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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丞相文定公灵岩 北宋 · 李侃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二三、《山左金石志》卷一七
丞相天圣间尝留诗寺壁,后主僧刻石,逮今岁久,字画刓缺,因命工再刊于石。
绍圣五年三月中浣日,侄曾孙新滑州白马主簿李侃敬书。
按:国家图书馆藏拓片·各地二八九七。
按发张掞等在任取受不法奏状1132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八、《梁溪集》卷七四
右承务郎权通判潭州军州事张掞申:「自靖康元年节次于本州置到宅子两所,房钱五贯,并于湘潭县置到田土,及于孤遗买到庄子通共四处,委是妨嫌,申乞详酌,依条对换一别州通判,理到任月日,或令折资罢任施行」。
臣契勘权潭州通判张掞于本州既有物产,委有妨嫌,合行罢任,已劄本官依所乞罢任外,体问得张掞元系修职郎、权知湘潭县,因孔彦舟占据潭州,与乡里,令傅雱权通判
彦舟通家往还,至以妻妾奉之,倚其势力,与成忠郎、权知长沙县林之问、县尉张杰等同作奸弊,恣为不法,以科敷为名,百端骚扰,类多入己。
彦舟叛去,又与林之问因马友在潭州,依旧因缘为奸。
任内于湘潭等县置买田宅,假托唐晖、孟扩等名目置买,并将诸县官田低价估卖,赢落取受。
及与林之问收到诸处空名官告度牒,自擅书填出卖,得钱入己,赃数钜万。
自知所为不法,阴养亡命以为羽翼,奸赃狼籍,罪恶贯盈。
臣已勾追张掞、林之问、张杰等枷项送所司,差潭州长沙县李绶置司推治,及委转运判官王淮监勘,追干连證佐人等。
根勘情节,续具案申奏外,须至奏闻者。
推勘张掞等不法奏状1132年10月30日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八、《梁溪集》卷七四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
本司先体访得右承务郎权通判潭州军州事张掞,元系修职郎、权知湘潭县,因孔彦舟占据潭州,与乡里,令傅雱权通判
彦舟通家往还,至以妻妾奉之,倚其势力,与成忠郎、权知长沙县林之问,县尉张杰等同作奸弊,恣为不法,以科敷为名,百端骚扰,类多入己。
彦舟叛去,又与林之问因马友在潭州,依旧因缘为奸。
任内于湘潭等县买置田宅,假托唐晖、孟扩等名目买置,并将诸县官田低价估卖,赢落取受。
及与林之问收到诸处空名官告度牒,自擅书填出卖,得钱入己,赃数钜万。
自知所为不法,阴养亡命以为羽翼,奸赃狼籍,罪恶贯盈。
本司已将逐人枷项送所司,差左宣教郎长沙县李绶置司推治,及委右朝散郎、充湖南转运判官公事王淮监勘。
本司已具录因依奏闻,及申尚书省照会去后,不住催促。
十月三十日,据推勘官李绶及监勘官王淮申,勘到张掞入己赃二万七千八百馀贯,䌷绢一万三千九百馀疋;
林之问入己赃一万三千四百馀贯,䌷绢六千七百馀疋。
所招情犯因依,除已系推勘院具案奏闻外,臣契勘张掞、林之问等倚贼为奸,作过累年,前后侵盗官钱,刻剥百姓脂膏,赃私入己,不可数计。
缘经营奸利日久,交结小人,踪迹诡秘。
今来按发勘鞫,其张掞等类以簿书不存,證佐亡殁,官司难以稽考。
臣以潭州盗贼方定,人始复业,深虑干连枝蔓,不欲一一研穷根究。
其推勘院止令据目前见在證佐有文字可以追会者,根究勘鞫,已见逐人赃数不少,死有馀罪外,据林之问、李珏通说,曾见孔彦舟言,有劝彦舟「据二广、洞庭,不可分付别人」之语。
虽林之问、李珏两人通说一同,缘为彦舟不在,不招伏,狱无从勘实迹。
切谓当时彦舟改过,已受朝廷恩命,忽复反覆背叛,未必非有以启之。
彦舟湘潭县,迤逦同来潭州
彦舟反叛,官员如孟扩等例皆被害,而与之问独全。
虽以妻妾奉贼,名为驱虏前去,其后犹遣人与彦舟通书不绝。
马友之来,复与友款密,假友讨击彦舟之功,侥倖改官,以除通判,仍权州事。
李宏杀马友,其徒党尽掠在城公私之物,帑库一空,百姓官吏剥脱衣服,悉皆裸露,又甚于彦舟初叛之时。
友下溃兵四出焚劫作过,至今为患未已,而与之问坐观变乱,其身与家安然无事,生计独存。
考其始终,变诈百出,阳为任职,自立官府,其实交结盗贼,幸乱乐祸,用意不测。
若非朝廷遣帅提兵径到潭州,折其奸谋,则与之问倚贼为湖南之害,未有已时,罪恶实为重大。
今推勘到张掞、林之问等情节各系死罪,伏望圣慈察张掞、林之问等情理巨蠹,特降睿旨处断施行,庶为奸赃之吏不忠于国家者之戒。
吕相公第二书别幅1132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一、《梁溪集》卷一一五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窃睹邸报,伏审光膺典册,开府建牙,兼将相之大权,当中外之重寄,共惟欢庆。
都督特进仆射相公精忠许国,勋业格天,常有亲提虎旅扫除氛祲之心,果膺授钺斋坛、总督中外之命。
方今时运将泰,国步犹艰,必得一代之宗工,当王导谢安之任,乃能振起中兴,恢复土宇。
是宜断自渊衷,特颁异数,以千载久废之职付之信臣,拱垂而仰成也。
某久荷眷知之隆,幸出指呼之下,其为欣抃,倍百常情。
更望益励壮猷,茂建殊绩,以对扬天子之休命。
不胜颂咏之至。
某疏拙寡与,独相公倾盖相知,意气吻合。
自经忧患以来,尤欲退藏省事,不谓过蒙奖借。
今兹误恩,实自推挽,岂胜悚佩?
衰病相仍,心力凋耗,深恐有误国事,辄具辞免,仰烦敷陈。
上恩过优,不容逊避,特遣中使降赐敦遣,益深惶惧。
迫于天威,不敢不力疾上道,然瘠朽之质,其实无堪,已再具奏,乞检会前奏特赐罢免。
更望钧慈,曲为奏陈,俾遂所请,以全晚节,不胜幸甚。
仰恃眷怜,谨布腹心,敢冀垂念。
干冒,不胜悚惕之至。
伏蒙朝廷颁降相公昨任江东安抚大使日陈乞画一指挥,许令遵用。
窃观其间论请兵及乞差武臣总管措置控扼等事,可谓周尽事情,已比类条具陈请外,更有小节未备去处,亦已条画申明。
惟是荆湖两路疆界阔远,接连襄四川、襟带江淮、二广、为东南上流。
目今盗贼蜂屯蚁结,见数者二十馀万,非得重兵,岂易招捕?
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将来讨定盗贼之后,须还行朝,本路分兵屯驻,防托要害之地,以备彊敌,非得兵五七万人,安能足用?
今依画一内申请,才得二万之数,又须旋行踏逐。
闲废之久,亦莫知兵将姓名数目所在,姑以耳目所及者陈乞,止有八千馀人,惟岳飞吴锡韩京、吴全数项军马见在湖南,依近降指挥,合听某节制,亦乞拨充前项数目。
岳飞者忠勇,持军颇有纪律,辄具奏乞依画一陈请差充本路副都总管,敢望钧慈特赐敷奏,俾从所请,不胜幸甚。
其将来扼控合用兵数尚阙,容到本路续条具申禀次。
某向者上状,辄以荆湘置两宣抚,事体相妨,仰渎钧听,伏蒙垂谕,两司不相节制。
区区之虑,正不在此。
昔唐兵围相州郭子仪李光弼皆在其间,而九节度之师所以皆溃者,盖以节度不专之故。
宣抚两司同在一路,招捕贼盗,支用钱粮,辟置官吏,号令军将,无缘一一相合,朝廷何以责成?
某已具奏,乞许罢免,或明降处分,将两司职事区分,庶几有所遵守,不知朝廷之意以为何如?
伏望钧慈早降指挥施行。
重蒙垂谕,且往二广抚定诸州,以俟回师。
轸念,然事欲求成,必先正名,名不正而欲事之济,不可得也。
两司皆是宣抚,而兵将多寡、事体重轻甚相殊绝,深恐将来虚受其责。
更望照察,有以处之,不胜幸甚。
皇恐皇恐。
都省劄子,备奉圣旨,令相度由汀、道之任,已依禀相度具奏。
朝廷如欲令速到本任措置本路职事,莫如自江西虔、吉以趋衡、潭;
如必欲令取道二广,路极迂远,三倍于江西,又方暑月,瘴疠正作,而英、韶、循、惠间皆有寇盗,其势非得重兵不可以行,须就建康、虔、吉等处俟候,陈乞踏逐诸项军马齐集,乃可前进。
曹成一项贼马已犯连、贺,二广兵弱,亦须重兵乃可措置招捕。
兵力不足,未见其可。
伏望钧慈特赐亮察,早降指挥,使可遵禀施行。
兵行以财裕为先,蒙朝廷专委荆湖漕臣为应副,而漕臣两员并不知任,已于画一中具奏踏逐到朝奉郎王淮可以倚仗,乞差充湖南转运判官
又知鼎州程昌禹任内招捕盗贼、循拊兵民,颇有劳绩,近已罢任,深虑别差官未必能如昌禹,欲乞且存留在任。
伏望朝廷特从所乞,不胜幸甚。
比者上状人还,特辱宠赐教答,诲谕周悉,眷劳有加,感刻之情,无以为谕。
不审大旆已未起离行阙,将来驻师何地?
如闻少留建康,谅惟措画经略已有成算。
某窃不自揆,尝以料理淮南以为藩篱、蓄锐待时之策献于左右,更望深留钧意,不胜幸甚。
秦相公第二书别幅1132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三、《梁溪集》卷一一七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某兹者以忧患衰病,不敢当荆广委寄之重,辄具辞免,仰烦敷陈。
蒙恩遣中使降赐敦遣,不容逊避,岂胜惶惧。
迫于天威,不敢不受命,力疾就道,已开司择日起发。
第伤弓之馀,惩羹吹齑,动辄畏缩?
宁复有意气可当方面之任?
加以见病腰脚,步履艰难,不任兵事,已再具奏闻,乞检会前奏,特许罢免。
更望钧慈再为将上,俾从所欲,莫大之幸。
仰恃眷情,叠有干渎,下情悚惕之至,伏冀矜察。
伏蒙朝廷颁降吕丞相昨任江东安抚大使陈乞画一指挥,许令依用,已遵禀条具申请外,有未尽事件,别具画一申明,伏望详酌,早降指挥
内一项依例许踏逐军兵二万人。
契勘荆湖目今盗贼见数者二十馀万,上流疆界阔远,分兵屯驻要害,提防彊敌,通四川、襄汉声援,岂二万兵所能俵布?
重以某閒废之久,不知朝廷兵将姓名人数、屯泊去处,旋据目前所知,踏逐才有八千馀人。
近得湖南关报,乃知岳飞、吴全、韩京、吴锡数项军马近及万人,见在湖外,依近降指挥,并合听某节制。
已具奏乞岳飞充本路副都总管,其逐项所部兵不许他司抽差,如朝廷拨此数项充二万人之数,亦可时下使唤,已别具劄目陈述乞差之意,伏望相公取旨,特从所乞。
如有巳拨属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兵,亦乞依今来所乞拨付本司,不胜幸甚。
王剪伐荆,非六十万不可。
今欲平定荆湖,保据形势,为长久之策,得兵二万,实为不多,又系依江东许用之例,非创行申请,敢望照察,幸甚。
某前书略道两宣抚不可同在一路之意,未蒙照察。
吕丞相书中第言得旨,许不相节制,殊不知正以此为患也。
《易》于《师》之六三言:「师或舆尸,凶」。
又于六五言:「长子帅师,弟子舆尸,贞凶」。
舆,众也;
尸,主也。
六二「在师中,吉」,所谓长子帅师;
六三又以弟子众主,其凶宜矣,而使之者在六五,故象以「使不当」言之。
兵家之忌,最在众主而节制不一。
唐九节度之师,所以皆溃于相州者,正坐此,故当时李、郭皆在其间,犹不免此,况其馀哉!
某已具奏并申都省两司同在一路相妨利害颇详,伏望相公特赐采览,取旨别降处分,使有所遵守,不胜幸甚。
某窃原朝廷之意,使某取道二广者,正欲使两司相避之故。
然古人必先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荆湖盗贼之多,欲宣抚司招捕,早见就绪,非先正名,专任而责成功,未见其可。
伏愿深留钧虑,于此非独某之幸也。
僣易,惶恐无地。
近被旨令相度由汀、道之任,因令抚定广东州军,比元降指挥增「相度」二字。
仰荷朝廷圆融之意,不胜感激。
由汀、道以趋长沙,比之自江西以往,路远三倍,又方暑月,瘴疠正作,恐非将带军马之时。
其便否则固不待言,而知朝廷必欲令抚定二广,亦不惮此,然英、韶、循、惠间盗贼出没甚众,曹成一项几十万人,四月初已犯连、贺等州,二广兵力素弱,吴相昨所聚兵如峒丁之类,又闻已皆放散,某今所得任仕安兵才千馀人,安能有济?
如蒙朝廷尽行应副所踏逐到诸项兵,得以统率过岭,会合二广之兵,控扼其冲,节制岳飞等兵,袭逐其后,庶曹成或有可以招捕之理。
不然,兵不足恃,未见其可。
某非遇事辞难者,但事求可济而已,伏望相公特赐加察。
见报吕丞相新除,不审此行之意何谓?
某尝于吕相书中具道未可轻举,宜料理淮南,自为家计,蓄锐待时之意,不谓乃尘钧览,过承宠谕,第深愧感。
睿主圣德日跻,眷倚方隆,恢复中兴之业,皆在良弼。
更望益茂远猷,以副中外之望。
某再拜:伏蒙朝廷指挥,本路漕臣专切应副钱粮。
近据湖南吕祉及诸州申,一路州县缘累年盗贼残破之后,无有全者,钱粮种种缺乏。
漕臣两员,孙绶避贼不在本路,侯懋黄敦书对移,敦书以母老闻,乞宫祠,目今本路并无漕臣
某于画一申请内乞差朝奉郎王淮曾任湖南漕属,颇知一路财计所在,伏望朝廷特赐陶铸,庶几可以倚办。
鼎州程昌禹在任二年,讨定盗贼,安集归业之民,颇见宣力,近罢报赴行在,深虑别差官,未必通知首尾,却致误事。
伏望朝廷特赐指挥,令昌禹依旧在任,已具奏并申尚书省,敢冀钧察。
某再拜:某虽力疾就道,具奏辞免恩命,深恐伺候指挥,凡百后时,已一面申请事件、辟置官属之类。
所申请事,皆竭愚者之虑。
窃望朝廷详察,矜从应副。
辟置官属,惟梁泽民邹柄黄锾为旧僚,泽民谙练事务,直谅有其先人之风,好学有吏材,故敢复行辟置,伏望钧察。
某再拜:伏蒙垂谕,于福建运司吉州榷货务共拨银钱等,仰荷垂念,得此方可起发,了结目前支费,至将来岁计,全然未有准拟。
荆湖两路连年盗贼残破,既无财用,今又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先到本路,纵有些小见在,当已一空。
广南两路自来薄瘠匮乏,今又盗贼之警,调度百出,自难支梧,岂复有馀可以通融应副?
吴相昨任广西宣抚使日,开司未久,遽罢刬刷,所得既已不多,今又经隔时月,当已无有,虽已差官前去刬刷,势难指拟。
势须干告朝廷,更于江西邻近州军及转运司榷货务等处应副米斛钱银。
已具奏并申都省,伏望钧慈特赐指挥,不胜幸甚。
某再拜:朝廷元降指挥令任仕安将带所部军马,随逐前去之任。
仕安部下,元系统领官三人,共有兵二千八百馀人。
福建路安抚司已于降指挥之后,却将统领官陈照、马准下兵别作一项申请存留福建,朝廷不见得上项事因,已依所乞。
今仕安所部止有一千三百馀人,全然不成部伍,分拨使用不行。
虽已踏逐依所降画一奏差,又皆在远,卒难齐集。
福建路已得申世景兵二千馀人,已具奏乞行拨还,伏望早赐指挥施行。
封常清出师,军容不整,为燕人所窥,遂坚从贼之心。
今某蒙恩除四路宣抚使,出师之初,止有千人,不成部伍,安知盗贼无窥伺者?
窃望钧察,幸甚。
某悚息再拜:新参旧与之往来甚厚,去岁同到福唐,乃不复相闻。
疑以建炎初会稽尽放和预买绢,尝降两官之故,今作书启以谢不敏,未知能释然否?
相公所欲知,故以浼听,幸照察。
王季海求父宣义挽词二首 其一 宋 · 苏籀
五言律诗 押元韵
缮性克知命,乡评行实尊。
传经拾科第,䌽服匝庭轩。
韡萼专方面,良弓补谏垣
金坡振词笔,品藻不胜言。
王季海求父宣义挽词二首 其二 宋 · 苏籀
五言律诗 押词韵第十一部
里仁巾几寂,遗懿满瞻听。
济美圭璋质,流芳琬琰铭。
纸灰霏似雪,巷泣洒将冰。
念念存伽释,超超拔九冥。
龙游王丞相过寓居 其一 宋 · 范浚
七言绝句 押微韵
邑丞族望迈平韦,谦槩能过白板扉。
应是德门流庆远,清芬今复继乌衣。
龙游王丞相过寓居 其二 宋 · 范浚
七言绝句 押庚韵
能事知君不负丞,况逢令长著贤声。
同心坐了公家事,那肯空书纸尾名。
龙游王丞相过寓居 其三 宋 · 范浚
七言绝句 押庚韵
君家丞相世豪英,字画文章不朽名。
盥手何时披墨妙,乌丝栏上看真行(自注:王丞欲以其祖荆公墨迹相示。)
王季海丞相挽辞 宋 · 史浩
五言律诗 押东韵
宝历隆兴记,张罗猎钜公。
斗南人杰用,塞北马群空
紫橐论思绩,黄扉造化功。
祇今收实效,四海畅淳风。
辞两王府教授宰执劄子 宋 · 史浩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九、《鄮峰真隐漫录》卷三一
某窃惟策府,尽处儒宗。
虽为大用以收储,不在一迁而轻重。
诚恐积薪之叹,发自旁观;
故须偻指以陈,觊兹洞鉴。
且以文章典雅,进止雍容,则有秘书丞虞允文
词气森严,学术淹贯,则有校书郎洪迈
吐词温润,遇事详明,则有校书郎王淮
文学深淳,气节直亮,则有校书郎任质言
操履端方,辞华绚采,则有正字林之奇
诗文清古,议论高明,则有正字刘望之
辞藻英华,学问该洽,则有正字王端朝
此其一善,他实兼人。
某揆己不如,于心有歉。
若谓请从,岂不愧在卢前
伏望钧慈,特赐敷奏,选差一员充代。
王季海丞相 宋 · 史浩
 出处:全宋文卷四四一八、《鄮峰真隐漫录》卷四三
惟公生遭兴运,少负奇材。
金闺紫微,演卿云黼黻之词藻;
玉堂黄阁陈禹皋都俞之谋谟。
周旋半世以有馀,扬历两地而几遍。
不离京辇,卒践鼎司
直道公心,何恤风波之汹涌;
竭力尽瘁,惟期日月之照临。
挠不浊而澄不清,柔不茹而刚不吐。
难与流俗言也,当于古人求之。
属萱堂起故乡之思,归相印遂真祠之请。
乐林泉而未久,怅风木以缠悲。
创巨奚堪,痛深致毁。
病惟啜粥,食不御荤。
气血渐羸,精神亦耗。
虽医巫之并用,奈药石之无功。
曾不终丧,迄成长往。
会时逢于揖逊,庆治洽于雍熙。
当宁隆念旧之恩,指日迟夺情之命。
封之欲草,俄薤露之先晞。
一旦讣闻,两宫痛悼。
始升孤棘,荐赠公槐。
肆典册之哀荣,播寰区而耸动。
呜呼,论臣子之大戒,惟忠孝之二途。
公忠以事君,诚而弗伪,孝以事母,死且不渝。
此实万世之楷模,岂特一时之矜式?
宜乎高门阴德,报在子孙。
盖代洪勋,铭诸彝鼎。
有识共赞,不约同辞。
念我生平,与公友善。
题名雁塔,猥预联镳;
簉迹凤池,居惭扬秕。
矧吾幼女,得婿贤郎。
既姻契之绸缪,故恩情之款密。
云亡之亟,霣涕何穷。
慨筋力之衰迟,怯江山之修阻。
凝睇千里,寓哀一觞。
灵其有知,鉴此精意。
澹斋集后嘉定七年 宋 · 李廉矩
 出处:全宋文卷六五六三
先君少知名。
大父赋诗赐三子,至先君云:「士苦无名字,吾儿早振声」。
大父蜀大老,重许可,此诗一出,于是家人姻䣊知有先君矣。
大父守三池,一日喻公迪圣相过,燕閒论文,因取先君所为数诗示之,因问公谁之作。
公曰:「殆晚唐诸人之作」。
既而大父笑曰:「此小子某戏言也」。
公为失色久之。
此言既出,于是蜀人又知有先君矣。
后以诸公荐引,游东南,摄职宫庠,杜门以文字为乐,不一见贵人面。
既得请补外,前丞相王公淮见先君所为文,赏叹不已,乃曲留先君,而先君归意已决,明日遂去国。
朝中名胜知与不知,皆为叹息,于是吴楚间亦知有先君矣。
重念先君平日致大名如此,所历止此,可为一叹。
平生所为文章,尝自诠次,及百馀卷,先君赖此名为不朽。
计家素贫,无力刊而广之,既男廉矩泣血手自覆校,诚为精审,仅得八十九卷。
婿张君极甫痛念及此,乃率学生坤谦同力为之。
今幸已成编,荐之家庙,不特贻我子孙之藏永永不坠,先君之名亦与之无穷矣。
嘉定甲戌书云前一日,男廉矩百拜谨书。
按:《澹斋集》附录,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尉思隐轩记 宋 · 林仰
 出处:全宋文卷四三七八、《赤城集》卷三、民国《临海县志》卷五
金华王季海作临海尉,葺旧屋,辟一楹地,为燕息所,用梅子真故事,名「隐轩」,属予为记。
予告之曰:君遭时清明,少年取科第,初官即事,贤主人有设榻之重,骎骎乎得行其道,盖与子真居然不同,然则胡为乎隐哉?
试妄评之,君子之出处而已。
隐之为言去也,仕而有隐志则去就轻,去就轻则不为世间势利之所移,是以道可行,事可立,泽可以及斯民。
古之人,太山覆于前而色不变,用此道耳。
不然,则接舆之流,洁身乱伦之行,儒者不取也。
仲尼辙环天下,孟轲历聘齐、梁,一不合,视万钟禄若将浼焉,去而不顾,故为百世师。
仕而志乎隐舍,是宜无所取法焉。
季海读书明理道,耿耿不可犯干,而恂恂似不能言。
其乡里之贤有以气节闻者,季海慕其为人,宜其不凡如此。
是轩之作,小出芒角,固已超绝,况仕益久,阅世益深,其又可量也哉!
予于季海同年生也,草木味同,且有联事之好,其知季海他人不及也,故乐为记而不辞。
太史成公编皇朝文鉴始末 宋 · 吕乔年
 出处:全宋文卷六九四○、《皇朝文鉴》卷首、《爱日精庐藏书志》卷三五、《皕宋楼藏书志》卷一一三
淳熙丁酉孝宗因观《文海》,下临安府,今委教官校正毕刊行。
其年冬十一月翰林学士周公必大夜直奏事,语次及之。
因奏曰:「此书乃近时江佃类编,殊无伦理。
书坊刊行可耳,今降旨校正刻板,事体则重,恐难传后。
莫若委馆阁别加诠次,以成一代之书」。
上大以为然。
一日,参知政事王公淮李公彦颖奏事,上顾两参,道周公前语,俾举其人。
李公首以著作佐郎郑鉴为对,上默然,顾王公曰:「如何」?
对:「以臣愚见,非秘书郎吕祖谦不可」。
上以首肯之,曰:「卿可即宣谕朕意,且令专取有益治道者」。
王公退如上旨,召太史宣谕。
太史承命不辞,即关秘书集库所藏,及因昔所记忆,访求于外。
所得文集凡八百家,搜检编集,手不停披,至次年十月书乃克成。
未及上而属疾。
上闻之,一日因王公奏事,问曰:「闻吕某得末疾,朕固忧其太肥。
向令其编《文海》,今已成否」?
王公对曰:「吕某虽病,此书编类极精,缮写将毕,方欲缴进,适值有疾,故未果」。
上甚喜,曰:「朕欲见诸臣奏议,庶有益于治道。
卿可谕令进来」。
王公即使其从具宣圣谕,久之乃以其书缴申三省投进。
书既奏御,上复谕辅臣曰:「朕尝观其奏议,甚有益治道,当与恩数。
又闻其因此成病,朕当从内府厚锡之」。
已而降旨:「吕某编类《文海》,采摭精详,与除直秘阁」。
又宣赐银绢三百疋两。
中书舍人陈骙再上缴章,上皆留中不行,寻罢去。
既而赐名《皇朝文》,且令周公必大为之序,下国子监板行。
有媢者密奏云:「《文》所取之诗,多言田里疾苦之事,是乃借旧作以刺今。
又所载章疏,皆指祖宗过举,尤非所宜」。
于是上亦以为邹浩《谏立刘后疏》语讦,别命他官有所修定,而锓板之议遂寝太史之取邹公谏疏非他,昔邹公抗疏之后即遭远贬,其后还朝,徽宗劳苦之,且问谏草何在,邹公失于缴奏,同辈曰:「祸在此矣。」既而国论复变,蔡京令人伪撰邹公谏草,言既鄙俚,加以狂讦,腾播中外,流闻禁中,徽宗果怒,降诏有「奸人造言」之语。邹公遂再贬,太史得其初疏,故特载之。)
太史以病归里,深知前日纷纷之由,遂绝口不道《文鉴》事,门人亦不敢请。
故其去取之意,世罕知者。
周益公既被旨作序,序成书来以封示太史太史一读,命子弟藏之。
盖其编次之曲折,益公亦未必知也。
今间得于传闻,以为太史尝云:「国初文人尚少,故所取稍宽。
仁庙以后,文士辈出,故所取稍严。
如欧阳公、司马公、苏内翰黄门诸公之文,俱自成一家,以文传世,今姑择其尤者,以备篇帙。
或其人有闻于时,而其文不为后进所诵习,如李公择孙莘老李泰伯之类,亦搜求其文,以存其姓氏,使不湮没。
或其尝仕于朝,不为清议所予,而其文自亦有可观,如吕惠卿之类,亦取其不悖于理者,而不以人废言。
又尝谓本朝文士,比之唐人,正少韩退之杜子美
柳子厚李太白则可与追逐者,如周美成汴都赋》亦未能侈国家之盛,止是别无作者,不得已而取之。
若断自渡江以前,盖以其年之已远,议论之已定,而无去取之嫌也」。
其大略若此。
太史既病,南轩以书与晦翁,以为编次《文》无补治道,何益后学?
晦翁晚岁尝语学者,以为「此书编次篇篇有意。
每卷卷首必取一大文字作压卷,如赋则取《五凤楼赋》之类。
其所载奏议,皆系一代政治之大节,祖宗二百年规模与后来中变之意思,尽在其间。
读者着眼便见,盖非《经济录》之比也(《经济录》,赵公丞相编次。赵丞相谓《文》所取之略,故复编次此书。)」。
南轩未见其成书,而朱公则尝深观之耶?
临江刘公清之又以为此即删《诗》定《书》,官使众材之意,盖亦善观此书者。
故备列之,以俟知者相与审订焉。
从子乔年谨书。
宪节皇后改谥册文淳熙十五年四月 南宋 · 黄洽
 出处:全宋文卷四八九二、《宋会要辑稿》礼四九之五七(第二册第一五一二页)
孝子嗣皇帝臣慎,伏以天地同于生育,而地辟乎下,以承天为顺;
日月同于照临,而月生于西,以溯日为明。
载稽定位之初,爰及垂象之大。
惟后配帝,犹阴俪阳,以类相从,厥则不远。
谥者行之迹,而名者实之宾。
行者乎实者虽一定而莫增,谥存乎名者或因时而有改。
此礼经所谓称也,在前代莫不由定。
恭惟懿节皇后姜子媲芳,蒋茅袭庆
俭约处己,柔明宅心。
风述有齐,夙知祀事之奉;
雎歌思媚,方观妇顺之昭。
遭世和平,同国福祉。
顾思念忧勤之已至,谅消息盈虚之有时。
天实为之,事其适迩。
属重辉于火德,旋正位于长
仪物一新,霜露娄变。
何仙逝之寖邈,而驹隙之莫追。
虽美号尝行于绍兴,而时祀已祔于别室。
是皆权制,未正彝章。
比者慈皇上宾,礼官褒议。
谓孝为德至,自汉唐盖已相沿;
而德乃世修,在典谟唯取其盛。
今则即南郊而祗请,绍万世以信传。
奕庙载成,清祏斯设。
悼今追昔,酌事从宜。
兼懿而言,乃不专壹惠之义;
取宪而易,抑以示正名之常。
式播徽音,益刑内治。
谨遣太傅特进左丞相、兼提举编修玉牒监修国史日历提举敕令所鲁国公食邑一万五千户、食实封五千七百户王淮,奉册宝改上尊谥曰宪节皇后
伏愿英灵对越,肸蚃来思,神宁而欢心孚,礼行而慈服见,依归有所,保惠无疆。
呜呼哀哉!
谨言。
何求卿内子王氏川人王丞相夫人母之妯娌 南宋 · 姜特立
七言律诗 押阳韵
名父飞凫席庆长,良人傅粉旧传芳。
篮舆曾带阳台,花院俄沉婺宿光。
表表门眉看列倩,诜诜兰玉有诸郎。
不唯䌽诰生前宠,更有丰碑自玉堂。
王丞相 南宋 · 吴儆
 出处:全宋文卷四九六五
某闻之《传》曰:人主论一相」。
又曰:「一相处乎内」。
盖权分则势敌,势敌则情异。
、三代之盛,创业、中兴、致太平之君,未始不专任一相者,诚惧其权分而情或异也。
而况于后世人才众多,孰与、三代之世?
君臣相与,又孰与、三代之世?
甚矣,一相之难立而功业之难济也!
宣王之兴,去文、武之世为未远也。
当时在廷之臣,其才足以任天下之重者惟仲山甫宣王之所以举天下而听之者亦惟仲山甫
仲山甫之所以相宣王者,《烝民》之诗八章尚可考也。
盖尝反覆其诗,至于四章言其「明哲保身」,六章言其「爱莫助之」,然后知仲山甫之所以相宣王者,盖甚艰且瘽也。
明哲保身,为邦国若否言之也;
爱莫助之,为不畏强禦言之也。
仲山甫本之以柔嘉之德,出之以令仪令色,而守之以小心翼翼,故能君臣同德,任使贤能,明文、武之业,大复古之功,后之中兴者莫加焉。
恭惟主上接千岁之统,大丞相任一相之重,某小臣也,不敢谀,不敢诬,敢为大丞相赋《烝民》之章而不知所以裁之也。
某皓首州县,所至不偶,且重得罪。
顷自邕管佐吏,终更造堂,于大丞相无一日之雅可以自托,无一言之善可以自见。
大丞相以一见之顷,引而使之见上,擢守邕城,谓某或可以备疆吏也。
某以亲老自言,又蒙优恩,畀之祠禄大丞相之于某可谓曲成而不遗矣。
大丞相何私于某,而某亦何得于大丞相
其所以区区欲进其说者,非某一介之私幸也。
王季海正言父宣师德挽词辛巳冬1161年 南宋 · 周必大
七言律诗 押真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三世儒科独隐沦,功名岂必在吾身。
早看伯氏囊旧,晚喜郎君谏草新。
绛县人存疑甲子,论衡书就困庚辛。
遥知会葬车千两,絮酒淋漓卧冢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