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诸州经制钱专委通判拘收奏(绍兴三年二月十八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
乞将诸州所收经制钱,专委通判只就本厅置库拘收,逐季终尽数拨赴行在。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三五之二一(第六册第五四一八页)。又见同书食货六四之八七(第七册第六一四三页)。
乞令诸路提举常平司条具役法弊害奏(绍兴三年九月十七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食货一四之二一(第六册第五○四八页)、《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八
州县役法,经始于熙宁,续成于绍圣。历岁滋久,逮今不胜其弊。乡村之民,贫者破竭资产,当频并之役;富者转移名籍,为幸免之计。则以募役之法取于逐甲而不通于一都之弊也。母子不相保,而必至于出嫁;兄弟不相容,而必至于析生。则以募役之法,杂取人丁多寡,而不专用物力高下之弊也。其他曲折,难遍以疏举。欲下诸路提举常平司,各令讲求见行役法之有害于民者,条具来上,然后革去其弊,以成变通之利,则天下均被其幸。
乞非军期机速事务并由两省书押降敕行下奏(绍兴三年九月二十一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职官一之七九(第三册第二三六九页)、《中兴两朝圣政》卷一四、《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八、《续资治通鉴》卷一一二
臣闻唐太宗尝谓侍臣曰:「中书门下,机要之司,诏敕有不便者,皆须执论。若惟书诏敕,行文书而已,人谁不能」?国家循唐旧制,分三省以建官,上下相维,纪纲具在。凡政令之失中,赏罚之非当,其在中书,则舍人得以封还;其在门下,则给事中得以论驳。盖先其未行而救正其失,则号令无反汗之嫌,政事无过举之迹。自艰难以来,始缘多事,军期机速,不容晷刻淹延,则得旨之后,先以白劄子径下有司奉行,然后赴给舍书押降敕。循习寖久,凡拟官断狱之类,一切径下有司先次报行,而给舍但书押已行之事而已。苟启拟之非其人,断刑之失其罪,法度之更张,有利有害,赋役之调发,有可有否,虽欲论执封駮,而成命已行于有司,殆非两省设官、先其未行而救正其失之本意。望申严旧制,应非军期机速事务,并由两省书押降敕行下,庶几小大之臣皆得举职,以无废纪纲之旧。
乞命供时政记补起居注等奏(绍兴三年九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八
请命前宰执供具建炎四年二月以前时政记,仍令修注官补建炎以来起居注,命百司日以朝廷所施行事报秘书省,进奏院月报亦如之。
乞执守祖宗法令奏(绍兴四年九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
祖宗之法,无私如天地,难犯如江河,皎如日月之明,令甲垂裕万世。虽元丰之后建三省,分六曹,更新庶事,而铨选、科举、刑罚、廪禄之制,亦多循袭祖宗。比年以来,风俗习侥倖,有求者志于苟得,有罪者期于幸免,而为人变法者多矣。伏望圣慈执祖宗坚如金石,行祖宗之令信如四时。启侥倖之门而轻议变祖宗之法者,一切裁抑,以示天下之公。
乞擢人材决具狱奏(绍兴四年十一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二
伏见朝廷以边警未宁,专意戎事,凡常程庶务,一切罢止。臣窃谓多事之际,搜求人材,可与图事揆策、折冲禦侮者,正今日所急。与夫内外刑狱待报而决者,不唯凝寒之月,淹系可悯,亦恐非所以感人心、召和气也。欲望申诏大臣,凡人材之可用者,以时采擢,使赴事功;而具狱之当决者,且令一面断行。苟刑名文牍之烦,不欲以费堂庙日力,则刑部长贰,许按格法权宜裁决;其有可疑者,乃以上闻,庶几不废内修政事之意。
廷试进士乞复详定所不别立等第旧制奏(绍兴五年八月九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选举八之四一(第五册第四三九四页)、《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二
祖宗廷试进士,差官初考、覆考、详定,盖欲参用众见,以求实材。初考既定等第,乃加封印,以送覆考,复定等第,而详定所或从初考,或从覆考,不许别自立等。至嘉祐间,因王安石充详定官,始乞不用初、覆考两处等第,别自立等,至今循袭为法。如此,则高下升黜尽出于详定官,而初考、覆考殆为虚设。欲望复用祖宗旧制,如初、覆考皆未当,即具失当因依奏禀,方许别立等第。
宪司请惠州以强盗狱死者二名当一名推赏不当奏(绍兴六年三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九
如此恐贪冒赏典之人,计嘱狱司,愈将平人非理致死,其弊益深,故有是请。仍乞将惠州狱官贬秩冲替。自今强盗狱死及五分以上,官吏比附岁中禁死及一分科罪,不以并计失减。
乞差翰林学士奏(绍兴六年五月六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之五四(第三册第二五二三页)
本院学士胡交修已除刑部尚书,范冲已改除翰林侍读学士,即日止臣独员。窃虑文字拥并,双锁日难以旋进,乞望早赐差官。
乞解严后常程之事仍付有司奏(绍兴七年正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八
窃见陛下戎辂抚师,凡六曹事有格法者,悉付之有司,而庙堂始得专意于恢复之功。今已过防冬,将遂解严,苟常程细务,又复坌集,则恐庙堂之上,日力有不暇给,而一二大臣将不得专意于恢复之图矣。伏望明诏三省、枢密院,惟甲兵征伐,土地开辟,金谷馈运,战士功赏,叛亡招纳,凡所以靖中原、禦外侮者,日夜讲究,而常程之事仍复付之有司,有不能决者,然后申覆,庶几早克有济。
道君太上皇帝谥号庙号议(绍兴七年二月十八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中兴礼书》卷二三八
恭惟道君太上皇帝躬上皇之资,承列圣之绪,恢廓大度,临机独断,故能席富有之业,乘盛大之时,配极居尊,二十有六载。如天地之无不覆载,如三辰之无不照临。于时修废官,谨权量,惠鳏寡,哀困穷,礼高年,崇孝悌,钦庶狱,明庶政。审礼乐之议,定南北之郊。考四阿九室之制,以严宗祀之配;广泮水之规,以茂育才之方。其致治之美,昭昭乎不可尚已。方感悟殊俗,混一区宇,革久染之污,补堪舆之缺。及其察消息之理,观盈虚之常,以长子主器而高蹈乎万物之表,则又有大美而不居矣。非尧舜之同心乎!故北狩十年,而民怀苍梧之思;闻丧万里,而人有轩台之慕。天下之议者,非效众美而归之,不足以名其仿佛也。谨按《谥法》:穷理尽性曰圣,经纬天地曰文,功德施于民曰仁,有尊可尊曰德,受禄于天曰显,慈惠爱亲曰孝。若乃才本天纵,学穷道妙,藻思粹发,大虑通达,非至圣乎!贵贱以明,上下以治,衣被四海,黼黻成章,非至文乎!协气充塞,薰为大和,非至仁乎!脱屣天位,克享尊称,非至德乎!宜民宜人,燕及后昆,非至显乎!尊祖钦宗,惇叙九族,非至孝乎!夫徽者,美之至也。阳生于子,其美尽于东南;阴生于午,其美极于西北。天地之美,岂一日之积哉!我国家圣圣相继,至于道君太上皇帝继明而治,然后声明文物治办之极,可谓至美也已。《礼》:祖有宗而功有德。请上道君太上皇帝尊谥圣文仁德显孝皇帝,庙号曰徽宗。近等谨议。
请改上惠恭皇后谥连显字奏(绍兴七年二月十九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礼一五之五八(第一册第六八○页)
已议上圣文仁德显孝皇帝尊谥,其惠恭皇后合易旧谥。太常寺讨论,伏请改上惠恭皇后谥连「显」字。
宁德皇后谥议(绍兴七年二月二十二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中兴礼书》卷二六三
伏奉敕命,集议于尚书省。恭惟宁德皇后道光坤极,体协灵符。燕石效祥,玉衣示庆。静有周史之戒,动遵保傅之规。故能德冠后宫,职修内治。献穜稑之种,以供粢盛之洁;荐沼沚之毛,而承宗庙之严。诵德象女师之篇,明《关雎》后妃之义。躬俭节用,《葛覃》之本也;能知勤,《卷耳》之志也;密赞宸极,《鸡鸣》相成之道也;爱彼多男,鸤鸠均一之德也。总而言之,允所谓惟邦之媛欤。在昔西汉,有若邛成,实育元帝者也,而止传谨慎之风;至于东京,有若明德,实抚肃宗者也,而无立子之效。惟宁德皇后笃保祐之劳,无纤介之间。亲扶日驭,协济龙飞,浚少海之渊源,发重轮之光耀。宝祚有永,繄一言是赖,比德两汉,可谓兼之矣。夫欲治国者先于齐家,善为母者本于能妇。契文王道化,而雅言刑于寡妻;太姒嗣音,而颂歌亦右文母。惟后□能尽母道以辅佐道君皇帝之治者,在于能行妇道者乎。谨按《谥法》曰:能行妇道曰肃。礼:后不专谥,系号于上,尊无二上之义也。请上宁德皇后尊谥曰显肃皇后。近等谨议。
改惠恭皇后谥议(绍兴七年二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
恭惟惠恭皇后禀坤德之至柔,配离明之淳耀,钟粹公侯之族,发为宫掖之祥。言则有常,克奉诗书之训;动而合礼,无烦保傅之严。用能正位居室,作宾于京,纲纪人伦,母仪天下。行四教以兴内朝之治,师六宫而亲北郊之蚕。服瀚濯之衣,崇节俭也;有进贤之志,念艰难也。无险诐,无嫉妒,不以燕私之意刑于外也;进贤才,知勤劳,不以外家之事请于朝也。是以奉神灵之统,理万物之宜,配至尊,作宗庙主,而天下化之。乃若猗兰梦日,华渚流虹,天祐下民,是生渊圣。以三善之德,重列圣之光。虽逸驾跄鸾,方周流于八极;而深仁厚泽,以渗漉于无垠。然则推原内助之风,上论继明之自,必有徽号,永配宸极。臣等按《谥法》:「严钦事上曰恭,严钦鬼神曰恭,夙夜恭事曰恭,接下不骄曰恭」。夫思媚诸姑,归宁父母,非严钦事上乎?躬视涤溉,为豆孔庶,非严钦鬼神乎?肃环佩之节,谨鸡鸣之戒,非夙夜恭事乎?有逮下之言,尽众妾之心,非接下不骄乎?国家重规沓矩,比迹周汉,昭宪之谥,仰法乎宣祖;五后之号,并同于章圣。至乎宣孝之祔,钦仁之配,罔不由斯。其意若曰:妇无遂事,理不专美,后顺得常之道也。臣等请上惠恭皇后尊谥曰显恭皇后。臣等谨议。
按:《宋会要辑稿》礼五八之七六(第二册第一六四九页)。又见同书礼三四之一○(第二册第一二八五页)。
明堂大礼前一日皇帝合诣太庙朝飨议(绍兴七年六月二十三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宋会要辑稿》礼一七之一八(第一册第六九五页)、《文献通考》卷九八、《宋史》卷一○八《礼志》一一、《续通典》卷五三
窃见明堂大祀前一日,皇帝躬诣太庙,名曰朝飨。谨按《春秋》僖公三十三年:「凡君薨,卒哭而祔,祔而作主,特祀于主,烝尝禘于庙」。杜预谓新主既特祀于寝,则宗庙四时常祀,自当如旧。是则考之往古,居丧得见宗庙有如此者。又按景德三年明德皇太后之丧,既易月而服除,真宗遂飨太庙,合祭天地于圜丘。熙宁元年,神宗居谅闇,复用景德故事,躬行郊庙之礼。是则考之本朝,居丧得见宗庙有如此者。将来明堂大礼已在易月服除之后,躬行朝飨,自无足疑。议者止谓三年之丧,前此未有,故恐今日行之为非。夫三年之丧,陛下行之内廷,所谓谅闇心丧者也,粗衣蔬食,不以为朝廷之礼也。陛下万机之系,恢复之重,夺罔极之悲,躬宵旰之勤,坐朝起居如平时矣,裁决庶务如平时矣,亲御戎辂亦复幸进矣,何独至于见宗庙而未可?又按唐故事,将有事于上帝,则百寮皆预造使祭告,惟太清宫、太庙,则皇帝亲行其册,祝皆曰「某月日有事于某所,不敢不告宗庙」,谓之奏告,馀皆谓之祭告。至天宝九载,乃谓「告者,上告下之词」,遂下诏太清宫宜称朝献,太庙称朝飨。累世相因,遂失奏告之名。明堂前期之礼,盖告也,非祭也。谓之祭则在典故亦为可行,谓之告则尤无可议者。先王制礼,本诸人情,惟彼此参酌以无为,故情文协中而可举。今明堂大礼前一日,皇帝合诣太庙朝飨,所有卤簿、鼓吹及楼前宫架、诸军音乐皆备而不作。
祀明堂不宜增设道君皇帝一位奏(绍兴七年八月十二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中兴礼书》卷四九、《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四
准敕,中书舍人傅崧卿奏:「恭睹近降御札,以今年有事于明堂,乞于正配四位之外,增设道君皇帝一位于太祖皇帝之次,以配昊天上帝」。诏令侍从、台谏、礼官讨论,同共讨论闻奏者。臣等闻昔周自后稷始封于邰,以有家室,而文、武之功,起于后稷,故推以配天。文王受命,肇造下方,而世世修德,莫若文王,故尊以配上帝。《传》所谓「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是也。考之于《诗》,则《生民》之雅,尊祖也;《我将》之颂,祀文王于明堂也。郊祀后稷者,祖有功也;宗祀文王者,宗有德也。前汉孝武元封五年祠明堂,以高祖配上帝;后汉明帝永平二年祀明堂,以光武配五帝。本朝治平中,英宗皇帝因王圭、孙朴等奏,欲以仁宗配上帝,是时司马光论之曰:「前汉以高祖、后汉以光武配明堂。古之帝王自非建邦启土、造有区夏者,皆无配天之文。虽周之成、康,汉之文、景、明、章,德业非不美也,然而子孙不敢推以配天者,避祖宗也」。《孝经》曰:「严父莫大于配天,则周公其人也」。孔子以周公有圣人之德,成太平之业,制礼作乐,而文王适其父也,故引之以證圣人之德莫大于孝,以答曾子之问。近世祀明堂者皆以其父配,此乃误识《孝经》之意,而违先王之礼,不可以为法也。又,熙宁中,神宗皇帝以英宗配上帝,既而问辅臣曰:「今明堂乃配先帝,如何」?王安石对曰:「此乃误引严父之说,故以考配天。《孝经》所谓严父者,以文王为周公之父,周公能述父志,成父业,得四海之欢心,使各以其职来助祭,得严父之道故也。若言宗祀,则前代已有此礼」。神宗曰:「周公宗祀,乃在成王之世。成王以文王为祖,则明堂非以配考明矣」。国家自绍兴元年以来,权时之宜,斟酌典礼,宗祀明堂,合祭天地,并配祖宗。议者谓太祖皇帝实兼后稷、文王之事,而混一区宇,亦在太宗之时。太祖虽以配郊,则今明堂之礼,宜与太宗并配。今论者乃欲祖、宗并配之外,增设道君皇帝一位于太祖皇帝之次,不惟不合乎《诗》、《礼》格言、两汉故事,与夫治平、熙宁之议论,而揆之人情,盖亦近于丰于昵矣。又况梓宫未还,几筵未除,山陵未卜,而遽议配侑之事乎?臣等伏请今年明堂大礼,权依绍兴元年诏书,请俟削平僭乱、恢复大业,然后定郊祀明堂之议,一从成周之制,不失礼经之正。
御试贡士乞用临轩之制奏(绍兴七年八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三
皇帝临御天下,发号出令,已踰十年,即与前世嗣君新立、谅闇不言事体不同。所有将来御试贡士,乞用临轩之制。
乞居丧不罢讲筵奏(绍兴七年十月)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一五、《宋会要辑稿》崇儒七之四(第三册第二二九○页)
天子之孝,有百姓四海,其势不得与诸侯卿大夫同也。且以古今论之,丧礼唯而不对。今陛下亲庶政,决万几,可否天下事,其可唯而不对乎?《丧礼》:「未葬,衰麻不去身」。今越绋行事,被黼服冕,其可不去衰麻乎?今便殿按弓马,抚将士,金革之事有不避也,何独至于讲筵而疑之?真宗咸平元年,在谅闇之中也,是年正月诏访明达经义者,召崔颐正讲《尚书》于广福殿,又于苑中说《大禹谟》。二年,置翰林侍讲学士,命邢炳讲《左氏春秋》,亦在三年之中。伏望以时开讲筵,见儒生,臣等不胜大愿。
奉迎两宫乞差礼直官尅择官劄子(绍兴九年四月十六日)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中兴礼书》卷一七五
臣恭被圣旨,差充奉迎两宫扈从礼仪使。今来奉迎两宫,事干典礼,欲乞下太常寺差礼直官一名,太史局尅择官一名。
知命帖 宋 · 孙近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二三、《宝真斋法书赞》卷二四
近到毗陵,见一知命者,独谓参政十月安稳无他,与诸人所说稍异。今节气已过大雪,其言独验,亦颇言自此垣履富贵功名之地,非辈流所可及,谩欲一闻。近拜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