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正文
句 其一 宋 · 陈恬
押青韵
嵩阳读水经(宋晁说之《景迂生集》卷七《累夜读武经总要慨然思陈叔易寄予嵩阳读水经之句因用其韵作寄叔易此公相与倡和最多于此诗则每诵之》引)。
闻叔易隐居被诏(按:另一首已见卷三) 宋 · 晁说之
七言绝句 押阳韵
东海一生垂钓客,石渠万卷校书郎。
丈人风味今如此,鹤到扬州兴更长(宋朱弁《风月堂诗话》卷下 《风月堂诗话》:本朝陈恬叔易,隐居颍川阳翟涧上,号涧上丈人。大观间宋乔年讽监司荐于朝,起为馆阁,书疏间犹不去丈人之号。晁以道作诗讥之。)。
嵩隐长子墓表 宋 · 晁说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一八、《嵩山文集》卷一八
嵩山晁说之长子公寿,字平子,大观元年丁亥疾病中,改名公艾,生于昭德故庐,时元丰八年乙丑。少敦厖,有成人之气象。方年十三四,寺庭游行,多得古书画以归。尝欣然视予曰:「是北齐杨子华《勘书图》中一幅也」。博古者验之,犹信。虽幼,善用硬黄影榻古法书,予因见涧上陈叔易写科斗古文,颇留心愿学,顾非宜教童子者,则乃辄自能为文外,作五字诗往往有合处。时学李贺歌行,亦不凡,专读《礼记》,严于陆氏音,其义说制度,根柢郑氏、孔氏,不苟异妄从,盖其志不规于举子事业也。间则泛观务博,庶几可与学士大夫语言。予知其所能者如是而止也。逮其既卒,余亲为料理其书箧,见其简牍之志甚大,有数巨编正书细密,是谓《资治通鉴钞》,盖其中夜灯下之功。予悲怛于是增,甚久不能忘也。其卒在陕州芮城,年二十有三,丁亥六月丁巳也。是年之春暴得嗽疾,恐贻父母忧,强忍不以言。既不能离枕席,父母始往问所苦,必曰:「今日少损」。亦未尝不巾栉也。一日私语其妻子曰:「我死矣,谓父母何」!至死不复他言。方其未病时,予偶与论近世人物白首而不遭者,或咎诸人;彼夭不得寿者,又将谁责?如吾家微之光道、涣之绘道、王文正家慥予顾、原武小邢、庐山刘和仲,皆奇才也。吾儿辄愀然不怿曰:「是数人者何恨,往往见称于东坡诸公」。余当时不知其语不祥也,今复忍追恨哉!母盛氏。自芮城归其柩于东里祖茔。政和四年甲午四月乙卯,葬于祖茔东第二域之甲穴。妻贾氏。女三岁,曰鍊师。男方生六月,名子健。
芝堂记 北宋 · 李廌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五三、《济南集》卷七
人有异质,虽欲自比于众人,必发其曜;物有异禀,虽欲自同于凡物,必擢其秀。盖其所以出类离群者,终莫得而掩也。吾友西水陈叔易,四世六公之宗子也,隐居求志于南涧之上十有五年,而名振于四方。四方之士闻其风而高之,以谓陈子于今不易有,当于古人中求之。其躬耕养亲,以菽水自乐,无愧于谷口之子真。虽存畎亩,意怀经纶,庶几乎隆中之孔明。恢丽之文,放乎《庄》《骚》;疏通之学,参用儒佛。踪迹山海,超然远骛,有禦寇、子长之风;谈玄辩理,穷极幻妙,则子綦、庚桑之徒也。持此数美,乃能以退为进,考槃邱樊,与木石居、鹿豕游,非南山之灵、草堂之英为表其行,出珍植之物以褒示于世,则憔悴枯槁,与虞衡草野之氓,终无以异矣。岁辛未,有芝生于灶户之侧,一本九茎,葳蕤翕赩,泽如渥丹,烨如彤云。予观之而谓人曰:「凡物可种之而生,仍托于土壤者,皆可以必致,则可以易之。草木可树,故材而用之;百谷可艺,故穫而饪之。有求于世,待世之用舍以为休戚者,贵贱荣辱之权县之于彼,彼亦得而易之。天下之所贵,莫贵于人,无得而易之也。陈子之与此芝,其亦类矣。夫使此芝可种,则无以异于蹲鸱,傥附朽蘖,则或疑于蒸菌。邻于薪爨,发于灰烬,所以示奇也」。或戏曰:「其处士之祥与」?予应之曰:「而所谓者世俗之富贵耶?世俗之富贵,达人观之,其以轩冕钟鼎犹机阱桎梏。故遁天之刑者,惟惧婴丽于己,莫之胜脱,又乌知造化不以是为灾也?盍以山林之士与朝廷之士析而论之,孰劳孰佚,孰肆孰拘。劳而拘者,重以忧患之虞;肆而佚者,全夫安愉之乐。而况取民而赋其禄,役民以奉其身,上欲报其君而无负,下欲答其民而不怍,危其心以戒毁誉之来,屈其身以徇爱憎之变。固有庆者在堂而吊者在门,或至于丧元陨生、僇孥覆族者矣。与夫耕吾亩而食,蚕吾桑而衣,仰焉奉其亲而有裕,俯焉育其幼而不匮,无得失之患,无利害之累,颐真保和,夭寿永究者,其有间也」。然则陈子贤矣,因序其说以为堂之记。
颍川诗集叙 北宋 · 邹浩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三六、《道乡集》卷二七
故人苏世美佐颍川幕府既阅岁,余始承乏泮宫,与世美皆江都尉田承君友。承君知其为僚于此也,书来告曰:「韩城,吾里也。崔德符、陈叔易,天下士也。东南豪英森森,号为儒海。吾尝默求二子比者,殆不与耳目接,子其亲炙之」。叔易方杜门著书,不外交,德符久之始幡然命驾。时裴仲孺、胥述之里居旧矣,文行籍籍在人口,亦喜德符为我辈来也,而与盟焉。叔易虽未及致,而并得二士,又过望。非公家事挽人,则深衣藜杖,还相宾主,间或浮清潩、款招提,谈经议史,揖古人于千百岁之上,有物感之,情与言会,落于毫楮,先后倡酬,以是弥年裕如也。世美秩满且行矣,用刘、白故事,裒所谓倡酬者,与众自为之者,与非同盟而尝与同盟倡酬者,共得若干篇,名之曰《颍川集》。《传》不云乎:「诗以道志」。观春秋时,其君臣朝聘必赋诗,一切用古语。然识者听之,且前判其治乱祸福不缪,况诚动于中而形于外者邪!是集也,可以观二三子之志矣。世美属余为之序。
跋冯圣先墓志(二 绍兴六年八月) 宋 · 尹焞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三、《和靖集》卷三
东皋处士冯圣先,余同门之友也。汝、洛相去甚远,圣先至,必同处讲学,忘钻仰之劳。不幸早世,莫见施设。涧上丈人陈叔易以文辞翰墨为一时之妙,述君懿行,深有馀意,焞之言不足为重轻。其子忠恕欲题其末,以信来世,谨书此用慰孝心,非敢为助也。绍兴六年秋八月十有八日,洛阳尹焞题。前所题藏之于其家,后所题以授忠恕。
赠山人沈广汉 北宋 · 晁冲之
七言律诗 押真韵
禅房白几静无尘,野服黄冠意甚真。
避世全生深得策,闭门谢客亦高人。
忍情断酒非关病,随意收书不计贫。
近约嵩阳陈叔易,趁移丹灶过残春。
与苏季文书 其一 宋 · 孙觌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二九、《鸿庆居士文集》卷一二、《南宋文范》卷三二
去违荐更年载,驰心故人之侧,惟寐忘之。念欲致一书,而公典州在数千里外,某亦穷处一涯,但有此心耳。忽枉诲函,存录之厚,慰籍累纸,以愧以喜。具审即日秋暑,台候万福。某年过七十,门内多故,幼妹逝去,方携儿侄临视窆封,而大妹讣音忽至,大雪中驰省其丧,又经纪其家。悼念未衰,舍弟亦遇疾不可治,忧衅伤生。须发尽白;重以田产零落殆尽,顾影岿然独存,殊不知有生之可愿也。閒从事佛书,照了诸妄,而根器顽钝,竟无所得。惟读东坡先生之文,竟一篇则心目开通。《秋阳赋》所谓如醉而醒,如瘖而鸣,如痿而起行,如还故乡初见父兄,其乐盖如此也。先生以和陶诗属黄门云:「吾将集而录之,以遗后之君子」。某置力于斯文五十年矣,至是得一言一句,辄识其奇趣,亦庶几后之君子之一耶!蒙赐书一箧,初谓先生遗文之未刻者,揭箧,乃西台、涧上之文,拜贶欣感。虽未能细读,异时当窥见一斑矣。西台叙云:「召试玉堂,翰林苏公擢为第一,天下服苏公之英鉴,则是天下先知仲游而后公知之也」。又云:「朝廷用公自兹始,则是天下未知仲游,知仲游自公始也」。一叙大率类此。天下人物之评,如悬一鉴于庭,胡现汉现,皆不能逃,岂待得一毕仲游而后天下服也?涧上叙云:「文忠公既薨,一二巨公亦下世,而后有涧上丈人」。谈何容易!试以涧上之作杂置东坡诗文中,则大全集赝本皆是物也,岂不重贻续貂之诮?西台、涧上固名士,而推称太过,拟非其伦,责备贤者,徒为二公之累。某在京师时,尝过谢任伯,见夏均父在坐,纷然问其故,均父曰:「唐有韩昌黎,宋有苏东坡,是一流人也」。任伯摇首不然之。均父愠怒,面颈发赤,譊譊不已。某曰:「东坡雄奇如韩公,辩博如孟子,任伯参未透耳,未可以口舌争也」。一笑而罢。后十年,任伯作《李邦直集叙》,谓文忠公云:「李清臣文似苏某,而议论过之」。读之叹骇不已。昔先生初第时,以书见梅圣俞,论贫贱富贵之乐,圣俞持示文忠,文忠答云:「读苏某书,不觉汗出,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也」。天下传诵,以为口实。今尚载《居士集》中,不知任伯何所据而云?先生言:「世间惟名实不可欺,文章如金玉,自有定价。先后进相汲引,因其言以信于世,则有之矣;至于品目高下,当付之众口,决非一夫所能抑扬」。今三叙引,殆是出于一夫之口,所谓齐人知管仲、晏子而已耶!因书发公一笑。不宣。
再次韵 其二 北宋 · 李彭
七言绝句 押文韵
陈恬老作中州客,少室晓猿声念群。
通籍金闺成底事,看取九原冥漠君。
谷隐堂(《永乐大典》注:《上饶志》:故尚书郎东莱吕丕问季升所居也。丕问在中原时,其居名谷隐,后以榜自随。及居玉山县之西,亦以是名其堂。其犹子居仁舍人尝为赋诗云。) 宋 · 吕本中
汝州城南二十里,栖亩山前足山水。
老人中开谷隐堂,草屋疏檐对山起。
南横秀岭石官道,想像此堂容此老。
堂前茂林浮春烟,堂后池溏多白莲。
前池红莲开更早,正与茂林相对好。
开轩看莲看不足,远望少室如碧玉。
碧玉如屏掩此堂,老人与世已相忘。
胡马扬尘不容驻,万里奔波失归路。
客舟不顾生事窘,所至有堂名谷隐。
大榜灰飞小榜存,至今长在对衡门。
涧上丈人肯已冷(自注:陈恬字叔易,号涧上丈人。谷隐大榜小榜,皆陈所书。),中原旧事空销魂。
老人本是山中客,四海为家无住宅。
家人清坐已忘贫,何曾更问堂宽窄(明《永乐大典》卷七二三九)。
跋荣夫人事 南宋 · 许翰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一四、《襄陵文集》卷一○
侯思孺盖薄董传,不肯跋其《书荣夫人事》以传信,王性之志悯怀妃躬死节义而神升玉籍,使世知毅于祸者,不诡其正,则不得志于人,必得志于天也,而怙乱者少戒矣。杨中立论归洁其身,简举有要;陈叔易愤世祸败,力疾奋笔,道古法义,使夫人英气凛然如生。洞霄隐吏许某曰:求夫人之诚节光明于后世,得是数子者之言足矣,余复奚云?
崧庵集自序(绍兴二十四年二月) 南宋 · 李处权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一、《崧庵集》卷一、《皕宋楼藏书志》卷八二
处权未冠始学《诗》于先君,一日谓处权曰:「三百篇,诗之祖也,六义存焉,至《六月》序篇卒之,以《小雅》尽废,则四夷交侵,中国微矣。《诗》之道岂小补哉,小子识之」!处权再拜服膺而退。既冠归洛,则又学《诗》于乡先生段处厚约,亦一日谓处权曰:「昌黎公作《荐士》诗,序诗之高下得失至矣尽矣,不可以加矣,学者当于此求,外此非吾所知也」。处权敬佩书绅,于今不忘。处权固陋,既不敢坠先君之训,又不敢负段丈之教,虽羁旅鞍马、疾病呻吟,拳拳之思终在是也。昔人所谓目瞑知深搜,吻动觉苦思,与夫钩章棘句,月锻季鍊者,自谓有焉。五十年间作古赋、五古诗三百、律诗一千二百、杂文二百、长短句一百,平生之力尽于此矣,不自知其不可也。异时阳翟陈叔易恬尝语孙正夫端曰:「恬归自岷峨,行六千里,复见中州知旧,其气不衰,文益进者,李巽伯而已」。汪内相藻彦章、程紫微俱致道皆极力推称,口之不置,故一时名流胜士,翕然相与。衢守张巨山嵲尝遗处权书云:「近朱希真报巽伯寄示《梦归》古赋,文采不减两汉,字画远追晋宋,当今第一流也,公有此客,顾不佳哉」!处权繇是稍得自信,而其志益确,不知老之已至,身世皆寓于其中而未始语人,亦难与世俗道也。暇日拾掇次第,粗成编缀,名之曰《崧庵集》。后日有能敦义爱半夜走缄书俾作者序而传之耶?或谓《玄》尚曰用覆酱瓿耶,则不敢知也。绍兴二十有四年岁在癸酉二月旦日,崧庵惰夫李处权序。
跋任氏所藏外祖汪少师帖 南宋 · 楼钥
出处:全宋文卷五九五五、《攻愧集》卷七二
钥生长外家,事外大父少卿二十馀年,屡侍笔砚,书问多出亲札。外祖母王夫人居奉川,任氏与舒、董诸家皆至亲,相与笃厚类此。忽瞻遗墨,肃然起敬。陈后山谒庞丞相墓有云:「少日拊头期类我,暮年垂泪向西风」。陈简斋跋存诚子帖有云:「客来空认袁公额,泪尽惭无杨恽书」。三复二诗,重增悲叹。
康伯可传 南宋 · 周南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九七、《山房集》卷四
康与之,字伯可,家宛丘,与常子正相邻,又相好也。方全盛时,洛阳左王屋,右嵩山,岩岫互出,若列庭户,水竹花木,天下鲜俪,故贤士大夫多居之。其后居者众而物益贵。欧阳公既得谢,始去而之颍上焉。宛丘介乎颍洛之间,当崇、观间,嵩山晁以道四丈方閒居,伯可尝往学焉。又尝从涧上丈人游。涧上,阳翟陈怙叔易也。两公名行尊,所谓中朝之遗民。伯可操几杖,侍谈麈,固尝亲闻正始之音一二矣。尤强记,熟诵《左氏》千言,不遗一字。子正绝爱之。是时,天子方粉饰太平,大庆酺燕,非时临幸,四时奇丽之观不绝。贵游勋戚乘坚策肥,游目骋意,不惟都人为然,而近京人士习惯亦不能免。方时殷富家设义浆于闾外,肴羞名酝皆取具于道路。宛丘距都门不数舍,午夜灯火相望。伯可驰骑,信宿往返,狃于承平年少之习。其后兵火飘转,方相与求生于草莽之中,而溺于旧染,至于中伤善类,兴苏玭之狱,卒为名论所废,是知风俗之移人可畏也已。因具录之,以为世戒云。初,伯可监杭州太和楼酒,盗库钱,饰翠羽为妓金盻履,坐免官,落魄无所与归。会子正自中司出守吴兴,伯可固通家子弟也,又尝偕行入广,遂奉夫人氏以往。子正创检察御书,月赋缗钱三万。伯可费辄随手尽,不及甘旨供也。其后子正将去郡,探取数月,辇致其夫人氏所。伯可心不乐也,则去而之姑苏,依周彦恭。彦恭,东平人。虽法家,而北客例收恤南来旧族,解带换衣,待之如骨肉然。伯可又挟秦氏子弟为重,请得出乐妓赵芷籍携去。彦恭未有以显拒之也。倅苏仁仲尝监奏邸,兼官密院计议,与胡澹庵有同寮之契。仁仲间白事造堂中,秦丞相骤问:「铨书有斩桧语,信乎」?仁仲实未见书,冲口以不闻对。桧疑以为党,衔之。其后请外,得知广德军,复论罢之。久之起丞郡姑苏。彦恭迫伯可请不已,因相与谋之。仁仲,丹阳魏公孙,子正女婿也,颇能道子正爱赏伯可语。谓是举也,且为伯可终身累,果爱之,则如勿与仁仲。非特难一妓也,实爱惜伯可,然不知伯可已携妓去而之松江矣。彦恭寻亦悔,因追还之,具道贰车相爱语。伯可溺一妇人,不得则无聊,因惆怅失绪,日夜求所以逞憾于仁仲者,未得也。未几子正卒于海盐,遂诬彦恭赙子正钱二百万,且属仁仲为文以祭,有「奸人在位,公弃而死」之语。当路震怒,立命中丞俞尧弼劾彦恭,镌职,且罢其郡丞,命提举浙西茶盐事王珏鞫之。于是仁仲与其子玭之狱起矣。狱上,卒无验,坐玭将遣祭,持纸入其家,显为文有实而已。于是削仁仲籍,投临汀,玭亦停官,窜吏十余辈。子正妻方氏,务德经略女弟也。子弟尚幼。传闻祸且及己,将录其家,遂尽鬻所有,一簪不留,窃载旅榇之聚坞黄氏,葬之水滨,归以待南荒之命。实绍兴庚午事也。其后当柄者死,诸尝告密兴罗织之狱者次第论罪。伯可仕于闽,过其帅李如冈座。责命至,如冈固匿之,且问前事,犹谩辞以对,如冈叱起之。后还三衢,或云竟取芷为俪云。伯可初以小词行,世号康伯可,故不着其名。
论曰:自太史公传佞倖,后世因之,盖嫉夫盗言之孔甘而至于乱国也。而谗诬为尤甚,迹其中伤污蔑如蝮蝎然,至使忠善受诬,君子无措足之所,而史氏不表出之。何哉?予录汪召锡、陆升之、莫汲、姚𣆀诸尝告密者为《谗夫传》,以着小人咀毒起秽之因,以补史氏之阙遗焉。呜呼!当秦氏之末年,道路以目相视,而杯酒失意者,辄肆其忿恨,以起大狱。原其端,则自康伯可肇之也。呜呼!若伯可者,又可胜诛哉!
梅花集句 其九十八 南宋 · 李龏
七言绝句 押真韵
雪里消磨一半春,乍晴芳草竞怀新。
青天无云月如烛,仰看横枝自写真(陈叔易、范至能、卢纶、杨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