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福寺薰风堂(三字原无,据《吴兴诗存》卷五补)孝丰县东门 宋 · 沈枢
五言律诗 押东韵
筑室最高处,轩窗八面通。
凿山流乳液,开户纳薰风。
巾履随凉设,茶瓜与客同。
我来资解愠,不羡楚王雄(元陈世隆《宋诗拾遗》卷一七)。
句 宋 · 沈枢
押东韵
沽酒频留客,围棋不计功(得助亭)。
按:宋谈钥《嘉泰吴兴志》卷九
乞量留五万硕米接续赈粜奏 宋 · 沈枢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四
去岁江西诸郡类多水涝,而本府诸邑如南昌、新建、丰城、进贤被患尤甚,窃料歉涝之馀,民必艰食。本府常平仓米自累岁赈粜之后所存无几。检照乾道二年八月户部拨降江西、淮西、湖北路常平钱二十五万贯,于本府籴米一十五万硕,就常平仓桩管,近者户部申请行下本路转运司起发赴鄂州。今欲于十五万硕中量留五万硕接续赈粜,候秋成日却行收籴起发。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二之四二(第七册第五九六九页)。又见同书食货五三之三一(第六册第五七三五页)。
乞各司公事据法检断奏 宋 · 沈枢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四、《宋会要辑稿》职官二四之三七(第三册第二九一○页)
今日省台寺监百司局务各有专法,昨因绍兴十九年臣僚申请,委刑部关会行在应干官司,前后被受立到专法抄录全文编类成册,付之法寺,以凭尊用。自此至今几四十年,岁月寖久,湮没无传。本寺凡遇各司公吏等人有犯罪戾,不过取会各司有无专一断罪条法,类多隐匿淹延不报,致使有罪或得漏网。乞下刑部关会省台寺监诸百官司抄录各法专法,委官对读,取无隐漏申纳刑部,付下大理寺左断刑,庶几凡遇送下勘到各司公事,便可据法检断。
乞诸路州军照大院省解试体例取放奏 宋 · 沈枢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四、《宋会要辑稿》选举五之一一(第五册第四三一八页)
乞自今后令省试别试所照大院省解试体例下封弥所,止取六经诗赋终场各的确人数据凭纽算取放,不得取讨姓名、乡贯、治经细数。乞下诸路州军遵守施行。
新昌讲堂记 宋 · 沈枢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四、同治《新昌县志》卷二八
学校之事类非俗吏所能为也。今之治邑者,簿书狱讼纷至沓来。邑虽有学,不过春秋释奠以应有司故事而已,其于教育作成果何暇哉?岁在丙申,赵君不忮为新昌宰。始至诣学,顾瞻讲堂倾欹卑陋,栋楹缺折,若将压焉,固已慨然有志于改作矣。既而剸烦有馀力,凡吏之职日以有叙,于是会邑之士大夫与诸生课之,佥无异词。赵君乃躬率同僚辍己俸而为之倡,邑士之秀、里民之豪闻其风而悦之,相与出力助其役。诹日之良,庀材鸠工,且择谨悫之士以司其出纳。民既不劳,公亦无费,而堂已告成。盖始戊戌孟夏,而毕于季秋。规模制度,实广其旧。沉沉翼翼,登者肃焉。凡昔之庐舍不能庇风雨者,与夫器用不可供荐羞者,悉因是而治新之。赵君喜斯学之成而为邑之壮观也,乃与邑人求余文为之记。嗟夫!学之不可以不讲也久矣。且经所以载道,道必讲而后明。然所谓讲者,岂仅群居族处,为师弟子之位,析章句,课文字而已,必也考古今治乱之源,穷道德性命之理,磨砻镌切,日渐月渍,至于业成。出仕则尊其所闻施于有政,有大议论则以经术断之。此讲堂之效也。新昌在筠为望邑。有学以来,士之登桂籍者比他邑为独盛,至有以词赋魁南宫之试者。今赵君又能留意于学校之事,以诱迪其后进。诸生执经,朝夕揖逊于其间,可不思余之说以称赵君所立堂之意乎!淳熙五年秋九月既望记。
辅世忠烈王庙之记 宋 · 沈枢
出处:全宋文卷四六七四、《两浙金石志》卷一○、《湖州府志》卷五五
王姓李氏,讳靖,字药师,京兆三原人也。唐武德中,辅公祏据丹阳以叛,诏王傅赵郡王孝恭东讨,临机料敌,一战而禽之。高祖嘉叹,以谓虽古韩、白、卫、霍无以加。安吉旧隶丹阳,巨盗既平,邑人感王之德,乃即邑之西山塑像立祠,奉祀惟谨。岁或乾溢,祷于祠下,雨晹辄应如响。自唐距今已数百年,趋王之庭,占王之庇者如祠之初也。考其赐额,封侯始于政和,自侯而公始于隆兴。然王封卫国公见于生前,矧郑之管城旧亦有祠,已封王爵。故乾道五年,邑之士民援是以有请者再焉。按管城之祠载于《国朝会要》。其立也,乃后魏赐仆射李冲之陂,因陂为名,而容台异议,执疑似之说以沮其请。是时枢为宰掾,因讨论而辨明之,且引宋祁题李卫公庙诗以为据。其诗曰:「斯人天挺杰,贼胆畏膏肓」。其卒章曰:「血食雄京辅,于今异姓王」。即是以观,则岂得以仆射李冲之祠为疑哉!朝廷以枢言为然,且检会本朝祀典,推崇有加。自建隆至大观,锡封王爵已加忠烈。今答灵应,宜以辅世忠烈为庙号。纶诰既颁,邑之稚耋欢呼鼓舞,举手加额以相庆幸。于是神之宏休愈久而愈光矣。枢欲备载颠末,侈上之赐,扬神之休,且以慰邑人奉祀之勤。怀此有日,会邑宰韦昱祈祷有应,则具石来请曰:愿有记。盖其谒庙之初,曾以「洁己导民于正,以要神之福,福是邑之民」为言。继而蚕麦垂成,淫雨为沴,民方愁叹,祷而澄霁。秋稼既实,邻县飞蝗忽集近境,祷而退飞。然则神之所以福吾民与夫吏之所以感神贶者,其可无述乎!窃谓生而有功于国,没而得祀于民。历世虽久,使人敬事之不懈,是必钟灵禀秀,卓然有异于人者能之。如王之丰功伟绩,磊落震耀,富贵寿考,哀荣终始,固自有传,而见于逸史者有二事焉。王为布衣时,献书西岳,词气凛然,有忧天下之志。如「斩鲸鲵而清海岳,卷氛祲而辟山河」,读之可以起义概而激雄心。至于射猎霍山,投宿朱门,又有乘云行雨之异,《太平广记》载之甚详。则前所谓钟灵禀秀、卓然有异于人者,于此可见矣。呜呼,王之世祀也,岂偶然哉!岂偶然哉!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安吉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赐紫金鱼袋沈枢记并书。淳熙十年七月十一日。承务郎、知湖州安吉县、主管劝农公事韦昱篆额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