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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觉和尚晦堂谥号宝觉。) 北宋 · 释惟清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一
惟清惶恐拜覆庵头大和尚:某此月二十八日入院,蒙郡官办开堂,因即焚香,宣明师训,而禀嗣之缘,固已久矣。
此时施设,聊徇化仪,故不欲复准世礼,特致书谢,自取疏外,而形累师宗也。
伏惟慈鉴,必赐恕容,幸甚。
今四来学众,粗成丛林,宰官檀那,咸垂资护。
某旦夕勤诚,思报祖宗,不敢辄懈,以此可望察知,免赐忧念。
谨上状申覆,伏乞纳受。
不备。
按:《缁林尺牍》第二八页,民国刻本。
昌国保塯青词 宋 · 史浩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一九、《鄮峰真隐漫录》卷二二
国饶近宝,诚为货殖之源;
水润作咸,必假阳精之助。
兹繄天予,殆匪人为。
谨殚祗祓之诚,冀动聪明之鉴。
伏念臣谬尸百里,粗有四封。
虽号膏腴,亦濒斥卤。
旱则便于煮海,而或虑其无年;
水则利于殖苗,而复忧其失塯。
惟雨旸之并若,庶财赋之两全。
多稼如云,今幸有千仓之望;
万亭积雪,顾犹愆一篑之功。
是用敷净供于琳宫,演灵科于蕊笈。
式凭世礼,用荐民诚。
仰冀覆焘无私,神明有格,俾潮汐晴阴之得序,庶牢盆火齐之悉宜。
永与苍生,同依妙荫。
礼乐论 南宋 · 叶适
 出处:全宋文卷六四八九、《十先生奥论注》续集卷一二
世礼备乐缺。
《唐志》所载,其间仪品最密,节目最详,贞观初已自行得一番,上下仪制整肃,施之宗庙、朝廷、交际,各有其节,张说《开元礼》又从而为繁缛盛大之文。
盖遗文古事在开元方始毕具,张说适当盛时,故能铨采详备如此。
礼乐既至开元而备,然自此亦遂坏矣。
古之圣人以礼乐治天下,因人情而不敢过,使之上下可以通行,此所谓就他本根处做工夫。
后世为礼苟简,但文饰已备便休,更不复以推行坚久为意,而以礼文亟备为心。
所以开元之后,人主狃于奢泰,堤防决坏,别开门路,遂至崇非圣之书,行不经之礼,求方士神仙以为乐。
汉世亦如此,礼文至武帝稍备。
武帝以为治天下止于如此,故其欲无穷;
唐至开元之礼备,而玄宗之心亦遂坏。
故曰礼乐非圣人不能行,非积德不能兴。
其上下和合,君臣际会,皆能通知礼乐之情伪,为治之时,斤两皆到一处,政事备举,室家给足,夺攘之祸屏息,信逊忠厚之心油然而生,各就本身做到,然后为礼乐之成。
之盛,号称礼乐最备。
后世则不然,但考求其节目,考论其制度,使为礼乐之备,不知精神运动全不相关,则礼之备乃所以为礼之坏也。
汉武帝唐明皇同出一律,乐之要处在于声音感人,不知舜曰:「予欲闻六律五声、八音,在治忽,以出纳五言,汝听」。
皆就微眇处察之,则欢乐愁怨悲伤愉佚皆由声音可见。
古之圣人薰陶天下之人,纳之于律吕,导之于五声,和之于八音,播之于钟鼓,拊搏管磬弦匏,上自天子,下至庶人,同出于一,便是礼之至乐之极,以之事天则天神降,以之事地则地祇格,以之祭山林川泽,神灵并至,福祥自臻。
他全自人本心做出,以礼乐为正。
其所以防范斯民,周旋情伪之至,皆是礼乐之功用,惟不可化者然后以刑折之,此朝廷之上所以不可一日无礼乐也。
后世治天下不如此,但以刑法狱讼、簿书期会为本,而以大势服民,乃是劫持天下之道,使以力相从,别去不得,方始更要立礼成乐,却是别立一个道理,根脚不牢,所以做不成。
汉时贾谊董仲舒刘向王吉为之,臣者欲兴礼乐而其君不可,唐太宗欲兴礼乐而其臣不能。
虽君臣各有所偏,然汉、唐礼乐自无缘可以制作。
文中子》载王通河汾往来之人,房、杜、王、魏皆许以经济之才,独是礼乐不许,惟以许董常,不知就使董常在,礼乐又如何兴得?
文王》之诗言「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
有这般资质,方可与务礼乐。
自立国之始,至于治国之成,须是逐节做得无憾处。
唐太宗贞观之治,于一二节已做不尽,而况礼乐之由兴,自非太宗资质之所及也。
古乐最是散亡,而唐制度尤为苟简,不复可考,只是器数已不能合。
所谓律度长短,自天宝后,更安史之乱,尽用胡乐,雅乐于是而亡。
乐本起于黄钟之律,天下之数皆由此起,然其说不一,其义难知,往往当世明智之士敝精力以求之犹未得其当。
本朝仁宗世,尽合天下论乐,推本其致,迄无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