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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尚书己丑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四八一、《宋元学案补遗》卷一二
赐教,语及苏学,以为世人读之,止取文章之妙,初不于此求道,则其失自可置之。
学者求道,固不于苏氏之文矣,然既取其文,则文之所述有邪有正,有是有非,是亦皆有道焉,固求道者之所不可不讲也。
讲去其非以存其是,则道固于此乎在矣,而何不可之有?
若曰惟其文之取,而不复议其理之是非则是道自道,文自文也。
外有物,固不足以为道,且文而无理,又安足以为文乎?
盖道无适不存者也,故即文以讲道,则文与道两得一以贯之否则亦将两失之矣。
无主,外无择,其不为浮誇险诐所入而乱其知思也者几希
况彼之所以自任者,不但文章而已
亡以考其得失,则其肆然谈道德于天下,夫亦孰能禦之?
愚见如此,累蒙教告,终不能移也。
又蒙喻及二程之于濂溪,亦若横渠之于范文正耳。
先觉传之秘,非后学所能窥测
诵其诗,读其书,则周、范之造诣固殊,而程、张之契悟亦异。
如曰仲尼颜子所乐,吟风弄月以归,皆是当时口传心受,的当亲切处。
后来二先生举似后学,亦不将第二义看。
然则行状所谓反求之六经然后得之者,特语夫功用大全耳。
至其入处,则自濂溪不可诬也。
横渠之于文正,则异于是,盖当时粗发其端而已
受学先生,此岂自诬者耶?
大抵近世诸公濂溪甚浅,如吕氏童蒙训》记其尝著《通书》,而曰用意高远
夫《通书太极之说,所以明天理之根源,究万物终始,岂用意而为之?
又何高下远近可道哉?
林黄中九江其所祠堂记文,极论「濂」字偏旁以为害道,尤可骇叹。
而《通书之后次序不伦,载蒲宗孟碣铭全文为害又甚
以书晓之,度未易入。
见谋于此别为叙次而刊之,恐却不难办也。
舂陵记》文亦不可解,此道之衰,未有甚于今日柰何柰何
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又见《古今事文类聚别集卷五,《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一五五、经籍典卷四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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