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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父追封鄂王告碑阴记开禧三年 南宋 · 岳珂
 出处:全宋文卷七三六○、《鄂国金佗稡编》卷二七、雍正《河南通志》卷七九、雍正《湖广通志》卷一一二、乾隆《彰德府志》卷二四
鄂据上流,为重地宿师十万,进足以虎噬京、洛,退足以雄分吴、蜀,得建瓴之势,江左莫强焉。
绍兴初天子麒麟玉册之瑞,观黄旂紫盖之运,应天顺动化龙南翔
长江汤汤天设之险,金城千里,亶重分牧。
王析授钺,实膺专征之任,虽往来调戍,靡常厥居,而大抵鄂为根本隐然藜藿不采之威。
考论地势,况观古今,自三国而下代兴南国者,所据守不一
然负桐柏之阳,山阳合肥广陵濡须重镇错立,带之长淮,包以南海,皆足以东西之冲。
惟襄、沔旧疆,曼羡千里上通巴蜀下接舒濮之郊,川平壄旷,不设限塞,击柝之声相闻,朝驰而夕可至也。
顾自元二以降引弓之士未尝南向,而夔、岘首宁;
涉巨渎,履重险,而常出乎柘皋大仪之境,舍所易而图所难何哉
两路介于寇,被边而守者数十城,视独以全师一面者,力之颛否固不待辨。
而孽胡之驰骋长技,反缩恧不敢施,方屦之士溯其时而观其人,可也
皇上临御一纪缅怀麟阁勋名之盛,方将尊中国以绥四夷
乙夜慨然所奏《吁天》之书,思所以大慰九京者,相攸乐土,宜莫如鄂,遂荒全国,裂而王之。
纶言申褒,温厚灏噩不惟足以万世无穷之宠,其于辨论忠邪之迹,盖尤深切著明
一介蚍蜉之言,诚不知所以格天心、悟主听者,妄一男不得其平而鸣,则谓天盖高,亦有不容恝,死且不朽矣。
载惟先王受命驻师之地,营墉陈石,至今岿然
乾道中又尝诏赐沔阳之庙,先王功烈,遂与鄂相终始
不幸,身不逮事,生二十有二年而后得以铅椠片言,追明地下之冤,成先大夫易箦之志。
兴念一及兢惭夙宵,大惧驯媮閟袭,而使圣朝旌忠非常之典,不能宣昭方来
乃以制词刻之琬琰,植于庙下,以对扬今天丕显休命,而复系著其所以然之意。
在汉之初,蛇分泗壄,有臣曰良,从高于留,经营四方,卒定大业
及誓白马,纪丹书剖符定封,择齐三万户而不愿,乃侈遇乡,以旌天授
然则功名之所基,以迄于成,地以人重,人以地著,揆厥所元,夫岂曰偶然而已哉。
是用叙次其实,且以先王在鄂之颠末,追附前谊,庶几鄂人知所以开国承家之自,昭示子孙,以无忘上意所向云。
开禧疆圉单阏且月哉生明孙承事郎记。
朝散郎、行太府寺丞、兼国史院编修官实录院检讨官章升之书丹并题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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