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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于848年 唐 · 李商隐
五言排律 押阳韵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
引用典故:绮季 张仪诈
商于朝雨霁,归路有秋光
背坞猿收果,投岩麝退香
建瓴真得势,横戟岂能当。
割地张仪,谋身
清渠州外月,黄叶庙前霜。
今日看云意,依依入帝乡
邓州周舍人启848年 唐 · 李商隐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七十八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
伏奉荣示。
兼赐及腰褥靴裁具酒筒盏杓匙箸等。
捧戴感激。
不知所为。
伏念仰辱恩光。
尝多违远。
风波结恳。
皋壤衔诚。
始邂逅于江津
又差池于门宇。
递蒙厚赐。
以重离忧。
文革锦茵。
终成虚饰。
杯杓匕箸。
谁与为欢。
孤烛扁舟。
寒更永夜。
回肠延首。
书不尽言。
伏计亦赐信察。
商山道中871年8月 唐末 · 韩偓
七言绝句 押虞韵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商山
云横峭壁水平铺,渡口人家日欲晡。
却忆往年看粉本,始知名画有工夫
抑仙释奏 北宋 · 夏竦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六、《文庄集》卷一五
臣闻舜禹商周之有天下,文以经邦国,武以戡祸乱,政以齐民,教以导俗。
故家给人足,元元丰厚。
汉氏陵迟,鱼目入珠,树之谈,导浮屠之源。
岁月滋深,枝派寖茂。
萧梁之佞,象教勃兴;
李唐之谲,真风益广。
招藏游惰,蛊耗衣食,诞诳吾民,十室而九。
虽间有钜儒输诚献谏,深根固蒂,无以拔去。
国家经启古义,深抑流弊,狭度人之制,峻修崇之禁,九州穆若,有识交庆。
而大藩尚踰千人,小郡犹登百辈。
访诸舆议,其倖可知。
皆言京城寺观,每岁颇得度人。
或暂考经业,或但闻久次,便受戒箓,即登名籍。
四远之徒,游手之民,皆担簦负币,求度辇下。
《诗》云:「商邑翼翼,四方之极」。
又曰:「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岂有书轨混同,宪章殊异?
又闻其徒豪右多聚货泉,因诞降圣辰,仰望王泽,或徼幸命服,或希觊宠号。
仲尼曰:「惟器与名,不可以假人」。
忍使恩耀,光被髡褐
求之典籍,甚为无谓。
伏愿陛下恭循典法,锡命司存,省度人之禁,去紫衣之制。
庶令骄嫚之民,罕趋浮惰之业。
圣朝善政,自可遵行仁义,何必恢崇释老,而后教化式孚?
区区之言,伏待裁择。
邴吉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一八、《司马公文集》卷七○、《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八
邴吉丞相,出逢群盗格斗,死伤横道,过之不问,见牛喘而问之。
以为诘禁盗贼,守令之事,阴阳不调,此乃宰相职耳。
谈者美之,愚窃以为不然。
宰相所以治阴阳者,岂拱手端居无所施设,而阴阳自调?
盖亦佐人主,治庶政,安四海,使和气洋洋薄于宇宙,旁畅周达,浸润渗漉。
明则百姓洽,幽则鬼神谐,然后寒暑时至,万物阜安。
虽古昔圣人之治天下,至于阴阳和,寒暑时,而至治极矣,岂庸人所能致哉!
邴吉为政之时,政治之不得,刑罚之失中,不肖之未去,忠贤之未进,可胜纪哉?
释此不虑,而虑于牛喘,以求阴阳,不亦疏乎?
京邑之内,盗贼纵横,政之不行,孰甚于此?
《诗》云:「商邑翼翼,四方之极」。
近不能正,如远人何?
若曰守令之职,守令不贤,当责何人?
执政者之过而又谁欤?
士会为政,晋国之盗逃奔于秦。
子产为政,桃李垂于街者莫援。
若盗贼不禁,而曰长安之职;
风俗不和,而曰三老之职;
刑罚不当,而曰廷尉之职;
衣食不足,而曰司农之职。
推而演之,天下之事,各有其官,则宰相居于其间,悉无所与,而曰主调阴阳,阴阳固可坐而调耶?
愚以为邴吉自知居其位而无益于世,饰智谲问,以掩其迹,抑亦自欺而已矣。
欧阳永叔留守南都 北宋 · 刘攽
 押阳韵
白水帝旧里,大火天明堂。
王都异丰镐,原庙崇高光。
毕命继三后,商邑正四方。
保釐自古贵,佥曰朝论昌。
前旌鸟隼旟,左佩麒麟章。
阨途乱铙吹,先路交壶浆。
风物盛山东,令人忆游梁。
缅然严邹徒,赋笔尝慨慷。
废池扫清冷,旧苑开荒凉。
终留相如坐,一伴凫雁翔。
汝州合建节状 北宋 · 刘攽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九四、《彭城集》卷二四
臣伏观今月四日赦书节文,其京东京西、曹、许州并升为辅郡者。
伏以万乘之后,兆众所集,内则提封千里,外则别置四辅,盖欲以拱卫王圻,威重帝室。
陛下稽古图政,宪天垂法,以曹、许之地,当辇毂之侧,虽壮钺廉车,足治浩穰,而神州赤县,近属倚毗,殊其命称,实备阙典。
兹前代之弗及,亦万世之不迁。
然臣闻自昔二郡,皆为甸服,庙社所寓,宫阙相望,宪章不殊,名实共贯。
今二郡制度既已恢大,而西郊事体,独似欠缺。
敢陈狂瞽,少裨万一。
窃见汝州远自唐室,久为辅郡;
爰及圣代,冯翊别都。
距土中无数舍之遥,聚生齿有六县之众。
襟带河洛,藩屏楚邓,而乃列在支郡,称可防御。
于众贤之封,最为不称;
陪京之域,莫有比伦。
且金、随僻陋之区,止利巴、僰之邑,非要害之重,无都会之称,尚且立节建牙,兼官累印。
何况周南近壤,洛宅上流,可以无千乘之车,备三军之士?
区区小邦,自守而已;
翼翼商邑,不亦耎哉?
臣愚以谓汝州既与曹、许同是辅郡,自宜升为节镇
如此,则东西两京,左右二辅,形势壮大,典法该备,足以昭寰内之巍巍,增天威之赫赫。
郑州虽名右翊,本以小侯,近自景祐之初,始赐奉宁之号。
故事未远,有司具存。
伏乞圣慈下两府详臣所奏,议定军额,特降指挥
再论助役奏熙宁四年六月1071年6月 北宋 · 杨绘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二、《国朝诸臣奏议》卷一一六、《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五之五(第七册第六一五九页)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窃以之为君,禹、皋陶之为臣,可谓至治矣。
然考之于《书》,皋陶之所以矢谟于舜,而禹亦称「惟帝其难之」者,在知人、在安民二者而已。
安民则惠,岂非治道之先哉!
又况乎畿甸之民也?
臣窃见日近有东明等县百姓约千百人,诣开封府告诉为超升等第出助役钱事。
本府不肯接状,却称不曾受得朝旨及司农寺关报。
百姓既无所诉,遂突入相府。
宰臣王安石谕云:「此事相府元不知,待与指挥,不令超升等第,仍问汝等来时知县知否」。
并言不知。
至十五日聚来御史台前。
臣为本台无例收接诉状,寻谕令散去。
退而访,闻得司农寺超升等第因依,乃是不依逐县元定户活等第,却从司农寺将见管户口品量等第均定助役钱数,抛降与逐名,令管认户力次第升降重别,造成笺簿,依条限晓示人户知委,须管于农务前了当。
臣今举一县以言之,只如酸枣县乡村第一等元申一百三十户,今司农寺抛降却要二百四户,即是升起七十四户。
第二等元申二百六十户,今司农寺却抛降三百六户,乃是升起四十六户。
第三等元申三百三十九户,今司农寺却抛降四百五十九户,乃是升起一百二十户。
臣窃谓凡等第升降,盖视人户家活,高下须凭本县,本县须凭户长里正,户长里正须凭邻里,自下而上,乃得其实。
今来却自司农寺预先画下数目,令本县依数定簿,岂得民心甘服哉!
譬如所以为带者为腰也,所以为履者为足也。
带之长短须随腰之丰瘦,履之阔狭须准足之小大。
今若带长而有馀,则增腰以满之;
履狭而不足,则削足以就之,可乎!
超升等第以就多出钱,何以异此!
京畿者天下之根本,不可不挂圣虑。
据此次第,人户纷扰,词诉卒急未了,虽欲委府界提点,胁以止之,窃恐川壅而溃,其伤必多,可不念哉!
自来措置民事,何尝不自州及县。
岂有文字下县,州府不知之理?
窃详司农寺不关报开封府之意,显是自知所行之事于理未安,指望诸县畏威不敢异议。
关京尹或致争执,则事体稍重,有碍施行,所以公然不顾,直行下县。
兼今来已是农务之月,如何农务前定要了当,欲随夏税起催乎?
臣又访闻得中书见差孙迪张景温诸县体量,仍令诸县将不愿出钱人户别作一项开坐,臣窃恐待将不愿出钱人户,困以重役,以此威胁,谁敢不从?
臣愿陛下沉思熟虑。
畿内之民从来骄养,有同赤子,今来已被团保之法行之猝暴,惶骇未已,若又不住陵虐,所忧不细。
《书》云:「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可近,不可下」。
《诗》云:「商邑翼翼,四方是则」。
《春秋》内中国而外诸夏,可不务安之乎?
判司农寺邓绾曾布,一为知杂,一为都检,正非臣言之,谁敢为陛下言之者!
赴蒲道中寄王定国时定国董役永安)1101年 北宋 · 晁补之
七言律诗 押东韵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熊耳山
莫嫌马上过春风,得句桃溪柳涧中。
王事勤君急星火,客程驱我正萍蓬。
朅来尚可轻千里,归去何妨共两翁。
学道如今有微力,作官求了不求功。
再寄定国1101年 北宋 · 晁补之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熊耳山
河南少尹古臞仙,销尽新缘窘旧缘。
草字更无千载圣,谈言自有一家天。
远游轻世唯何甚,少贬求容否不然。
选壮坐狂俱龃龉,社樗元自可忘年。
熊耳山1101年 北宋 · 晁补之
 创作地点:陕西省商洛市熊耳山
杀一不辜神所恫,吕母何预于樊崇
蜂蚁无王求所止,一朝积甲齐熊耳
两峰相向犹眈眈,千载定林馀一龛。
我来扪石望荆杞,此山阅人亦多矣。
贺开封府甘露表 宋 · 王安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五四、《初寮集》卷五
臣某等言:神都空圄,本帝德之好生;
仁泽零庭,见天心之助顺。
适契诞弥之月,有开长发之祥(中贺。)
窃以刑措者帝王之极功,露降者天地之相合。
惟此四方之会,坐环千里之畿。
惠自上孚,事皆中覆。
星流华渚,当圣旦之俯临;
草鞠圜扉,属嘉师之无犯。
积是和平之气,溢于大众之区。
乃沾云表饴醴之滋,在彼府居杞棘之上。
天难爱道,帝用与龄。
恭惟皇帝陛下圣治隆宽,风化率吁。
商邑翼翼,首熙冬月之温;
恢恢,尽解秋荼之密。
允宜灵液,来应昌期。
臣叨备四邻,敢称万寿。
垂恩储祉,讵须汉掌之承;
翻润流甘,颇觉魏盘之隘。
臣等无任。
开封瑞应治效表 宋 · 王安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五四、《初寮集》卷五
臣某等言:邦畿是宅,帝德攸施。
神降嘏而产祥,诸福毕至;
人迁善而远罪,比屋可封。
盛冠简编,庆均寰宇(中贺。)
窃以惟民所止,兹为众大之区;
承王之休,积有中和之泽。
属圣神之在御,格上下以交孚。
于皇来牟,诞降嘉种。
膏露灵芝之绍应,嘉瓜瑞木之骈生。
道不拾遗,庭无留讼。
桁杨弗用,桴鼓稀闻。
节义出庸众人之间,闾里敦士君子之行。
留太平之象,所宜有者;
内史之地,今多见之。
恭惟皇帝陛下躬秩大犹,懋昭来孝。
皇建具极,既表正于庶邦;
道兼于三,乃和同于一气。
无远弗届,永观厥成。
臣亲遇隆熙,幸尘荣渥。
若时百辟,巍巍共仰于尧功;
维尔四方,翼翼更尊于商邑
立政讲义1125年 宋 · 刘一止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七六、《苕溪集》卷一○ 创作地点:浙江省绍兴市
明王立政,不惟其官惟其人,则政之所由立也无他道焉,得人而已。
是道也,三代共之,莫不皆然。
周公成王又告戒熟复若是其至者,以用人之际,不容于或失也,国之强弱以之,国之治乱以之,国之兴亡以之。
然则如之何?
亦曰审择而已。
审择之要,必自近始。
王左右之臣,其近者也。
所谓左右之臣者,常伯也,常任也,准人也,缀衣也,虎贲也。
常伯,庶官之长,所谓在位者也。
常任,任事之臣,所谓在我者也。
准人非伯非任,王所取以为准者也。
缀衣内侍之类皆举矣。
虎贲则外卫之类皆举矣。
是五者,宜王之所尤审择,而周公之所当先告也。
故曰「王左右常伯、常任、准人、缀衣虎贲」。
抑尝观之事矣,「宅乃事,宅乃牧,宅乃准」,所谓三宅者是也。
抑尝观汤之事矣,「用三有宅,曰三有俊」者是也。
商之事为未至也,又以文王武王「克知三有宅心,灼见三有俊心」告焉。
所谓三宅者,居常伯、常任、准人之位,而既用者也;
三俊者,有常伯、常任、准人之才而将用者也。
之君则居之而安矣,故曰「宅乃事,宅乃牧,宅乃准」。
其商之君则用之而就其事,称之而就其才矣,故曰「用三有宅,克即宅;
曰三有俊,克即俊」。
周文、武则又能克知灼见其心,故曰「克知三有宅心,灼见三有俊心」。
所谓强弱以兹者何?
曰「古之人迪惟有,乃有室大竞」,则以无其人为不竞也,非强弱以之乎?
所谓治乱以兹者何?
曰「其在商邑,用协于厥邑」,则以无其人为不能协厥邑也,非治乱以之者乎?
所谓兴亡以之者何?
于文、武曰「以并受此丕丕基」,则以无其人为不足以共兴起也,非兴亡以之者乎?
强弱也,治乱也,兴亡也,其因则人,而其成则天,得天在乎得民,得民在乎得贤。
之尊帝,商之丕釐,周之钦事,皆以有是三宅三俊而得乎民,得乎民盖所以得天也。
非特左右之臣也,自王庭以及乎都邑之臣,自诸侯以及乎夷狄之官,皆以得人为本。
自三宅至百司庶府,王庭之官也;
自艺人至于尹伯,都邑之官也;
司徒、司马司空、亚旅,诸侯之官也;
夷微、卢烝、三亳阪尹,夷狄之官也。
内之王庭,外之都邑,远之诸侯,又其远之于夷狄,皆得常事之士,以充其任,此文武所以并受大业之基也。
三代之政,皆以得人为本,则为成王以继其后者当何如哉,益求人以自辅而已。
故以庶言、庶狱、庶慎,则戒之以思成德之彦;
于立政、立事,则戒之以其惟吉士,又戒之以「克用常人」,然后内足以相国家而成文武之业,外足以诘戎兵而陟夏禹之迹也。
然既曰成德之彦矣,既曰吉士矣,又终之以「继自今立政,其惟克用常人」,何也?
是篇语名官之意,皆取其有常德焉。
常伯、常任、准人,则非有常德之人不可以居是选也。
常之为义大矣哉,荀卿论曰:「天有常道矣,地有常数矣,君子有常体矣。
君子道其常,小人计其功」。
《中庸》曰:「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馀不敢尽」。
皆取诸常也。
《恒》卦之《象》曰:「雷风,恒,君子以立不易方」。
至于「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则其失见于九三常有之次五曰天地之常,君臣常也,至于月不常,臣失幸也,则其咎见于次曲。
《都人士》谓有常以齐其民,《常武》言有常以立武事。
《语》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
《缁衣》曰:「人而无常,不可以为卜筮」。
然则取诸人以立政也,其可以无常乎?
吉士,曰常人,其揆一也。
此篇曰「庶常吉士」,《皋陶谟》曰「彰厥有常,吉哉」,则知吉士未始不有常德,而常德所以为吉士焉耳。
虽然,得常吉之士矣,有一憸人间之,则政亦无自立焉。
是书告戒尤详于君子小人之际,曰「用憸人不训于德,是罔显在厥世」,又曰「其勿以憸人」,又曰「时则勿有间之」,言憸人不容有也。
盖君子小人并立于朝廷之上,而小人者以其类至矣。
此无他,君子之道刚,小人之道柔,君子未尝谋小人,小人必谋君子也。
《夬》之为卦,以五阳决一阴,故曰:「夬,决也。
君子道长,小人道忧也」。
夫以五君子决一小人,不曰小人道消者,小人之道不得行焉,非无小人也,小人之道消也。
在《泰》之时,上下交而志同,虽有小人,恶得行其道哉?
若乃君子乘小人衅,则小人之道忧而已矣。
惟其有忧,则将谋之,虽以一小人之寡,或能为众君子之害,正复有待焉耳,此所以不容有也,故曰「勿有间之」。
代贺梁户书温州 宋 · 王洋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七四、《东牟集》卷一一
伏审祗奉宸纶,荣纡守绂。
文昌八座,夙瞻喉舌之司;
州牧一麾,均佚股肱之郡。
素望涖止,欢声翕然。
恭惟某官器度闳深,风猷凝远。
有险夷一致之节,而持之以正;
有酬酢万变之才,而济之以权。
解牛新若于发硎,射虎默然而饮羽。
商邑翼翼,曾闻桴鼓之稀鸣;
禹迹芒芒,力致版图之蕃殖。
入侍九重之清燕,出升六阁之高华,首持从橐之,屡剖雄藩之
东嘉之剧镇,辅北阙之行都,不有毕公保釐之才,孰明召伯正信之教?
宜膺眷注,上副倚毗。
居钦简以临民,已见布宣于王化;
有谋猷而告后,行将入辅于政机。
某素雅知,欣闻成命,属拘縻于刍粟,阻趋造于门墙。
青帝方和,黄堂多暇,觊倍调于鼎饪,即赴召于锋车。
二松赋1117年 宋 · 苏籀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九、《双溪集》卷六、《敬乡录》卷七、《金华文徵》卷一、《南宋文范》卷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三门峡市陕县
商邑岩岩,群山环中。
膏液外凑,英灵内钟。
其人,其植曰
翘翘我室,契阔朋从。
二友忘言,冉冉秋冬。
古之遗直,本钜末丰。
尺寸非可较量,绳墨非可究穷。
凛凛乎其可严惮也,如见大宾,如承大祭,形魄竦动,圭璋卬颙。
矫矫乎其能励操也,如首阳之二贤,齐鲁之两翁。
石忘其坚,山失其穹。
确乎其不可拔也,如辞位之泰伯
邈乎其不可攀也,如忧世之元龙。
炎曦郁攸,金铁销镕。
冰合九河,雪屯万峰。
毛发磔磔,不改声容。
如蔺子完璧,怒发冠冲;
睢阳蔽江,张髯乘墉。
天籁嗥鸣,非鼓非钟。
生三伏之栗冽,时一警于昏聋。
洞庭之乐,钧天之奏,均节跌荡,他乐莫同。
斲而支太室之坏,辑而营灵台之宫。
如良弼之用舍,系此邦之替隆。
虽然,待雨露而茂遂,积岁月而强雄。
世俗尚得而企仰,蛇鼠谬托于蔽蒙。
孰知其筋干鳞甲,非特据地而摩空。
犹龙变化,乘云高踪。
排阴助阳,追日回风。
超乎六合之表,出乎造化之工。
遗琥珀与茯苓,贻俞跗仓公
嗟夫!
世人欲速,种柳与枫。
菌生朽壤,蔓延楚丛。
惟二友之不凡,爱正命于厥躬。
相与吟啸而作,殆其莫逆于胸。
私试策 其一 君臣遇合 宋 · 史尧弼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二九、《莲峰集》卷五
乾健乎上,坤顺乎下。
明良之会,乾坤之义也。
乾坤一于生而以气相合,则万物育矣;
明良一于治而以道相与,则天下定矣。
故乾坤之相合贵于久而不息,一或息焉,则万物不得其育,明良之相与贵于久而无间,一或间焉,则天下不得其定。
久而不息,则万物之生无已也;
久而无间,则天下之治无穷也。
是知明良之会,乾坤之义,盖有自然一定之数存乎其间,而岂可易哉?
古之圣人深知乎此也,故凡所以遇其大臣者,崇之以天下之高位而不以为泰,畀之以天下之重柄而不以为专,异议之不摇,谗间之不入,犹以为未也。
吁俞以尽其谋,赓歌以交其欢,欲其久而不厌也。
古之大臣亦深知乎此也,故凡所以事其君者,与之靖天下之变而使之安,任天下之繁而使之逸,夙夜而不辞,勤劳而不倦。
犹以为未也,为之典章以求其传,为之制作以成其化,欲其治之久而不已也。
凡为此者,岂特以致天下之治而已哉?
将以正夫乾坤之义,使其久而不息者,当如此也。
三代盛时,其明良之间大抵皆然,而未有若成汤伊尹相与一德之际深得乎此者。
何则?
以一德而为之君,以一德而为之臣,而乾坤之德固已合矣。
之举也,选天下而举之,举商邑而听之。
隆之以阿衡之名,吾之所以取平者,惟尹之信也。
付之以革夏之事,吾之所以救民者,惟尹之望也。
当此时,天下之事一则伊尹,二则伊尹,而不敢二也。
此无他,乾之所以合乎坤者,其道当然耳。
而尹之相汤也,始与之载自亳,以除天下之暴;
终为之宅九有,以成天下之治。
其任至重而不为之忧,谓其责在我而不敢辞也。
久居其位而不以为劳,知天下之望我而不敢逸也。
自币聘三至之初,至咸有一德之日,亦久矣,未尝一日忘天下也。
此无他,坤之所以承乎乾者,其道当然耳。
盖尹之为相几五十年,而无纤芥之嫌,无告劳之意。
此非乾坤之义久而不息者欤?
其德至于格天,其造商之业至于五百有馀岁者,用此道而已。
然则之所以为盛,岂非深得乎此哉?
恭惟我主上专任相臣,以乘中兴之运,既深得乾坤之义,而远轶之隆,未有如今日之盛者也。
兹承明执事下询,欲讲求汉唐臣主难遇之因,铺张今日君相同德之懿,此千载一时之遇,其可不揄扬以为万世之休哉?
汉、唐之事,董仲舒陆贽之不逢,已无足言。
贾谊之才宜见用于文帝而不用,裴度之功宜有为于文宗而不为,其难遇之因,有不得不论者。
文帝承高、惠之后,海内方离战国之苦,而始获一旦之安,方当举画一之法,尚清净之治,内因汉家之业,而外结匈奴之好,当此时,宜有以赞文帝休养生息之德。
而乃以一时之锐气,处士之大言,欲系单于之颈,笞中行说之背,更已定之法,改火德之王,其说之不可用亦明矣。
然则文帝之不用,无足怪也。
宗承穆钦之后,两河三镇之间,悍将强藩节麾之自专,号令之不禀,为文宗计者,宜乘太和之盛,专任威德之臣,以振朝廷不振之势,而制诸镇莫制之患,亦不可缓矣。
而乃信牛、李媢贤之谗,从阍寺自恣之计,使元勋巨德之臣去京师之重,而从外镇之逸,其用贤之心亦可谓不固矣。
然则裴度之不留,亦无足怪也。
是坤道贵静,而贾谊则失之疏,将何以事其君?
乾道贵健,而文宗则失之懦,将何以用其臣?
不然文帝岂弃贤之主,而裴度岂真忘世之士哉?
呜呼,文帝有可为之资,而不得事之之道;
裴度有可为之才,而文宗不得用之之术,无怪乎明良之难遇,而至治之难得也。
此君相今日同德之懿,所以冠压百世而独为盛欤!
窃以草野之中窥天地之大、日月之明而知之矣。
我主上之任相也,知之甚深,故浮议不动;
任之甚专,故重权不分。
严之以师相之尊,大之以两国之封,表之以绘像之赞,然犹若报功之未尽也。
而吾相之事君也,还东朝以成孝治,息干戈以全民命,收兵柄以尊朝廷,建太子以作人才,礼乐文章粲然大备,然犹夙夜而不倦也。
然则一德之盛,舍尹、汤其谁配之?
尝观《咸有一德》之篇,于至治之后,方将丁宁申敕,以终始日新为事,将久于一而不为二三之德,故其书至于列之诰训,为万世法,则今日之盛,宜有以作宋一经,垂于无穷,以见乾坤之大,罔俾《一德》之篇专美有商也。
后殿上梁文淳熙六年六月二十九日 南宋 · 周必大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五、《玉堂类稿》卷一八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儿郎伟!
三吴胜地,万乘行都。
华盖紫垣,益焕东南之王气;
神州赤县,将还西北之旧京。
惟是便朝,固宜壮观。
辟门庭而四达,彻栋宇以一新。
虽卑宫神圣之本心,抑广厦国家之彝制。
皇帝陛下恭己正南面,为政如北辰。
继明照于四方,久化成于天下。
自朝至于中昃,用咸和于万民。
眷言丹地之居,上宪清都之象。
听朝决事,兼汴都延和、崇政之名;
论道谈经,殆炎汉虎观、金华之比。
傥未臻于闳丽,畴仰称于尊严?
陈臬置圭,抡材饬匠。
千栌万栱,既是断而是虔;
左墄右平,盖弗奢而弗陋。
兹载涓于吉旦,爰对举于脩梁。
博采欢谣,发为善颂。
儿郎伟!
抛梁东,圣主勤民涖法宫。
杲日未升瓦碧,祥云先捧御袍红。
儿郎伟!
抛梁西,仁覆多方寿域跻。
可但版图还渭汭,固应冠带被羌氐。
儿郎伟!
抛梁南,百辟晨趋俨佩簪。
所宝惟贤非贝象,有材必用是楩楠。
儿郎伟!
抛梁北,政布辰居元以德。
行颁朔易都,汉威坐裂单于国。
儿郎伟!
抛梁上,从此太平端有象。
星入丁躔曼寿延,天无风烈殊方向。
儿郎伟!
抛梁下,瑞应纷纶昭圣化。
九叶齐房紫玉,三登农亩黄云稼。
伏愿上梁之后,四海一统,两宫万年。
集金屋之嘉祥,锡铜楼之多祉。
南上北上,明堂来五狄之朝;
西方东方,长乐盛九宾之礼。
室考应周家之梦,寝成同商邑之安。
取诸大壮以无愆,同我太平于有永。
皇帝万岁!
皇帝万岁!
皇帝万万岁!
未央宫 南宋 · 薛季宣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九四
丞相酂侯昧死再拜言皇帝陛下:「陛下从天下义兵,诛亡道秦,西都关中,以根本制枝叶,天下幸甚!
京师,诸夏之父母也,要令四方诸侯知有所法。
咸阳遭项氏残灭之后,堂殿泯毁,栎阳兴乐承秦故,虽靡敝一时之制,非法度之宫也。
臣不胜大愿,昧死请陛下诏有司,度长安地,作天子之宫曰未央,为汉家建万世亡穷之业。
昧死再拜以闻」。
制曰「可」。
尚书令御史、将作,按地图,以诏书从事丞相裁处其宜,太卜卜筮并吉。
七年初,作宫长安,因龙首山以抗前殿,东西五十丈,南北十五丈,其高三丈五尺。
殿北营宣室殿,为帝者之正处;
掖庭宫在其内,有渐台以供眺望。
曲台殿,石渠天禄麒麟三阁,藏先代典籍及名臣勋著;
承明殿庐为文儒著作之地;
织室、暴室、凌室为织文染练、藏冰之所。
其外周庐环列,缴以徼道,宫垣有阙门二:正北端门曰玄武阙,其东苍龙阙
四面设公车,司马典受四方章奏;
立太仓、武库,所以储国用、谨兵防也。
宫周二十二里九十五步五尺,疏山以为台殿,不假版筑,高出长安城
其二月,上自平城至,见长安宫室壮丽,怒曰:「天下匈匈,劳苦数岁,成败未可知,是宫室过度也」?
丞相何曰:「天下未定,故可因以就宫室。
天子以四海为家,非壮丽亡以重威,且亡令后世有以加也」。
上说,即自栎阳徙都长安
九年十月未央宫成,上朝诸侯王,置酒前殿,上为太上皇寿曰:「始者大人常以臣不如仲能治产业,今臣之业孰与仲多」?
殿上皆称万岁。
自古帝王兴建都邑,未尝不为子孙久长经远之度,是故诒远莫若俭。
都安邑,汤徙亳,从先王居;
周文、武作都丰、镐,周公营洛邑,其始未尝不卑宫室、谨法度。
降及后世,瑶台琼室兴焉。
且富不期骄,人情好泰,侈大生于安逸,此理势然也。
作法于俭,其弊犹奢;
以奢示人,而谓子孙不吾加者,丞相之计,岂不疏哉!
岂不疏哉!
抑尝闻先生长者言,高祖项羽,皆楚人也,汉始都洛,五年夏,上感留侯良奉春君敬说,即日驾之关中,居栎阳
其秋击燕王荼六年楚王信,七年征韩王信,上皆行幸关东,至洛阳
初,项羽既烧秦宫室,或劝自王关中项王见秦宫室皆已烧残破,心思东归;
高祖虽居关中,自言「游子悲故乡,吾万岁后,魂魄犹乐思沛」,盖其心未尝一日不在东也。
酂侯作宫宏侈,因贰以济,托辞决定都之计,旨哉!
虽然,犹有憾焉。
稍知古今,略法先王,而通其变以安上志,高祖乐于从善,使后嗣知所准则,可亡奢侈之弊。
高祖汉太祖而犹出言诧大,法宫乃复穷奢极靡,子孙安取制哉?
其后孝武帝新作宫殿,孝成帝兴建昭阳,土木被金珠,楹桷加文镂,增高极于云汉,穷幽达于泉壤,侈过天道,超越振古,财用单竭于上,人力困穷于下,其视孝文皇帝惜百金费罢营露台远矣。
初,未央宫世世增广,有台殿四十三、池十三、山六,其台殿三十二、池十二、山五在外,馀在后宫,门闼中外凡九十五,而掖庭有月影台,云光、九华、鸣鸾三殿,开襟阁、临池观不在簿籍。
成帝又增后宫八区为内殿十四,宫城开拓后至二十八里,宫馆益盛,而汉业衰矣。
《诗》曰:「商邑翼翼,四方是极」,高祖有焉。
又曰「诒厥孙谋,以燕翼子」,孝文皇帝近之矣。
臣愚学不足以通古今之志,顾何以书汉先帝积累之业,惟以列职太史,典司著述,敢效《周书》明堂作洛,谨昧死记未央宫兴治本末如上。
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兼权刑部侍郎徐谊权工部侍郎知临安府十二月三日1194年 南宋 · 陈傅良
 出处:全宋文卷六○二四、《止斋先生文集》卷一八、民国《平阳县志》卷七七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商邑翼翼,四方之极。
夫为内史,而无尊重难危之势,非所以览示海内、壮京室也。
具官某外宽而中刚,末详而本约。
能通当今之务,而不失古意;
能得君子之心,而不忿疾于顽也。
比尝试对,赋奏闿切,朕识之久。
会谋畿帅,而简之庶僚,贰于起部
盖闻冀里言之助者,开群枉之门;
怀危得之情者,持自营之计。
内史不竞,职此之由。
仪图其人,无以易汝。
是用蔽自朕志,度越故常,以论思之班,行弹压之事。
往其懋哉,以振首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