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秦始皇时民歌 秦 · 无名氏
押麌韵
杨泉《物理论》曰:秦筑长城。死者相属。民歌曰:
生男慎勿举,生女哺用脯。
不见长城下,尸骸相支拄(意林作撑拄。注云。一作枨拄。○水经河水注三。意林五。《诗纪前集》二。)。
自叙(《史通·内篇·序传》) 其四 西晋 · 傅玄
出处:全晋文 卷五十
班固《汉书》,因父得成(已上《意林》引《傅子》九十三事,皆错入杨泉《物理论》中;已下二事,错放徐干《中论》中)遂没不言彪,殊异马迁也(《意林》)。
杨泉引语 魏晋 · 无名氏
《物理论》曰:语曰:
黄金累千。不如一贤(○《御览》四百二。)。
土非玉璧。谈者为价(○《类聚》作十四。)。
上不正。下参差(○意林五。)。
杨泉引里语 魏晋 · 无名氏
押支韵
《物理论》曰:里语曰云云。余虽无治丝之能。而悟闻诗之义。
能理乱丝。乃可读诗(○《类聚》五十五。《御览》六百十六。)。
上书言杨泉 晋 · 朱则
出处:全晋文 卷八十六
杨泉清操自然,徵聘终不移心(《书钞》六十三引《晋录》)。
淮赋 隋 · 杜台卿
出处:全隋文卷二十
古人登高有作,临水必观焉。吟咏比赋,可得而言矣。《诗·周南》云:「汉之广矣,不可咏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邶风》云:「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卫风》云:「河水洋洋,北流活活。」《小雅》云:「滔滔江汉,南国之纪。」《大雅》云:「丰水东注,惟禹之绩。」《周颂》云:「猗与漆沮,潜有多鱼。有鳣有鲔,鲦鲿鰋鲤。」《鲁颂》云:「思乐泮水,薄采其芹。」此皆水赋滥觞之源也。后汉班彪有《览海赋》,魏文帝有《沧海赋》,王粲有《游海赋》,晋成公绥有《大海赋》,潘岳有《沧海赋》,木玄虚、孙绰并有《海赋》,杨泉有《五湖赋》,郭璞有《江赋》,惟淮未有赋者。魏文帝虽有《浮淮赋》,止陈将卒赫怒,至于兼包化产,略无所载。齐天统初,以教府词曹出除广州长史,经淮阳赴镇,频经利涉,壮其淮沸浩荡,且注巨海,南通曲江,水怪神物,于何不有?遂撰闻见,追而赋之曰:
美大川之为德,谅在物而非假。决出元氏之乡,滥流桐柏之下。始经营于赤位,终散漫于炎野(《初学记》六)。
鸂鶒寻卵而逐害(《大观本草》十九)。
论刑法不便表 其二 第二表 唐 · 李彭年
出处:全唐文卷三百二十九
臣某言。臣伏见诏书。内外官取受一匹以上。科本罪外。放归田里。五匹以上。仍于犯处便附贯者。臣闻国之大礼。必存其故不易其宜。循其教不易其俗。故礼曰。刑者侀也。一成而不可变。此则百代常行之道也。周礼曰。刑新国。用轻典。刑平国。用中典。刑乱国。用重典。此又三等用刑之意也。然设三槐九棘之吏。入钧金束矢之条。盖又慎之至也。故详刑则死者不恨。而生者不怨。怨恨不生。则灾害不作。灾害不作。则太平之理也。以尧舜之圣。犹曰惟刑恤哉。以成康之贤。故称明德慎罚。为政之道。可不慎欤。自周室寖微。穆王荒耄。作五刑之属。立三千之条。度时而用。所谓刑乱者也。春秋之时。王道寖坏。征伐交起。教化不行。子产铸书。见疵于叔向。荀寅设法。获毁于仲尼。偷薄之政。自是滋矣。秦至始皇。专任刑罚。赭衣塞路。奸邪并生。囹圄成市。天下愁苦。刘项一呼。土崩瓦解。降自魏晋。至于陈隋。历代兴亡。莫不因此。故孔子曰。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人无所措手足。诚哉是言也。当今天下有道。庶政惟和。四方无虞。万邦从政。正可胜残去杀。道德齐礼。大革前非。淳风一变。今乃下明敕。峻刑书。深非元元之望也。夫刑罚者御人以威。法令者示人以信。若成而数变。则人之心不安。严而必行。则狱讼滋起。先王所言。议事以制。不为刑辟者。惧人之有争心也。伏惟陛下取鉴前典。率由旧章。国用常刑。俯收严典。则政经有序。德洽人心。万姓咸曰。大哉王心。兹用不犯于有司矣。且臣闻宽者仁也。政者正也。上正其道。下必从之。陛下居无为之时。行不严之化。则如风偃草。日用而不知。岂待威之以深刑。而欲革之以贪性。苟纵免而无耻。亦何益于政哉。臣又闻之。至刑无所用。至政无所理。故杨泉物理论曰。奸与天地俱生。自然之气也。人主以政御人。政宽则奸易禁。政急则奸难绝。今法虽大设。犯者逾多。臣愚以为持政之急。老子曰。法令滋章。盗贼多有。此盖急刑。非止奸之意。伏愿陛下深思之。臣识见近浅。才非匡济。谬参列侍。忝齿诤臣。敢不竭诚。以速官谤。傥裨政化。虽死犹生。
蚕赋 唐 · 陆龟蒙
出处:全唐文卷八百 创作地点:江苏省苏州市
荀卿子有蚕赋。杨泉亦为之。皆言蚕有功于世。不斥其祸于民也。余激而赋之。极言其不可。能无意乎。诗人硕鼠之剌。于是乎在。
古民之衣。或羽或皮。无得无丧。其游熙熙。艺麻缉纑。官初喜窥。十夺四五。民心乃离。逮蚕之生。茧厚丝美。机杼经纬。龙鸾葩卉。官涎益馋。尽取后已。呜呼。既豢而烹。蚕实病此。伐桑灭蚕。民不冻死。
禹王庙兴国观重修碑记(开宝八年三月) 北宋 · 姚宾王
出处:全宋文卷五八
详夫刚柔始辟,形象斯分,用橐籥于无穷,功成万化;信陶钧之有则,知远一同。鼓之以雷霆,运之以日月。阴阳孕□,天地搆精,致品物之咸亨,育生灵于一贯。次以寒暑,革以四时。其冥化出自然,非知识之可及。不知所以,但享其功者,盖神明德之也。至若骖鸾驾鹤,显真迹于瀛洲;玉牒金绳,表皇王之封禅。荐敬入杨泉之论,报功称许慎之谈。正直聪明,德昭往古;祸淫福善,事必依人。惟神承帝配天,声律身度,不迩声色,不矜功能。菲食恶衣,而致勤于沟洫;卑宫损室,而尽力于舟车。足胝手胼,披霜冒雨。当怀山襄陵之际,处艰食鲜食之时,乘四载以取宜,顺九畴而治事。随刊不□□□□□□□以而五服章,六府修而九功备。万邦作乂,承尽美尽善之名;四海削平,成可大可久之业。故□□之大□□以元圭,生有其灵,没歆其祀。王之行庙,爰宅于□□□□□崇高,地当爽垲,前临翠巘,后控长岗。嘉树罗烟,□□□□之望;修篁带雨,恍披摩诘之图。祀典契于丹诚,报应冥如影响。乃其庙日月既久,年代寖远,垣墉既穴于鼠牙,□□□深于鸟迹。鸳鸯瓦坠,因伤□玉之□;□竦梁摧,为□□□之雨。苔封土砌,草□□□,□□每戏于冠裳,□□□□于□□。如非特力,难议□□。□邑人张延义等,并乃秀茂芝兰,清同承雪,□□□□□之径,□□恭积善之名。睹庙貌以彫残,遂兴谋于建创。于开宝八年,岁次己亥,三月癸酉朔,三十日壬寅,起立大殿四间。是乃求公输之敏手,放大麓以搜材。搆营妙尽于玄功,朴斲巧穷于神力。事既毕矣,如翚斯飞;人皆悦之,若子趋事。相次装塑尊容,兼画两壁陪从,莫不光华间错,丹彩明眸。临轩增谨敬之感,□□益端庄之志。崇堂起雾,危阁栖云。土木备丹藻之□,□□□□□之饰。牲牷星列,蘋蘩亦可奠其试;俎豆□□,□□□可尽其敬。神明享德,黍稷非馨。灌玉酬金,徒彰闻于往日;兰汤郁酒,且馀飨于今时。足可福助一方,祈丰四序。更虑寒暑来往,陵谷变更,遂刊贞珉,以记盛事。如宾王名惭谢凤,价昧荀龙,虽每砺于愚铅,犹未酬乎壮志。偶承嘉命,敢不直书。
按:嘉庆《渑池县志》卷一一,嘉庆十五年刻本。
与杨志仁书 其七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四、《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一一
示及四条,所论思索极苦。近年朋友肯如此用心者绝不曾见,敬服。干但亦各有可疑,幸相与商榷。程、谢、尹所论敬处,固兼动静,无浅深,亦各就持敬处见得一个意思,各立为一说,以形容之。今谓谢、尹之说只是发明主一之意,恐未必有此意耳。就三先生说处各自体认凑合,将来见得敬字愈觉亲切。今只欲就主一两字上欲该括谢、尹之说,却恐看得谢、尹之说未免疏略耳。不知然否?明德不言性而言心,杨德渊惠书亦录示所答之语,此但当答以心之明便是性之明,初非有二物,则直截简径,使之自此思索,却见得分晓。今观所答,是未免以心性为两物也。如「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则心自是心,仁自是仁。如孟子言「仁人心也」,则仁又便是心。《大学》所解明德,则心便是性,性便是心也。所答之病既误以心性为两物,而又欲安排并合,故其说颇觉费力。心之能为性情之主宰者,以其虚灵知觉也。此心之理炯然不昧,亦以其虚灵知觉也。自当随其所指各自体认,其浅深各自不同。心能主宰,则如谢氏「常惺惺」之谓,此只是能持敬,则便能如此。若此心之理炯然不昧,如《大学》所谓明德,须是物格知至,方能如此,正不须安排并合也。不知然否?《洪范》五行五事之说,近亦尝思之。前辈所说决然不是,以庶證观之自可见,但貌言视听思之所以配水火木金土,则恐来说未免穿凿耳。干亦尝反覆思之,只以造化及人生之初验之,便自然合。天一生水,水便有形。人生精血,凑合成体,亦若造化之有水也。地二生火,火便有气。人有此体,便能为声,声者气之所为,亦若造化之有火也。水阴而火阳,貌亦属阴,而言亦属阳也。水火虽有形质,然乃造化之初,故水但能润,火但能炎,其形质终是轻清。至若天三生木,地四生金,则形质已全具矣。亦如人身耳目既具,则人之形成矣。木阳而金阴,亦犹视阳而听阴也。只以此配之,则人身便是一个造化,理自分明。以此等处,恐只得如此宽看,不知然否?耳目口鼻之配五行四象,亦自分明,来谕亦似支离。耳属肾,肾即水,水即太阴。目属肝,肝即木,木即少阳。口属脾,脾属土,土王于夏秋之间,即太阴少阳之合。鼻属肺,肺属金,金即少阴。亦是自然之理如此,初无可疑也,不知然否?
与杨德渊书(溥)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九、《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一六
国博令孙有嫁母之丧,闻不为持服,亦不往哭。呜呼,天下固有无母之国哉?贤者之后,礼法之家,一至此耶?想其令孙年少未更事,事必取决于族人之长者,则德渊诸贤皆不得辞其责矣。又闻亦尝谋诸城中长上,以为法不当为服,此大非衰晚所能晓。年来风俗大坏,人纪不立,虽贤士大夫亦未免有可议者,流风滋炽,遂有今夏之事,令人有不忍闻者。然推此不为服之一念,亦何所不至耶?在礼,父卒为母,则齐衰三年;父在为母,则杖期,而继之以继母如母、慈母如母。此不可易之大典也。慈母,父之妾也,父命之使慈己者,其服尚与亲母同;今为人后,而为所后视其母,乃不得与父妾比,何其无人道之甚耶?出母嫁,从为之服报,礼也。谓之出母,则为父所弃逐者也,其既嫁也,子尚为之服期。母有过,父得弃之,子岂得而绝之哉?况其母又未尝为父所逐者耶?若曰,母尝不恤其子,挈其家赀以归,不复有母子之恩矣,是可无服也。然则处顽嚚之际,所以虐其子者亦无时不至矣,负罪引慝则闻之,未闻不为之服也。父母,天地也,岂较曲直之地耶?毁冠裂冕,绝灭人道,一至于此,岂不大可伤、大可痛耶!想国博之贤,亦将为之目不瞑于地下矣。又闻其令孙来岁便欲赴铨,如此,则行将仕矣。君臣父子,人之大伦也,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未有不有其母而能忠其君者也。其亟于赴铨,岂非欲急为仕进计耶?方入仕之始,而先犯大不孝之罪,公议凛然,亦何所逃于天地之间哉?求一二年之速化,而犯终身之大戮,亦非计之得也。干辱国博之知甚至,不忍其孙之无知至此,不得不相为言之。切冀德渊诸贤痛为解说,早自悔艾,亟为制服,往奔其丧,服以期而心丧以三年,哀号擗踊,但知有母之恩,而不知有母之过,庶几无愧于为杨国博之孙矣。茍能如此,则尚可以世契之故以书问相往来;不然,则亦不容不自绝也,岂有无母之人而尚可与之交耶?言之至此,令人哽塞,切幸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