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字学典.字学总部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字学典
第九卷目录
字学总部艺文一
急就章序 唐颜师古
书同文赋 王起
字源偏旁小说序 林罕
说文解字韵谱序 宋徐铉
与蔡君谟求书集古录序书 欧阳修
进字说表 王安石
字说序 前人
科斗文字赋 元冯翼翁
科斗文字赋 张玉相
六书故序 明戴侗
字学总部艺文二〈诗〉
乐府 魏陈思王植
钞众书应司徒教 齐王融
借刘太常说文 陈江总
书 唐李峤
观楚国寺璋上人写一切经 岑参
题三会寺仓颉造字台 前人
仓颉台 李咸用
洛出书 张钦敬
洛出书 叔孙元观
赠送蒙古文字周教授 元贡奎
谒仓帝墓 明赵世英
字学总部选句
字学总部纪事
急就章序 唐颜师古
书同文赋 王起
字源偏旁小说序 林罕
说文解字韵谱序 宋徐铉
与蔡君谟求书集古录序书 欧阳修
进字说表 王安石
字说序 前人
科斗文字赋 元冯翼翁
科斗文字赋 张玉相
六书故序 明戴侗
字学总部艺文二〈诗〉
乐府 魏陈思王植
钞众书应司徒教 齐王融
借刘太常说文 陈江总
书 唐李峤
观楚国寺璋上人写一切经 岑参
题三会寺仓颉造字台 前人
仓颉台 李咸用
洛出书 张钦敬
洛出书 叔孙元观
赠送蒙古文字周教授 元贡奎
谒仓帝墓 明赵世英
字学总部选句
字学总部纪事
字学典第九卷
字学总部艺文一
《急就章序》唐·颜师古
《急就》篇者,其源出于小学家。昔在周宣,粤有史籀,演畅古文,初著大篆,秦兼天下,罢黜异书,丞相李斯又撰仓颉,中车府令赵高继造,爰历太史令胡母敬作《博学》篇,皆所以启导青衿,垂法锦带也。逮至炎汉。司马相如作《凡将》篇,俾效书写,多所载述务,适时要史,游景慕拟而广之。元成之间,列于秘府。虽复文非清靡义阙,经纶至于包括,品类错综,古今详其意趣,实有可观者焉。然而时代迁革,亟经丧乱,传写湮讹,避讳改易,渐就芜舛,莫能釐正少者,阙而不备多者,妄有增益,人用己私,流宕忘返,至如蓬门,野贱穷乡,幼学递相承禀,犹竞习之,既无良师,祇增僻谬。若夫缙绅秀彦,膏粱子弟谓之鄙俚,耻于窥涉。遂使博闻之说废而弗明,备物之方于兹寝滞。师古家传苍雅,广综流略,尤精训诂。待问质疑事,非稽考不妄谈。说必则古昔信而有徵先君,〈师古父思鲁〉常欲注释急就,以贻后学,雅志未申,昊天不吊,奉遵遗范,永怀罔极。旧得皇象、钟繇、卫夫人、王羲之等所书篇本,备加详覈,足以审定,凡三十二章。究其真实,又见崔浩及刘芳所注。〈后魏太宗元年敕崔浩解刘芳续注音义證三卷〉人心不同,未云善也。遂因暇日为之解训,皆据经籍遗文,先达旧旨,非率愚管斐。然妄作字有难识,随而音之别理兼通,亦即并载,可以祛发,未寤矫正前失,振幽翳之学,摅制述之意,庶将来君子裁其衷焉。〈按急就篇古人不过总姓名事物约略其科或五言或七言以便初学诵习如近世三字经之类实无关于字学也今存其序一篇以见大凡馀悉删去
〉《书同文赋》〈以王化大同书文混一为韵〉王起
巍巍乎,我皇之宅也。寰海无氛,书契同文,宣于小学,成彼大勋,六艺殊途,考为篆之古史,万邦同德,知结绳之圣君,于时四方有谧九区,如一二教翼宣,儒风洋溢。或简牒而异制,或草隶而殊质,莫不采摭。其文错综,其术由是,日月所烛,舟车所通。布八体而咸若合六书而大同。垂露成规,既由近而及远,崩云殊象,亦自西而徂东,流离翰墨之场,辉映诗书之阃。或虫形而交错,或鸟迹以相混,三坟八索,何患乎?阙疑二首六身。或因而知远,况其名臣染翰?行子寓书,昌言非同而不达遥思,非同而不摅敷奏。或乖自无惊于问马,遐迩不壅,固有乐于烹鱼,为学则孚执艺无诈。文加点而何有书?尽言而是藉。或笔或削,决百事之纷拿,如丝如纶,宣一人之教化,则知同文之义。大道惟昌合我人,则覃于鬼方,匪来规于率土,将作范于后王巧者,莫能革其故暴者,无能易其常,则帝羲龙图宁务其八卦、史籀、虫篆,徒列于三仓。故宜飞声后代布德,无外铭钟鼎而勒休施竹帛,而图大逸少之能,攸著伯英之妙,咸赖信乎?观彼人文,而乐我平泰。《字源偏旁小说序》林罕
三国之后,历晋、魏、陈、隋,隶书盛行,篆书殆将泯灭。至唐,将作少监。李阳冰就许氏《说文》,展作三十卷。其后复于《说文》篆字下,便以隶书照之名之字。统开元中,以隶体不定,复隶书字统下录篆文,作四十卷,名之开元文字。自此,隶体始定矣。大历中,张参作五经文字三卷。开成中,唐元度复作,新加九经字样一卷。然九经所有之字,即加训切,况是隶书莫知篆意。篆虽一体而隶变数般。篆隶既兴,讹舛相错,非究于篆。无由晓隶六书者,非止一意而属一字一字之内,有占六书二三四者,大都造字,皆包含六意。字有正者,倒者,横而在上中下者,竖而在左右中者,向者背者,并者重者,顺者逆者,左者右者,俯者仰者,横柝而裹别字者,竖开而夹别字者,有一字成者,有全二字三字四字五字合成者,有省二字三字四字合成者。隶书有不抛篆者,有全违篆者,有减篆者,有添篆者,有篆隶同文者,在篆体则可辨,变隶体则多有义异,而文同篆亦有之俗。有隶书赋者,假托许慎为名,颇乖经。据《颜氏家训云》,斯实陶先生弟子杜道士所为,大误时俗。又有今古隶书,端字决疑赋,更不经于隶书赋。又有文下作子,为学更旁,作生为苏,凡数十百字,谓之野书。颜真卿撰干禄字书一卷,每一字作三般注云。上正中通下俗,既有标题,合有褒贬,全无予夺,亦无取焉。《说文解字韵谱序》宋·徐铉
昔伏羲画八卦而文字之端见矣,仓颉摹鸟迹而文字之形立矣。史籀作大篆以润色之,李斯变小篆以简易之,其美至矣。及程邈作隶而人竞趋省,古法一变,字义浸讹。先儒许慎患其若此,故集《仓》、《雅》之学,研六书之旨,博访通识,考于贾逵,作《说文解字》十五篇,凡万六百字。字学精博,莫过于是。篆籀之体,极于斯焉。其后贾鲂以《三仓》之书皆为隶字,隶字始广而篆籀转微。后汉及今千有馀岁。凡善书者皆草隶焉。又隶书之法有删繁补阙之论,则其讹伪断可知矣。故今字书之数累倍于前。夫圣人创制皆有依据,不知而作,君子慎之,及史阙文,格言斯在。若草、木、鱼、鸟,形声相从,触类长之,良无穷极,苟不折之以古义,何足以观。故叔重之后,《玉篇》、《切韵》所载,习俗虽久,要不可施之于篆文。往者,李阳冰天纵其能,中兴斯学。赞明许氏,奂焉英发。然古法背俗,易为堙微。方今许、李之书仅存于世,学者殊寡,旧章罕存。秉笔操觚,要资校阅,而偏旁奥密,不可意知,寻求一字,往往终卷,力省功倍,思得其宜。舍弟锴特善小学,因命取叔重所记,以《切韵》次之,声韵区分,开卷可睹。锴又集《通释》四十篇,考先贤之微言,畅许氏之元旨,正阳冰之新义,折流俗之异端,文字之学,善矣尽矣。今此书止欲便于检讨,无恤其他,故聊存古训,以为别识。其馀敷演,有《通释五音》凡千卷,贻诸同志云。《与蔡君谟求书集古录序书》欧阳修
修启向在河朔,不能自闲。尝集录前世金石之遗文,自三代以来古文奇字,莫不皆有。中间虽罪戾摈斥,水陆奔走,颠危困踣兼之人事,吉凶忧患,悲愁无聊,仓卒未尝一日忘也。盖自庆历乙酉,逮嘉祐壬寅十有八年而得千卷,顾其勤至矣。然亦可谓富哉!窃复自念好嗜,与俗异驰,乃独区区收拾世人之所弃者,惟恐不及,是又可笑也。因辄自叙其事庶,以见其志焉。然顾其文鄙意陋,不足以示人。既则自视前所集录,虽浮屠老子诡妄之说,常见贬绝于吾儒者,往往取之,而不忍遽废者,何哉?岂非特以其字画之工邪?然则字书之法,虽为学者之馀事,亦有助于金石之传也。若浮屠老子之说当弃,而获存者,乃直以字画而传,是其幸而得所托尔。岂特有助而已哉?仆之文陋矣,顾不能以自传,其或幸而得所托,则未必不传也。由是言之,为仆不朽之托者,在君谟一挥毫之顷尔。窃惟君子乐善,欲成今之美者,或闻斯说,谓宜有不能却也,故辄持其说,以进而不疑。《进字说表》王安石
窃以书用于世,久矣。先王立学,以教之设官,以达之置使,以喻之禁诛乱名,岂苟然哉?凡以同道德之归,一名法之守而已。道衰以隐,官失学废,循而发之,实在圣时,岂臣愚憧敢逮斯事?盖闻物生而有情,情发而为声,声以类合,皆足相知人声。为言述以为字,字虽人之所制,本实出于自然。凤鸟有文,河图有画,非人为也。人则效此,故上下内外,初终前后,中偏左右,自然之位也。衡邪曲直,耦重交析,反缺倒仄,自然之形也。发敛呼吸,抑扬合散,虚实清浊,自然之声也。可视而知,可听而思,自然之义也。以义自然,故仙圣所宅,虽殊方域,言音乖离,点画不同,译而通之,其义一也。道有升降,文物随之时变事异,书名或改,原出要归,亦无二焉。乃若知之所不能与思之所不能至,则虽非即此而可證,亦非舍此而能学,盖惟天下之至神,为能究此伏。惟皇帝陛下,体元用妙,该极象数,稽古刱法,绍天觉民,乃惟兹学陨缺弗嗣。因任众智,微明显隐,盖将以祈合乎。神愔者,布之海内,众妙所寄,穷之实难,而臣顷御燕閒亲,承训敕抱,痾负忧。久无所成。虽尝有献大惧冒,退复自力,用忘疾惫,咨诹讨论,博尽所疑,冀或涓尘,有助深崇,谨勒成字说二十四卷,随表上进。《字说序》前人
文者,奇偶刚柔杂比,以相承,如天地之文。故谓之文字者,始于一二而生,生至于无穷,如母之字子。故谓之字其声之抑扬开塞,合散出入;其形之衡从曲直,邪正上下,内外左右,皆有义,皆本于自然,非人私智所能为也与。夫伏羲八卦,文王六十四,异用而同制,相待而成。易先王以为不可忽,而患天下后世失其法,故三岁一同。同之者一,道德也。秦烧诗书,杀学士,而于是时,始变古而为隶,盖天之丧斯文也。不然则秦何力之能为?余读许慎《说文》,而于书之意,时有所悟,因序录其说,为二十卷。以与门人所推,经义附之。惜乎!先王之文缺已久,慎所记不具,又多舛。而以余之浅陋考之,且有所不合。虽然庸讵非天之将兴斯文也,而以余赞其始,故其教学必自此始,能知此者则于道德之意,已十九矣。
《科斗文字赋》元·冯翼翁
若有客兮,泛灵槎憩。银渚倚桂树,而秋吟聆蟾兔之夜语,耸载籍之前闻,独商略夫上古誇斯文之伟绩?序中山之旧谱,老蟾捧腹而笑,却足彷徨,曰:世徒陋。井蛙之见小,而不知秃颖之善。忘独不闻之,孔壁之旧藏乎?在昔龙官乍纪结绳,未舒蚩蚩者,氓若虫若鱼,惟创物之妙思,必有触于外物。譬马图之未呈心已,藏于三画,感科斗之文字,寓大巧于若拙。观其模形,接腋仿象,持颐首昂休甃之影,尾露蹶泥之锥,跳梁爬沙之异状,未觉鸟迹之独奇。包六体于未形,贯群音之殊,译哭鬼魅兮。中宵焕人文兮,白日彼冰斯之𪃟。曾何足以万一三五继作典谟,代增杀青事?简怀削民淳,自用代夫结绳,遂刑刳于寸铁,诚有利于天下,摩顶踵而未歇,下逮周宣,未之改作堂堂轩。颉时相唯诺,垂斯文于无穷,幸洙泗之有托,岂独纪于百篇?亦与闻于笔削,模糊瘢胝诘曲,跟肘跨焚坑而独跃傲蟫蠹而不朽,发奇光于败壁,贯广寒而当中昭六籍于万世。譬日月之行空,若是果谁之功耶?俗漓事穴时异事,殊大篆程巧八体异模,疲衡石于日晏,劳案牍于吏胥,徒汗牛而充栋,资异端之多书。春蚓秋蛇之随意,鹤头虿尾之争姝,南山之竹涅未已。徂来之松墨无馀,滋奸伪之日长,曾莫返于古初。若是者,虽秃千兔而可胜诛乎?于是老兔默然,露寒月白,客独俯视乎?同文仰攀乎。仙籍愧雕虫之拙,学曾莫裨于典籍,但愿六经之行世,又何必怀科斗于孔壁?《科斗文字赋》张玉相
鸿灵幽纷,寥廓无闻,气机浑沦,坱圠无垠。迨夫清浊凝元,黄分龙飞,章而结。绮凤交彩,而腾文英。英粲烂,空翔蜚云,玉枝纵横齐荣,敷芬于斯时也。孰为错书?孰为典坟?有圣继立,知超乎。群仰观俯,察聿宣人文默启,天秘象形,而作爰著简编。心妙制约,仓灵夜震,柔祇昼愕,音协义立。非假非凿,启瞆聋昭,冥漠如星。辰之经纬,如图书之参错,故虽科斗之名,而实蝌虬之形。首粗而锐尾,纤而轻体,宏内密亦员而成。历落虫缀,参差雁行尧舜之道,假此以著帝王之治,由兹而传授受心法,可发幽赜纪载事,实可垂万年。可仿可录,可刊可镌岐者,如股属者,如联镇者,如锤下者。如悬曲而非蚓,繁而非蚿,劲而欲虿,活而欲蠉,虽拟乎物,亦象乎天。虽简而古,亦秀而妍。然后知圣人之制作,深有功于世。教彼赤文绿字,何足比其万分。奈何朴散淳漓,世迁时易,方音随讹,字画非式。或更于史臣之手,或译于大行人之职,委曲兮,修蛇隐约兮,鸟迹迨习熟之,既纯有古人之不识,孰知天之未丧斯文兮。犹幸遗于孔壁,虽开端肇始之伟,功旷万古,而一日呜呼。守太元者,素高奇字,观舞剑者,或得学书,虽变化之叵测,竟科斗之何。如此,吾观仓颉篇之文,而叹作者之圣功,与天地同符也。《六书故序》明·戴侗
侗也,闻诸先人曰:学莫大乎格物。格物之方,取数多者,书也。天地万物,古今万事,皆聚于书。书之多,学者常病乎,不能尽通。虽然有文而后有辞书,虽多,总其实,六书而已。六书既通参,伍以变触类而长极文字之变,不能逃焉。故士惟弗学,学必先六书。古之教者,子生十年始入小学,则教以六书。六书也者,入学之户门。学者之所同先也,以为小学者,过矣。由秦而下六书之学,遂废。虽有学焉者,往往支离傅会,而不适于通。至于曲艺小技,下为曹伍,故士益不屑,而其学益不讲,千载而下,殆无传焉。夫不明于文,而欲通于辞,不通于辞,而欲得于意。是聋于律而议,乐盲于度而议,器也。亦诬而已矣。先人既以是教于家,且欲因许氏之遗文订其得失,以传于家塾而不果。成小子惧先志之坠,爰摭旧闻辑成三十三卷,通释一卷,其所不知固,阙如也。即其所知,亦焉敢自是乎哉?姑藏家塾以俟君子。字学总部艺文二〈诗〉
《乐府》魏·陈思王植
墨出青松烟,笔出狡兔翰。古人感鸟迹,文字有改判。《钞众书应司徒教》齐·王融
说礼固多才,惇诗信为善。岩笥发仙华,金縢开碧篆。《借刘太常说文》陈江总
刘棻慕子云,许慎询景伯。硕学该虫篆,奇文秀鸟迹。曰余徒下帷,待问垂重席。不诣王充市,聊投班阮籍。三写遍钻研,六书多补益。幽居服药饵,山宇生虚白。留连嗣芳杜,旷荡依泉石。夫君爱满堂,愿言驰下泽。《书》唐·李峤
削简龙文见,临池鸟迹舒。河图八卦出,洛范九畴初。垂露春光满,崩云骨气馀。请君看入木,一寸乃非虚。《观楚国寺璋上人写一切经》岑参
璋公不出院,群木闭深居。誓写一切经,欲向万卷馀。挥毫散林鹊,研墨警池鱼。音翻四句偈,字译五天书。《题三会寺仓颉造字台》前人
野寺荒台晚,寒天古木悲。空阶有鸟迹,犹似造书时。《仓颉台》李咸用
先贤忧民诈,观迹成纲纪。自有书契来,争及结绳理。《洛出书》张钦敬
浮空九洛水,瑞圣千年质。奇象八卦分,图书九畴出。含微卜筮远,抱数阴阳密。中得天地心,旁探鬼神吉。昔闻夏禹代,今献唐尧日。谬此叙彝伦,寰宇贺清谧。《洛出书》叔孙元观
清洛含温溜,元龟荐宝书。波开绿字出,瑞应紫宸居。物著群灵首,文成列卦初。美珍翔阁凤,庆迈跃舟鱼。俾姒惟何远,休皇复在诸。东都主人意,歌颂望乘舆。《赠送蒙古文字周教授》元·贡奎
周宣石鼓久剥落,浮云变化字迹讹。八分小篆亦已废,纷纷行草何其多。洪惟盛世自作古,制书勒石传不磨。知君达时尚所学,落笔星斗光森罗。蒙恩千里领教职,养育多士培菁莪。谐音正译妙简绝,穷究根本芟繁柯。牙签玉轴点画整,照耀后世推名科。愧予鄙俚事章句,儒冠多误将如何?《谒仓帝墓》明·赵世英
混沌欲泄千古秘,天遣作书凭创起。凿空鸟迹写心灵,万斛珠玑科斗侈。坟典爻象炳日星,删定赞修胥以此。肇开文史亿万年,至今纷纷竞诸子。吁嗟夫子真神圣,雨粟高旻泣山鬼。我亦深山嗜古者,子云奇字能识几。肃瞻四目思水木,古柏龙蛇寒云斐。字学总部选句
唐蒋防《萤光照字赋》:缥帙时,开玉篆共丹辉,并耀银钩,下映繁星,与片月俱生。俯而察焕乎,呈科斗之文,静而观炯尔,见雕虫之艺。无名氏《太学壁经赋》:既科斗之互缺,亦鱼鲁之相舛。依鸟迹而难从,访蛇形而莫辨。定兹金简,规程邈之隶书,遵彼古文,参史籀之大篆,〈又〉欲昭明于六书,先褒贬于一字,俾去颠讹之惑,用全述作之意。
张昔御《注孝经台赋》:金字累累,以条贯银钩,历历而交。映许尧佐《五经阁赋》:文移科斗之质,字别鱼鲁之误。封希颜《六艺赋》:若乃墨妙之场,书淫之客,转注别态,圆方自适,万仞崩云,千岩落石。垂露沾于缃绮,飞花散于竹帛,观夫始用契以代绳,未有纸而作策,何朴略之难,同为智巧之所易也。
字学总部纪事
古三坟伏牺氏命臣飞龙氏造六书。《拾遗记》:轩辕黄帝,以神金铸器,皆铭题及后。群臣观其铭,皆上古之字,多磨灭缺落。凡所造建,咸刊记其年时,辞迹皆质。
《竹书纪年》:黄帝轩辕氏五十年秋七月,《龙图》出河,《龟书》出洛,赤文篆字,以授轩辕。
《述异记》:崆峒山中有尧碑禹碣,皆籀文焉。伏滔述帝功德铭曰:尧碑禹碣,历古不昧。
帝舜都郭门故宫存焉。宫前有尧台舜馆,铭记古文,莫有识者。
《十洲记》:昔禹治洪。水经诸五岳,使工刻石,识其里数高下,其字科斗书,非汉人所书。今丈尺里数,皆禹时书也。
《广博物志》:庐山紫霄峰石室极深险,人不可至。禹刻字,大如掌。有好事者,缒而下,摹得百馀字。字奇古不可辨,惟洪荒漾。予乃𣞶六字可识云。《玉堂閒话》:补阙熊皎云。庐山上有紫霄峰者,去平地七千仞,上有古迹,云是夏禹治水时,泊船之所。凿石为窍,以系缆焉。磨崖为碑,皆科斗文字,隐隐可见。《广博物志》:大禹观浊河而受绿字。
包山谣禹得金简玉字书,藏洞庭包山湖。
《宋书·符瑞志》:周公与成王观于洛。元龟止于坛,背甲刻书,赤文成字。周公援笔以世文写之,书成文消,龟堕甲而去。
《家语》:宓子贱,仕于鲁为单父宰,恐鲁君听谗言,使己不得行其政,故请君近史二人与俱至官,宓子戒其邑吏,令二史书,方书辄掣其肘,书不善,则从而怒之,二史患之,辞归。宓子贱曰:子之书甚不善,子免而归矣。二史归报于君曰:宓子使臣书而掣肘,书恶而又怒臣,邑吏皆笑之,此臣所以去之而来也。鲁君以问孔子。子曰:宓不齐,君子也,其材任霸王之佐,屈节治单父,将以自试也,意者以此为谏乎。公寤,太息而叹曰:寡人乱宓子之政,而责其善者,数矣,微二史,寡人无以知其过,微夫子,寡人无以自寤。
《拾遗记》:张仪、苏秦二人同志,佣力写书。遇见坟典,行途无所题记,以墨书掌及股里,夜还而写之。
《史记·秦始皇本纪》:始皇帝二十六年,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
《汉书·项籍传》:籍字羽,下相人也。初起,年二十四。季父梁,梁父即楚名将项燕者也。家世楚,封于项,故姓项氏。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去。梁怒之。籍曰:书足记姓名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耳。于是梁奇其意,乃教以兵法。
《孔安国传》:孔氏有古文尚书,安国以今文字读之,因以起其家为谏议大夫。
《羊欣笔阵图》:萧何深善笔理,尝与张子房、陈隐等论用笔之道,何为前殿,覃思三月以题其额,观者如流水,何便用秃笔,常自为之。
《洞冥记》:董谒,字仲元,武都郁邑人也。家去京师三百里,或乘牛驴,或蹑履,不日而至。常息人家于座,以笔题掌,还家,以竹箨写之,书竟,则舐掌。常游山泽,负挟图书,患其繁重。家贫,拾树叶以代书,简易卷怀也。《述异记》:仓颉墓碑,周时莫识,李斯识八字。至汉叔孙通识十二字。
《西京杂记》:滕公驾至东都,马鸣跼不肯前,以足跑地。久之,滕公掘地入三尺,得石椁有铭焉。乃以水洗其文,文字皆古异,左右莫能知。以问叔孙通,通曰科斗书也。以今文写之。
《汉书·艺文志》:武帝末,鲁共王坏孔子宅,欲以广其宫,而得古文《尚书》及《礼记》、《论语》、《孝经》,凡数十篇。皆古字也。
《杜邺传》:邺从张吉学,吉子竦又幼孤,从邺学问,亦著于世,尤长小学。邺子林,清静好古,亦有雅材,建武中历位列卿,至大司空。其正文字过于邺、竦,故世言小学者由杜公。〈注〉师古曰:小学,谓文字之学也。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以六书,故因名云。
《扬雄传》:刘棻尝从扬雄学作奇字。
《西京杂记》:傅介子,年十四,好学书。尝弃觚而叹曰:大丈夫当立功绝域,何能坐事散儒?后卒斩匈奴使者,还拜中郎。
《宋史·高昌国传》:马騣山望乡岭,岭上石龛有李陵题字。
蔡希综《法书论》:光武手赐万国者,皆一札十行,细书成文。
《诚斋杂记》:班孟坚墨一喷,皆成字竟纸,各有意义。《后汉书·卫宏传》:宏少与河南郑兴俱好古学。作《毛诗序》。从大司空杜林更受古文尚书,作训旨。由是古学大兴。光武以为议郎。
《李合传注》:合游学京师,赁书自给。
《刘陶传》:陶明尚书,训诂古文,是正文字三百馀事,名曰中文尚书。灵帝时拜谏议大夫。
《卢植传》:植与郑元俱事马融,能通古今学。作尚书章句、三礼解诂。时始立太学石经,以正五经文字,植乃上书曰:臣少从通儒马融受古学,颇知今之礼记特多回穴。臣前以周礼诸经,发起秕谬,敢率愚浅,为之解诂,而家乏,无力供缮写上。愿得将能书生二人,共诣东观,就官财粮,专心研精,合尚书章句,考礼记失得,庶裁定圣典,刊正碑文。古文科斗,近于为实,而厌抑流俗。
《张驯传》:驯,少游太学,拜议郎。与蔡邕共奏定六经文字。
《列女传》:陈留董祀妻者,同郡蔡邕之女也,名琰,字文姬。博学有才辨,又妙于音律。适河东卫仲道。夫亡无子。兴平中,没于南匈奴。曹操以金璧赎之,而重嫁于祀。祀,犯法当死,文姬诣曹操请之。操因问曰:闻夫人家先多坟籍,犹能忆识之不。文姬曰:昔亡父赐书四千许卷,流离涂炭,罔有存者。今所诵忆,裁四百馀篇耳。操曰:今当使十吏就夫人写之。文姬曰:妾闻男女之别,礼不亲授。乞给纸笔,真草唯命。于是缮书送之,文无遗误。
《在穷记》:虞翻笑郑元不识古文。
《魏志·甄后传注》:后九岁,喜书,视字辄识,数用诸兄笔砚,兄谓后言:汝当习女工。用书为学,当作女博士邪。后答言:闻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
《吴志·孙休传》:永安五年八月戊子,立子𩅦为太子〈注〉休诏曰:孤为四男作名字,太子名𩅦,𩅦音如湖水湾澳之湾,字酋,酋音如迄今之迄;次子名,音如兕觥之觥,字,音如元礥首之礥;次子名柜,柜音如草莽之莽,字温,温音如举物之举;次子名,如褒衣下宽大之褒,字,音如有所拥持之拥。此都不与世所用者同,故抄旧文会合作之。夫书八体损益,因事而生,今造此名字,既不相配,又易弃避。
《高僧传》:释攴谦本月支人,博览经籍,莫不谙究。世间伎艺,多所综习,遍学异书,通六国语。孙权拜为博士谦,以经多梵文集,众本译为汉文,行于世。
《会稽典录》:山阴朱育,少好奇字,凡所特达,依体象类,造作异字,千名以上。后仕为东观令,加位侍中,推刺占射文艺优绝。
《神仙传》:王烈入河东,抱犊山中,见一石室室,中为石架,架上有素书两卷。烈取读,莫识其文字,不敢取去。却著架上,暗书得数十字形体,以示嵇康,康尽识其字。
《晋书·束晰传》:晰博学多闻。时有人于嵩高山下得竹简一枚,上两行科斗书,传以相示,莫有知者。司空张华以问晰,晰曰:此汉明帝显节陵中策文也。检验果然,时人伏其博识。
《永嘉郡记》:昔王右军游永嘉,经于恶道,右军书南边大石,今犹见墨迹,而字不甚了了。
《独异志》:陶侃,有相者视其手,策文上指,谓曰:策文到指上为三公,贵不可说。侃以针刺之,通指因血出,洒墙为公字。
《晋书·苻坚载记》:太元七年,坚享群臣于前殿,乐奏赋诗。秦州别驾天水姜平子诗有丁字,直而不曲。坚问其故,平子曰:臣丁至刚,不可以屈,且曲下者不正之物,未足献也。坚笑曰:名不虚行。因擢为上第。
《续博物志》:车频秦书曰:苻坚高陆县民穿井得龟,大二尺六寸,背文负八卦古字。
《河东记》:义熙十一年,霍山崩毁,出铜钟六枚。上有文科斗书,人莫能识。
《邺中记》:石虎有马妓,著朱衣进贤冠,立于马上,马走而作书,字皆端正。
《南史·齐废帝郁林王本纪》:帝矫情饰诈,阴怀鄙慝。时武帝有疾,数日,疾稍危,与妃何氏书,纸中央作一大喜字,而作三十六小喜字绕之。
《梁书·曹景宗传》:景宗为人自恃尚胜,每作书,字有不解,不以问人,皆以意造焉。
《南史·刘瓛传》:瓛族子显,博涉多通。任昉尝得一篇缺简,文字零落,示诸人莫能识者,显见云是《古文尚书》所删逸篇。昉检《周书》,果如其说。昉因大相赏异。魏人送古器,有隐起字无识者,显案文读之无滞,考校年月,一字不差。
《江淹传》:淹,兼尚书左丞。时襄阳人开古冢,得玉镜及竹简古书,字不可识。王僧虔善识字体,亦不能谙,直云似是科斗书。淹以科斗字推之,则周宣王之简也。简殆如新。
《顾野王传》:野王幼好学。长而遍观经史,虫篆奇字,无所不通。
《何敬容传》:大同五年,敬容为尚书令,参选事。勤于簿领,而拙草隶。其署名敬字,大作苟,小为文,容字大作父,小为口。陆倕戏之曰:公家苟既奇大,父亦不小。敬容遂不能答。
《萧琛传》:琛为宣城太守,有北僧南渡,唯赍一瓠芦,中有《汉书序传》。僧云:三辅旧书,相传以为班固真本。琛固求得之。其书多有异今者,而纸墨亦古,文字多如龙举之例,非隶非篆。琛甚秘之。
《魏书·刘芳传》:芳从子懋,聪敏好学,博综经史,善隶书,识奇字。
《北史·崔光传》:光,家贫好学,昼耕夜读,佣书以养父母。后以奉迎明帝功,封博平县公。神龟元年,光表石经弥缺,求量厥补缀。诏令国子博士李郁与助教韩神固、刘燮等勘校,残缺,计料石功,并字多少,欲修补之。后灵太后废,遂寝。
《北齐书·厍狄干传》:干不知书,署名为干字,逆上画之,时人谓之穿锥。又有武将王周者,署名先为吉而后成其外,二人至子孙始并知书。
《北史·李浑传》:浑弟绘,六岁便求入学,家人以偶年俗忌,不许,遂窃其姊笔牍用之。未踰晦朔,遂通《急就章》。《隋书·刑法志》:周大象元年,诏上书字误者,科其罪。鞭杖皆百二十为度,名曰天杖。
《古镜记》:隋汾阴侯生,天下奇士也。王度常以师礼事之。临终,赠度以古镜镜置二十四字,周绕轮郭。文体似隶,点画无缺,而非字书所有也。
《唐书·百官志》:宫教博士二人。掌教习宫人书、算、众艺。〈注〉内有楷书二人,《庄老》、太一、篆书、律令、吟咏、飞白书、算、棋各一人。
国子学,博士五人。掌教三品以上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曾孙为生者。五分其经以为业:暇则习隶书、《国语》、《说文》、《字林》、《三仓》、《尔雅》。
《龙城录》:王宏,济南人。太宗幼,日同学。因问为八体书。太宗既御,极因访宏,乡人竟传隐去,是亦子陵之徒与。
《干禄》:字书序颜元孙贞观中刊正经籍,因录字体数纸以示,雠校楷书,时号颜氏字样。
《酉阳杂俎》:睿宗为冀王时,寝斋壁上,蜗迹成天字,上惧。遽扫之,经数日如初。
《异字境》:山西有石壁,壁间千馀字,色黄,不似镌刻,状如科斗,莫有识者。
《云仙杂记》:则天初,称周方其告天开文,有吏人见大周字上有两仙童,长二三寸,执刀,划削斯须,视之失去周字,人知唐必复兴。
《明皇杂录》:刘晏以神童为秘书正字,年方十岁。明皇召于楼中帘下,贵妃置于膝上,为施粉黛。明皇问曰:卿为正字,正得几字。晏曰:天下字皆正,惟朋字未正。《旧唐书·司马承祯传》:承祯,少好学,薄于为吏,遂为道士。止于天台山。开元九年,元宗遣使迎入京,令以三体写《老子经》,因刊正文句,定著五千三百八十言为真本以奏上之。
《唐书·韦陟传》:陟,风格方整,善文辞,一时知名士皆与游。开元中,袭爵郇公。常以五采笺为书记,使侍妾主之,其裁答,受意而已,皆有楷法,陟唯署名,自谓所书陟字若五朵云,时人慕之,号郇公五云体。
《吕向传》:向,字子回,少隐陆浑山。庄开元十年,召入翰林,兼集贤校理。工草隶,能一笔环写百字,若萦发然,世号连绵书。
《郑覃传》:覃以经籍刓缪,博士浅陋不能正,建言:愿与钜学鸿生共力雠刊,准汉旧事,镂石太学,示万世法。诏可。覃乃表周墀、崔球、张次宗、孔温业等是正其文,刊于石。
《陆羽传》:羽,幼时,师教以旁行书,答曰:终鲜兄弟,而绝后嗣,得为孝乎。师怒,使执粪除圬塓以苦之,又使牧牛三十,羽潜以竹画牛背为字。
《王右丞集》:苑舍人能书梵字,兼达梵音,曲尽其妙。《杜阳杂编》:永贞元年,南海贡奇女卢眉娘,年十四,称本北祖帝师之裔,自大足中流落于岭表。幼而慧悟,工巧无比。能于一尺绢上绣《法华经》七卷,字之大小,不逾粟粒,而点画分明,细于毛发。
《唐书·李贺传》:贺为人纤瘦,通眉长指,爪能疾书。《册府元龟》:开成二年十月,诏天后所撰十二字,并却书其本字。
《玉泉子》:集贤韩昶名父之子,虽教有方,而性颇暗劣。及为校理史传,中见说金根车处,皆臆断之,曰:必金银车。悉改根字为银字。
《南唐书·宋齐丘传》:齐丘喜纵横长短之说,烈祖待以国士常参秘画。为高堂不设屏障,中置灰炉,而不设火,两人终日拥炉,画灰为字,旋即平之,以比刘穆之之佐宋高祖。
《续文献通考》:南汉刘俨,自制䶮字为名。
《辽史·耶律鲁不古传》:鲁不古,太祖从侄也。初,太祖制契丹国字,鲁不古以赞成功,授林牙、监修国史。《皇子表》:宁王长没敏给好学,通契丹汉字。
《书史会要》:突吕不,幼聪敏。及制契丹大字,突吕不赞成为多。
《宋史·吴淑传》:淑善笔札,好篆籀,取《说文》有字义者千八百馀条,撰《说文正义》三卷。
《崔偓佺传》:偓佺,淳化中历福州连江尉,判国子监李至奏为直讲,引对便坐,太宗顾谓曰:李觉尝奏朕云,四皓中一先生,或言姓用字加撇,或云加点。尔知否。偓佺曰:昔秦时程邈撰隶书,训如仆隶之易使也。今字与古或异。臣闻刀用为角,两点为。用上一撇一点俱不成字。
《句中正传》:中正精于字学。太平兴国二年,献八体书。召授著作佐郎,详定《篇》、《韵》。与徐铉重校定《说文》,模印颁行。尝以大小篆、八分三体书《孝经》摹石,咸平三年表上之。真宗召见便殿,赐金紫。
《李建中传》:建中,尝手写郭忠恕《汗简集》,皆科斗文字,有诏嘉奖。
《吕文仲传》:文仲,充翰林侍读,寓直御书院,与侍书王著更宿。时书学葛湍亦直禁中,太宗暇日,每从容问文仲以书史、著以笔法、湍以字学。《张铸传》:铸,善笔札,老能灯下细书如蝇头。
《李宗讷传》:宗讷字大辨,以荫补太庙斋郎,迁第四室长。代谒吏部铨,边光范意其年少,未能属辞,语之曰:苟援笔成六韵诗,虽不试书判,可入等矣。宗讷易之,光范试诗赋,立就。明日,遂拟授秘书省正字;又明日,上命擢国子监丞。盖上居藩邸时,每有篇咏,令昉属和,前后数百章,皆宗讷缮写,上爱其楷丽,问知为宗讷所书,故有是命。
《石林燕语》:唐有翰林侍书学士柳公权,常为之。太宗平蜀王,著蜀人善书。为赵州隆平县主簿,或荐其能,书召为卫尉寺丞,史馆祗候,使详定急就章。
《宋史·南唐世家》:李氏舒元子知白,授泉福都巡检使。真宗初,恳请入道,归嵩阳旧隐。复为王嗣宗、李元则所荐,授供备库使,历知棣州、麟府鄜延钤辖,又知处州。复求入道,面赐紫冠服,号崇元大师。尝献《字母图》,有诏褒奖。
《夏竦传》:竦以文学起家。多识古文,学奇字,至夜以指画肤。
《归田录》:宋丞相庠早以文行负重名。于时,晚年尤精字学。尝手校郭忠《恕佩觿》三篇,宝玩之。其在中书堂,吏书牒尾,以俗体书。宋为宋公见之,不肯下笔,责堂吏曰:吾虽不才,尚能见姓书名,此不是我姓!堂吏惶惧改之,乃肯书名。
《泠斋夜话》:景祐中,光梵大师惟净以梵学,著闻天下,居传法院,一时学者,依以扬声。景灵宫锯佣,解木木既分有虫,镂纹数十字,如梵书字旁行。因进之上,遣都知罗宗译经润文,夏英公竦诣传法院导译,冀得祥异之语,以谶国净焚。香导译逾,刻乃曰天竺无此字,不通辨译。右珰恚曰:诸大师且领上意,若稍成译馆,恩例不浅。而英公以此意讽之净,曰幸。若蠹纹,稍可笺辨,诚教门光也。异日彰谬,妄万死何补使者,归奏,上嘉叹之。
《昆山县志》:嘉祐中,昆山海上有一船,桅折,风飘泊岸。船中三十馀人,衣冠如唐人,系红綎角,带著短皂衫,见人恸哭,语言书字,皆不可晓。行则相缀,如雁行久之,自出一书示人。乃唐天祐中,诰授《屯罗岛》,首领陪戎副尉。又一书,乃上《高丽表》,亦称《屯罗岛》,皆用汉字。盖东裔之臣,属高丽者。时赞善大夫韩正彦为令,召其人,犒以酒食,且使人为其治桅,教以起仆之法,其人喜,各捧首谢而去。
《宋史·刘敞传》:敞拜翰林学士。侍英宗讲读,改集贤院学士。学问渊博。尝得先秦彝鼎,铭识奇奥,皆案而读之,因以考知三代制度。
《林摅传》:摅历中书侍郎。右光禄大夫。集英胪唱贡士,摅当传姓名。不识甄盎字,帝笑曰:卿误邪。摅不谢,而语诋同列。御史论其寡学,倨傲不恭,失人臣礼,黜知滁州。
《群碎录》:宋神宗问吕惠卿曰:蔗字从庶,何也?曰:凡草木种之俱正生,蔗独横生,盖庶出也,故从庶。
《蒙斋笔谈》:王荆公作《字说》,用意良苦,置石莲百许枚,几案上咀齧,以运其思,遇尽未及益,即齧其指,至流血不觉。
《攻愧集》:楼弃读书敏而勤,无不该贯,《小学》尤精。鄙俗简陋,以古字写《春秋》、《左氏传》、《礼记》、《庄子》,以课其子。《书史会要》:王寿卿祖择之之外甥,召至京师,使篆字说辞,以与王氏之学异。后以命李孝扬而寿卿,终身布衣。
《宋史·韩彦直传》:彦直。六岁,从父世忠入见高宗,命作大字,即拜命跪书皇帝万岁四字。帝喜之,拊其背曰:他日,令器也。亲解孝宗丱角之繻傅其首,赐金器、笔砚、监书、鞍马。
《后妃传》:夏皇后弟执中学,作大字颇工。高宗行庆寿礼,近戚争献珍环,执中独大书一人有庆,万寿无疆以献。高宗喜,赐赉甚渥。
《癸辛杂识》:理宗初被选也,史卫王当国私引入书院中。试令写字,即大书。朕闻上古卫王,慄而起曰:此天命也。于是立储之意,遂定云。
《绍兴府志》:陈明攒陵铺兵也,人呼为陈院。长蓬头跣足,若病狂者。颇能知未来事,好以白垩书地,且读且歌,字画类五铢钱文,观者莫识。
《金史·马定国传》:定国,仕至翰林学士。《石鼓》自唐以来无定论,定国以字画考之,云是宇文周时所造,作辩万馀言,出入传记,引据甚明,学者以比蔡正甫《燕王墓辩》。
《萧永祺传》:永祺,少好学,通契丹大小字。广宁尹耶律固奉诏译书,辟置门下,因尽传其业。
《陈彝雅传》:彝雅好文史。军中无事,则窗下作牛毛细字,如寒苦之士。
元礼典学校,至元八年,颁行国字。又设蒙古字学,视儒学而加重。
《元遗山集》:耶律履素善契丹大小字,译经辞达而理。得大定初诏以小字译《唐史》,成则别以女直字傅之。履在选中,独主其事。又以女直字译汉《文选》,贵胄之秀,异就学焉。
《元史·杨桓传》:桓,博览群籍,尤精篆隶之学。著《六书统》、《六书溯源》、《书学正韵》,行于世。
《朵尔直班传》:朵尔直班,年十四,见文宗,适将上都,亲阅御衣,命录于簿,顾左右无能书汉字者,朵尔直班引笔书之。命为尚衣奉御,寻改工部郎中。
《泰定帝本纪》:泰定三年二月丙申,建显宗神御殿于卢师寺。敕以金书西番字《藏经》。
《书史会要》:道士张有字谦中,吴兴人。隐于黄冠,善篆。撰复古编,行于世。
《辍耕录》:杜本有所编《五声韵》,自大小篆、分、隶、真草,以至外番书,及蒙古新字,靡不收录。
《水东日记》:卢熊洪武初,名儒通篆籀学,尝为兖州知州,既视篆文,具奏印文,兖字误类。衮上不怡,几被祸。后卒坐累。
名山藏宋濂丰体,近视乃一黍,上能作字十馀,列朝诗集、小传。周鼎年近九十,修《杭州志》,灯下书蝇头字界,画乌阑,信手与目,不折纸为范,毫发不爽。明《世说新语》:洪钟四岁能作大书,宪宗召见,命书圣寿无疆,钟握笔不动。上曰:汝容有不识者乎?钟叩头曰:臣非不识第,此字不敢于地上书耳。上命内侍舁几,一挥而就。
《海宁县志》:谈相禾人世,宗朝命书《望月亭》。书法嫌犯避者,屡矣。相依六书正讹,从亡从月从壬,为望字,遂擢中书。
《海盐图经》:朱俸攻字,学得六书大旨。
《明通纪》:天启三年,经筵讲官国子监祭酒蔡毅中进字学,要览经筵,日讲诸臣,讲读之用计,要览经书八卷,共字七万二千五百有奇。会编经书八卷,共字一十五万一百有奇。广规三卷,共字一万九千四百有奇。
《吉安府志》:李宗栻字敬甫,安福人。自其为童子时,已不凡。六七岁与群儿戏,父怒取纸幅画,为百空格,跪之祠下,责之曰:汝即不愿学,则遣汝农。愿则书愿字。百栻乃蒲,伏握笔作九十九字,而书其尾曰:学未造就,不敢尽书。诸父顾见,皆大奇之。
《常熟县志》:管一德六岁能默写《百家姓》。叔父某尝谓诸子侄云:今有字,无竖无画,无勾无踢,而止四笔。汝等试思,目前有几字,一德以父火爻三字?为对一坐,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