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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衣服部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

 第三百三十九卷目录

 衣服部杂录
 衣服部外编

礼仪典第三百三十九卷

衣服部杂录

《易经·讼卦》:象曰:以讼受服,亦不足敬也。
《书经·舜典》:车服以庸。
《禹贡》:岛夷皮服。〈注〉海曲曰岛,海岛之夷以皮服来贡也。
岛夷卉服,厥篚织贝。〈注〉卉,草也,葛越木棉之属。织贝,锦名,织为贝文。诗曰:贝锦是也。今南夷木棉之精好者,亦谓之吉贝。海岛之夷,以卉服来贡,而织贝之精者,则入篚焉。
《说命》:惟衣裳在笥。
《诗经·周南》:葛覃。薄污我私,薄浣我衣。〈注〉私,燕服也。衣,礼服也。
《𨚍风·柏舟》:心之忧矣,如匪浣衣。〈注〉忧之至于烦冤,愦眊如衣,不浣之衣也。
《绿衣》:绿兮衣兮,绿衣黄里。〈注〉绿,苍胜黄之间色。黄,中央土之正色。间色贱而以为衣,正色贵而以为里。言皆失其所也。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注〉上曰衣,下曰裳。《记》曰:衣正色,裳间色。今以绿为衣,而黄者自里转而为裳,其失所益甚矣。
《魏风·葛屦》:掺掺女手,可以缝裳。要之襋之,好人服之。〈注〉女,妇未庙见之称也。娶妇三月庙见,然后执妇功。要裳要襋,衣领。好人,犹大人也。魏地狭隘,其俗俭啬而褊急,故以葛屦履霜起兴,而刺其使女缝裳,又使治其要襋,而遂服之也。
《唐风》:山有枢,子有衣裳,弗曳弗娄。〈正义〉曳者,衣裳在身,行必曳之。娄与曳连,则同为一事。
《豳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
载元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东山》:制彼裳衣,勿士行枚。〈注〉言制其平居之服,而以为自今可以勿为行陈衔枚之事矣。
《小雅·大东》:西人之子,粲粲衣服。〈注〉粲粲,鲜盛貌。《礼记·曲礼》:无田禄者,不设祭器。有田禄者,先为祭服。君子虽贫,不粥祭器。虽寒,不衣祭服。
问天子之年,对曰:闻之始服衣若干尺矣。
《内则子》:事父母,不有敬事,不敢袒裼。不涉不撅,亵衣衾不见里。〈注〉袒与裼,皆礼之敬。故非敬事,不袒裼也。不因涉水,则不揭裳,不见里,为其可秽。
父母冠带垢,和灰请漱。衣裳垢,和灰请浣。衣裳绽裂,纫箴请补缀。〈注〉和灰,如今人用灰汤也。以线贯箴,为纫。
《玉藻》:君赐车马,乘以拜,赐衣服,服以拜赐。
《少仪观》:君子之衣服,服剑,乘马,弗贾。〈注〉此贵贵之道,以广敬也。
衣服在躬,而不知其名为罔。〈注〉衣裳之制,取诸乾坤。有其名则有其义,服之而不审名义,是无知之人矣。《左传》:桓公二年,取郜大鼎于宋。臧哀伯谏曰: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鞞,琫,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钖,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
《吕氏春秋》:被褐而出,衣锦而入。藏文于内,固不可也。《孙卿子》:大布之衣,粗丝之履,可以养体。
《韩子》:晋平公问叔向曰:昔者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不识臣之力也。叔向对曰:管仲善制割,宾胥无善削缝,隰朋善纯缘,衣成,君举而服之。亦臣之力也,君何力之有。
《文子》:古之为道者,量腹而食,制形而衣。
《墨子》:古者圣王制为衣服之法:冬服绀緅之衣,轻且暖,夏服絺绤之服,轻且清。
《淮南子》:夫以一世之变,欲以耦化应时,譬犹冬被葛而夏被裘。夫一仪不可以百发,一衣不可以出岁。仪必应乎高下,衣必适乎寒暑。是故世异则事变,时移则俗易。
《韩诗外传》:传曰:衣服容貌者,所以说目也。君子衣服中,容貌得,则民之目悦矣。
《说苑》:圣人之衣也便体以安身,其食也安于腹;适衣节食不听口目。
《盐铁论》:古者,庶人耋至而后衣丝,其馀则麻枲而已,故命曰布衣。及其后,则丝里枲表,直领无袆,袍合不缘。夫罗纨文绣者,人君后妃之服也。茧䌷缣练者,婚姻之嘉饰也。是以文缯薄织不粥于市。今富者缛绣罗纨,中者素绨锦冰。常民而被后妃之服,亵人而居婚姻之饰。夫纨素之贾倍缣,缣之用倍纨也。
《新论》:楚之郢都,车挂毂,民摩肩,市路相交,号为朝衣新而暮衣敝。
紫貂白狐,制以为裘,郁若庆云,皎如荆玉,此毳衣之美也。压菅苍蒯,编以蓑芒,叶微疏累,黯若朽穰,此卉服之恶也。美恶虽殊,适用则均。随时成务,各有宜也。《梦书》:上襦为大夫妇人,梦之得贤夫也。
《东观汉记》:建武二年,封景丹为栎阳侯。上谓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故以封卿。按前汉皆言衣绣,惟此言衣锦。
《申鉴杂言》:衣裳服者,不昧于尘涂,爱也。衣裳爱焉,而不爱其容止,外矣。
《輶轩绝代语》:南楚凡人贫,衣被丑敝,谓之须。或谓褛裂。注云:衣坏貌也。左氏曰:荜路蓝褛,以启山林。褛音缕。
《补笔谈》:唐以来,士人文集好用古人语,而不考其意。凡说武人,多云短后衣,不知短后衣作何形制。短后衣出《庄子·说剑篇》,盖古之士人衣皆曳后,故时有衣短后之衣者。近世士庶人衣皆短后,岂复更有短后之衣。
《野客丛谈》:汉官吏著皂,其给使贱役著白。按,谷永曰:擢之皂衣之吏。张敞曰:敞备皂衣,二十馀年。注云:虽有四时服至朝,皆著皂衣。两龚传曰:闻之白衣,戒君勿言。注:白衣给使,官府趋走贱人,若今诸司亭长掌内之属。晋陶渊明谓白衣送酒是也。又观《战国策》:左师公谓:臣有贱息。愿令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知官吏著皂,旧矣。
《鸡蹠集》:梁夏侯亶妓,妾无衣,至令隔帘作乐,人谓帘为妓衣。
《燕翼贻谋录》:国初仍唐旧制,有官者服皂袍,无官者白袍,庶人布袍。而紫惟施于朝服,非朝服而用紫者,有禁。然所谓紫者,乃赤紫,今所服紫谓之黑紫,以为妖,其禁尤严。故太平兴国七年诏曰:中外官并贡举人,或于绯绿白袍,私自以紫加于衣服者,禁之。止许白袍或皂袍。至端拱二年,忽诏士庶皆许服紫,所在不得禁止。而黑紫之禁,则申严于仁宗之时也。《石林燕语》:国朝既以绯紫为章服,故官品未应得服者,虽燕服亦不得用紫。盖自唐以来,旧矣。太平兴国中,李文正公昉尝举故事,请禁品官绿袍,举子白纻下,不得服紫色衣。举人听服皂,公吏工商伎术通服皂白二色。至道中,弛其禁。今胥吏宽衫,与军伍窄衣皆服紫沿,习之久,不知其非也。
《邻几杂志》:妇人不服宽裤,与襜制旋裙,必前后开胜,以便乘驴。其风始于都下妓女,而士夫家反慕之,曾不知耻辱。如此又凉衫以褐䌷为之,以代毳袍。韩持国云:始于内臣班行,渐及士人。今两府亦然,独不肯服。予读《仪礼》妇人衣上之制,如明衣谓之景。景,明也。所以禦尘垢,而为光明也。则凉衫,亦所以护朝服,虽出近俗,不可谓之无稽。
《琅嬛记》:缝衣诗,自太宗宫人孟浩然后,鲜睹佳者。近惟谢幼睿一首,字字精工,不啻青出于蓝也。诗曰:懒向妆台理晓妆,为郎独自制衣裳。金针入处心俱痛,素线牵时恨共长。霜户敢辞纤手冷,芸窗思贴弱肌香。缝成不怪无鸿雁,赢得宵来覆妾床。遂为一时传诵。
《演繁露》:唐睿宗召司马承祯问道,遂赐绛霞红帔以还。公卿赋诗送之,今世之谓霞帔者,殆起此耶。王章卧牛衣中。注:龙具也。龙具之制,不知何若。案《食货志》董仲舒曰,贫民常衣牛马之衣,而食犬彘之食。然则牛衣者,编草使暖,以被牛体,盖蓑衣之类也。《南粤王传》:陆贾往赐尉佗上中下褚衣。师古音云:装衣,以绵多少分三品。
《书蕉》:后周皇帝后服制,受茧则服鷩衣,听女教则服鵫衣,归宁则服鴩衣,盖苏绰所制,而鵫鴩亦惟此见之。
《岩栖幽事》:田衣,即山谷所谓稻田衲。王右丞有诗云:手巾花氎净,香帔稻畦成。是也。《霏雪录》:谓袈裟者,恐非。
《文献通考》:褐者,裾垂至地。《张良传》有老父衣褐,至良所。师古曰:褐制若裘,今道士所服者是也。裘,即如今之道服也。斜领交裾,与今长背子略同。其异者,背子开裤,裘则缝合两腋也。然今世道士所服,又略与裘异。裘之两裾交相掩拥,而道士则两裾直垂也。师古略举其概,故不能详也。长背子,古无之,或云近出宣政间。然小说载苏文忠襌衣衬朝服,即在宣政之前矣。详今长背既与,裘制大同小异,而与古中单又大相似,殆加减其制,而为之耳。则中单腋下缝合,而背子则离异其裾,中单两腋各有带穴,其穴而互穿之以约定里衣。至背子则既悉去,其带惟此为异也。至其用以衬藉公裳,则意制全是中单也。今世好古而存旧者,缝两带,缀背子腋下,垂而不用,盖放中单之交带也。虽不以束衣,而遂舒垂之,欲存古也。《太平御览》:有仙公请问经,其文曰:太极真人曰,学道当洁净衣服,备巾褐制度,名曰道之法服也。巾者,冠中之巾也。褐者,长裾通冒其外衣也。巾褐皆具,乃道家法服之制。今世衣直掇为道服者,必本诸此也。
三代时衣服之制,其可考见者虽不一,然除冕服之外,惟元端深衣二者,其用最广。元端则自天子至于士,皆可服之。深衣,则自天子至于庶人,皆可服之。盖元端者,国家之命服也。深衣者,圣贤之法服也。然元端虽曰命服,而本无等级,非若冕弁之服,上下截然者之比。故天子服之而不为卑,士服之而不为僭。至于深衣,则裁制缝衽,动合礼法,故贱者可服,贵者亦可服。朝廷可服,燕私亦可服。天子服之以养老,诸侯服之以祭膳,卿大夫士服之以夕视私朝,庶人服之以宾祭,盖亦未尝有等级也。古人衣服之制不复存,独深衣则戴记言之甚备。然其制虽具存,而后世苟有服之者,非以诡异贻讥,则以迂阔取哂。虽康节大贤,亦有今人不敢服古衣之说。司马温公必居独乐园,而后服之。吕荥阳,朱文公,必休致而后服之。然则三君子当居官涖职,见用于世之时,亦不敢服以取骇于俗观也。盖例以物外高人之野服视之矣,可胜慨哉。
《清言》:口奉清斋过客,时供粱肉,身衣裋褐,儿童或衣罗衫,固知供奉之绮,裘不富于公孙之布被。
《续清言》:时近恶缘,如皂染衣而衣皂。日修净行,若香熏室而室香。
《玉笑零音》:田子见玉食,蹙然曰:弗饥斯可矣。见锦衣颦然曰:弗寒斯可矣。见华屋愀然曰:弗露斯可矣。毋玉尔食而玉尔仪,毋锦尔衣而锦尔心,毋华尔屋而华尔德,惟仪之玉以振天下,惟心之锦以文天下,惟德之华以覆天下,故君子去彼取此。
《觚不觚录》:裤褶,戎服也。其短袖,或无袖而衣中断,其下有横摺,而下复竖摺之。若袖长则为曳撒腰中间,断以一线,导横之则谓之程子衣,无线导者则谓之道袍。又曰:直掇此三者,燕居之所常用也。迩年以来,忽谓程子衣,道袍皆过简,而士大夫宴会必衣曳撒,是以戎服为盛,而雅服为轻,吾未之从也。
《应谐录》:西吴族世丰于财,不事诗书。其母有弟,补博士弟子员,衣青衿来谒,母大诧曰:而何服此衣服哉。嗟而贫衣不足于蓝,故缀以青欤。奈何不浼我取足耶。盖不识青衿为时制服也。
《三事溯真》:上古法制未备,厥民蚩蚩。有巢氏教之茹毛,取皮以蔽前后。自是而衣作,后世始有衣裳之制,今何时也,而更文绣之耶。
古者庶人耋老,而后衣丝,其馀则麻枲而已。后世始缛绣罗纨中者,素绨锦冰常人,而被后饰矣。夫如是,民安得不贫。生安得不困哉。是以君子揆厥,本始毋蹈。时好自然,财衍而力有馀。
人身之生,净裸蠘,赤洒洒,一丝一缕,皆装缀也。而执之为己有,固之为已私,则过矣。
寒弗禦也,故衣。非寒,弗衣矣。鸟有羽,兽有毛,何衣衣之求。为蔽体也。而文绮是求,以悦人目焉,不已侈乎。是故君子职其事,则原其本,受其养则思其初,岂徒以徇时尚悦俗目为也。
上衣下裳,实也。彰施五采,则文矣。君子宁实其文,毋宁文其实。实者,文之所由生也。过文则奢,奢则僭。文者,实之所由伤也。务实则俭,俭则不偪,奢而僭,恶莫大焉。俭而不偪,美孰大焉,故君子辨之。
许行癖学也,衣褐捆屦,织席以食,岂不欲高世绝俗哉。而卒不能去者,为有生之所必资也,而处之无术,乌得谓之知道。
语有之六十不造屋,七十不制衣。居与衣,身所切也。古之人犹量时计享,不肯役心于无用。况非所常用而肯役役于美观眩听已乎。故君子汰浮华,简精实,稽其所享,而后致力焉。若冗功剩物,黜不加念,岂为物役哉。
《辟寒》:十月,御前供进夹罗御服。臣僚服锦袄子,夹公服授衣之遗意。自是御炉日设火。至明年二月朔止。皇后殿开炉节排当,是月遣使朝陵如寒食仪。都人亦出郊拜墓,用绵裘楮衣之类。
《贤奕》:尚衣缝人云:上近体俱松江三梭布所制。本朝家法如此。太庙红纻丝拜褥,立脚处乃红布,其品节又如此。今富贵家佻达子弟,乃有以纻丝绫缎为裤者,其暴殄过分,亦已甚矣。
《日知录》《汉书·五行志》曰:风俗狂慢,变节易度,则为剽轻奇怪之服,故有服妖。余所见五六十年服饰之变,亦已多矣。故录其所闻,以示后人焉。
《冠服》《太康县志》国初,时衣衫褶前七后八。弘治间,上长下短,褶多。正德初,上短下长,三分之一。士夫多中停冠,则平顶,高尺馀。士夫不减,八九寸。嘉靖初,服上长下短,似弘治时。市井少年,帽尖长,俗云边鼓帽。弘治间,妇女衣衫,仅掩裙腰,富者用罗缎纱绢,织金彩通,袖裙用金彩膝襕,髻高寸馀。正德间,衣衫渐大,裙褶渐多,衫唯用金彩补子,髻渐高。嘉靖初,衣衫大至膝裙,短褶少髻,高如官帽,皆铁丝。胎高六七寸,口周而尺二三寸馀。
对襟衣。《太祖实录》:洪武二十六年三月,禁官民步卒人等服对襟衣,惟骑马许服,以便于乘马故也。其不应服而服者,罪之。今之罩甲,即对襟衣也。《戒庵漫笔》云:罩甲之制,比甲稍长,比袄减短。正德间,创自武宗。近日士大夫有服者。按《说文》无袂衣,谓之。赵宧光曰:半臂衣也。武士谓之蔽甲,方俗谓之披袄。小者曰背子,即此制也。《魏志·杨阜传》:阜见明帝著帽、被缥绫半袖,问帝曰:此于礼何法服也。则当时已有此制。《左衽》:宋周必大《二老堂诗话》云:陈益为奉使金国属官,过滹沱光武庙,见塑像左衽。岳珂《桯史》云,至涟水宣圣殿,像左衽。泗州塔院设五百应真像,或塑或刻,皆左衽。此制盖金人为之。迄于明初,而未尽除。其见于实录者,永乐八年,抚安山东给事中王铎之奏,宣德七年,河南彰德府林县训导杜本之奏,正统十三年,山西绛县训导张干之奏,屡奉明旨,而未即改正。

衣服部外编

《路史》:古初之人,卉服蔽体。次民氏没,辰放氏作,时多阴风,乃教民木茹皮,以禦风霜。绹发閐首,以去灵雨。而人从之,命之曰衣皮之人。治二百有五十载。《拾遗记》:颛顼居位,奇祥众祉,莫不总集。不禀正朔者,越山航海而皆至。溟海之北,有勃鞮之国,人皆衣羽毛,无翼而飞,日中无影,寿千岁。凭风而翔,乘波而至。中国气暄,羽毛之衣,稍稍自落。帝乃更以文豹为饰。周灵王二十三年,起昆昭之台,时有苌弘,能招致神异,王乃登台望云气蓊郁,忽见二人乘云而至,须发皆黄,非世俗之类也。乘游龙飞凤之辇,驾以青螭,其衣皆缝缉毛羽,王即迎之上席。
《列仙传》:鹿皮公者,淄川人也。少为府小吏,精木工,举手能成器械。岑山上有神泉,人不能至。小吏白府君,请作转轮悬阁,上其巅,作祠舍,留止其傍。食芝草,饮神泉,著鹿皮裘,上阁后百馀年,下卖药于市。
道士徐延年,平阳人也。见人持新罗黄衣云,延年五月五日三更之时,月明若昼,从五亿万人登仙。《传灯录》:释迦佛生四十九年,将金缕僧伽黎衣传与一祖达摩诃迦叶,传至三十二祖弘忍。
《洞冥记》:太初四年,东方朔从支提国来,人长三丈二尺,三手三足,各三指。多力善走,国内小山,能移之。有涧泉饮,能尽结海苔为衣,其戏笑取犀象相投掷为乐。
《异苑》:晋惠帝永康元年,帝纳皇后羊氏,将入宫,衣中忽有火光,家咸怪之。自后蕃臣搆兵,洛阳失御,后为刘曜所嫔。
《稽神录》:江南军使王建封,骄恣奢僭,筑大第于淮之南,暇日临街坐窗下,见一老妪携少女过于前,衣服褴缕,而姿色绝世。建封呼问之,云孤贫无依,乞食至此。建封曰:吾纳尔女,而给养以终身,可乎。妪欣然。建封即召入,命取新衣二袭,以衣之妪及女。始脱故衣,皆化为凝血于地,旬月,建封被诛。
《高僧传》:史宗者,不知何许人,尝著麻衣,世称麻衣道士。在广陵白土埭,讴唱引高平檀祗,为江都令闻,而召来。应对机捷,赋咏怀诗曰:有欲苦不足,无欲亦无忧。未若清虚者,带索披麻裘。
《镇江府志》:道士范可保,夏月独游甘露寺,将登北轩,忽有人衣故褐衣,自傍入,肩帔相拂。范素好洁衣新,心不悦。俄牵一黄狗,驾肩而出。范怒形于色,褐衣回顾,目光如电,范始知惧,久而山下人至曰:山上霹雳取龙,知之乎。范固不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