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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圣光献皇后谥号议元丰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五、《宋会要辑稿》礼三二之三四(第二册第一二一六页)
故事,祖宗诸后谥号皆二字,惟章献明肃皇后以四字。
即具奏禀,奉御宝批付臣曰:「先帝以宗子入继大统,嗣位之初,哀毁过度,感疾逾年,军国机务无所禀决,人情恟惧,神器震摇。
赖大行太皇太后聪明睿智,机宜裁处,于是中外妥贴,宗庙获安。
逮皇躬康宁,匪由人言,即诏复辟,退飨东朝之养,十有七年,以慈为宝,拊子育孙,裕如也。
功德盛大,振古无有。
今以四字为谥,大惧未足形容万一,姑循故事而已,宜以四字定谥」。
臣再拜稽首奉诏。
于是有司择日,集百官于太庙,以请大行太皇太后尊谥。
臣谨昧死上议,窃推迹上世虞夏以前,质胜文隐,未有谥号,以名配位,死生同称。
降及于商,虽有成汤之号,而其传盖略,无得而稽焉。
周公旦相武,赋宪作为谥法,以迹行表功,实往名归,大细相称。
而后百王遵之,莫或废失。
故生有丰功盛德,殁有大名显号,于发挥光烈,垂耀后世。
盖其为法,下不得诔上。
求诸典礼,后之谥必请于庙,所以质诸神明,示天下于至诚大公之极,非臣子之所敢专也。
恭惟仁祖道侔乾坤,德配尧禹,天既启以太平至治之运,乃作之合,以助成《关雎》《麟趾》之化。
是以大行太皇太后应运挺生,赋畀笃厚,超绝今昔,聪明睿智之性,慈仁恭俭之行,天成生知,不习而至。
养德闺门,则有窈窕之淑闻;
俪体宸极,则有《思齐》之徽音。
辅佐君子,朝夕忧勤,有《卷耳》之志;
被服浣濯,躬俭节用,有《葛覃》之本。
爱均庶嫔,有《樛木》之逮下;
化行隐远,有《兔罝》之好德。
退抑戚属,而饬之以恭谦;
惠哀鳏寡,而振之以衣食。
教内修乎闱闼,治外形于家邦。
安止乎礼义之宫,嬉息乎艺文之囿。
炜炜乎,维兹以论后妃之德,固已极矣,然犹未足以彷佛盛美万分之一也。
若乃嘉祐之末仁祖春秋既高,皇嗣未立,中外懔懔,人怀不宁,已而英宗入居东宫,国本既建,于是天下之心泰然。
仁祖圣断不惑,早定大计,实由大行太皇太后先知达识,力赞以成。
英宗即位之初,哀毁感疾,于是权宜听政,庙社以安。
亦既复辟,退处东朝,委远功名之隆,优游妙道之域,悟性命之灵,通死生之变,不访乎崆峒而得治身之要,不登乎姑射而知凝神之方。
盖正位宫闱,垂范十载,受遗两世,母仪三朝。
渊默无为飨四海之养者,十有七年。
皇帝仁孝纯至,恩义致隆,咨务谈经,问安视膳,尊奉报称,在礼无违。
今明诏之所发挥,皆本诸至诚大公之极,斯足以照映前古,光辉无穷。
《记》曰:「文王无忧,以其有王季为之父,武王为之子也」。
恭惟大行太皇太后仁祖以为夫,英祖以为子,皇帝以为孙,圣神相承,源深流远,以此较彼,文王为不足侔。
历观载籍之传,任、姒于周,有内助之效,而无闻于社稷之功;
马、邓在汉,有关政之勤,而不知乎道德之奥。
犹且流身《雅》《颂》,腾芳简编,举以槩今,不其陋欤!
呜呼,羲轩以前,既不可得而考者,自三五以来,后妃之美,未有如大行太皇太后仁功圣德之盛,昭天漏泉者也,是宜为宋文母,以诏于万世。
谨按《谥法》,爱民好与曰慈,能以仁教曰慈,通达先知曰圣,穷理尽性曰圣,和宁百姓曰光,格乎上下曰光,聪明睿智曰献,博闻多能曰献。
恭惟大行太皇太后包括众美,以集大成,神明之所歆,天地之所合契,宜以祖宗之命,奉上尊谥曰「慈圣光献」。
辩传言于御史朱服事奏元丰四年正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一
向在湖州一见朱服,后于京师旅见者,再不交一谈。
今为御史,无相闻之理,亦无托周之道达意及取服生月年岁等事。
乞于十月终以前将定州路团教场修置了当奏元丰五年三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四
乞将本路团教场渐次营葺,责限至十月终以前了当。
未奉朝旨,今保甲司将缘边未集教州军一例修制,团教场要一法兴修,三月终以前了当,事涉张皇,措置乖方。
正是安抚司奉法守职,所得关言,非为侵越。
欲望下本路许将未集教州军团教场并限十月终以前修置了当。
请以皇帝恭膺天命之宝为文奏元丰八年五月十二日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宋会要辑稿》舆服六之一○(第二册一八三○页)
奉诏篆皇帝受命宝,请以皇帝恭膺天命之宝为文。
司马光劄子奏元祐元年二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七、《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五之三二(第七册第六一七二页)、《太平治迹统类》卷二一
近奉旨与三省同进呈司马光《乞罢免役行差役事劄子》,已于初六日同进呈画旨讫。
臣以此事不属枢密院,又自去秋以来直至今司马光止与三省商议,枢密本不预闻,兼劄子止降付三省,御封亦止付三省,未委三省初四日进呈,因何乞与枢密院同进呈?
况役事利害,所系至大,臣素不与议论,何由考究?
子中所言利害本末,臣初五日与三省聚厅处曾言:「若同进呈,须且留此文字,子细看详三五日」。
韩缜云:「司马光文字岂敢住滞,来日便须进呈」。
既不曾素与议论,又不曾细看文字,其间利害,断未敢措词,其于进呈,止同共开展,至于可否,但决之三省,臣实不知。
当时同三省进呈,虽已奉旨依奏,臣于帘前已曾具此因依陈述,后来户部缴连到敕文,臣晓夕反覆看详,方见其间甚多疏略,谨具条陈下项。
一、今月初三日劄子内,称「旧日差役之时,上户虽差充役次,有所陪备,然年满之后,却得休息数年,营治家产,以备后役。
今年年出钱无有休息,或所出钱多于往日充役陪备之费,其害一也」。
十七日劄子内却称「彼免役钱虽于下户困苦,而上户优便,行之已近二十年,人情习熟,一旦变更,不能不怀异同」。
臣看详司马光初三日劄子内,竭言「上户以差役为便,以出免役钱为害」,至十九日劄子内却言「彼免役钱虽于下户困苦,而上户优便」。
旬日之间,两入劄子,而所言上户利害正相反,未审因何违戾乃尔。
臣观司马光忠直至诚,岂至如此反覆,必是讲求未得审实,率尔而言,以此推之,措置变法之方,必恐未能尽善。
一、称「旧日差役之时,所差皆土著良民,各有宗族田产。
使之作公人及管勾诸事,各自爱惜,少敢大段作过。
使之主守官物,少敢侵盗。
所以然者,事发逃亡,有宗族田产以累其心故也。
今召募四方浮浪之人使之充役,无宗族田产之累。
作公人则恣为奸伪,曲法受赃,主守官物则侵欺盗用,一旦事发则挈家亡去,变姓名往别州县投名,官司无从追捕,官物亦无处理索」。
臣看详司马光前项所言,亦有所因,盖比来降出臣庶所上封章内,往往泛为此说,但是言者设疑之一端,未必事实。
且召募役人之法自有家业保识,若是主持官物者便是长名衙前,比旧惟不买扑坊场,至于支酬重难与月给工食钱亦自不当薄,岂有无宗族田产浮浪之人得投充此役?
臣自当行免役新法以来,三经典郡,每每询问募役次第,但闻县下所召承帖人多是浮浪,每遇追呼勾当,多行骚扰。
若朝廷欲知事实,但令逐路监司指定一州差役,时即自熙宁元年已前,免役法行后,即自元丰元年已后,各具三年内主持官物衙前有若干人犯侵盗,各是何姓名,得何刑罪,便可立见有无。
至如州县曹司旧法,差役之人,时亦召人户投名应役,直是无人可召,方行定差。
其所差人,往往不曾行遣,惟是雇人代写文书。
所差之人但占名著字,事有失措,身当决罚而已,民间中下人户甚以为苦。
自免役法行,或勒向来受雇行遣人充手分,支与雇钱。
设若此等人曲法受赃,即与旧日何异?
一、称「提举常平仓司惟务多敛役钱,广积宽剩以为功,希求进用。
今朝廷虽有指挥,令役钱宽剩不得过二分,窃虑聚敛之臣依傍役钱,别作名目,隐藏宽剩,使幽远之人不被圣泽」。
臣看详所言,亦未中事理。
大抵常人之情,谋己私利者多,而向公爱民者少。
若朝廷以积钱多为赏劝,则必聚敛邀功。
今朝廷既不许多收宽剩,又掊刻者必行黜罚,则提举官若非病狂,岂肯力求黜罚?
况役钱若有宽剩,未委作何名目可以隐藏,以此验知,言已疏阔。
一、称「臣民封事,言民间疾苦所降出者,约数十章,无有不言免役之害,足知其为天下之公患无疑」。
臣看详臣民封事降出者,言免役不便者固多,然其间言免役之法为便者,亦自不少。
司马光以其所言异己,不为签出,盖非人人皆言免役为害,事理分明。
然臣愚所见凡言便者多上等人户,言不便者多下等人户。
大抵封事所言利害,各是偏辞,未可全凭以定虚实当否,惟须详究事实,方可兴利除害。
况此免役之法,利害相杂,臣今所言,非谓不可更改。
要之改法,须是曲尽人情,使纤悉备具,则推行之后,各有条理,更无骚扰。
缘今来司马光变法之意虽善,而变法之术全疏,茍在速行,无所措置。
免役之害虽去。
差役之害复生,不免生民受敝,而国家之德泽终不下流,甚为可惜。
若及此时尽心讲求利害之当,使法成之后,经久可行,国家政事修完,生民永永蒙利,岂不尽美?
一、称「莫若直降敕命,应天下免役悉罢。
其诸色役人并依熙宁元年以前旧法人数,委本县令佐亲自揭五等丁产簿定差,仍令刑部检按熙宁元年见行差役条贯雕印颁下诸州」。
臣看详此一节尤为疏略,全然不可施行,且如熙宁元年役人数目甚多,后来屡经裁减,三分去一,今来岂可悉依旧数定差?
又令刑部熙宁元年见行差役条贯雕印颁下诸州,且旧日每修编敕,比至雕印颁行之时,其间充改已将及半。
盖以事目岁月更改,理须续降后敕令。
今日天下政事比熙宁元年以前改更不可胜数,事既与旧不同,岂可悉检用熙宁元年见行条贯?
窃详司马光之意,必谓止是差役一事,今既差役依旧,则当时条贯便可施行。
不知虽是差役一事,而官司上下关连事目极多,条贯动相干涉,岂可单用差役一门?
显见施行未得。
一、称「向日差役之时,有因重难破家产者,朝廷为此始议作助役法。
然自后条贯优假,衙前公使库、设厨酒库、茶酒司,并差将校勾当
上京纲运,召得替官员,或以殿侍军大将管押,其粗色及畸零之物,差将校节级管押,衙前苦无差遣」。
臣看详此一节,自行免役法,后来凡所差将校勾当厨库等处,各有月给食钱。
其召募官员、使臣,差弁使臣将校节级管押纲运官物并各有路费等钱,皆是支破役钱。
今既差役,则无钱可支,何由更差将校管勾及召募官员等管押?
一、称「若以衙前乡户力难以独任,即乞依旧于官户、僧寺、道观、单丁、女户有屋业,每月掠钱及十五贯,庄田中年所收斛㪷及百石以上者,并令随贫富等第出助役钱,不及此数者放免,其馀产业并约此为准」。
臣看详自免役法行,官户、寺观、单丁、女户各已有等第出纳役钱之法。
今若既出,助役钱自可依旧,何须一切并行改变,显见不易。
又更令凡庄田中年所收百斛以上亦纳助役钱,即尤为刻剥。
凡内地中年百石斛㪷粗细两色相兼共不直二十千钱,若是不通水路州军,不过直十四五千而已。
虽是河北缘边不过可直三十来千,陕西河东缘边州郡四五十千,免役法中皆是不出役钱之人。
似此等第,官户、寺观送纳固已非宜,况单丁、女户尤是孤弱,若令出纳,岂不便为深害?
此尤不可施行。
一、称「虑天下役人利害,逐处各有不同,欲乞今来敕内更行指挥,下开封府及诸路转运司誊下诸州县,委逐县官看详。
若依今来指挥,别无妨碍,可以施行,即便施行。
若有妨碍,致施行未得,即限敕书到五日内,具利害擘画申本州;
类聚诸县所申,择其可取者,限敕书到一月内具利害擘画申转运司
类聚诸州所申,择其可取者,限敕书到一季内具利害擘画以闻」。
十七日劄子内称「伏望朝廷执之坚如金石,虽有小小利害未备,候诸路转运司奏到,徐为改更,亦未为晚」。
臣看详今日更张政事所系生民利害,免役差役之法最大,极须详审,不可轻易。
况役法利害所基,先自县首,理须宽以期限,令诸县详议利害,曲尽逐处所宜,则法可久行,民间受赐。
今来止限五日诸县何由擘画利害?
详光之意,务欲速行,以便民知。
如此更张草草,反更为害。
诸路州军见此指挥,必妄意朝廷惟在速了,不欲令人更有议论,故立此限逼促施行。
望风希合,以速为能,岂更有擘画?
上项两节乃是空文,且诸县既迫以五日之限,茍且施行,犹恐不暇,何由更具利害申陈?
诸州凭何擘画?
诸州既无擘画,转运司欲具利害,将何以凭?
又况人怀观望,谁肯措置?
如此则生民受敝,未有已时,光虽有忧国爱民之志,而不讲变法之术,措置无方,施行无绪。
可惜朝廷良法美意,又将偏废于此时,有识之人无不喟叹。
伏乞更加审议。
臣所看详,且据司马光劄子内牴牾事节而已,至于见行役法,今日自合更改修完。
但缘差役、免役各有利害,要在讲求措置之方,使之尽善。
臣再详司马光所言「下户出免役钱,驱迫贫民,剥肤椎髓,弱者转死沟壑,强者聚为盗贼」,及言「民间求钱纳官,至于拆屋伐以卖薪,杀牛以卖肉」,其言太过。
凡近下人户,诚是不愿纳。
然自行法以来十五馀年,未闻民间因纳免役钱有如此事。
访闻中间西事军兴科率及科买军器物料牛皮筋角极为骚扰,民间往往杀牛取皮筋角纳官,并田产牛具,伐桑柘毁屋以应副军期,即非役法所致,大抵所论事亦多过当。
惟是称下户元不充役,今来一例纳钱,又钱非民间所铸,皆出于官。
上农之家所多有者,不过庄田、谷帛、牛具、桑柘而已,谷贱已自伤农,官中更以免役及诸色钱督之,则谷愈贱。
此二事最为论免役纳钱利害要切之言。
然初朝廷自议行免役之时,本为差役,民受困敝,大则破家,小则毁身,所以议改新法。
但为当时所遣使者,不能体先帝爱民之志,成就法意之良,惟欲因事以为己功,或务茍且,速就成务,多取役钱,妄意百端,徼倖求进。
法行之后,差役之旧害虽已尽去,而免役之新害随而复生,民间徒见输纳之劳,而不知朝廷爱民利物之意。
今日正是更张修完之时,理当详审。
况逐路逐州逐县之间利害不同,并须随宜擘画。
如臣愚见,谓不若先具此意,申敕转运、提举司官,诸州诸县各令尽心讲求,豫具利害,擘画次第,以俟朝廷遣使就逐处措置。
此命既已先行,人人莫不用心。
然后朝廷选公正强明、晓练政事官四员充使,逐官各更选辟晓练政事两员随行管勾,且令分使京东京西两路,每路两员使者、四员随行管勾官,与转运或提举官亲诣逐州县,体问民间利害,是何等人户愿出役钱,是何等人户不愿出役钱,是何等人户色役可差,是何等色役可雇,是何等人户虽不愿出钱而可以使之出钱,是何重难优轻可增可减,缘人户贫富、役次多寡、与重难优轻窠名,州州县县不同,理须随宜措置。
既见得利害子细,然后条具措置事节,逐旋闻奏,降敕施行。
如此不过半年之间,可以了此两路。
然后更遣此已经措置官员分往四路,逐员各更令兼一员未经措置晓达政事官同行,不过半年之间,又可措置四路,然后依前分遣,遍往诸路,如此则远不过一年半之间,天下役法措置悉已周遍。
法既曲尽,其宜生民永蒙惠泽,上则成先帝之美志,下则兴无穷之大利。
与今日草草变革一切,茍欲速行之弊,其为利害相远万万。
伏望圣慈,特赐宸虑,详加省览。
乞依旧提举洞霄宫元祐三年四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
越州告为递兵偷匿,缘父齿耄期,礼当专养,乞更不别给告,只依旧提举洞霄宫
再谪吕大防等奏绍圣元年七月二十一日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宋会要辑稿》刑法六之二○(第七册第六七○三页)
前日再谪吕大防刘挚苏辙梁焘刘安世,并司马光吕公著追谥诰赠典及仆神道碑,既榜朝堂,众论咸以为宽,馀人连逮尚众。
陛下许其自新,一切不问,莫不忻悦。
乞赈济饥民奏绍圣元年十月二十八日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
军食不可阙,请通约他司米豆足支一年,悉斥其馀以廪饥民。
即米豆阙,散常平钱之在官者,民得钱亦可以市糟酵糠籺。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七之一二(第六册第五八一六页)。又见同书食货六八之四八(第七册第六二七七页)。
修立迁进法奏绍圣二年三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
乞自起居郎舍人侍御史带修撰除者,满三年取旨;
七寺卿国子祭酒太常少卿秘书少监直龙图阁除者,满二年取旨;
除修撰与外任职事修举者,再留二年取旨;
除正与外任、除待制,即才能为众所推,绩效显著,朝廷特拔擢者,不拘此令。
按:《燕翼诒谋录》卷四,一九八一年中华书局校点本。
乞根究施珣奏绍圣二年八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宝真斋法书赞》卷一七
臣向闻开封府勘盖渐公事,户曹施珣初言干涉臣子弟。
缘臣旧曾荐举,欲乞回避。
兼士曹王谨术尝与人言,府官本意欲从盖渐及僧奉召求张商英之罪,复从此数人推及臣与蔡京
司录陈厚亦言「蔡京受渐钱百千」,并言「事连贵要近臣,不可不治」。
乃至称说王震亲得圣语,传言吏人郦宝,使人穷究。
物论腾播,骇于众闻。
今来盖渐等案内,并不见有上件事节,未晓所以。
若臣之子弟果于渐事有所干预,则法自贵者始,所当先治,岂以臣故为之隐讳挠法?
审或无之,未委施珣何故辄欲回避?
恐出于陈厚等。
陈厚初时胁致囚语,有中伤臣之心。
臣备位宰臣,而为群小结架如此,若不根治,恐小人阴相交通,愈肆奸险,倾摇国事,无所不至。
欲望特赐选官,依公尽理,根究施行。
荐献神宗庙室乞宣付史馆绍圣二年九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一二、《宋会要辑稿》礼二四之五五(第一册第九二七页)
幸从属车,恭陪元祀,伏见陛下十七日自庙门降辂,步至斋宫秋日尚炎,却伞勿御。
翌日荐献神宗庙室,涕泗沾服,感动左右。
礼毕复自斋宫却伞步升玉辂,备殚孝谨之诚。
以昭事祖宗,风化四海,宜载典策,垂示万世,乞宣付史馆
大宁郡等宜进爵增秩奏绍圣二年十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宋会要辑稿》帝系二之一四(第一册第五一页)
皇弟大宁郡等出就外学,于今三年。
年及奉朝,而爵号未称,礼秩未备。
宜及此时进爵增秩,启真王封及大建邸第,开府置属,出班外廷,入侍长乐,以衍茂天支,增重王室。
议遣使陕西察访不便奏元符元年二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
前日得旨,遣使察访陕西,赈恤饥馑。
比闻关中流冗渐复业,物价减,兼已令提举司赈济,今遣使恐妨边事。
乞皇弟等各建邸第奏元符元年二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九四
臣等检详绍圣二年三省劄子,皇弟佖等宜建邸第,开府置属,出班外廷。
奉诏大宁郡王佖遂宁郡王佶宜依所请,降诏施行。
臣等窃见今者盖修五王外第,申王端王两位日夕毕工,咸宁郡候已下,次当出閤,伏望诏有司施行。
请申明刑统律令奏元符二年八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四、《宋会要辑稿》刑法一之一八(第七册第六四七○页)
请将申明刑统律令,事已收载冲改者,更不用外敕令,事未经去取冲改者,合依旧施行。
自二月后至颁降前续降相照添入,或尚有未尽,及今删修事件类聚以闻,至来年正月一日施行。
乞建中宫奏元符二年九月辛丑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四、《宋会要辑稿》后妃一之一七(第一册第二二九页)
中宫虚位,历载于兹,宜有建立,协修阴教。
望于定省两宫之暇,祗禀慈训,登崇贤淑,正位内治,备举典册之盛,俯慰中外之望。
乞贺青唐伪主出降奏元符二年闰九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
臣今日据熙河兰会路经略安抚使胡宗回状,军前兵将官王赡等申:青唐新伪主隆赞等出降,及大首领结斡磋森、摩乾展率诸族首领并在城蕃汉人、部落子、回鹘等并契丹、夏国、回鹘伪公主等并出城迎降者。
不战成功,平定一国,巂伟敏速,历古所无。
臣欲与三省枢密院来日草贺,初五日率百官称贺。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六。又见《宋会要辑稿》蕃夷六之三三(第八册第七八三五页)、兵一四之二○(第七册第七○○二页)、蕃夷六之三三(第八册第七八三五页)。
贺青唐伪主出降表(一 元符二年闰九月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六
陇右河源,久陷遐荒之域;
旃裘毳服,俄为冠带之民。
未阅旬时,不勤师旅,尽定西羌之部族,悉复汉唐之旧疆。
恭惟皇帝陛下,德合乾坤,明齐日月,恢神灵而变化,广恩信以绥怀,镇之以无敌之仁,威之以不杀之武。
奠渠詟伏,献户版而请缨;
部落欢迎,奉壶浆而夹道。
山川改色,叛属革心。
臣等叨备近司,豫观伟绩,举数州之籍,请增舆地之图;
万年之觞,愿祝圣人之寿。
贺青唐伪主出降表(二)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六
取乱侮亡,势固宜于迎解;
救焚拯溺,人久徯于来苏。
讵淹累月之期,尽去一方之患。
窃以虞舜舞干之格,初拒命于三旬;
周文因垒之降,终退师而再伐。
元狩纳昆邪之众,五凤受呼韩之朝,或已先自出于兵戎,或不能略有其土地。
未若无亡矢遗镞之费,绝飞刍挽粟之劳,憺威四夷,拓土千里。
功斯须而告就,事振古以少伦。
恭惟皇帝陛下乾刚而离明,海涵而地载。
内陶镕于九有,外纲纪于八荒。
怀柔以文,震叠有武,乃眷河湟之近境,是惟关陇之旧区。
自天宝之不纲,召纥兵而赴难,坐致异类,盗据诸州。
唐室却收复而无从,先帝将经营而未暇,虽加厚抚,每持两端。
会其乖离,因以招纳。
种落鱼烂,皆壶浆以迎我师;
将士鹰扬,不血刃而举其国。
极太蒙之地际,震大宋之天声。
悉俘戎王,来献魏阙
三百馀年陷没之故郡,俄复冠裳;
数十万众强梗之生羌,涵濡膏泽。
一新辫发之俗,举为右衽之民。
包载干戈,敉宁华夏,自此始矣,可谓盛哉!
臣等猥以非才,叨居近列。
仰奉至神之略,莫效涓尘;
获观不世之功,惟知鼓舞。
贺青唐伪主出降表(三) 北宋 · 章惇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一六
唐室不纲,吐蕃肆虐,致陇右、河西之陷,在乾元至德之间,不守者踰二十州,迨今兹越三百岁。
历代莫思于攻取,先朝尝议于经营,有所未遑,克开厥后。
恭惟陛下与天广覆,如日大明,运至神于眇默之中,成万务于绪馀之末。
悯怜冠带之伦,久陷要荒之域,拯溺居怀,乘机必发。
适凶渠之内溃,命偏将以招携,部族有壶浆之迎,王师无血刃之事。
指挥已收于旧地,遐方丕变于华风,功远过于古先,期不淹于旬浃。
臣等叨陪国政,无补圣谋,欣逢文德之诞敷,坐致远人之来格。
惟与苍黔之众,其发鼓舞之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