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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之显父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七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八
梁惠王移民之政,《周官》廪人之职未尝废,孟子之者,岂以惠王不知仁政之本耶?
无异议,但当熟玩孟子所说王政始终,其措置施行方略次第耳。
孟子齐宣王爱牛一段
此等处与上章亦无甚异,但要熟读详玩耳。
「必有事焉」一段显父谓此二者界限极难分别,盖不致力则便无所事而几于忘,才著意则未免预期欲速而流于助。
但将心平谨守,则又未见脱洒处。
一段依《孟子本文只合就养上说,《集注》言之备矣
明道先生移就持敬上说却是养气前一段事,功夫虽密,然恐不若且依《孟子》看也。
爱无差等,施由亲始,夷子既知此说,便当亲疏、合贵贱方得。
今却曰施由亲始,则是又将亲疏对待而言,岂非吾之爱又有差等哉?
词气牴牾,信乎遁而穷矣。
夷之所说爱无差等,此是大病
其言施由亲始,虽若粗有差别,然亦是施此无差等之爱耳。
孟子但责其二本,而不论下句自相矛盾也。
夷之所以卒能感动自知其非,盖因孟子极言非为人泚之心有以切中病耳
此是紧要处,当著眼目也。
滕文公之问逾迫,而孟子所以之者若无可为谋者。
极其规模所就,亦不过太王畏天保国之事。
至于万章之问宋,而孟子遽以成汤乐天之事反覆告之。
岂滕之地褊小不足以有为,而王偃灭滕伐薛,败诸侯之兵,果有可畏之实耶?
弱者,势也;
得失者,事也。
宋、滕之彊弱有异,故其得失之效不同
但其一事之如此而为得,如此而为失,则其理未尝不同耳。
若曰以彊弱为得失则是彊者常得,弱者常失也,岂其然乎?
以善服人,则有心求胜故人得以胜之。
以善养人,则至诚乐与,而人自心悦诚服
其原亦判于公私义利之间也。
以善服人者,惟恐人之进于善也。
张华之对晋武帝,恐吴人更立令主,则江南不可取之类是也
以善养人者,唯恐人之不入于善也。
若汤之事,遗之牛羊使人往为之耕之类是也
孟子既以智为始,圣为终,则智者致知之事,圣者极至之名。
终复智巧圣力,是智反妙于圣矣。
南轩以为论学则智圣有始终之序,语道则圣之极是智之极者也。
说似可以前所疑,不知如何
智是见得彻之名,圣是行得到之号,有先后而无浅深也。
圣而不智,如水母之无虾,亦将何所到乎?
孟子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而周子有五性感动善恶分,是又以善恶于动处并言之。
孟子就其情之未发,而周子就其情之已发者言之乎?
未必皆善也,然而本则可以为善不可以为恶。
唯反其情,故为恶耳。
孟子指其正者而言也,周子兼其正与反者而言也。
庄子有「遁天倍情」之语,亦此意也。
顷蒙见教云,往者同安因闻钟声,遂悟收心之法。
显父不揆,验之信然
当时所说闻钟声者,本意不谓如此,但言人心出入无时,钟之一声未息,而吾之心已屡变矣。
潮汐月临子午潮生,其理谓何
岂以子者阳之始,午者阳之极,月为阴属,故其气交激而至此耶?
潮汐之说,余襄公言之尤详。
大抵天地之间东西为纬,南北为经,故子午卯酉四方正位,而潮之进退以月至此位为节耳。
以气之消息言之,则子者阴之极而阳之始,午者阳之极而阴之始,卯为阳中,酉为阴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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