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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雉山题名(元丰二年)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金石文跋尾》卷一四、《三曾年谱》卷二
南丰曾布己未上巳,尽室泛舟历览东观岩穴之胜,遂游雉山。
龙隐岩题名(元丰二年四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
南丰曾布、甬上苗时中、洛阳刘宗杰、历阳齐谌、吴兴刘谊,元丰二年四月廿日同游。
龙隐洞题名(元丰二年五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
起居舍人、龙图阁待制、知桂州,兼广西经略安抚使曾布,权发遣转运使、尚书度支郎中、直集贤院陈倩,权副使、殿中丞苗时中,权发遣提点刑狱、太常博士刘宗杰,权发遣提举常平、秘书丞齐谌,管勾常平、前江山县丞刘谊,元丰二年五月十日游迥穴。
风洞山题名(元丰二年六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
南丰曾布子宣、浦城陈倩君美、符离苗时中子居、永安刘宗杰唐辅、历阳齐谌子期、长兴刘谊宜父,元丰二年六月初三日同游。
伏波山题名(元丰二年六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
起居舍人、龙图阁待制、知桂州曾布子宣,转运使尚书度支郎中、直集贤院陈倩君美,副使、殿中丞苗时中子居,提点刑狱、太常博士刘宗杰唐辅,提举常平、秘书丞齐谌子期,管勾常平、前江山县丞刘谊宜父,元丰二年六月初三日,自风洞游伏波岩。
水月洞题名(元丰二年八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桂林石刻》上
曾布、陈倩、苗时中、刘宗杰、齐谌、刘谊,元丰二年中秋日游。
九龙岩题名(元丰三年十月)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曾子宣年谱稿》(文岚簃古宋印书局本)
龙图阁直学士、朝奉大夫曾布,自广西移师陇右,元丰三年十月十三日过此,男綖、缨、缫、纡、绚,婿王良肱,甥王絪、缊侍行。
谒李长者像题名 北宋 · 曾布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三六、曾子宣年谱稿
鲁郡侯曾布(缺),师真定,道过寿阳(缺)方山,谒李长者像。馀杭钱景山、乐平潘璟、丹阳邵埙、开封张元淳、长葛李毅、禹城李良臣、舒城李乘偕行。元祐己巳岁六月辛丑日题。
曾子宣郡太挽词二首 其一 北宋 · 苏辙
五言律诗 押歌韵 创作地点:江西省宜春市高安市
族大徽音远,年高福祚多。
生儿尽龙虎,封国裂山河。
象服惊初掩,埋文信不磨。
送车江郭满,咽绝听哀歌。
曾子宣郡太挽词二首 其二 北宋 · 苏辙
五言律诗 押虞韵 创作地点:江西省宜春市高安市
安舆遍西北,丹旐历江湖。
存没终无憾,哀荣两得俱。
新封崇马鬣,馀福荐浮图。
家法蘋蘩在,空堂始一虞。
曾布父告词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栾城集》卷三二
敕:曾氏系出东鲁,渊源师友,本于孔氏。谱牒详具,虽远而明。子孙盛大,继显于世。具官某父某,文学之美,肖其先人;议论之长,信于来世。仕而不遇,志存于书;没而愈彰,庆钟厥子。属词比事,粲然有古人之风;理财禦边,卓然有当世之具。才智竞爽,爵秩同升。其于绅,殆无一二。朕既任以事,思宠其先。今兹大享告成,显亲沛泽。追锡崇阶之赠,以慰九原之知。可。
论户部乞收诸路帐状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六、《栾城集》卷四○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准尚书户部牒,元祐元年七月二十五日敕节文:
一、府界诸路州军钱谷文帐,旧申三司,昨拨归逐路转运提刑司点磨,岁终刑部尚书点取勾讫帐勘覆。今上件诸路州军钱谷文帐,欲收归户部点磨。
一、府界诸州军常平等钱谷文帐,旧申司农寺,昨拨归逐路提举司点磨,户部右曹岁取提举司勾讫帐赴部点磨。今上件诸州军钱谷文帐,欲收归户部点磨者。
右,臣窃闻熙宁以前,天下财赋文帐,皆以时上于三司。至熙宁五年,朝廷患其繁冗,始命曾布删定法式。布因上言:「三部胥吏所行职事非一,不得专意点磨文帐。近岁因循不复省阅,乞于三司选吏二百人颛置一司,委以驱磨」。是时朝廷因布之言,于三司取天下所上帐籍视之,至有到省三二十年不发其封者。盖州郡所发文帐,随帐皆有贿赂,各有常数。常数已足者皆不发封,一有不足即百端问难,要足而后已。朝廷以布言为信,帐司之兴,盖始于此。张设官吏,费用钱物。至元丰三年,首尾七八年间,帐司所管吏仅六百人,用钱三十九万贯,而所磨出失陷钱止一万馀贯。朝廷知其无益,遂罢帐司,而使州郡应申省帐皆申转运司。内钱帛、粮草、酒曲、商税、房园、夏秋税管额纳毕,盐帐、水脚、铸钱、物料、稻糯帐,本司别造计帐申省。其驿料、作院、欠负、修造、竹木、杂物、舟船、柴炭、修河物料、施利桥船物料、车驴草料等帐勘勾讫架阁。盖谓钱帛等帐,三司总领国计,须知其多少虚实,故帐虽归转运司,而又令别造计帐申省。至于驿料等帐,非三司国计虚赢所系,故止令勘磨架阁。又诸路转运司与本部州军地里不远,取索文字近而易得。兼本道文帐数目不多,易以详悉。自是外内简便,颇称允当。今户部所请收天下诸帐,臣未委为收钱帛等帐耶,为并收驿料等帐耶?若尽收诸帐,为依熙宁以前不置帐司,不添吏人耶?为依熙宁以来复置帐司,复添吏人耶?若依熙宁以前,则三二十年不发封之弊行当复见;若依熙宁以来,则用吏六百人磨出失陷钱一万馀贯,而费钱三十九万贯之弊亦将复见。臣乞朝廷下户部,令子细分析闻奏。然臣窃详司马光原奏,自改官制以来,旧日三司所掌事务,散在六曹及诸寺监,户部不得总天下财赋,帐籍不尽申户部,户部不能尽天下钱谷之数。欲乞令户部尚书兼领左右曹,其旧三司所管钱谷财用事有散在五曹及诸寺监者,并乞收归户部。推其本意,盖欲使天下财用出纳舒卷之柄一归户部,而户部周知其数而已。今户部既已专领财用,而元丰帐法,转运司常以计帐申省,不为不知其数也。虽更尽收诸帐,亦徒益纷纷,无补于事矣。臣谓帐法一切如旧甚便,乞下三省公议,然后下户部施行。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乞分别邪正劄子 北宋 · 苏辙
出处:全宋文卷二○六○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窃见元祐以来,朝廷改更弊事,屏逐群枉,上有忠厚之政,下无聚敛之怨。天下虽未大治,而经今五年,中外帖然,莫以为非者。惟奸邪失职居外,日夜窥伺便利,规求复进,不免百端游说,动摇贵近。臣愚窃深忧之。若陛下不察其实,大臣惑其邪说,遂使忠邪杂进于朝,以示广大无所不容之意,则冰炭同处,必至交争;薰莸共器,久当遗臭。朝廷之患自此始矣。昔圣人作《易》,内阳外阴,内君子外小人,则谓之泰;内阴外阳,内小人外君子,则谓之否。盖小人不可使在朝廷,自古而然矣。但当置之于外,每加安存,使无失其所,不至忿恨无聊,谋害君子,则泰卦之本意也。昔东晋桓温之乱,诸桓亲党,布满中外。及温死,谢安代之为政,以三桓分涖三州,彼此无怨,江左遂安,故《晋史》称安有经远无竞之美。然臣窃谓谢安之于桓氏,亦用之于外而已,未尝引之于内与之共政也。向使安引桓氏而寘诸朝,人怀异心,各欲自行其志,则谢安将不能保其身,而况安朝廷乎?顷者一二大臣专务含养小人,为自便之计。既小人内有所主,故蔡确、邢恕之流,敢出妄言,以欺愚惑众。及确、恕被罪,有司惩前之失,凡在外臣僚例蒙摧沮。卢秉、何正臣皆身为待制,而明堂荐子,止得选人。蒲宗孟、曾布所犯明有典法,而降官褫职,唯恐不甚。明立痕迹,以示异同,为朝廷敛怨,此二者皆过矣。故臣以为小人虽决不可任以腹心,至于牧守四方,奔走庶事,各随所长,无所偏废。宠禄恩赐,当使彼此如一,无迹可指,此朝廷之至计也。近者朝廷用邓温伯为翰林承旨,而台谏杂然进言,指为邪党,以谓小人必由此汇进。臣尝论温伯之为人粗有文艺,无它大恶,但性本柔弱,委曲从人。方王圭、蔡确用事,则颐指如意。及司马光、吕公著当国,亦脂韦其间。若以其左右附丽,无所损益,遇流便转,缓急不可保,信诚不为过也。若谓其怀挟奸诈,能首为乱阶,则甚矣。盖台谏之言温伯则过,至为朝廷远虑,则未为过也。故臣愿陛下谨守元祐之初政,久而弥坚,慎用左右之近臣,毋杂邪正。至于在外臣子,一以恩意待之,使嫌隙无自而生,爱戴以忘其死,则垂拱无为,安意为善,愈久而愈无患矣。臣不胜区区博采公议,而效之左右。伏乞宣谕大臣,共敦斯义。勿谓不预改更之政,辄怀异同之心,如此而后朝廷安矣。取进止。
按:《栾城集》卷四三。又见《皇朝文鉴》卷五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三,《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三,《宋名臣奏议》卷一六,《古文集成》卷二四,《文章正宗》续集卷一八,《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五五,《经世八编》卷二三,《文翰类选大成》卷一二八,《经济类编》卷三三,《四续古文奇赏》卷五,《奇赏斋古文汇编》卷一六三,《右编》卷一八,《文章辨体汇选》卷一七三,《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二九四、皇极典卷二六○。
〔附录〕三月二十六日以后所行事目 北宋 · 郑侠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六九、《西塘集》卷一
三月二十六日状,于本门勾马递于银台通进司投下状云:「奏为密急事,所有侠擅发马递之罪,仍乞奏勘,甘伏重罪不辞」。时韩维判银台通进司,特为奏,仍一面收递铺兵士送开封,即时具侠擅发马递事取旨。其状并图到御前,日已过午,后闻说,上反覆看状并图,长嘘者数四,即袖其书并图。是夜,上于寝殿中,不复眠寐,直至早朝,便有旨差韩维体量免行钱事。先放元不系行人投纳到免行钱一万三千馀贯,又的实计逐年免行钱,于所须用外并放。差三司使曾布体量市易事,差官于在京诸寺开仓粜米,放商税务及诸门商税三十文以下,市利钱二十文以下。令殿前马步军司具熙河未用兵已前所管若干兵,只今所管若干兵。令三司具治平以前三司岁入若干,出若干;熙宁以后岁入若干,出若干。令熙河路供具自用兵以来,所出步骑兵若干,今存若干。令河东、河北、陕西诸路具民物因何流离。如是众多。有旨:青苗、免役权罢追索,方田、保甲并罢,如此之类有十八件。又至三十日晚,令韩维草责躬诏,四日初一日降下,至初四日晚得雨,初五日一日一夜大雨。初六日早朝,上出侠所进状并图宣示宰执,责以所奏皆云法度修明,礼乐兴行,民物康宁,虽三代尧舜无以过。今来外事乃如此。王安石而下各谢罪。安石当日不入中书,即时迁定力寺乞出。当日诸公方知三月二十七日所行,尽因侠所入文字。或以为擅发马递奏事惊御,或以为心狂,或以非毁良法,乞追逮付所司勘罪,御史台直请以侠付台推勘。先是,银台通政司具侠擅发马递取旨,已蒙放罪,至是,乃有旨下开封取勘。又京城官僚中,甚有作书应初一之诏者,至此,皆不敢进。而奸佞之辈,日夜匦函投进文字,乞留王安石,守新法,乞治侠狂妄之罪。已而,本月十一、十二间,因熙河小捷,群奸乘是力诋侠,坚乞守新法,留王安石。至十五日,京师传说吕惠卿、邓绾辈泣上前,乞留安石。忽十六日,安石上殿,当晚锁院。明日,安石出金陵,以韩绛相,吕惠卿参政,侠以此上书不已。自十七日,开封文字取勘擅发马递之罪,即时招伏,仍申开封元不干递铺之事。乃是侠自出头子勾马递,称为奏密急事,不得暂顷住滞,亦蒙为奏得释铺兵之罪,具伏认状。自四月十七日上,闻说后来中书收下,直至六月十三日,忽行下刑部,定合罚铜十斤放。奉圣旨依奏仍特免勒停。凡在京近百馀日,只候郊礼过授一广南、福建差遣出京,以左右大臣之诬罔至尊日甚。十一月初一日,复入文字,极指其事,乞赐临问。是月初五日,准敕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送汀州编管。初六日受敕,初七日押出门,初九日行至陈州。且三日,忽见开封府差人到陈州勾回,莫知所由。至太康,忽见舒亶来搜衣笼文字匮等,已而到御史狱,方知是初九日吕惠卿于上前进言,上问:「郑侠一小官,如青苗、免役等事,容于道路间得闻,至如被甲登殿,禁中君臣对面之言,何闻之速且详也」?吕惠卿对以「此皆韩绛、冯京以其事导使之言也」。上曰:「韩绛、冯京大臣,知朝廷有不便之事,却不自言,乃令郑侠言之,何也」?当日,韩绛迁定力寺,乞出。而冯京十一日早朝留身,事讫,上从容问:「卿大臣,知朝廷有不便之事,何惜自言,乃委曲令郑侠入文字?他小官,论列朝廷大事,理自不顺,略行贬窜,物论甚不然」。京乃惊奏云:「臣与郑侠素不相识」。上且疑之。京退朝,知杂张琥入文字:「风闻郑侠所言,尽是冯京讽导本人,使之进言。按京身备辅弼,与国同体,知朝廷事有不便,不自奏陈,乃结交小人,使之肆意谤讪朝政」。京奏:「臣与郑侠素不相识,已曾面具奏闻。今来朝臣有言,臣不敢自辨,所有郑侠虽赴贬所未远,乞赐追回对證,庶几虚实有归」。故有御史之狱也。
赐龙图阁学士知瀛州曾布乞扬州不允诏 北宋 · 范祖禹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一七、《范太史集》卷三○
卿昔在先朝,服休侍从,宣力中外,靡惮勤劳。南临长沙,实济师役;西控青海,以威羌戎。眷言老成,付以北道。疆埸无事,使传相望,缓带雅歌,足以绥靖。忽揽封奏,欲求便藩。尚当勉留,以副寄委。所请宜不允。
上殿论法度劄子(十八日) 北宋 · 范祖禹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三一、《范太史集》卷一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三三、《历代名臣奏议》卷四二
臣窃以朝廷治道,必归于一。祖宗创业,传之万世,造立法度,皆因众人之智,积日累月,讲磨而成,非独出一人之意,取一时之便而已。累圣相承百三十年,比之前代,治安最为长久。其法有已成之效,此可信而不疑也。然行之既久,则其间不能无弊。熙宁之初,先帝励精求治,思致太平,稍欲更革弊事,以光大祖宗之业。而王安石用意过当,独任私智,悉排众论。吕惠卿、曾布之徒欲以改法进身,一切变易祖宗旧政,至今天下以为不便,前后臣僚论之已详,不待臣言而知也。自魏晋以后,官名不正,国家承平日久,未遑制作。元丰中,先帝置局讲求,此诚一代大典。然有司亦失先帝本意,一切遵用唐之《六典》。夫《唐六典》虽修成书,然未尝行之一日,今一一依之,故自三省以下无不繁冗,重复迂滞,不如昔之简便。臣恭闻先帝已厌官制之烦,但未及修完,不幸早弃天下。今二圣垂拱,循守成规,除去弊事,十已七八,海内安靖,已有成效。今臣之愚,窃谓朝廷既以王安石之法为非,唯当修复祖宗旧政,则天下无事。伏望陛下明谕大臣,凡所措置变改,悉遵故常,无得出意,于新旧之间别立一法。自官制、兵制、将法、民事,有未便者,更加修完。祖宗时所无而今所有,其可行者存之,不可者去之;祖宗时所有而今所无,可复者复之。如官制正名则如先帝之规,事实则仍祖宗之旧。其他可以类推。如此,则上可以存祖宗经久之法,成先帝制作之意,下亦便于当今之宜,庶使法度不至数变,纪纲不寖隳坏。取进止。
论曾肇不宜除中书舍人奏 北宋 · 范祖禹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四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二
曾肇兄布在熙宁中与吕惠卿皆为王安石腹心,造起新法,变更祖宗旧政,埽地而尽,权势薰灼,其门如市。肇因缘附会,扬历清要。陛下嗣位,兼收人才,擢肇侍从,御史王岩叟弹奏至十馀章,朝廷终不听。前年黜责蔡确,谏官吴安诗又言,彭汝砺营救蔡确,中外皆传为肇所使。梁焘、刘安世亦累有论奏。肇以此乞外任,出知颍州。肇在熙宁中立朝则如彼,元祐以来人言又如此。肇有词学,不后众人,使之自立,何患不达?而前则附会安石,后又阴助蔡确。今除中书舍人,乃肇旧职,诚不为迁,然士大夫藉藉,皆以为不可。臣恐公议不协,烦言交兴,伏望圣慈更赐裁处,令肇且处外任官,所以安全之也。
乞发遣曾布赴任或别与外任奏(元丰四年正月) 北宋 · 舒亶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一
布自岭外授以西帅,犹怀不自满,不即就道,以亲为解。欲望发遣赴任,或别与一外任。
无忘前事奏(绍圣元年十月) 北宋 · 张商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二八、《太平治迹统类》卷二四、《宋史》卷三五一《张商英传》
愿陛下无忘大臣擅权时,章惇无忘汝州时,安焘无忘颍昌时,李清臣、曾布无忘河阳时。
论吴安持主张河事欺罔奏(绍圣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张商英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二九、《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一一二、《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三
伏闻权工部侍郎吴安持近诣三省、枢密院禀议河事,在都堂喧悖,略无仪矩。始以母老为辞,又以须得二十万夫、千万刍梢,乃可往。厉声云:「水官岂可不为自全之计」?按安持主张河事八年,今日始开口为自全之计,即前后欺罔,不攻自破。缘章惇、曾布是王安石门人,吴安持是王安石女婿,安持又是安石男女姻家,致安持恃此亲戚恩旧,敢肆侮慢,使庙堂之体陵夷如此,何以耸天下之具瞻,为首寮之表式哉?安持首鼠两端,必图再用,欲乞下有司簿责自充都水使者至今,前后费用若干人兵、钱粮、梢草,兴得是何功利?从初主意,为是东流,为是北流?若主东流,因何六河不曾闭塞,下流堤埽不曾修筑?若主北流,因何年年进马头水入孙村口?若以孙村口分减水势,因何八年用功,今年浅淀,却于窦家港口等处行水?明正案牍,具列情状,检会六塔河李仲昌等例,先次责降施行,仍自今年闭塞北流,以后专责王宗望、郑祐,候过涨水取旨当罢。况此一事,上系朝廷休戚至大,下系生灵利病不小,大臣岂敢以亲党之故,置私意于其间?所有臣自供职后来论列章疏,亦乞检会,再赐采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