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时段
朝代
诗文库
自咏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六作蔡元定诗,题为次晦翁韵) 南宋 · 蔡渊
七言律诗 押先韵
屈指抠衣四十年,自怜须鬓已皤然。
久知轩冕应无分,但觉西山若有缘。
下学功夫惭未到,先天事业敢轻传。
祇今已饱烟霞疾,更乞清溪著钓船(以上明蔡有鹍《蔡氏九儒书》卷三《节斋公集》)
虎邱谒和靖 南宋 · 徐侨
 押词韵第三部
涵养当用敬,进学在致知。
如车去只轮,跬步不可移。
夫子受师说,惟敬实所持。
升堂逮易箦,参倚日在兹。
遗言落人间,考论极研几。
是心要收敛,中不容毫釐。
大学明法,格物及楷梯。
放心苟不收,穷格将安施。
古人贵为己,末俗多外驰。
岂无实践者,兹焉当反思。
晚生拜遗像,敷衽跪陈词。
愿言服予膺,没齿以为期(以上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三)
溪头 宋 · 杨与立
七言绝句 押词韵第七部
溪头石磴坐盘桓,时见修鳞自往还。
可是水深鱼极乐,不须妄想要垂竿(以上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五)
南岳上封寺 南宋 · 真德秀
七言绝句 押侵韵
好风一夜扫阴霖,涌出群山紫翠深。
眼界豁然因有觉,六尘空后见真心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五)
濂溪 宋 · 曾极
七言绝句 押删韵
逍遥社里周夫子,太极图成昼掩关。
欲验个中真动静,终朝临水对庐山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五)
吴巽之石菖蒲 南宋 · 何基
菖蒲绿茸茸,偏得高人怜。
心清境自胜,何必幽涧边。
节老叶愈劲,色定枝不妍。
堂中贤主人,与汝俱萧然。
岂不与世接,自远尘俗沾(以上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三)
用希古韵送天台吉父 宋末元初 · 王柏
七言律诗 押东韵
行李西来又欲东,无情云雨锁长空。
窗前细嚼书中味,膝上虚传瑟外风。
老去苦无佳客语,新来忽有赏(原作实,据四库本改)心同。
钱唐江上云霄路,相对无因话月篷。
西倅厅冰雪楼次韵 宋末元初 · 王柏
 押词韵第十一部
我生山水窟,一静了万境。
登临始识奇,已与凡目并。
大哉飞跃间,一物具一性。
冰雪有妙理,言言苦难听。
开藏古制存,以抑扬气骋。
棱棱六花严,中有生意莹。
非贞曷为元,妙干舒惨正。
燮调不可偏,相资不相病。
阳和一以泄,品汇反不竞。
新政冰雪清,洗濯炎蒸净。
阴痼一阳微,震裂万蛰儆。
酬酢极变态,不失本来静。
一楼驾高明,俯仰动微省。
深恐神鉴昏,万事如捕影。
缲藉严冷名,赓歌岁寒咏。
即此友求心,已见无不敬。
行到百尺头,脚力须用劲(以上元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三)
金吉甫管见 宋末元初 · 王柏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九六、《鲁斋集》卷九
宝祐甲寅立冬日兰溪金吉甫来访,以《读论语管见》一编示予。
观其立说,则曰:「凡有得于《集注》言意之外者则书」。
予窃惑焉。
孟子之所谓自得,欲自然得于深造之馀,而无强探力索之病,非为脱落先儒之说,必有超然独立之见也。
举世误认自得之意,纷纷新奇之论,为害不小。
且《集注》之书虽曰开示后学为甚明,其閒包含无穷之味,益玩而益深。
求之于言意之内,尚未能得其髣髴,而欲求于言意之外,可乎?
此编尽有见处,正宜用力,奉以归之,不敢有隐。
苟能俛焉孳孳,沈潜涵泳于《集注》之内,它日必有验予之言矣。
书仰观图后 宋末元初 · 王柏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九八、《鲁斋集》卷一二
昔在帝尧,命羲和历象日月星辰,以昏见之星定四时之中,其义审矣。
圣人创法之初,亦立凡例,欲后人推而通之。
盖举其中气则孟季可以类见,此南面之占法也。
于是帝舜又北面而占之,以昏见斗杓之所指以齐七政,只一句而四时十有二月,月有三旬,其占俱备,其法益精。
此所以天象之图南北各异,不可合而为一也。
后人又分二十八宿,定为四方,按以四时,往往穿凿而不得其说。
盖地之体方,故可以东南西北而定;
天之体圆,动静无端,运行无始,何以截然命之曰此为东方之星,此为西方之星乎?
《月令》占以昏旦,比尧时可谓又审。
姑以仲春言之,日月会于奎,此降娄之次也。
昏弧中,旦建星中。
弧则舆鬼,是为鹑首之次;
建在斗上,是为星纪之次,以何为东方星乎?
古人未有以夜半占者,茍能常于子初考定,则春九十日之星次第而见,是为东方之星也。
它时亦然。
间尝推之,古今历法莫难于度数之一、黄道之分,二事定则推步不差矣。
予尝有《历议》、《岁差议》、《象气议》凡三篇,当缀于此图之后。
丁巳夏兰江金吉父与希夷侄孙夜观天文,辨星象,求其图之善,未有如此本之精者。
因手摹之,并题其说于后云。
书事(一作周敦颐诗,题作《暮春即事》。本诗《后村千家诗》定为南宋末叶采作。) 宋 · 叶采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双双瓦雀行书案,点点杨花入砚池
閒坐小窗读周易,不知春去几多时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五)
夜对梅花示彦恭侄 其二 南宋 · 王侃
羁旅阅世纷,坐念百忧集。
共子时剧谈,满怀冰雪洁。
仪型谁有常,梅花静玉立。
何用对忘忧,岁寒端有益宋金履祥《濂洛风雅》卷三)
景定甲子夏五三日王希夷兄有弄璋之庆是时希夷尚在岁寒堂报至以历推之日在参月在东井火在天西北鲁斋先生曰此卿相之命也越七日希夷煮饼岁寒诸朋友与焉桐阳金履祥吉甫为诗以贺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七言律诗 押支韵
七日已叨汤饼客,几时亲赏宁馨儿
有崇佛子于今见,王氏多佳自古奇。
培养庆源惟一善,流传家学有馀师。
异时才气须名世,莫负先生卿相期。
咸淳夏五王先生墨戏二首(并小引) 其一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七言绝句 押阳韵
履祥僭躐无状,辄以有请于先生。撰杖之馀,比于惠泽,游戏所到无非仪刑。愿先生之教之也。小诗二阕,敢告谒者,伏希尊察。
溽暑初蒸日正长,人间何处有清凉。
先生笔下风威劲,便放寒梅次第香。
郑北山之元孙扁其楼王适庄为书北山之英四字求跋为作诗北山之英,吉甫郑公也。因以勉其子孙焉)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四言诗
北山之高,屹屹南州
北山之英,尔公尔侯。(一章)

诞此郑公,维国之器。
有伟其才,有奇其气。(二章)

不屑以洁,不震以强。
权不离义,锻不柔刚(三章)

戎始归疆,人喜公虑。
谓戎未觉,亟固我圉。(四章)

既藩既宣,左秦右川
北仇方睦,西戎独严。(五章)

壮兹远猷,卓兹伟志。
一时之英,而不大试。(六章)

高牙大纛,虎节铜符。
东将宽民,乃公所馀。(七章)

相维权奸,公以才忌。
濒死荒陲,非公所悸。(八章)

孰是叔季,而有斯人。
孰是北山,而落其英。(九章)

嗟我思公,去之百岁。
思莫见之,见其后裔。(十章)

维公之英,育多闻孙。
尚继其志,而世其声。(十一章)

亦有适庄,景尔家世。
北山之英,表此大字。(十二章)

北山之英,郑公之人。
仰止攸同,矧其后昆。(十三章)

吉甫作颂,勉尔闻孙。
郑公是似,北山之英(右《北山之高》十四章,章四句。)(十四章)

送三苏君序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四、《仁山文集》卷一、民国《瑞安县志》卷一○
愚翁先生苏公来官金华,其三秀从焉。
长曰太古,仲曰佩韦,季曰会心,皆所以号也。
馀一再期,愚翁先生赋归来之歌,解印绶而去,三子者从之东归。
古语曰:「富贵者送人以财,君子送人以言」。
愚非君子,而三君子雅相好也,不可无言以别,其为诗歌乎!
子贡曰:「闻声歌,各有宜也」。
然则愚于三君子,宜何歌也?
而古之音希矣,传于世者惟康衢之诗,唐士大夫以为古诗也,寥寥乎不可作也。
商周之诗,毛氏识之,其亦古矣乎!
故愚于太古之归也,为之歌古。
佩韦,西门子之事也,西门子,魏之贤人也,初曰魏而晋,其诗列于《国风》。
《雅》亡而《春秋》作,历春秋之世,《风》未亡也。
自晋而魏,至文侯之世,《风》几于亡,而吾乐犹存,则魏之《风》其犹未泄欤?
故吾于佩韦之归也,为之歌魏。
会心,晋语也,晋之诗,自建安以来皆五言之体也,雅尚清虚,风流自赏,是其晋风也欤?
而不可以为劝,故吾于会心之归也,为之歌晋。
古诗曰:古道之直斯,今斯曲斯。
有君子兮,曰予复斯。
古风之淳斯,今斯离斯。
有君子兮,曰予维斯。
古书之简斯,今斯烦斯。
有君子兮,曰予还斯。
曰夏曰虞,又曰古初。
曰唐曰黄,又曰鸿荒。
是尚友古之人兮,曰是能古吾之今兮。
适子之馆,掺执子之軿兮。
曰毋以吾古,东道征兮。
魏诗曰:璆璆佩瑜,可以知仁。
锵锵瓀玫,可以知文。
瑀也为矩,衡也为平。
有玦斯牉,可以知分。
有剑斯直,可以思真。
弦取其直,取其馨。
宛宛之韦,亦以继佩。
为柔为缓,匪急之悔。
垂之结之,君子服之。
君子提提,毋然脂韦。
敢以为告,匪以为讥。
晋诗曰:日暮脂名车,明发迈长道。
朝旦出东门,落景憩郊薮。
行行归永嘉,采采斑衣好。
永嘉胜游多,晋代人物眇。
中有会心人,爽气今所少。
人心自虚明,万理咸中凑。
穷达有会通,一本万殊有。
风流非所尚,尘想祇自垢。
长歌临回飙,采菲忘予陋。
咸淳改纪秋七月几望,契家生桐阳金履祥谨序。
通鉴前编序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四、《仁山文集》卷一、《资治通鉴前编》卷首、《三续古文奇赏》卷一六、《南宋文范》卷五一
朱子曰:「古史之体可见者,《书》、《春秋》而已。
《春秋》编年通纪,以见事之先后;
《书》则每事别纪,以具事之始末。
意者当时史官既以编年纪事,至于大事,则又采合而别记之。
若二《典》所记上下百有馀年,而《武成》、《金縢》诸篇或更数月,或历数年,其间岂无异事,盖必已具于编年之史,而今不复见矣」。
履祥按《竹书纪年》载三代以来事迹,然诡诞不经,今亦不可尽见。
《史记》年表起周共和庚申之岁,以上则无纪焉。
历世浸远,其事往往杂见于他书,靡适折衷。
邵子《皇极经世》独纪尧以来,起甲辰,为编年历。
胡氏《皇王大纪》亦纪甲辰以下之年,广汉张氏因经世之年颇附之以事。
顾胡过于详,而张失之简。
今本之以史、子传纪附之,以经翼之,以诸家之论,且考其系年之故,解其辞事,辨其疑误,如东莱吕氏《大事记》,而不敢尽仿其例。
帝尧元载,止周威烈王二十三年,接于《资治通鉴》,名曰《通鉴前编》。
昔司马公编辑《通鉴》,先为《长编》,盖《长编》不嫌于详,而《通鉴》则取其要也。
后之君子或有取于斯焉,要删之以为《通鉴前纪》,是亦区区之所望也。
景定甲子正月丁丑朔兰溪金履祥序。
通鉴前编后序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四、《仁山文集》卷一、《金华文徵》卷三
右,《通鉴前编》,起帝尧元载甲辰,止周威烈王二十三年戊寅,凡千九百五十年,通为十八卷,二帝三王之事粗见首尾。
大抵出于《尚书》诸经者,为可考信;
其出于子史杂书者,不失之诞妄,则失之浅陋。
盖其智不足以知圣人,而流俗传闻,其高者既以圣人绝世拔出,而大道必绝出于事物常情之表,故其说失之诞妄;
其下者则又以世俗之腹量圣人之心,故其说又失之浅陋。
惟《尚书》之仅存者,于今为帝王全书。
刘道原《外纪》之作,《尚书》不入,虽曰遵经避圣,然帝王之事,舍《尚书》则诸家真稗官小说之流耳。
今不敢从《外纪》之例,而从胡氏《大纪》之例焉。
顾《尚书》一经,诸儒解者虽已精详,但似未尝潜泳反覆,以推篇章之全意,而句解字释,意或不属。
履祥因为之注释,章旨随意所到,虽不能详,然圣经之篇章与圣人之体用似或得之。
至于子史杂书之不弃者,则以古今共传,不可尽废。
帝王世远,谈者日稀,礼失求诸野,此犹不愈于野乎?
故存其近似,削其诞浅,或加之辨释焉。
但惟此编本名年表,惟当于书史上阑之外表著其年,而附證于章后尔。
既编年表,例须表题,或嫌于《春秋纲目》之例,然所用者既《史记》年表之法,而所表题又《书经》本语之文,虽间或增损,君子监其非僭可也。
周平王以后,《春秋》自有全书,但左氏收拾国史以翼经,事于隐公之篇多误,于庄公之篇多缺,其间亦多有所遗。
如楚、随所以争,起于请爵,管仲所以伯,本于内政;
皆略不书,甚而孔子出处述作,亦俱不书焉。
以其书主于解经,而其事或具于外传诸史。
《秦誓》之作,在于封殽尸之后,传既不及,而《书》序又谬其时。
卫辄父子争国,夫子自楚反陈,久之至卫,明年即反鲁,而记者多谓夫子久于在卫。
履祥所编,欲止平王
而诸若此类,不可不辨。
获麟以后,事多亡逸,欲备古今,以接《通鉴》,则于《春秋》所不能避,亦不敢尽入也。
《春秋》一书,固圣人晚年哀痛之意,然孔子游无位,典册不备,未必尽得周史,因见宗鲁一国之策,多违旧章,就加笔削,以示大法,其馀多因旧史,不尽改也。
则其岁月名号改以从周,未必谬圣人之意;
况又自有《皇极经世》之例,遂并论次,以接《通鉴》焉。
呜呼!
荀悦《汉纪》申监之书,志在献替,而遭值建安之季;
王仲淹续经之作,疾病而闻江都之变,泫然流涕曰:「生民厌乱久矣,天其或者将启之运,而吾不与焉则命也」。
履祥末学,非二公比,而其生不辰,罹此百忧,其所以拳拳缀辑者,特不为忧悴废业耳,覆酱瓿固可知也。
刘道原《外纪后序》伤于废疾,愚尝三复其辞而深悲之,孰知吾之所悲,又有大于道原者耶?
幸而天运循环,无往不复,圣贤有作,必有复兴三代唐虞之治于千戴之下者,区区此编之所望也。
时上章执徐之岁冬至之日金履祥后序。
尚书表注序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四、《仁山文集》卷一、《尚书表注》卷首、《经义考》卷八四
《书》者,二帝三王圣贤君臣之心,所以运量、警省、通变、敷政、施命之文也。
君子于此考迹以观其用,察言以求其心,以诚诸身,以措诸其事,大之用天下国家,小之为天下国家用。
顾不幸不得见帝王之全书,幸而仅存者,又不幸有差误异同、附会破碎之失。
考论不精,则失其事迹之实;
字辞不辨,则失其所以言之意。
此《书》所以未易读也。
盖自周衰,而帝王之典籍不存,学校之教习俱废,夫子观周,历聘诸国,归而定《书》焉,以诏后世。
不幸而烬于秦,火于楚,钳于斯、何偶语挟书之律。
久之而伏生之耄言仅传,孔子之壁藏复露。
伏出者,汉谓今文;
孔壁者,汉谓古文。
伏生齐语易讹,而安国讨论未尽。
夫壁中不惟有古文诸篇,计必兼有今文诸篇,安国虽以伏生之书考古文,不能复以古文之书订今文,是以古文多平易,今文多艰涩。
今文虽立学官,而大小夏侯、欧阳,文各不同,不幸古文竟汉世不列学官
后汉刘陶独推今文三家与古文异同,是正文字七百馀事,号曰《中文尚书》,不幸而不传于世。
东晋而古文孔传始出,至萧齐始备,至萧梁始行北方。
至唐贞观,悉屏诸家,独立孔传,且命孔颖达诸儒焉为之疏。
夫古文比今文固多且正,但其出最后,经师私相传授最久,其间岂无述附会?
所以大序文体之不类西京,而谓出安国
小序事意多谬经文,而上诬孔子
前汉传授师说,不为训解,后汉始为训解,而谓训传尽出安国之手。
唐儒曲畅注说,无所辨正,至开元间,则一用今世文字改易古文,至后唐长兴间,则命国子监板行五经,而孟蜀又勒诸石。
后之学者,守汉儒之耑门,开元之俗字,长兴之板本,果以为帝王一字不可刊之典乎?
幸而天开斯文,周、程、张、朱相望继作,虽训传未备,而义理大明,圣贤之心传可窥,帝王之作用易见。
朱子传注诸经略备,独《书》未及。
尝别出小序,辨正疑误,指其领要,以授蔡氏,而为《集》,诸说至此有所折衷矣。
但书成于朱子既没之后,门人《语录》未萃之前尔。
履祥翻阅诸家之说,章解句释,盖亦有年,一日摆脱众说,独抱遗经,伏读玩味,则见其节次明整,脉络贯通,中间枝叶与夫讹谬,一一易见。
因推本父师之意,正句画段,提其章旨,与夫义理之微,事为之概,考證字文之误,表诸四阑之外,以授子姓,间以视朋从之士。
虽为疏略,然苟得其纲要,无所疑碍,则其精详之蕴,固在夫自得之者。
好古博雅之君子,若或见之,赦其僭,补其缺,辨其疑,则亦此书之幸也,所愿窃有请焉。
浙河后学金履祥吉父序。
书浮屠可立薝卜斋记后 宋末元初 · 金履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五五、《仁山文集》卷三
薝卜,夷花也,释氏书有取焉。
予少也鲁,不能读释氏书,以为纵其有同,吾道自足,况其不同,大儒君子且辞而辟之,比之淫声美色,不敢观也,薝卜之说,予盖懵焉。
佛者「翠竹黄花」之语,先生夫子亦亟称之,因物喻理,彼亦各有得也。
雪庵可立上人以薝卜名斋,自为之说,予旧友何君师文为跋其后。
暇日,何公权昆举以示予,读之爽然,且请予书其左。
可立上人我之自出,逃儒归释,使我亲党间俊游为少,予盖屡叹之,故不辞而为之书。
景定甲子良月望日,次农金履祥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