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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大书 南宋 · 员兴宗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三六、《九华集》卷一二
窃观近世外司庶府辟召宾客,虽有古之礼而无其法,有其法而无其意。
至于比年礼法意俱渐衰矣。
无他,求之者名未甚优,而应其求者实有不副故也。
古者宾主相值甚贵而不骄,甚贱而不謟奔走不惮慕义无穷,岂为势利回哉?
区区之唐诸道幕府温造处士来,石洪山人显,未尝闻曰某资未入,而某格未合也。
故唐末辟召之礼与其法意雍容可睹,不若今时漫漶纷沓而俱亡也。
路帅臣监司之客,不惟人品之论,而惟资格之拘,不然则以势却者也,不然则以利倾者也,不然亲旧桑梓之私者也。
其有卓然才行温实主者,欲首荐不得,则辄拘资格乃止,故曰辟召之礼与法意渐衰于此耳。
先生特立独行所以自为者,皆前修典刑进退不依乎势,卷舒不袭乎时。
是以虽某之不肖一旦受知,列于门下,使某名字暴于蜀而不愧者,知先生有以取之,皆非取之近世资格势利者也。
凡古之辟召礼法意三者已粲然而陈前矣。
在上者养待之甚优,在下名实之不副,某夙夜无以处此。
迩者又蒙许贡辟书而达之二府则是荒唐寂寞之音收录于夔,虽未必能中韶濩而已,可一警世聩聩者矣,岂非某之幸,而亦蜀士者之劝也!
伏惟幸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