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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详进书奏绍兴六年九月二十七日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宋会要辑稿》崇儒五之三二(第三册第二二六二页)
看详进士何畴进《孙子解》全备,见其用心,粗可观览。
成忠郎徐衡进《诸葛武侯书》,观其文理,恐是后人附托,非亮之书,或可存之,以备广览。
进法帖音释刊误表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
右,臣先准御前降到法帖一十卷并释文一册,付臣校正
臣将刘次庄所释子细寻究,其误者改之,阙者补之。
亦有次庄妄以意释,臣虽疑之,而不能晓其何字者,皆存之,不敢妄改。
臣学书不广,不能仰副使令,俯伏震惧。
伏望陛下乙夜之閒,特赐睿鉴定,以幸学者。
所有法帖一十卷、释文一册,谨具上进。
按:《法帖音释刊误》卷首,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又见宛委山堂本《说郛》卷八九下《法帖刊误》。
郊祀明堂祫享之宜议绍兴四年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文献通考》卷七四
臣切考国家大祀天子躬行者,有南郊,有明堂,有祫祭,有恭谢。
古者为郊之制,在国之南五十里,盖谓国都之南也。
陛下驻跸于此,非建都之地,置设坛壝,固无其所。
建炎戍申举是礼于维扬者,是时以火德嗣兴,大统复集,即位之初,不可以不见帝,以礼从权,非必袭用。
而况卤簿仪物,渡江散尽,疆陲戎事,岁晚多虞,则南郊之礼在今日固不敢轻议者也。
国步未定之际,奉安庙祏,权在永嘉,既已累年,若欲移徙,以便亲祠,惧失在天神灵之意,则祫祭之礼在今日实不可行者也。
陛下躬履多虞,严恭寅畏,方与万姓请命于天,用实而去文,有祈而无报,则恭谢之礼在今日不可行者也。
󲦤绅儒生又有为柴望之说者,以谓虽祖宗未之或行,而今日可以肇修。
臣尝考之,其说本于《书》之《尧典》,本为巡狩之用,而周室行之于《时迈》告祭之诗;
其说详于孔颖达之疏,指为封禅之事,而光武用之,著于泰山刻石之文。
陛下遭时艰,故遵养东南,修政理戎,俟天悔祸,举兹大礼,惟务于忱,岂可托巡狩告至以有辞乎?
又况柴望之祭不及祖宗,所用时日亦当有据,若一切损益之,则安用柴望之名哉?
然则柴望之礼在今日亦不可行者也。
臣窃惟明堂之礼有汉武帝汶上之制,绍兴元年实已行之,若再举而行,适宜于今事,无戾于古典。
或谓自维扬南郊之后,至于今日,再遇当郊之岁,不可以踰六年而不郊。
以臣考之,郊之疏数本无定制。
真宗景德二年祀南郊,至祥符七年而始祀东郊,则九年而后再郊矣。
仁宗皇帝皇祐五年祀南郊,嘉祐元年行恭谢礼,四年行祫祭礼,七年行明堂礼,则踰九年而不再郊矣。
踰六年而不郊,非所疑也。
或以周公严父之文为疑,则既有治平中司马光吕诲之议,又有熙宁中祖宗之圣训与王安石之说,足以破万世之惑矣。
或以并配之礼为疑。
绍兴元年礼官之议,以谓皇祐之时四方无虞,万物盛多,是以明堂合祭天地,并配祖宗。
盖其说不尽,不能推明所以变礼之意,是以致众人之疑。
谨按皇祐诏书,其略曰:「国朝自祖宗以来,三岁一郊。
今祀明堂,正当三岁亲郊之期,而礼官所定配坐不及祖宗。
宜并配,以称朕恭事祖宗之意」。
太祖则周之后稷,当配祭于郊者也;
太宗则周之文王,当配祭于明堂者也。
郊当祭太祖,而以当郊之岁举明堂之礼,则不可以遗太祖而不祭。
稽之神理,本之人情,则皇祐诏书之本意,可以为万世不刊之典,岂特以四方无虞、万物盛多而举此哉!
并配之礼又非所疑也。
若乃神位仪物损益多寡之数,更合再加斟酌,以尽今日情文之宜。
简易帖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宝真斋法书赞》卷二三
台眷伏帷均被新祉。
城中有委,愿闻之。
蒙眷照之厚,傥有所谕,片纸贶之,以从简易,不识可否?
与义再拜。
郭节度父墓志铭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简斋集》卷一
古将帅之世,其功名福祚鲜有克全。
汉辛武贤父子,始传世为名将,史氏贤之,又发于序传,荣华至今。
本朝郭氏乃有累世之美,勋业书于竹帛,阀阅耀于一时,至殿帅益显,遂以宿将用也。
不见其形,愿察其影,其受祉若此,则其所行可知矣。
夫当颂以规者,同郡之至情也。
天下方有难,非血诚壮烈,不足以解国家忧。
殿帅勉之,亦以告意气之同者。
颐轩记1123年 宋 · 陈与义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简斋集》卷一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余客汝州,识治狱掾德润,与之语,肺肝无溪壑也。
奔走百僚之底,未尝一日有怠容。
后官太学,而其弟道醇肄业焉。
宦学万里,贫不振,天子幸学,官之,澹然不色喜。
余以是愧其兄弟。
道醇间语曰:「我又有隐居不仕之兄,庐西山之下,其燕居所榜之曰『颐轩』。
前崖岫之崷崒,后涧壑之琮琤,烟云草木,晦明寒暑,出天地之奇变,以娱轩中之人,世之得丧利害,无所经其怀。
我与汝州,心不能忘也」。
余面赞之曰:「钟皓有兄不仕,亦逡巡难进,居官有闻;
何点栖遁求志,而其子弟遗进退之节。
后世莫訾焉。
而今而后,知二子之师友不在他,在颐轩尔」。
于其归也,申以告之曰:「大丈夫用世非难也,无愧于颐轩之兄为难也。
其亦告于颐轩之兄,不仕非难也,行义风烈有闻于乡里,无愧乎前之山、后之涧为难也。
古之君子,居也,其仕也,其道一也而已。
二子方将为轩冕所縻,异日风绩振耀,而用舍行藏可观可纪,则颐轩之进德亦可占矣」。
道醇曰:「是盖颐轩之记,盍书之」?
乃录大略,使归书之其壁,且以告德润云。
洛阳陈去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