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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郡辞免明堂加恩第二表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二九、《苏魏公文集》卷四六
伏以沥倾愚款,祈还益地之恩;
荐捧批章,重拜出纶之诲。
皇慈之至渥,揆眇质以知惭。
情所未安,义难自默中谢。)
窃以无德而富,前史之戒甚明;
受爵不辞,诗人之讥尤切。
况臣以髫童之陋,早岁蒙土宇之封。
大纛高牙,位参师帅之列;
衮衣朱芾,秩视公台之荣。
奉璋未接于时髦,进户例沾于祭泽。
顾孱昧则爵既踰德,受亦无功;
在朝廷则名以假人,众将启宠。
永言及此,岂敢遑宁。
伏望皇帝陛下轩鉴照微,尧旌听众。
下徇寡求之志,庶无僭赏之差。
罔避繁言,尚期可报。
秘书丞太师刘君神道碑 北宋 · 苏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三四四、《苏魏公文集》卷五四
惟刘氏世为望族。
盖二汉享国岁久,分王子弟几遍天下。
千馀年间,小宗别子,枝离派析,或显或晦,散在四方。
河间之胄,自章帝子开,始胙王土,传国久远,遂居河间乐成
王之十世孙通仕后魏封乐成侯
乐成,今乐寿是也。
乐寿之族,其别有四:一徙尉氏,一居饶阳,一在平昌,一留故土不去。
其后尉氏有仁轨以功名显,饶阳有君良以孝友闻,平昌有蕡以文学高第,名重当时。
惟乐寿之子孙最多,至以刘名乡。
其仕者或入朝为郎官,或入诸侯幕府,无甚达者。
侯之裔孙曰缋,避地迁安陵,以财雄乡邑而不仕宦。
安陵,今曰将陵,隶永静军东光县
累世葬其地曰五德乡,遂为东光人
缋之四世孙曰崇,少长谨厚,轻财好施予,乡里称善人。
有子曰盛,克继父业。
盛之子曰温,潜德乡闾,号称处士
温子曰格,力儒自奋,治《左氏春秋》,兼通《公羊》、《谷梁》二传。
景德初契丹来侵,瀛关郡督士民城守,以功补三班奉职,试书判入等。
改吏铨选,终沧州观察推官
生三子:长曰允恭,治《毛诗》;
次即府君也,讳居正字安行
季曰居业,并承家学举进士
府君天圣二年丙科,历大名府馆陶棣州阳信主簿
阳信圭田之入素厚,然无见土大姓有占名输租以庇里役者。
府君案实,履亩取租,无土者皆除其空簿,使归役籍。
郡官初哂其迂,且疑其独异。
他日讼起,旁县扳援證逮连坐者十馀人,始悔不用其言。
汉州军事推官,用荐者改秘书省著作佐郎、知青州博兴县兵马监押
剸剧析烦,治为一道最。
邑之富民李氏之子,尝与进士乡贡,使气任侠,阴结贵要以张声势,至使郡大吏移书县官,蕲善遇之。
府君得书,立捕于廷下,疏其前后不法事。
李叩头汗伏听命,请自新,遂戒告而释之。
或谂曰:「得情不治,毋乃惠奸乎」!
对曰:「知过能伏,释之所以劝善」。
于是或者又叹其恕而有教。
就移道州江华县
楚俗喜讼,虽健令决之尽理,犹耻不胜,则又赴诉于州、于使者
前后相望,弊浸不革。
府君则悉索新旧案牍,剖析开譬,使之晓然。
两造皆慑慄而止。
监司知其能,多以他郡疑狱属之,若衡阳谭氏讼家产事,屡劾不能竟。
府君一讯情得,不复异词。
自是远近信听,讼狱为之衰少。
至嘉祐中,有令曰黄照,亦以恩信得人。
其里氏为之谣曰:「我民无忘,前刘后黄」。
至今东南人犹能诵之。
凡世之言吏治者,莅事明察,或喜于得情而以不失有罪为能;
持心平恕,或狃于不忍而以省刑纵出为允。
是皆中有所徇者,不中情实,遂成偏党之蔽。
若乃明恕两得,切近人情,察见奸伏而舍其既往,不自以为明,治有威爱,殁且二纪而人犹怀其德,此其实迹明效见于事为者,非夫至诚不疑,内恕及物,其能致是乎!
府君寿四十有四,官秘书丞
江华千里鞫狱衡阳,遘疾,考终于官舍,时康定元年八月初十日也。
夫人陈氏,都官郎中希古之女,先府君一年而逝。
生二子。
伯挚,嘉祐四年进士甲科,历监察御史御史中丞尚书左右丞中书门下侍郎尚书右仆射,今为观文殿学士、知郓州京东北路安抚使
仲周六,幼不育。
女子四,三适人,婿曰梧州司理参军梁󱹭、某郡尹之才、某郡唐灌一,幼亡。
孙男四:曰跂,雄州军事推官,前知郑州管城县;
曰蹈,奉议郎,早亡;
曰迹,越州会稽主簿,前监国子监书库
曰路,右承务郎
孙女三,婿曰右承务郎蔡蕃、韩城右承务郎仁约
曾孙男七:曰长吉、长庚、长守、长历、长言、长广、长书,而长吉、长书皆右承务郎
曾孙女未嫁。
此其家世源流之远,非积德之报,孰能盛大如此乎!
府君好学,敏文词,平生所著甚多,以早亡弗克编辑。
放失之外,今有论议、诗赋、杂文总若干篇,嗣子类次为二十卷,藏于家。
少好书籍,初模范二王,后兼采唐人用笔法。
有得其行草帖者,至今犹藏弆,以比李西台建中
其笃学多艺虽出于天资,然亦家法所渐,有自来矣。
府君早失怙恃,昆弟敦睦,敬上抚下,家庭雍雍。
世故饶财,其弟年少好游,数欲析产。
府君弗忍,亦不能夺,辞所分又不得,因受临津田数百亩,阴畀族人佃之,终不取也。
及官阳信,买渤海田占于郡籍,而躬未尝一到,其岁租亦以赡族人。
以坟墓所在,爵里惟称东光
府君性庄重寡言,望之若有标置,而即之甚温。
子极严,或勉以一子,盍少纵之耶?
答曰:「政以一子,故不可不尔耳」!
其亡也,子才十龄。
夫人之季弟孝若从行在旁,伯氏得讣,自蒋陵走五千里抵衡阳,与孝若拥孤,舆衬归菆东光佛寺。
其孤茕然,服衰寓外舍,乡人共哀之。
伯氏曰:「吾弟孝友不欺,鬼神所鉴,岂止是而已也」。
士大夫知者亦曰:「斯人世著德义,其兴未艾也」。
熙宁四年丞相御史谒告于庙,自东光府君之柩,自将陵迁大王父母、王父母,以八月庚申同葬于郓州须城县卢东乡太谷山之阳。
将陵故茔封植久矣,比岁数有河患,乃谋改卜三世同圹。
用甲、庚、壬穴,山阳重冈,水出辛兑地,合《宝典》语。
堪舆者咸曰:「刘氏其不亡矣」!
初,丞相御史中丞,五经霈恩,累赠府君尚书屯田员外郎通议大夫,夫人自福昌县太君颍川郡太君
执政元祐四年明堂恩,两赠处士太子少保,妣倪氏北海郡祁国太夫人;
推官太子少傅太傅,妣李氏陇西郡崇国太夫人;
府君太子少师太师,夫人颍川郡康国太夫人。
又以宰相初拜,赠处士司空,妣卫国
推官司徒,妣定国
府君太尉,夫人庆国
七年,以殿学士郊恩,赠推官太傅,妣韩国
府君太师,夫人燕国
三世墟墓,以一品封域。
崇台筑阙如令。
丞相殿本邦,岁时展省,以牢醴奉祀
又得造浮屠于茔侧,敕号将陵,寺曰崇先、承庆,须城寺曰昭善、崇报。
每岁兴龙诞节,得度净人如例。
追崇显赫,极人臣之荣,非独稽古之力,抑孝诚所感。
神之听之,信不虚矣。
府君殁世三十年而葬,有故太常少卿任公粹为之状,故参知政事元章简公
葬之二十有三年,又有今龙图阁待制赵公君锡状其逸事,以告史氏。
于时丞相天平之二年,将勒铭神道,假文于尝僚某。
某与丞相游从,有素望。
府君为前达,虽未尝接迹,固亦讲闻其德义矣。
然于阀阅,盖有不知。
今考三公志状,与所闻皆合。
故得详述其本末,以慰孝嗣追远之,而系之以铭曰:
公侯之兴,有来自远。
源流深长,支实蕃衍。
武穆文昭,不兴者鲜。
盛德有后,虽微必显。
奕奕刘宗于沛、丰。
河间乐成汉、魏再封。
世逾十八,爰逮司空
系胄蝉联,庆钟在公。
公以学仕,文科丙第。
资适逢时,儒雅饰吏。
婉婉通闺,徊翔中秘
德厚位卑,光流后裔。
有行有言,乡党称贤。
不取中赀,无占虚田。
明见隐匿,仁宽宿愆。
人谓阴德,其后信然。
英英冢嗣,国之硕辅。
据鼎庙堂,拥麾帅路。
故国新邦,便蕃宠数。
惟孙暨曾,禀承厥绪。
太谷之阳,有封若堂。
坎庚壬申,三世之藏。
葬以士礼朱芾银章。
祭则三公,衮衣黼裳。
遗风馀烈,有铭在穴。
耽耽梵宫,峨峨石阙。
拱木成林,丰碑象碣。
昭德音,绵祀无绝。
既醉备五福论1061年8月17日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四六、《苏文忠公全集》卷二、《山堂肆考》卷一三一、《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一五八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君子之所以大过人者,非以其智能知之,彊能行之也。
以其功兴而民劳,与之同劳,功成而民乐,与之同乐,如是而已矣。
富贵安逸者,天下之所同好也,然而君子独享焉。
享之而安,天下以为当然者,何也?
天下知其所以富贵安逸者,凡以庇覆我也。
贫贱劳苦者,天下之所同恶也,而小人独居焉。
居之而安,天下以为当然者,何也?
天下知其所以贫贱劳苦者,凡以生全我也。
夫然,故独享天下之大利而不忧,使天下为己劳苦而不怍,耳听天下之备声,目视天下之备色,而民犹以为未也,相与祷祠而祈祝曰,使吾君长有吾国也,又相与咏歌而称颂之,被于金石,溢于竹帛,使其万世而不忘也。
呜呼,彼君子者,独何修而得此于民哉?
岂非始之以至诚,中之以不欲速,而终之以不懈欤?
视民如视其身,待其至愚者如其至贤者,是谓至诚。
至诚无近效,要在于自信而不惑,是谓不欲速。
不欲速则能久,久则功成,功成则易懈,君子济之以恭,是谓不懈。
行此三者,所以得之于民也。
三代之盛,不能加毫末于此矣。
《既醉》者,成王之诗也。
其序曰:「《既醉》,太平也,醉酒饱德,人有士君子之行焉」。
而说者以为是诗也,实具五福。
其诗曰「君子万年」,寿也;
「介尔景福」,富也;
「室家之壸」,康宁也;
高明有融」,攸好德也;
高明令终」,考终命也。
凡言此者,非美其有是五福也,美其全享是福,兼有是乐,而天下安之,以为当然也。
夫诗者,不可以言语求而得,必将深观其意焉。
故其讥刺是人也,不言其所为之恶,而言其爵位之尊、车服之美而民疾之,以见其不堪也。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是也。
其颂美是人也,不言其所为之善,而言其冠佩之华、容貌之盛而民安之,以见其无愧也。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服其命服,朱芾斯皇」是也。
故《既醉》者,非徒享是五福而已,必将有以致之。
不然,民将盻盻焉疾视而不能平,又安能独乐乎?
是以孟子言王道不言其他,是独言民之闻其作乐见其田猎而欣欣者,此可谓知本矣。
家谱后序 北宋 · 游酢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五八、《游定夫先生集》卷六
从事伊川程夫子之门,谓儒者之道首在敦伦睦族,谨书诸绅,以志不諠。
富哉言乎!
昔姬公陈诗以告孺子王必丕扬其祖德,非独绍闻德言,亦以启佑我后人也,然而难言之矣。
宗族之坏,每在数传而后,其间保无一二式微,世世雷同附和者,或高曾皆不可问,举一勋名烂然绝无干涉之人,奉以为吾祖。
吾祖也,耻孰甚焉!
独吾族不然,吾族于春秋时最显。
粤我先人,博物洽闻,显名于诸侯,泽润生民,与东里子产并传不朽,如传称子太叔者是也。
伯度公佐魏,卓卓著功业;
伯始公继起,风裁高峻,节烈矫然,世奉为日星河岳,盖亦后先济美者矣。
再传简之公,为南丰,多所膏泽及于民,至今庙祀不衰。
自时厥后,本朝太平兴国间,簪缨朱芾,蝉联至今,巨族之称,由来尚矣。
膺祖父之休,承乏俎豆,而顾使先人之泽散佚无传焉,是谁之咎哉?
独不敢少有侵假,使支系混淆,世次紊乱,蹈雷同附和之讥。
是编之葺,兄醇倡其事,用成之,则惟以别其流者澄其源,庶无负乎敦伦睦族之训也已。
若谓光前人之烈以垂裕后昆也,则吾岂敢!
皇弟佶加恩制元丰八年三月庚申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二一、《宋大诏令集》卷二八
门下:朕奉凭几之言,受膺图之托。
乃谋庶政,以承宗祀之休;
乃率旧章,以宠天伦之爱。
朌敷显册,播告路朝。
某资禀粹清,识兼岐嶷。
承晖皇极,早开朱芾之祥;
锡羡增成,寖侈绿车之庆。
向孚邦号,丕拥将牙。
属予缵绍之初,思正褒崇之典。
感兴鲁卫,胙启郇滕。
锡以苴茅,兹重本支之势;
畀之瑞节,兼华将相之班。
申衍井腴,陪敦圭赋。
于戏!
剪桐睦族,遂裂河汾之疆;
赐带怀贤,诞启东平之祚。
承休渥,益介寿臧。
皇弟似开府进封加恩制元丰八年三月庚申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二一、《宋大诏令集》卷二八
门下:朕诞膺历服,肇览政机。
保文祖受命之民,益思绥靖;
念皇考永世之孝,罔极哀恫。
乃眷天伦,发祥帝武,其颁显册,以告治廷。
某毓秀皇枝,凭晖霄极。
夙禀覃吁之质,生知孝友之方。
朱芾皇皇,嘉合宜君之庆;
閟宫实实,亶承降福之休。
向锡命于端朝,已拜嘉于我里。
属予缵绍,敢后褒崇。
越升将相之班,优侈本支之势。
疏荣王社,衍食井腴。
于戏!
熙祖流聪慧之称,建临淮之国;
元仲表岐嶷之誉,启平原之封。
往迪令猷,益介眉寿。
皇弟偲加恩制元祐元年明堂)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二八、《宋大诏令集》卷二九
门下:朕罹国多艰,绍帝明命。
祈年拜况,所以格三神之欢;
推父比天,将以教诸侯之孝。
特下告庭之命,进褒同气之贤。
某气函清明,性包岐嶷。
閟宫锡羡,齿长信诸孙之游;
朱芾承荣,有先朝少子之爱。
向图夹辅,已预疏封。
锡之上宰之章,宠以元戎之寄。
今缘禋祀,复示褒嘉。
鲁侯之土田,强周邦之屏翰。
于戏!
出则衔恤,方深何怙之悲;
烝也无戎,宜厚孔怀之爱。
往承神贶,益介寿祺。
皇弟佶两镇端王绍圣三年三月辛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九、《宋大诏令集》卷二九
建贤立德,内以惇兄弟之亲;
班爵序朝,外以正君臣之分。
推恩同气,申命大廷。
皇弟、镇宁军节度澶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持节澶州诸军事澶州刺史上柱国遂宁郡食邑九千户、食实封二千八百户佶,席休显之祥,迪中和之性。
克己而不诎于贵,砺行而不危于高。
朱芾斯皇,早兆室家之庆;
介圭入觐,将严表著之趋。
永惟燕翼之贻谋,是笃友恭之大义。
莫远具尔,有崇禁邸之开;
备言燕私,尚迩慈闱之问。
畴其爵邑,建尔国家。
东吴之大邦,宠之两组;
南海之奥壤,胙以真王
盖有天下者恩之隆,而为人长者义之尽。
于戏!
毋作匪德,毋用匪彝。
其尚肩于乃心,以克绥于燕誉。
往服朕命,永孚于休。
可特授依前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持节苏州润州诸军事苏州润州刺史、充平江镇江等军节度苏州润州管内观察处置堤堰桥道等使,进封端王,加食邑七百户、食实封三百户
除皇弟俣特授依前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河阳三城等军节度使封莘王加食邑食实封勋如故制绍圣五年三月二十四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五、《宋大诏令集》卷三○
门下:因心则友,王者所以广敦睦之恩;
立爱惟亲,天下所以从率仁之化。
眷予同产,将列外朝。
揆日诹良,飏廷敷命。
皇弟、定武军节度定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持节定州诸军事定州刺史上柱国咸宁郡食邑八千户、食实封二千六百户俣,修身思永,作德日休。
尤疏达于经书,每被服于儒术。
庭闱兆庆,蚤膺朱芾之祥;
表著修容,方奉介圭之觐。
既序贤而班爵,遂开国以承家。
言念先帝燕翼之慈,恭惟两宫拊鞠之意,勉徇典常之旧,曷胜衮聚之情?
我图尔居,莫如莘乐,胙之有土,即为真王
衮衣绣裳,仍视三公之贵;
高牙大纛,进兼两镇之崇。
申衍真租,增陪奉邑。
恩礼惟称,宠禄具宜。
于戏!
韡韡棠华,述懿亲于鲁史;
菁菁杜叶,美同姓于《唐风》。
尚懋忠嘉,往钦眷异。
可。
皇弟俣守司空两镇加恩制元符二年三月丁卯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五九、《宋大诏令集》卷三○
诒燕孙谋,慎绳祖武。
乃眷介弟,将适有居。
用昭忠顺之诚,肆答褒扬之典。
越尔在服,其听朕言。
皇弟、河阳三城雄武等军节度使检校太尉开府仪同三司、莘王俣,宗藩之英,帝室之懿。
躬信厚之德,寔化二《南》之风;
挺文雅之材,独高两献之望。
克持循于素履,尤勤毖而小心。
兼徽台司,开赋王社。
陪扈益谨,奉朝滋恭。
屡上奏封,祈就宿邸。
章却复至,意确不移。
朕承两宫之慈,厚同气之爱。
介圭入觐,君臣之礼有常;
朱芾斯皇,兄弟之恩无远。
姑勉从于来谂,曾莫喻于至怀。
载加空土之意,爰授斋坛之钺。
未央辨色,匪遥鸣玉之趋;
长乐承颜,尚迩䌽衣之戏。
并陪真食,增衍本封。
时惟展亲,兹用慎族。
于戏!
驯致禄位,岂骄侈之与期;
贵为公王,在矜严而谨度。
尚式猷训,以绥宠荣。
可特授守司空,依前开府仪同三司徐州大都督持节澶州诸军事徐州澶州刺史、莘王、充武宁镇宁等军节度徐州澶州管内观察处置等使,加食邑七百户、食实封三百户,勋如故。
仍令所司择日备礼册命。
贺立皇太子(一) 宋 · 汪藻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七七、《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一中
发册于中,升储以嫡,遂正少阳之位,永符太极之尊。
恭惟皇太子殿下禀德星晖,凝姿玉裕,钟朱芾宜家之庆,膺青宫主器之祥。
左右前后皆正人,既懋分坊之选;
干戈羽籥在东序,行观齿胄之仪。
某幸际圣时,亲逢邦庆,喜人伦之既正,符天下之至公。
皇长子拜官制元符三年七月辛卯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六、《宋大诏令集》卷三○
门下:朕蒙祖宗之休,天地之贶。
粤自缵临之始,亟开蕃衍之祥。
庆发中宫,诞生上嗣。
深惟正体之重,实永太宗之承。
惟在襁褓之中,难稽封拜之命。
肆颁大号,敷告外庭。
皇长子桓岐嶷夙成,温文异禀。
粹矣天人之表,浑然金玉之相。
弄以半圭,日奉含饴之乐;
佩之朱芾,早宣开国之荣。
是用推策揆成,按图定号。
梁山之奕奕,彻尔土疆;
俯汉水之滔滔,建兹旄钺
元戎十乘之贵,衮服九章之华。
视秩台司,衍食书社。
以增藩辅之壮,以示本支之强。
非予汝私,乃国旧典。
于戏!
周封十子,咸在幼年;
汉立三王,甫能趋拜。
矧予嫡长之懿,允协元良之称。
庸建上公,裁令半楚。
庶答万方之望,率由累圣之规。
膺吾宠光,益介寿祉。
可特授检校太尉山南东道节度韩国公
婉容王氏进位贤妃政和元年十一月八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七九、《宋大诏令集》卷二四
门下:二南王化之基,实肇功于内治;
四星天极之次,粤示象于列妃。
眷予邦媛之良,共乃妇官之事。
载占祥于蕃衍,肆锡命以褒崇。
稽叶刚辰,诞敷显册。
婉容王氏懿柔德茂洵美性成。
静□阴教之修,进叙宸闱之侍。
坐而论礼,思在求贤。
顾史问诗,居有艺文之训;
佩环鸣玉,动惟典则之循。
既钦弓韣之祠,乃章门帨之设。
荐膺休应,寖陟宠名。
朱芾斯皇,已献熊罴之梦;
彤管有炜,宜参褕翟之华。
形风四方,视仪□□□□;
承于帝祉,以下穆于师言。
于戏!
御于家邦,辅思齐□□之盛;
永锡祚嗣,开既醉万年之昌。
益懋绪功,以绥福履。
可。
皇第二十五子柍特授检校少保武安军节度使惠国公食邑食实封政和五年九月二十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二、《宋大诏令集》卷三二
门下:朕保国乂安,天佑序。
降康锡羡,益藩衍于本支;
裂壤疏封,用安强于宗社。
诞锡休命,敷告治朝。
皇第二十五子柍,庆发仙源,祥膺帝武。
之屏之翰,繄四国之于蕃;
维熊维罴,协大人之占梦
气禀清明之粹,识全岐嶷之姿。
弄以半圭,佩之朱芾
绰有超人之度,难稽赐履之荣。
遵承典彝,肇启民社。
少府之节,殿此大邦;
司空之图,胙之乐土。
贰公之峻秩,视三事之缛仪。
并给户租,兼隆井赋。
备加宠数,庸慰慈怀。
于戏!
易著建侯,靡有亲贤之异;
礼称就傅,徐观德业之成。
茂对恩光,永绥寿祉。
可。
皇第三十子柄授官制宣和四年五月十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一三、《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王假有家,立爱厚民风之睦;
天被尔禄,多男符命祚之昌。
眷言嗣德之贤,增衍宸闱之庆。
爰稽旧典,诞启初封。
旅绅韠以告猷,涣丝纶而叙爵。
皇第三十子柄英材挺秀,妙质凝和。
纯懿禀于天资,岐嶷成于日就。
良玉匪琢,夙彰润美之文;
朱芾斯皇,雅合柔嘉之则。
将及胜衣之拜,甫临剪鬌之辰。
考《戴礼》之言,制令名而称德;
参汉庭之奏,择吉日以具仪。
宠贲徽章,允谐佥议。
公圭而合秩,位左棘以联华。
推毂授师,建汝南旄钺
分茅胙土,彻昌国之山川。
食衍真腴,邑陪多赋。
式示眷怀之渥,丕昭物采之隆。
于戏!
八统驭民,兼迪亲贤之义;
五仪辨等,荣超侯伯之崇。
载彊百世之本支,益固万邦之屏翰。
永绥寿祉,茂对恩光。
可特授检校少保淮康军节度使、国公食邑三千户、食实封一千户。
皇第二十八子橞特授检校少保集庆军节度使英国公食邑食实封宣和七年七月二十八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二一、《宋大诏令集》卷三四
门下:圣人多男而授职,聿膺帝祉之休;
大君开国以承家,式壮宗城之寄。
仰璿穹之锡羡,祚宝历以垂鸿。
乃生裔嗣之贤,增衍宸闱之庆。
肆朌显册,明告群工。
皇第二十八子橞德茂渊衷,器凝温裕。
九华应运,玉灵挺秀于高辰;
五纬储英,瑶萼联芳于东井
允矣神明之胄,粹然岐嶷之资。
保祐自天,既兆熊罴之吉;
封建厥福,盍图屏翰之彊。
属佥论之载飏,适嘉辰之甫暨。
制名命义,授爵疏荣。
朱芾绣裳,视班仪于亚保
神旗瑞节,壮徒御于中军
有开焘社之封,兼厚辙圭之赋。
诞昭徽数,举叶彝章。
朕承千载之休期,接九霄之冲鉴。
载肃寅恭之度,诞扬正一之风。
以赫厥灵,有相丕祚。
兹茂对天之道,匪专立爱之私。
于戏!
佑下民而作君师,既丕釐于骏命;
承帝明而保孙子,兹允辅于昌图
亶惟性禀之纯,宜永邦祺之锡。
益绥寿嘏,共侈荣怀。
可。
乞黜责朱芾李若虚绍兴十二年正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四
二人顷尝为岳飞谋议官主帅有异志而不能谏。
至于若虚,则又公肆欺罔。
方用师于京西若虚遽自军前还朝,谓敌人不日授首矣,而所忧者他将不相为援。
伏望并赐黜责。
朱芾转官制监察御史,前任修肇基发祥宫了毕。) 南宋 · 许翰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五、《襄陵文集》卷一
维伊雒之山川,閟祖宗之弓剑。
宜伸福禄,益佑神灵。
是考祠宫,用严像教。
规摹大壮之制,讴歌长发之祥。
不曰告成,有嘉时敏。
肆敷斯宠,懋著厥勤。
尔以一时之英,尝总百工之事,其增荣秩,益励修能。
王良存朱芾为随岳飞应办钱粮有劳效各转一官内王良存直徽猷阁朱芾为系参谋官措置杀敌马有劳制 宋 · 张嵲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八、《紫微集》卷一二
敕具官某:古人尝怪持文墨议论者与战功同赏,而不知行军用师之道,必赖政事谋获之助,然后能有济也。
尔等或董将输于漕挽,师不乏兴;
或参机略于中权,虑无遗策。
并与其佐,皆雠有功。
并宠秩于阶资,用褒优于绩效。
益思厉勉,无废前劳。
寄赵秦二相(三) 宋 · 胡寅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七四、《致堂胡先生斐然集》卷一八
某昨蒙收召,列职天台,兼直禁林,仍司劝讲。
要津华贯,委于一身,切度相公爱念之意,非徒欲富贵之也,而在职日浅,千虑一得之言,曾未伸吐。
今居苫块,哀毁方新,固无缘致思时事,而向日所有禀叙已尝具藁者,不忍毁弃,就以附纳。
万一或少有取采,亦先父病中遣某出仕之遗属也。
浼渎威严,伏深战越。
国都当一定,不可数万动。
盖中国与夷狄逐水草以射猎鞍马为俗,必不能同。
今既以两淮未成次第,不居建康,而临安凡事又皆苟简,是不以为国都所在,示人无固志,此大不可也。
比年士不守,官军不效死,民不归业,寇盗不止,一切苟且,侥倖日阕而已,皆由国势不定,自然至此。
大命将泛,实可寒心。
如朝廷见得临安决可为帝王之宅,即须明降诏旨,渐营宗庙、社稷、朝市、官府、军营、贾区,各有所在,粗成规制,使列宿拱辰,众流赴海,系心不动,此策之上也。
若谓不敢自保,姑以平江为进取亲征之地,不得已即用入海趋闽为万全之计,虏兵不过一再入,而国亡矣。
禦敌捍患,实资军旅。
然考南北战争之际,全在镇守得人。
所以然者,以保民为守国之本务也。
荆、襄、两淮重地,帅臣郡守不择才望,但取能与诸将俯仰者即以委之,故流亡不归,田土不辟,州郡不成次第。
朝廷因谓藩篱未固,若自甲寅乙卯岁选委才智文臣而久任之,今已四五年,如张觷之在鼎州,其效岂不可见?
然尚可为也。
若更不加措置,虏人兵一再入,吾之君臣疲于奔命,诸将必尽屯南岸,以江为限,则临安真不可居,终于灭而已。
诸葛公有言:蜀自刘焉以来,有累世之恩。
文法羁縻,互相承奉,得政不立,威刑不肃,君臣之道渐以陵替。
宠之以位,位极则贱,顺之以恩,恩竭则慢。
何其切于今日之病耶?
迟日暖风,发育万物,增高继长,各极其性,粲然于天地之间,可谓美矣。
天亦不能常如是也,故有肃杀之权、严凝之令,以歛成之;
不然,则犹岭南之地有暖无寒,而瘴疠作矣。
宰相代天工则有赏罚,当犹天之有生有杀。
今怙大权,废三尺,傲朝命,用智力,持必取胜者无所裁制。
正昼掠人于都市,刺以为军,而无所忌惮。
权酤煮海之利柄移于下,而不可复取。
但闻以功超转官资,添之食钱,而无违律被罪。
军数盈缺又不得知,应统制官,并非朝命,声张虚数,无由覆实。
力聚歛,以田其壑,为贿赂之费,大概行以姑息,名曰调和。
此军政之大坏也。
言章弹劾罪恶显著者,优加职序,或与理作自陈宫观,惟恐少伤其意。
自言流落之久,或婚嫁未毕,或私计不便,以幸仁恤。
有罪无罪,并获廪禄,合除不合除,尽带御位。
奏荐既多,至于膏粱臭乳亦军民上。
故政事日偷,而荫补之原复不少窒。
官吏太冗,无阙以居,宁受其恳祷之烦、拨遣之难,而进士科场复不略展。
从军癃老之人,给以矌土,自不失所,而分隶州郡,多至四五十员,坐请俸给。
有常职乃可责效,而添差与不釐务不计员数。
监司帅臣互有争论,按其是非,明行赏罚,人必自服;
往往厌其分辨,欲两平。
正直之吏,为当路者朋必挤陷,不加考核,或迫于大使,冤苦失职者久不得伸,大概随顺人情,名曰宽厚。
此政事之大蛊也。
庙堂皆名公,侍从多君子,台有忠谠,而所行乃同。
刘焉之为、岭南之气,为奸雄经理之资,得谓之智乎?
若不改弦易调,如李光弼入子仪军,使号令肃,人知所畏,旗帜改色,三军竦然,则何救于危亡之祸哉!
靖国之所以为靖者,欲平熙、丰、元祐之党耳。
靖康之所以为靖者,犹前志也。
而终于不靖,则以清浊不同勺而饮,枭鸾不并枝而集,决无是道。
故善处此者惟忠献韩公
盖党最难平,而王、吕之党至韩而无祸,则以韩公明否泰之象,定内外之分,德进乎朝廷,材市乎方域,有功则赏,有罪则罚而已。
此乃安靖国家本也。
今以朱胜非席益尝为大臣而引与同朝,以汪藻孙觌能文而使之掌制,以李棹、綦宗礼博记知故实而使备顾问,以田如鳌石公揆陈公辅敢言无忌惮而使司风宪,欲兼收而并用,何以加此?
然则可乎?
傥曰可,则诸人尚置闲散,久而未召,何也?
傥曰不可,则兼收并用之说无乃窒而不通,或亦偏而不正乎?
此无他,虑异日报复之祸耳。
不然,知旧有在非类中,将托此说而援之,乃人欲之私,非天理也。
进贤退不肖,赏善罚恶,是皆天理,人君国相所当奉若而不可违,庶几乎世难可少弭矣。
人之生有定命而不可易,自嘉祐治平以前,元臣大老存没哀荣,熙、丰而后以及宣、政,君子小人祸福更践,终皆不免,岂智愚特异,亦所遭然耳。
若其引用果皆君子,偏私喜好与假善寄贤,一不容于其间,纵使事变反覆,公议固存,行法俟命,夫亦何恤?
若在己者,尚有未尽,姑欲牢笼泛爱,幸今而免,后祸乃自取,又谁将尤?
故兼收并用之说,其言则是,其事则不可不慎矣。
今政事弊于文具,军律坏于姑息,士风衰于趋利,民心离于厚歛。
由是不变,所谓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处。
古之君子,其君用之而安富尊荣。
今以弊坏衰离之四者较之,朱、吕在朝之时,抑已救之乎?
或尚相将也?
以愚观之,特众正盈庭,兹一事不同耳。
夫众正盈庭,迁职进官,逐队随群,玩岁愒日,各为悯时忧国之空言,未有安富尊荣之实效,则何以贤于群不肖而服其心?
譬如外道所言,诸佛如是,我亦如是者矣。
石勒驱王公而下,用铁骑蹙而射之,杀千馀人。
尔朱荣引百官于行宫,列胡骑围之,纵兵杀二千馀人。
少则独抑浊流,亦能一空省寺,盖名为贤者,而实无智谋以救祸弭乱,受此宜矣。
今东南善类殆亦引用几尽,曷若稽周世宗开国之谋,法仁祖庆历求治之意,诏令侍从台谏条具中兴策画,各令展尽底蕴。
凡所以省文具,变姑息,革趋利之风,除厚歛之害,建都之所,禦敌之略,足国之计,裕民之术,二三公进呈熟议,取是舍非。
又集百执询于朝堂,众谋佥同,无有异意,然后按为国论,以次施行。
从此者向用赏福,违此者威用祸罚。
庶乎一新耳目,有再安之魄兆,而正人善类进为长世,亦免素飧之讥,有小补云耳。
置神主于温州,求其说而不得。
今士大夫辟地穷荒,亦必以家神自随,岁时祭享。
为天下主而恐仓卒不能奉七庙神主,预置于他州,委祠礿尝烝之事于一官者,是宦者之神主耳,非理无义之极也。
非礼无义,狄道也。
自行狄道,尚何狄之禦?
营屯之为名,自军而得,故军之所至而田其地,则曰营田,曰屯田。
今诸军之费既尽仰大农出民力矣,又官出谷驱民而耕之,谓之营田,吾谁欺?
欺天乎?
今民有常产,以旱荒之苦、科调之频,诡名寄产,无所不至,甚则弃而之他邦,而有馀力为官耕田乎?
昨来行遣樊宾、王费,正坐以文具,虐用民力而欺朝听耳。
诸路州县尚认营田而未罢,是恶醉而强酒。
宜一切罢之。
其言便者假官吏以催私课,乃盗臣也。
大夫皆曰可,犹当勿听,苟不能军士自耕,则如勿营而已矣。
虔寇不止,乃东南腹心之害,非小故也。
缘十年以来,外官不苦挥人而又重歛。
小人素来喜乱,且有以召之,频年荒害,流散者众,深僻去处有私制红巾以待。
观符之唱者,皆大姓也。
又食菜事魔之风,近来特甚。
遇事会一呼,百十万贼旬月可致。
非敢大言以恐朝听,缘久在路道,耳闻目见,咸有其实,不欲随众诺诺,是以告耳。
然此枢要,乃在赣上得人与否。
向来张觷治有显效,不知天无意于斯人乎,而何夺之速也?
众方倾耳以听代者,乃除程千秋
千秋者,毁则之宗、具戒之靡也,任尚犹不足以继班超,而千秋可以继张觷
失伦甚矣。
加以韩京移屯江西,合在处州驻劄。
王以宁部曲,千秋以宁之高弟也,欲一州不乱,得乎?
一州乱则数路骚动,其理必至。
此事所系甚大,乞留念,早有更改。
韩京素号狡狯,久在湖南,备见手足。
吕祉受其赂遗,力与主张,而朱胜非感其护送太夫人,遂移广东路。
自入广东,以寇为资,封殖不讨。
其军才逾三千,而月请五千人钱米。
又要勒州县,百端恐吓,动要犒赐。
以其所得,广行货赂。
帅臣连南夫在其术内,事事曲从,因得以平贼静边为己之功,故广一路贼无已时。
其实不至如此。
提刑韩璜出力排沮,少挫其气,然每有奏请,则无不如志,则必见沮难。
于是之奸恶恣暴之状,无人以实上闻。
今既有金字牌累降处分,令移屯江西,久而未至,必是祷恳连夫为之奏请,称广东不可阙
新宪尤深,顷任韶州,亦尝受其咨送,谅同此说,亦为保明。
若中其计,广东之害方日滋矣。
契勘韩京系娶赵伯牛之亲妹,旧制宗室女夫不得管兵马,宜坐此与宫观差遣
其次副韩广号九爪虎者,尤为凶桀。
近日差遣,其次军溃,打劫南雄一遭,即自招安,非惟不可付任,自当行遣。
今须令依已降旨挥,江西仍别选才智武臣总此一军,委李光拣选冗滥,然后用之。
此亦脩明军政之渐,若不能行于一韩京何望其远者大者乎?
诸州拣发禁军三十人,既而主者艰难其选,自馀反以充役困苦之意,欲明非西北兵不可卫王室,东南兵决不足用。
今西北兵既不接续,见在者岂能长生不死?
未能进取中原,会须用南兵,岂可挫之辱如此?
靖康元年,以西方勤王兵开城壕,自西京归者人有怨言。
李纲宣抚太原,定议起三千万众,移文已下,四方往往借请调发在路矣。
才出国门,赐琼林耿南仲削其数,比至河上,三才得一,由是士气顿,精锐销耎。
及是围城,西方之兵皆不趋赴,转而为盗,国都亦亡。
已往之辙,可为永鉴。
如闻因人论列,放遣拣退人,后却欲招捕虏、吐浑两军,此只是力行无道,务欲取胜,亦一一顺从,去留合散,惟彼意所欲,朝廷同共證明而已,何政之为?
今莫若委诸道帅守随宜措置,或以荒田招募,或以阙额钱米招补,每路有兵二万人,亦足以消弭盗贼,渐壮形势。
亦无文臣尽不知兵之理,系选任精与不精,委付专于不专而已。
近者江西丰城县有寇劫去潭州上供金银,道路为之小梗。
帅司画时遣发兵将,体究县官非不严急,而寇竟不可得者,乃放散拣退之人,即时云散鸟没矣。
官兵出屯抚州,时时一出,其扰求艾,只缘处置有失,此徒贫且怨,其流乃尔,非州县之罪也。
荆南置帅,岂可轻授?
自顷分裂之际,每为重镇,财赋甲兵当朝廷之半,盖形势如此。
十年以来,才是王子尚经理有方,又不久任,自馀并无治迹,只增坏耳。
今选付薛弼已有成命,如警敏熟事,善与大将俯仰,固应选格。
然观所辟置,有所谓吴知常,则张掞之火下,曾趋事马友、孔彦舟,大为奸利,坐之富豪之人也。
有所谓张土襄者,则曾任浏阳知县,携其美妻遨游市肆,与吏人通家,赃贿巨万,席益尝欲按治,既而不果者也。
自馀皆不闻名,以此二人推类,亦思过半矣。
尝面问二人才否,盛称誉之矣。
藩翰,葺残破全,以人为主,而所知乃尔,何赖焉?
以愚度之,必是武昌喜其能顺适己意,亦欲结以进身,今来除授未必尽出朝廷之意。
岳既得此,乃又奏乞选置谋议官,以掩其迹,狡桀诡秘,欲盖而彰。
若实欲经理上流,恐须遴择名望才略之臣,重寄而久任之,庶乎其可耳。
二广今日供财赋不少,然两路仕习以贪墨为成规。
自前监司有强毅之声者,犹不免盗泉之饮。
独几韩璜截然颓波之中,真若砥柱,然爱莫助之,不能胜众口之訾也。
西路朱芾与舜陟为朋,因岳飞泛催军须文字,将运司辛字库自来不支动、准备朝廷非泛需索钱尽行应副,凡数十万。
其势必更竭取重歛,以为将来之继。
舜陟又欲撰造边事,闻已有骚动去处。
若不选人,改付一路耳目之寄,必须生事。
郭孝友善士也,到官以来,将积年簿书逐一整治,穷日之力,计较毫釐,闻已编排至绍兴三年矣。
详谳廉刺之职,又不知矣。
如东路师说专庇赃吏,多乡人故也。
新除林正并不能书判,向来有词状行遣,尽是胥吏先用朱笔拟下,从而押行耳。
尤深旧出王黼之门,庸谬昏老,加之好货,而以连南夫凡才为帅,则广东之困苏息无期矣。
湖南路职司比前日已差胜,然自五月初不雨,至今已四十日,早禾将尽槁,晚禾在黄埃中,而茶陵之寇殊未息,政要宪司得人。
比见予猷欲主陈麟,且在广东,愚却闻困于韩京,欲脱去甚急,且令来湖南乃善。
辛次膺到已旬月,未闻设施,而本司人吏呼效置酒高会,恐吕祉所喜,周秘所荐,自应如此。
若与朱芾宫观,而易以次膺,却以韩璜向子忞一人填次膺阙,则一路赃吏少戢,民可少安,盗可少弭矣。
向子忞才刃不可掩,衡阳治状不可蔑。
其枉遭按削,今涉四年。
当初章及表里相如者,赵子岩已败,路刑俦亦闲散,席益不当权,乙卯冬给事都司或死或外,独薛弼与方面,又其季在要津。
若才为士大夫辨是非曲直,使罚赏分明,固所不论;
否者,尚恐江西体究文字,未得速达朝听也。
方朝廷广施泛爱之心,于人何所不容?
况经明堂赦恩,亦合叙复,而独受凌藉,无所告诉,秉国之钧,不平谓何?
《大雅》之刺兴矣。
夫心不偏恶,乃可用度外之人,以收众功,服群志。
使子忞得效尺寸,决不在林正、尤深、郭孝友刘鹏、刘廷佐赵伯牛之下矣。
若不与湖南职司,亦可作武林守以代马扩邵阳守以代王彦
要之,数为郡守,不获自伸,莫若与一外台,俾详谳刑狱,捕治盗贼,为当其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