置。
所贵奸豪屏息,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