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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谦之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五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五
所喻心性分别,不知后来见得如何?
性只是理,情是流出运用处,心之知觉,即所以具此理而行此情者也。
以智言之,所以知是非之理则智也,性也。
所以知是非而是非之者,情也。
具此理而觉其为是非者,心也。
此处分别只在毫釐之间,精以察之,乃可见耳。
爱恭宜别,喜怒哀乐,皆情也。
以前说推之,可以三隅及矣。
看《论语》只看《集注》,涵泳自有味。
《集义》、《或问》不必句句理会,却看一经一史,推广此意尤佳。
潘谦之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五九
所示问目,如伊川亦有时教人静坐,然以上却无此说。
要须从上推寻,见得静坐与观理两不相妨,乃为的当尔。
《易》说大概得之,但一阴生之卦,本取一阴而遇五阳之义。
今如此说亦佳,但更须子细看,不知能兼此两意否。
《萃》卦三句是占词,非发明萃聚之意也。
此是诸儒说《易》之大病,非圣人系辞焉而明吉凶之意。
卜田之吉占,特于《巽》之六四言之。
此等处有可解者,有不可解者,只得虚心玩味,阙其所疑,不可强穿凿也。
「成性」、「成之者性」,「成」字义同而用异。
「成性」是已成之性,如言成说、成法、成德、成事之类;
「成之者性」是成就之意,如言成己、成物之类。
「神之所为」与「祐神」同,与「神德行」之「神」小异。
法象变通,如此说亦得,但不免微有牵合之病耳。
近日别看甚文字?
有疑幸语及也。
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五。又见《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七八、学行典卷七二。
潘谦之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五五九、《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五、《永乐大典》卷五五三、五五五、《古今图书集成》学行典卷一三三
孟子》首数篇与齐、梁君语,大抵皆为国治民之事,特患学者不能用之耳。
即义利之对而定所趋,充易牛之心以广其善端,闺门之内,妻子臣妾皆有以察其温饱、均其劳佚而无尊贱之僻焉,亦与民同乐之意。
又何往而非切身之事哉?
所论《孟子》书首,若能如此推类反求,固不害为切己。
但初学者便教如此看,却又添了一重事
不若且依本文看,逐处各自见个道理,久久自然通贯,不须如此费力也。
乐天」「畏天」不同。
以仁者而居小国,固不免为智者之事。
使智者而居大国,则未必能为仁者之举。
何者?
智者分别曲直,未必能容忍而不与之较,如仁者之为也。
得之。
禹、稷、颜子时不同而出处不同,乃义之宜。
伯夷伊尹时同而出处异,一是则一非,一善则一恶。
孟子何以皆谓之圣人耶?
伯夷伊尹所为为非恐未
许行欲君民并耕,则于人无贵贱之别;
欲市价不贰,则于物无贵贱之差。
事虽异而意则同。
孟子因齐王易牛以发其不忍之心,因夷之厚葬其亲以箴其兼爱之失,皆因其发见处以启之。
得之。
伊川云:「养志莫如敬以直内」,此是就未发上说。
孟子所谓「自反而缩」,「以直养而无害」,「集义所生」,皆指事而言,就已发上说。
孟子方辨告子,故专救其偏。
孟子论养气,只合就已发处说。
程子说养志,自是当就未发处说。
各是一义,自不妨内外之交养,不可说孟子为救告子义外之失而姑为此言也。
大人不失其赤子之心,《集注》之意似以为德虽至大人而初不失赤子之心也。
然以「者」字与「也」字观之,恐以为大人所以为大人者,不过不失其赤子之心而已。
论赤子之心恐未然。
若大人只是守个赤子之心,则于穷理应事皆有所妨矣。
王子垫以人之为士,下既不为农工商之事,上又未有卿大夫之职,故疑其若无所事者。
孟子言士虽未得位以行道,而其志之所尚,则有仁义焉。
尚志之说甚善。
」字与「父在观其志」之「志」同,盖未见于所行而方见于所存也。
「说大人则藐之」盖主于说而言。
如曰「见大人则藐之」,则失之矣。
得之。
「于不可已而已」一节以仁言,「于所厚者薄」一节以义言。
夫不可已而已,当厚而薄,则怠惰自私而无力行笃义之心,而失之不及矣。
或有发愤勇进者,则又失之助长;
迨夫意气一衰,则私心邪念溃出而不可遏,此又失之太过也。
仁义之说未是,进锐退速之说亦未精切。
盖其病正在意气方盛之时已有易衰之势,不待意气已衰之后然后见其失也。
《尽心》第一章游氏以知天为造其理,事天为履其事,固善矣。
然「夭寿不贰」一节,又乃承上二节而言。
上乃知而行之,此乃守而不变,游氏之说恐未当。
夭寿不贰亦是知天之效,但游氏说得下句太轻耳。
《或问》中以杨氏所讥王氏之失为非是。
柄窃以高明之与中庸虽非二物,然细分之,亦不为无别。
中庸者,理之所当然也;
高明者,理之所以然也。
圣人处己应物固无二道,然处己而尽其理之当然者,所以为中庸也;
知处己所以当然之理,则高明也。
应物而尽其理之当然者,所以为中庸也;
知应物所以当然之理,则高明也。
王氏判而为二固非矣,而杨氏又浑然无所区别,则亦不察中庸、高明所以得名之实也。
其曰智不足以致知,明不足以尽诚者,其意盖以智为高明,诚为中庸。
但「明」字与「诚」字不类,而反与上句所谓智者为一律。
岂牵于「自明而诚」之语而误乎?
若如其意,窃欲易曰:知不足以致知,诚不足以力行。
惟不足以致知,故以高明为渊深微妙,而非局于一事为之末,而不知高明所以为中庸。
惟诚不足以力行,故以中庸为出于人力之所勉强,而非天理之自然,而不知中庸所以为高明
此则王氏受病之处。
高明是说中心所存,不为物欲之所累处,非指理而言也。
首章明道第四说云:「凡人说性,只是说继之者善也,孟子言人性善是也」。
似以孟子所言为气禀之性。
若以为气禀之性,则固有善恶矣,不得专谓之善也。
以下文水流之喻观之,则又似以气禀本善,发而后有善恶也。
使气禀皆善,则所发之恶何自来哉?
孟子所言不是气禀之性,但是性自不容说,才说性时便只说个善字。
所谓「天下之言性则故而已」者,谓此也。
横渠冰水凝释之喻似亦无害,但以受光纳照为言,则几于释氏所谓一灵真性者矣。
其所谓未尝无者,岂以其灵照之中,实无一物之不具耶?
此则心之知觉,而非性之实迹也。
既如此说,即是有害矣。
舜察迩言,所以无智者之过。
盖智者之过常在于骛高远而厌卑近也。
舜之智不过,非独为此一事,须以全章体之。
舜隐恶而扬善,听言之道当如此。
盖不隐其恶,则人将耻而不言矣。
后之当进贤退不肖之任者,亦以隐恶扬善盗兼包并容之名,是不知隐恶扬善之义也。
隐恶扬善不为进贤退不肖言,乃为受言择善者发也。
和而不流则非不恭之和,中而不倚则非执一之中。
中和而不流不倚者择之精,有道而不变者守之固。
择之精则不患乎道之难明,守之固则不患乎道之不行。
能勉乎此,则无贤智之过矣。
《章句》中谓四者各有次序,不知如何?
岂不流尚易而不倚为难,如富而无骄易,贫而无怨难乎?
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须就「强」字上看,如此说无功夫矣。
武王周公之所以为达孝者,柄窃以为舜之大孝,所遭之至不幸也。
文王之无忧,所遭之至幸也。
至幸与至不幸,皆不可以为常。
武王周公之孝,而天下通行之孝也。
恐无此意。
《章句》中以学知利行为仁,困知勉行为勇,窃恐未尽乎仁勇之德也。
夫仁者安仁,固不容以利行为言。
知、仁、勇皆谓之达德,则勇固通上下而言也,不可专以困知勉行者目之。
以柄观之,三知三行云者,所以总言达道达德之在人,其气质虽有不同,而及其至之则一也。
三近云者,言人未至乎达德而求至之者,其用功当如是也。
似不必以三知三行分知、仁、勇,如何?
此等处且虚心看到并行不悖处乃佳。
「敬大臣则不眩」,《章句》中以为信任专而小臣不得以间之,故临事则不眩也。
柄窃观下文官盛任使之意,似以为不使之役役于细事,乃所以敬之也。
惟其不役役于细事,故其精神暇逸,不至昏眩而迷于大体也。
不然。
二十七章既言「大哉圣人之道」矣,而复以「优优大哉」冠于礼仪之上者,盖言道体之大,散于礼仪之末者如此。
得之。
二十四章「成己仁也,成物智也」,以柄观之,《论语》以学不厌为智,诲不倦为仁,又与此相反。
且学不厌与成己虽皆在己之事,然一则学以明其理,一则实体是理于吾身,一知一仁,犹可言也。
若夫成物,乃仁之事,何所与于知而归之耶?
若非有智,何以成物?
二十章「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夫子非使后人不得复古也,但以为生于春秋之世,既无得位之理,徒欲以匹夫之微而复古之道则不可耳。
使得时得位,何不可者?
「反古道」连上文「愚贱」说。
前辈多以夫子损益四代之制以告颜子,而又曰「吾从周」,其说似相抵牾者。
然以二十八章「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之意观之,则夫子之从周,特以当时所用而不得不从耳,非以为当尽从周
若答为邦之问,乃其素志耳。
得之。
「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世」犹言世上也,法是法度,则是准则。
有可跂之实故言法,言未见于行事,故以其言为准而行之也。
得之。
鼓山题名淳熙十四年 南宋 · 朱熹
 出处:全宋文卷五六五九、《福建金石志》石九
淳熙丁未晦翁来谒鼓山嗣公,游灵源洞,遂登水云亭,有怀四川子直侍郎
同游者,清漳王子合,郡人陈肤仲潘谦之黄子方僧端友。
按:《金石苑》卷二,清抄本。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五 早观龙湫 南宋 · 黄干
五言律诗 押尤韵
夜宿群峰里,朝游大石湫。
寒潭飞薄雾,叠障泻洪流。
侧径苍苔滑,丛祠古木幽。
神龙好高卧,云雨不胜愁。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三 夜宿九峰寺 南宋 · 黄干
七言律诗 押删韵
冥逐归云入远山,九峰环立似人间。
摩挲石刻元和体,矍铄僧谭宣政间
往古来今浑昨梦,只鸡斗酒强开颜。
明朝酌取龙湫水,直上层霄不复还。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四 十日值雨 南宋 · 黄干
七言律诗 押支韵
催粥华鲸彻翠微,觉来屋瓦白差差。
初疑淡月霜天晓,忽失前山云幕垂。
田父腰镰禾欲耳,行人策杖足如锥。
老僧莫笑芒鞋苦,破釜生尘侬更悲。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六 宿芙蓉寺 南宋 · 黄干
七言律诗 押灰韵
万叠云山踏雨来,白云依旧冒山隈。
尊罍罄尽客怀恶,衣屦沾濡僧意猜。
默坐香炉烟起伏,喜闻灵洞石崔嵬。
五更清磬丁东响,参斗横空天四开。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八 过翠微院 南宋 · 黄干
五言绝句 押微韵
古寺残僧少,孤村碧树围。
明朝山下路,愁绝望烟归。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十 寿山 南宋 · 黄干
七言绝句 押阳韵
石为文多招斧凿,寺因野烧转荧煌。
世间荣辱不足较,日暮天寒山路长。
潘谦之二首 其一 南宋 · 黄干
七言绝句 押虞韵
生平不作温饱计,岁晚宁愁衣褐无。
一夜娇儿啼彻晓,始知寒色已侵肤。
潘谦之二首 其二 南宋 · 黄干
七言绝句 押庚韵
绨袍恋恋故人情,寒谷潇潇春意生。
寂寞穷儒应易足,床头鼻息便雷鸣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一 九日早登桃枝 南宋 · 黄干
 押词韵第十一部
登山岂不乐,属(名贤集作况)此风露清。
排檐夜雨滴,诘旦天空明。
欢然金石交,要我林泉盟。
支筇趁汗漫,勇往不计程。
一水何萦纡,千峰郁峥嵘。
仰视流云驰,俯听幽壑鸣。
班荆得所适,斗酒聊共倾。
人生会有累,聚散如浮萍。
今辰谐胜游,异日难忘情。
意惬各赋诗,庶以纪此行。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二 道间观瀑布 南宋 · 黄干
 押尤韵
行行益以远,惬此心期幽。
一径险复夷,千林密相樛。
回首天际山,矗面悬飞流。
银潢倚石壁,玉龙下山湫。
光摇日璀璨,势激水(元本作风)飕飗。
可望不可亲,神往形独留。
眷言桃枝山,久矣卜筑谋。
岂无一日閒,努力穷冥搜。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七 十一日早登灵洞岩 南宋 · 黄干
 押歌韵
寒岩突兀山之阿,足履危磴攀藤萝。
岩下清泉响环佩,岩前古木交枝柯。
当中洞门忽开豁,上有石屋高嵯峨。
乾坤开关已呈露,鬼神守护频挥呵。
重门黯淡不可入,以火来照所见多。
出门小洞亦奇绝,神龙奋怒吞蛟鼍。
胜景如此难重过,手倚石壁频摩挲。
安得雄思如悬河,长吟大咏仍高歌。
绍熙庚戌十月赵仲宗舜和潘谦之曾鲁仲游九峰芙蓉寿山纪行十首 其九 十二日复归桃枝 南宋 · 黄干
大溪章溪溪水清,上寮下寮山路平。
三山屹立相犄角,百里连亘如长城。
仰干云霄不盈尺,俯视天高浮寸碧。
闲云吞吐溢涧谷,飞泉喷洒下石壁。
中有一山名芙蓉,端冕正色群山空。
望之可敬不可慢,僧言直与衡岳同。
坡陀突兀作云洞,虎豹蹲踞栖鸾凤。
闻道前山开辟日,曾住浮屠几千众。
我来已作五日行,皇天一雨复一晴。
穹林杳霭非人世,手接群仙上玉京。
晓来更向山前去,忽到山翁栖隐处。
却忆桃源洞里人,日出烟销忘旧路。
李敬子司直 其三十七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三七、《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三、《黄氏日钞》卷四○
昨迓曹帅人行,尝拜状,当无不达。
寺丞潘谦之归,具知近况之祥,尤以为慰。
且承有访戴之兴,一动亦非易事,况筋力亦岂得与曩者并邪?
黄守乡人,自此可以书问往来也。
长沙之役今竟如何?
想已有定论矣。
黄守不相识,闻其人亦贤,州县事体大,非昔日之比。
曹简夫不来,此间老稚如失怙恃也。
干终日杜门,每月一竭府主耳。
来年正月便习学致仕,并州郡亦不出谒,后年正月真不出矣。
当初只带得一团血气并一点虚灵生在世间,今亦他无所用心,只得检点身心,令明净纯洁,交还天地父母耳。
先师发明义理至精至备,后学难得担负者,向来只得一李贯之可望,乃止于此。
去冬有蜀人家𢴍本仲者来访,与之语涉月,极不易得。
多读书,持身甚介,玩理甚精,务学甚实,于贯之伯仲耳。
近来诸生伏阙之书,虽是次名,实则首谋,故书中言蜀事最详且切,已试中优等。
近闻其丁家难而归,与黎郎中名伯巽者同舟而归。
渠亦甚欲一见契兄,可使人于九江探问,若留之一相见亦佳。
此间得杨志仁相聚,谦之又归,殊不落寞。
岳阳方兄又远来,殊不易得。
饶兄□鲁书意向甚正。
但得朋友多,斯道有传,则先师为不亡矣。
近读《中庸》,因推考古先圣贤言学,无非就身心上用工,人心道心、直内方外都未说近讲学处。
夫子恐其识见易差,于是以博文约礼对言。
博文先而约礼后,博文易而约礼难。
后来学者专务其所易,而常惮其所难,此道之所以无传。
须是如《中庸》之旨,戒惧谨独为终身事业,不可须臾废,而讲学穷理所以求其明且正耳。
若但务学,而于身心不加意,恐全不成学问也。
向来朋友在浙中者一切放倒,其他所至寂寞,独南康得契兄与诸贤维持,讲学最盛,先师有望。
每恨不得生长周旋其间,但不知于身心上点检处如何耳。
人藏其心,不可测度,欲一以穷之,舍礼何以哉?
词气容止之间,应事接物之际,察其中理不中理,十得其七八矣。
惟契兄为彼中宗主,更望以此律之,则庶不至流而为口耳之学也。
尝观明道先生谢上蔡云:「诸公来此只是学某说话」。
上蔡请益,明道云:「且静坐」。
程门如上蔡,可谓务实为己者也,明道尚以此箴之,使视今之学者,则岂不大为之太息乎?
老矣,他无所望于世,只是望得先师之学有传,故不自知其僭越,以及于此也。
郑成叔 其七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七
承许下访,兼闻昆仲偕徕,慰幸之甚。
礼书之成有日矣,所借善书行者二人,亦约上元后到此,得如期同点检,与之抄录为幸。
张楼不难区处。
潘百二哥今日亦来相访。
大率朋友来者皆以朋友未集,且归,若成叔之来,当呼致之。
林公度潘谦之度亦月半间此来,亦一盛集也。
郑成叔 其二十二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七
干诸况粗遣,无足道者,惟区处家事今粗有条理,则可以安居静养,以送此生耳。
偶有少禀知县家兄位小侄子,自知孤贫,刻意向学,偶因子方侄入都,遂附之行,欲经营漕试。
日子已迫,不知尚可图否。
且此子怯弱疏拙,心甚念之,又不欲尼其行,已为作林宗鲁潘谦之书嘱之矣,恐尊兄有能为之地者,蒙介念,甚幸。
家兄顷丞沙邑,大参方亲迎,亦尝获拜识,不敢令其辄扣宾谒。
家兄之孝友清苦,人所共知,若能为宛转使不至冒暑徒行,幸甚。
潘谦之 其一 南宋 · 黄干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四三、《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一○
干此间粮食虽已竭,而治生粗有伦理。
朋友相聚,人之多寡不必论,但得臭味相似,庶几交相切磋,以张吾道耳。
今所赁屋不知何地,人少则东山桑溪小寺中亦可以为终岁之聚也。
若得蚤定,庶归来便得读书为佳。
岁月易度,若非闰月,则春已莫矣,契兄昆仲及成叔兄弟能偕来否?
先生衰病,气满筋挛,然修书诲人之意未尝顷刻忘也。
吾辈可谓懒惰之甚者,当相与努力,以副其所期也。
今岁之集,更须倍加功以补此空闲之月乃佳。
鄙意欲每日相聚,共看经史文集,不以长少,各立程课,庶一日有一日之益,不至虚辱朋友之意。
尊兄更为熟思法度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