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汝舟特授承事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五
朕比幸国庠,丕阐文化。凡在列儒绅,及逢掖之士,皆被恩典。顾虽吏属,亦俾进官。惟古之府史,谨洁自将,以才显闻者多矣。其克勉之,无忝上施。
詹继降脩职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五
尔以儒生,宜通今古,幸预护客之属,岂不知汉世宗时长安贾人,持兵器与胡市,尝论如律乎?今犯者既伏其辜,若等弗察,亦以连坐,镌官一列,用谨国章。
郭杲子郭倓转武德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六
尔父杲入扈殿岩,出镇方面,沈鸷忠勇,予之爪牙。乃者沦亡,我心用悼,加恤其嗣,所以广恩。祥禫既终,载申前命。在唐之世,而平有子,维国有臣。前事可希,尔其知勉。
忠翊郎刘元鼎降保义郎从义郎辛愬降忠训郎忠翊郎马晟降成忠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六
朕惟御军以严,固也。亦必恩信素结其心,而后法行而人不犯。尔等幸以拳勇,备数行间。苟能仁恤士卒,正身率下,则虽虓虎之伦,可使畏威,安若儿女。何致狺然狠斗,如彼无忌哉!镌官贬职,姑示薄惩。尚迪予训,勉殚来效。
周橐特转授承节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六
朕选建嫔嫱,出于名族。凡其亲属,庆赏具延。尔用此得官,斯为优幸。尚思祗畏,以称所蒙。
萧清己转承信郎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三二七
乃者册府奏篇来上,褒进诸儒,示不忘劳也。尔隶台院,亦预祗役,列迁官秩,亶谓幸哉!往思忠勤,以称恩厚。
沈高黄杞关辰之陈孟坚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一三五○六
礼成泰畤,思洽绵区。尔等善积于身,龄衍十帙。贵老之谊,特命以官,华发青衫,往教闾里。
朱邦光制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一三五○六
紫坛竣事,泽逮高年。尔身见六朝,龄衍十帙。因其子请,特命以官。推我至恩,俾民知孝。
拟赐毕再遇田琳御劄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二○二○五
卿精忠许国,绩用既著。淮东一面,倚卿为重,不欲更遣他人节制,以分事权,庶使卿无所牵掣,得专意展布,勉图殊效。似闻备禦虽饬,尚须周思博访,必计万全。乃若块守孤墉,遂谓能事已毕,非朕所望于卿者。如山阳、仪真、六合等处,兵之多寡,将之勇怯,粮食之丰匮,在卿皆当究心。兼缓急应援,宜预有成算。使诸处一致差跌,责皆在卿。其如立到功勋,悉疏茂赏。故兹劄示,想宜知悉。
北伐诏(开禧二年五月)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经济类编》卷五○、《宋元通鉴》卷九五、《八代四六全书》卷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蠢兹丑虏,犹托要盟,朘生灵之资,奉溪壑之欲。此非出于得已,彼乃谓之当然。军入塞而公肆创残,使来庭而敢为桀骜。洎行李之继遣,复嫚词之见加。含垢纳污,在人情而已极;声罪致讨,属胡运之将倾。兵出有名,师直为壮。言乎远言乎近,孰无忠义之心;为人子为人臣,当念祖宗之愤。
乞与苏洵定谥劄子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宋会要辑稿》礼五八之八七(第二册第一六五五页)、《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臣窃见国朝故事,臣僚三品以上方许赐谥。其有抱道蕴德、声实俱高者,官品虽未及而法亦得赐。故邵雍官止校书郎,元祐二年赐谥康节;徐积宣德郎,政和六年赐谥节孝。此祖宗尊贤尚德之意,不专以品秩崇卑为间,其旨远矣。臣伏见故校书郎、文安县主簿、编脩《太常因革礼》苏洵学综六艺,词杂百家,通于王政,达于权事。方时燕安,中外以兵为讳,洵独著书极论为国之大计与制虏之长策,皆指事切理,不为空言。故欧阳修一见太息,比之荀卿,而韩琦亦谓虽贾谊不能过。独王安石恶其异己,指为战国纵横之流,天下不以为然也。晚沾一命,订礼容台,浸乡于用,不幸赍志没地。独其书伟然配况、雄以传,而琦尤加器重,以为「文追典诰,论极皇王」。自斯言之出,学者益以尊信,非若专门浅局之士,好高泥古,于用则疏者之比也。仰惟陛下恢洪远猷,崇尚实学,如洵之贤,宜在褒表,况轼、辙先已蒙恩,并得美谥。易名之宠止及其子,尚遗其父,推本而言,于义为阙。臣于庆元元年任馆职日,尝因赐对乞将范祖禹、常安民、张廷坚等一处定谥,即蒙圣慈开可,付外施行。今者忝贰秩宗,实司邦礼,怀有未尽,不敢隐默。兼本州守臣刘光祖见行陈乞,欲望睿明特饬攸司,参照邵雍、徐积体例,与洵定谥,以示朝廷尊贤尚德之意,其于治道,不为无补。
请试官无得非时燕会奏(开禧元年三月)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宋会要辑稿》选举五之三一(第五册第四三二八页)、《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窃惟国家三岁一开礼闱,群天下贡士而试之,专务网罗俊乂,以备他时器使,事体至重。盖被差择而职选抡者不下三四十人,使悉心殚虑,犹惧有阙。然常人之情,群臣则喜追逐,检局则思放肆,而考校程晷有限,稍或怠堕,立见废事。兼礼闱严肃之地,尤防亵慢。臣等被命入院,除体例外未尝置酒,冀与属僚一意考校。虽其间识见精力不齐,而颓堕不虔者亦鲜矣。乞申饬,今后内外科试,凡在院官,各思罄竭,无得非时燕会,妨废本职。立为定制,庶几用志不分,多得隽秀之士,以副明诏。
乞以转官加赐先臣状(开禧元年十一月)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宋会要辑稿》职官六一之三六(第四册第三七七二页)、《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恭被诏书,为臣辞免奉使回程特转一官,不允。重念先臣焘赠官已至少师,职名见系敷文阁学士。今来乞将臣合转一官,于先臣职名上特赐加赠。
乞亟贬秦桧激昂士气奏(开禧二年四月)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宋史》卷三九八《李壁传》
自秦桧首倡和议,使父兄百世之雠不复开于臣子之口。今庙谋未定,士气积衰,苟非激昂,曷克丕应。臣愚以为宜亟贬秦桧,示天下以雠耻必复之志,则宏纲举而国论明,流俗变而人心一。君臣上下奋励振作,拯溃民于残虐,湔祖宗之宿愤,在今日举而措之,无难矣。
乞追贬秦桧王爵奏(开禧二年四月)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宋宰辅编年录》卷二○、《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绍兴之初,总揽群才,脩明庶政,大势浸张。王师屡捷,电扫关洛,可指日冀。而秦桧久在北方,不能即死。逮其既返,外托复归本朝之名,而实则怀彼积年豢养之德,阴受虏嘱,力唱和议。当时士大夫皆知其悖礼伤道,遗君后亲,往往奋不顾身,引义力争,虽死无悔。而桧则以梓宫长乐藉口,凭恃虏势,迫胁君父,贬损位号,以极事雠之礼。朘国增币,以为厚敌之资;发遣西北人,以绝向化之心;诬杀将臣,易置兵柄,以破坏垂成之功。深文密网,罗织忠臣义士;窃高爵厚禄,诱致懦夫庸人。借乐天保民宁亲养老之说饰奸言,而实则首足倒施,伦纪隳坏,父兄百世之雠,不复关于臣子之念虑矣。乞将桧所得官爵特从贬夺,仍下礼官按罪定谥。
论倪侍郎思奏明堂典礼故事奏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二一三
臣某伏睹议臣建请,以今岁明禋,引《孝经》严父之文及皇祐故事,乞以光宗与太祖、太宗并侑。此诚足以仰副圣上孝思,深得广敬崇爱之道。然某窃考之,神宗皇帝圣训有曰:「周公宗祀,乃在成王之世。成王以文王为祖,则明堂非以考配明矣」。大哉王言,有以见圣学渊懿,诚非世儒所可企及。兼皇祐故事,后为南郊,当时初降指挥,止云且奉三圣并侑,欲以致孝也,而适所以渎乎享帝。司马光谓:「孔子以周公辅成王,致太平之业,而文王其父也,故引之以證圣人之德莫大于孝,答曾子之问而已,非谓凡有天下者皆当以其父配天,然后为孝也。近世祀明堂者,皆以其父配帝,此乃误识《孝经》之意,而违先王之礼,不可以为法也」。光所指近世,谓唐故事耳。代宗用杜鸿渐等议,以考肃宗配天,一时误礼,本不足据。故钱公辅等于治平初推本经训,亦谓当先朝时,惜无一引古义而争者,使宗周之令典,不明于圣代,而有唐之曲学,流弊乎后人。盖光、公辅诸贤之言,实与神宗圣训相为表里,有合乎祀无丰于昵、祭之以礼之义。据绍兴七年徽庙升遐,至二十九年诏季秋大飨,始以皇考登配,中间二十馀年,圜丘合宫,亦专以太祖、太宗侑祀,不闻必引严父为说也。况高宗皇帝中兴再造,配天之祭止于岁飨,孝宗皇帝功德巍巍,亦未伸昭配之礼。今来臣僚所请,欲乞俟军务稍息,别行讨论。兼宗庙事重,非早正素定,临祭而议,惧乖严恭之体。如朝廷欲尽众见,则乞并某所陈,付集议所考订施行。
再论倪侍郎思奏明堂典礼故事奏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七二一三
臣某伏睹倪侍郎再有议状,其间议论稽据,诚非臆说。然所举经义,即非为明堂立文,第本传注傅会之语。又所引故事,中兴以来已经先朝辨正,具载国史。某向尝备数礼官,今兹叨与机政,宗庙大事,苟有愚见,不敢不尽。明堂之必配祖考,经文旨意本自明白。《我将》之作,又见于《诗》,况有神宗圣训,及司马光等并淳熙儒臣论奏甚备,义理之正,炳如日星,更不待某赘陈。假如议者所云,明堂之设,专于严父,则高宗万寿之日,孝宗自当讳避,于合宫之飨,不应遽行。当时既内禀慈训,力遵古义,形之诏书,播之四海,其言有曰:「惟周成宗祀洛中,陟配于文王。惟汉武合祠汶上,推严于高帝。皆用亲郊之礼,具殚尊祖之诚」。则是严父之说已经釐正,诚足以刊千载之误、万世之规。今必以故事之实为言,则淳熙之制最切近而合于经者,此得非故事已行之实乎?苟欲再举淳熙以前典礼,则与寿皇所既改者又将牴牾,前后同异,秪为纷纷,殆非所以重宗庙严禋祀,求为至当之归也。矧惟中兴二祖,功烈盛大,曾不得一与三岁登配之仪,以光宗盛德至孝,严恭祗畏之心,切虑在天之灵,亦将不安于此,恐非圣上所以尊祖宁亲之意也!故因阜陵之已行,申神考之明训,复先王之旧礼,一洗魏晋以来之曲说,其于孝治,诚非小补。
开禧乙丑十月十二日使虏回上殿劄子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一○八七六、见《宋代蜀文辑存》卷七五
臣等尝谓今日议论之弊,乐因循者狃于私意,言进取者病于寡谋。二者不合,则规恢之大计无时而举矣。窃惟丙午百六之祸,振古未闻,列圣兴复之图,迄今未究。七八十年之间,士大夫以宴安处屈辱,以常事忽远谋,祖宗世雠,谩不加省,大义堙郁,人怀苟且。天锡陛下勇智神武,辅以柱石大臣,同心一德,誓刷雠耻,伦纪复振,气节渐伸。为宋臣子,稍知理道,谁不思奋?此诚千载之一时也。臣等幸因使旨,亲践虏庭,粗有见闻,不敢隐默。臣始至其境,则兵卫加多,守护益密。经过郡县,增陴浚池,教阅钲鼓,声闻远近。所历顿舍,周垣设棘,防隶充斥,纤隙靡通。虽其为谋甚至,然验之民心,则涣散已久,恐毒日甚。至疾视其上,有「皆亡」之语,深望于我,有「后予」之叹。观彼事势,岂能久存?所恨去岁朝廷经理之秋,自可出其不意,乘机进取,譬之疾雷,从天而下,虽扫穴犁庭,有不难者。而边头小人,初无远虑,轻出抄掠,以警觉之。我谋既泄,彼遂生心。此则虏有可图之隙,而我未得制虏之术也。臣等沿途与接伴等语,每每开示大信,使之不疑,彼亦时吐情实,惟惧我或先发,至于抽回行省,那近戍兵,道路所传,颇亦相应。到真定、中山,又谍知朱裕已正典刑,疑间稍释。洎达燕都,馆伴之言,复以盟誓为当守,用兵为深戒。臣等于是揣知虏情之微,盖其盗有区夏,志满意足,但得无事,其利已多。彼自为谋则善矣,而吾可以终已乎!况夷狄本坚忍,今则习骄惰,夷狄本强悍,今则事文雅。此皆臣等所亲睹也。考之自昔,固未有腥膻异类久据中原七八十年而亡变者。扫除混一,其必有待于圣哲英豪之起。此则陛下之所宜勉,内外臣子所当任责而究心者也。夫弃百年之深怨积怒,而守一时之虚言空约,执权宜不获已之尊称,而认以为一定不可易之常分。我之事彼者何卑,彼之临我者何倨也!如是而讲信修睦,姑各保其所有而已,此非臣之所敢知也。西晋悯怀之祸,刘聪、石勒其戎首也。未几,刘毙于石,石歼于冉,晋无与为仇者矣,江左诸臣犹知报复之不可一日缓,矧吾雠敌,乃女真一姓之丑类乎!故臣区区以为今日进取之机,所当重发而必成,不可轻出而茍沮。高皇帝烧绝栈道,人以为真无复东意矣,一旦席卷三秦,天下震动,遂开帝业。越怀会稽之耻,三欲出师,范蠡以为未可,勾践怒曰:「忘其欺不谷耶」?洎时既至,蠡以为请,卒禽劲吴,役不再举。何则?虑之精而发之果也。故臣愿陛下秉不息之诚,坚必报之志,焦劳愤悱,以感天人之心,策励振作,以鼓忠义之气。内之图回审固,靡毫发之或遗,外之弥缝周密,泯形迹而莫见。无急近功,轻挠成算,大数既得,机会可乘。然后焱奋电迅,扫清河洛,正超泓之显戮,摅高文之宿愤,夫岂艰哉!臣等荷国厚恩,大计所系,不敢不尽愚,惟陛下裁幸。取进止。
知遂宁府奏劄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四、《永乐大典》卷一○九九八
朝议大夫知遂宁军府事李某劄子。照会某所领遂宁府在东州,控扼水陆,号为要冲。惟是武备单弱,全无城郭之限。近者强寇窃发,鼓行而前,如入无人之境,直造官府,焚毁漕廨,劫掠仓库。州县储积为之一空,甲仗一库尽为贼有,取不尽者焚之而去。至于居民,悉皆荡尽,十无二三,四隅一望,皆为丘墟瓦砾之场。某居闲岁久,误蒙公朝起废,畀以牧守之任,簿命所招,临当之官,遭此变故,今所当先者,劳来还定之政。缘焚室颇众,皆营生小民,一家之产无三四金,非官司借与之钱,无由自能起盖。而本府库帑既被劫掠,无复赢馀,目前所入,随收随支,止应一时,不容宽展,如此等委实无力可办。某虽逐急措置,量与郡贷,终是气力微薄,何缘可使复旧?日夜念此,不遑安处。欲望特与敷奏,行下四川诸大司,并本路帅臣监司,于官钱内通融。又降约及十馀万缗,付本府专一收管,以给被火失业之家及修城浚濠打造器甲之用。庶几即日守备严饬,稍成州郡,不胜一方之幸(前已劄下四川宣抚司,详所申契勘斟酌支拨施行外,今劄付遂宁府照会施行。准此。)。此外又有当申控者,本府兵籍若无他违法占破,及蒐练教阅以时,岂不可恃?切尝考究,平日支衣支粮至者几二千人,而比者临变,乃无一人能发只矢御贼者,岂惟失于申儆?盖每患为监司及属官诸厅占破之多。揆之条制,监司各破人兵,自有成数,又止庙军某,禁军不在差使之列。又往往一司而有占破厢禁军四百馀人者,学院子一色至占三十馀人。其他虚占窠坐人兵更减省外,馀尽发下逐日教习,务令武艺精熟,缓急可以倚仗。又当补填阙额禁军,并令数足,衮同教阅。庶几武备稍饬,一方有恃。惟是欲乞自朝廷更切申严条制,行下逐路监司,于当破人数外,不得擅有截留。违者许所属追究。所冀尽革前弊,州府之备稍得严固,于以潜消奸宄。所补不细,伏乞指挥。
按:右劄下成都潼州府、夔、利州路安抚、转运、提刑、提举司、四川茶马司、总领所,各从所乞事理施行外,今劄付遂宁府照会施行。准此。嘉定十二年八月二十七日。
国朝中兴诸臣奏议序 南宋 · 李壁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八五、《玉海》卷六一、嘉庆《四川通志》卷一八四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丞相忠定赵公汝愚肇自艺祖以至钦宗,凡诸臣所论,类而辑之。建炎中兴,无异创业,人物之盛,不减嘉祐、治平,一时所言,国赖以济。寻访历年,十仅得其五六,裒缀虽未为尽,而名公巨人建明之伟者,大较具此矣。略仿赵公凡例,总为十八门,别而汇之,又二百门,通为四百五十卷。凡修德典学之序、正家善俗之方、事天罪己之诚、用贤纳谏之公,爱惜名器,辨别忠邪,屏浮侈,尚勤约,戒苛刻,本忠厚,上而郊庙礼文、诏诰赏罚,次而官制职守、学校荐举,与夫议狱继刑,阜通财货,消弭盗贼,勤恤民隐,切于政者靡不具焉。而其时最大而莫先者则尝胆之志未伸,兴复之义未明,如择将训兵,申儆军实,料敌制胜,经理边防,曰海道,曰江淮荆襄,曰川陕,地形阨塞,戍守疏密,开卷瞭然,有同图绘。斟酌损益,有裨于今者,惟高庙朝谋议莫详焉,故今纂次终于绍兴。其有系国家大计、生民休戚,事已见于前,而至孝宗初始定者,则仍取后来所论,附之逐事之末,其是非同异之实,不可得而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