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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降匈奴 东汉 · 梁商
 出处:全后汉文 卷二十二
匈奴寇畔,自知罪极,穷鸟困兽,皆知救死,况种类繁炽,不可单尽。
今转运日增,三军疲苦,虚内给外,非中国之利。
窃见度辽将军马续,素有谋谟,且典边日久,深晓兵要,每得书,与臣策合。
宜令深沟高壁,以恩信招降,宣示购赏,明其期约
如此,则丑类可服,国家无事矣(《后汉·南匈奴传》)
移书马续 东汉 · 梁商
 出处:全后汉文 卷二十二
中国安宁,忘战日久。
良骑野合,交锋接矢,决胜当时,戎狄之所长,而中国之所短也。
强弩乘城,坚营固守,以待其衰,中国之所长,而戎狄之所短也。
宜务先所长,以观其变,设购开赏,宣示反悔,勿贪小功,以乱大谋(《后汉·南匈奴传》)
韩卓募兵鲜卑 东汉 · 应劭
 出处:全后汉文 卷三十三
鲜卑隔在漠北,犬羊为群,无君长之帅,庐落之居,而天性贪暴,不拘信义,故数犯障塞,且无宁岁。
吏民创禁,不与交关。
唯至互市,乃来靡服。
苟欲中国珍货,非为畏威怀德。
计获事足,旋踵为害。
是以朝家外而不内,盖为此也。
往者匈奴反叛,度辽将军马续乌桓校尉王元发鲜卑五千余骑,又武威太守赵冲亦率鲜卑征讨叛羌。
斩获丑虏,既不足言,而鲜卑越溢,多为不法。
裁以军令,则忿戾作乱;
制御小缓,则陆掠残害。
劫居人,钞商旅,啖人牛羊,略人兵马。
得赏既多,不肯去,复欲以物买铁。
边将不听,便取缣帛,聚欲烧之。
边将恐怖,畏其反叛,辞谢抚顺,无故拒违。
今狡寇未殄,而羌为臣害,如或致悔,其可追乎!
臣愚以为可募陇西羌胡守善不叛者,简其精勇,多其牢赏。
太守李参,沈静有谋,必能奖厉,得其死力。
当思渐消之略,不可仓卒望也(《后汉·应劭传》,又略见《艺文类聚》六十六引《汉名臣奏》)
看详罗棐恭改正汉书次序文字状 宋 · 王之望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五三、《汉滨集》卷五、《南宋文范》卷一六
监官看详都省批送下罗棐恭劄子,称《南史·刘之遴传》:鄱阳王范班固所撰《汉书》真本,献东宫
之遴参校异同,录其异状数十事,其大略云:真本称「永平十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己酉班固上」,而今本无上书年月日字;
真本号班固自序为中篇,而今本称为《叙传》;
今本《叙传》载班彪行事,而真本云「自有传」;
今本《外戚》在《西域》后,而真本《外戚》次《帝纪》下;
今本高五王、文三王、景十三王、孝武六子、宣元六王杂在诸传中,而真本诸王悉次《外戚》下,在《陈项传》上。
乞依真本改正次序者。
臣等谨按《南史》,萧琛宣城太守,有北僧南渡,赍一瓠芦,中有《汉书序》,僧云:「三辅旧书,相传以为班固真本」。
求得之,以饷鄱阳王范,献于东宫
今棐恭所称刘之遴参校者,乃萧琛所得北僧中书也。
本传既云「相传为班固真本」,则其是非未可知。
按《后汉·班固》,显宗永平中受诏,终成《汉书》,积二十馀年,至章帝建初中乃成。
今称「永平十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己酉班固上」,与本传岁月淹速不同,可疑一也。
前代人臣所上书籍,皆有「臣」字,如「臣向」、「臣何晏」等是也。
今称「郎班固上」,而无「臣」字,可疑二也。
班彪后汉建武三十年卒,于前汉不当有班固止因自叙,上及其先。
今云「自有」,可疑三也。
刘知几史通》称章帝建初中成《汉书》,后卒于洛阳,书颇散乱,诏其妹曹大家校叙,选马融等十人受读。
其八表及《天文志》等,犹未克成,多是待诏东观马续所作。
然则《汉书》次叙又经大家编次,设别有班固真本,大家当遵用,不应为尔异同。
窃观前世经传,固有编简失次者,如《书》之《武成》、《礼》之《乐记》,文字颠倒,灼然可知,而先儒谨于阙疑,不敢有所釐正。
矧如汉史篇帙有伦,岂可以讹伪之书,轻乱旧贯?
正使此本果出班固,则已载《南史》,学者可考,何必于千载之后追改成书?
颜师古刘知几号为鸿博,皆精研此学,非不见《南史》所载,而不以为疑者,盖知其出于谬妄也。
棐恭称:「历代史籍皆以帝纪为先,后妃为次,又次以诸王列传,惟《汉书》以《外戚》列于《西域》之后,诸王杂于诸传之中,与历代诸史颇异」。
按后妃纪传自范晔后实冠传首,而宗室诸王未尝不分在诸传中。
至《唐书》始次在后妃之下,而云「《汉书》与诸史颇异」,盖所未详。
棐恭又云:「魏晋以降,腐儒曲说,逞其私志而错乱之」。
师古集注《汉书》,实采应劭服虔,二子汉人,初无异说,而云魏晋诸儒所乱,殊为率尔。
棐恭又云:「方今恢崇庠序,留意艺文,惟班史次序未正讹谬,虽不足害治,亦太平文治之一疵」。
恭按,淳化中太宗杜镐分校《汉书》,咸平中真宗陈尧佐等覆校,及嘉祐六年仁宗又以命陈绎,而诏欧阳修看详,至熙宁二年奏御,已经累朝刊正舛误,洪益后学,其利甚多。
而云「文治一疵」,尤为厚诬。
契勘见今汉史行用已久,散在天下,家有其书,若复乱其次序,无益学者,徒成纷扰。
所有罗棐恭所乞,恐难议施行。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高汝一夔劄子(三 淳熙十二年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一一二、《书稿》卷一二
某窃以秋暑已阑,恭惟某官为国长城,台候万福。
辱书翰,不胜慰感。
樊城南关万山诚为要切,今冬郭帅巡边,必可熟议。
兵力难分,顾临时应变如何耳。
尤不可缓,效用钱米恐总领所力有不及耳。
民兵器甲,既阎帅肯抵换支拨,善不可加,已得旨依,以备缓急。
若为悠久计,则须诸司通融乃可。
所谓纸甲殊省费,又不知能当箭镞否?
宕昌马续驰报,馀冀若时保啬,以俟严召。
班固汉书叙 南宋 · 薛季宣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八八、《浪语集》卷三○
汉兴,承秦灭学之后,柱史旷官,简编沦废。
孝武皇帝时太史令司马谈始凭《楚汉春秋》记录汉事,子迁继世为太史令,克举旧职,上自黄帝,迄汉麟止,整齐其事,附益见闻,成《史记》百三十篇,变古编年为本纪、世家、表、书、列传,以汉先帝继百王之后,厕秦、项之列,太初而下,又阙不书,后世好事荐绅先生褚少孙史孝山阳城衡、冯商扬雄之属,虽颇有缀缉,类多短,不足以继太史公父子之后最。
刘歆书以甲乙相比,号称博洽,然犹丛脞纂录,未就统纪。
中兴茂才班彪,才高而好述作,乃继采遗事,傍贯异闻,作《后传》数十篇,不为世家,纪、传而已。
子固,私就父业,探撰前记,起元高祖,终于孝平王莽之诛,十有二世,二百三十年,为春秋考、纪、表、志、传凡百篇,八十馀万言,盛汉遗文,始就一家之作。
后世之言史者,皆本之
尝考载籍,炎、黄以前尚矣,爰自虞帝作书,上联《尧典》,仲尼约史为《鲁春秋》,左史记言,右史记事,于《书》、《春秋》备矣。
乃其古文质朴,书非该赡,太史公创新纪传,合事言之史;
班氏记录,大约依《太史公书》,祖宗大政疏为纪,人臣庶事条为传,纪之所略,传之所详也。
其有舍此录彼,微辞隐义,后先互见,率婉而成文,优而柔之,乃见其旨。
至若礼乐典章废置之迹,汉之所以为汉也,宜当备见首末,志实书之。
公卿系国安危,侯王,汉蕃辅也,拜免岁月,兴亡所自不详,则漫而无所考见,详之且不胜书,谱于旁行,会于年表,汉廷旧事,细大毕举矣,顾不伟哉!
学士大夫读虞、夏、商、周之书,观其简严繁缛,则知四代所由废兴。
《春秋》推见至隐,而事辞垂以为教。
班氏父子以汉文士纂述汉史,其文纵以约,其义简而明,曲折有容,遣辞条畅,犹风行水上,自成文章,读之如身在汉廷雍容论议之列,使人亹亹忘倦,谓之良史,不诬也。
惜其书不及竟,身以幽死,其八《表》、《天文志》,女弟昭及扶风马续踵成之,损益次弟,或未能尽得深旨,儒者憾焉。
后世史官华峤范晔追集《汉中兴书》,其文既不足以接前史,而猥排以贱死节、否正直,将以自见己学,顾第不深考。
《汉书》称杀身成仁者众矣,掌书坠轶,间因他事,时或表见,意自有在,难与单见寡闻道也。
善乎!
司马迁之论曰:孔子著《春秋》,隐、桓之际则章,至定、哀之际则微,为其切于当世之文,而罔褒讳之辞也。
乌呼!
在迁之身亦是戾已。
孝武帝孝景、今上本纪,而有蚕室狱户之祸,赞十二帝纪,多录小善掩大玼,其详于传出之,亦足以发。
议者以为务饰主阙,盖未足与言《春秋》之义,不然,或告以私改国史,孝明皇帝其不堪之矣。
故为辨说,为序冠其篇端。
奏调兵等事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四○、《可斋续藁后》卷九
臣自十月十八日具奏,至闰月三日遣介曾具公状申枢密院,及致书左丞相,乞以所禀奏闻。
今又踰半月,日望湖湘退之报,而道路梗塞,长沙更无一字关报。
意谓湘江深阔,若有兵扼之,贼未易渡。
今据遣人探报,则谓十一月中旬已渡湘江,正以为疑,及又得湖南宪臣胡颖十一月二十日公文,则谓贼于十一月十七日已犯潭州城下,是果已越湘矣。
颖公文中备坐朝廷指挥,令臣出兵夹击。
臣窃惟国家有急,臣子岂容坐视?
前此贼拥众过境,其锋方锐,本司兵力有限,仅能遣调攻劫,虽屡得捷,不能遏其大势。
继而贼过湖湘,本司即遣总管王胜等部追袭于全州之北,幸获大捷,又遣丘政继追,适贼马续有至者,复于灵川相遇获捷,皆已具申矣。
臣正欲再遣追袭之师,以邕、象连报十一月十一日复有贼马自武缘入,未免摘有调兵,又往前路设伏。
至闰月初旬方据象州申到,再入之寇已退,然亦未见去向。
本司方与将士商确,所准宪司备到朝廷指挥,令调邕守刘雄飞出而夹击。
众谓邕城关系颇重,雄飞未可轻出。
桂城虽有都统制朱广用,而之一城修浚措置尽出其手,见今总率诸军昼夜备禦
遂于此月初节次调出周旺、郑李庆丁湜四部军马前往永、衡以上会合剿殄,并檄宜州守臣彭宋杰提兵一千人赴司禀议,益以戍千人,共二千人,尽皆淮军,令宋杰继进,取衡入潭,听湘帅向士璧宪臣胡颖商确调用。
已于今月二十日责令起发,并已别差官权宜州外,惟是本司自得十月初八日京递,自后不闻中朝音信。
今已七旬,既未闻鄂寇之退,且又虑兀郎之深入。
及近据邕报,特磨至右江,尚复有马出没。
孤城岌立,僻在遐陬,气力既微,声援又绝,既虑封疆责任之重,又为宗社危急之忧,心为之折,恨不即殒。
前项追袭之兵,本不容摘,激于忠愤,辍以遣前。
所恃皇天悔祸,人心效顺,下流诸军相与戮力,剿退此贼,则天下幸甚。
臣衰老且病,株守于此,目前虽茍延旦夕,而事力将竭,未知死所。
尚望朝廷曲加矜恤,罔俾遐遣,实戴天地保全之赐!
奏本司调兵付刘镇抚湖南会合 宋 · 李曾伯
 出处:全宋文卷七八四一、《可斋续藁后》卷九
照对正月十一日镇抚刘雄飞赴司禀议,以被旨击贼,请兵追袭。
臣昨自鞑贼冒死深入,未准指挥之前,已节次调王胜周旺等部兵追袭,又调宜州知郡彭宋杰提精锐淮军二千人直至潭州,会合诸阃之兵夹击杀贼。
至十二月二十一日,据探报人翟亮自潭州回赍到枢密院劄子,十月二十五日奉圣旨,令臣及镇抚刘雄飞分遣兵将火急追袭。
刘雄飞本号骁将,自当选俾向上头目权守邕州,提兵径自追剿贼虏,以立奇功。
臣当即备坐前项密劄指挥,劄报镇抚刘雄飞,并备申朝廷,以邕州当贼来路,后骑未绝,安南旁伺,恐有意外之虑,未敢轻动守臣
今来刘雄飞既已提兵赴司,臣照得湖南贼马已过,欲往追袭,固不可无精锐,广右贼马续来未已,备禦又不可尽虚,遂选调徐德巢县部五百六十一人、张文彬招信部二百八人、张文黄州部强壮四百九十五人,凑刘雄飞带行七百三十六人,共二千人,劄付刘雄飞收管,并就潭州截调彭宋杰元部二千人,通四千人,并系淮兵精锐,劄雄飞通行节制调用,前去追击。
及犒参辞司官会二十五万九千八百贯外,并支空名官资文帖一十五道,金五十两,银二千两,官会五十万贯,发送刘雄飞随军备用,已于正月十八日起发讫,伏乞睿照。
〔贴黄〕臣窃闻寇潭之兵已过岳、鄂,犯鄂之兵已过江、兴,兵势之难遏类如此。
雄飞提兵往袭,臣已谕令视贼犯处前去。
但军帅领兵在外,既向异路,必自能随机而应。
又闻邕州刘雄飞起发之后,诸军逃者颇多,张文彬虽是近上头目,恐难胜任。
已申公朝,乞速赐处分,并合奏知,伏乞睿照。
戊辰重九携子时表衷登岘石岩 明 · 林光
七言律诗 押灰韵
旱极谁家解开,清秋老兴若为栽。
乾坤一雨山将变,父子三人马续来。
醉杖鸠藤哦旧句,笑扳崖石拂枯苔。
未须计度明年事,且尽岩边入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