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句 其四 宋 · 夏倪
押麻韵
书来整整复斜斜(寄王立之)。
按:以上宋吕本中《紫微诗话》
论吕本中张致远奏(绍兴八年十月) 宋 · 句龙如渊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二二
臣向闻陛下言,本中与张致远盖专为附离计者。今观本中,真小人也,致远似不然。如近日喻樗除著作佐郎,臣亲见其与宰相辨久之。樗,鼎腹心士也。臣恐陛下过听,以致远与本中同科,则实不然,愿陛下察之。
吕本中元是中书舍人为臣寮上言职掌外制率寓己私奉圣旨与宫观遇明堂大礼合行检举复秘阁修撰制 宋 · 张嵲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三、《紫微集》卷一七
敕具官某:以尔文词华国,笃厚禔身。顷以汇征,遂仪从列。
次吕居仁九日群集韵 宋 · 朱翌
五言排律 押尤韵
衣冠交上郡,气象有中州。
九日一尊酒,千岩万壑秋。
星方聚吴分,鱼已跃王舟。
即事感今昔,乃情无去留。
忧时俱出力,济胜合先谋。
北望边风凛,戎衣讵敢休。
寄刘致中书 宋 · 胡寅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七二、《斐然集》卷一七
致中兄:一别二十年,世路艰虞,好音不嗣。每闻博学谋道,德问日休,虽相望闽湘千里之外,犹足少慰。比日毒暑,不审起居能好安否?缄书累幅为贶。荷意虽勤,而谓某有以取誉与谤于世,此则不敢当也。学业未成,早被任使,不闻善状,为家国之光,方远罪不给,何誉之有?毋乃以告者过而左右又过听乎?至曰恩义未加厚于托体同生,则某所未闻也。某自婴儿,几滨于死,先祖妣永寿君鞠育抚养之,不啻如己生,以至成人。永寿君临终它无一言,惟以不肖之身属大人,使善视之。大人长养教诲,日厚一日,必使有立,以不坠祖妣付托之意,于今三十有九年矣。过庭《诗》《礼》,资以事君,常惧不肖,仰辱恩纪,他日无以见永寿君于地下,此某终身之责也。如左右之见责者,祖妣不以是语某,大人不以是诏某,一日无故以左右违经背礼之言从而信之,毋乃乱伦而悖德也乎?若夫世父世母以至群从兄弟,里居食货,宜有以奉养周赈之,此则任门户者之责。顾先后缓急之序,有所未及,非恝然忘之,此不待乡党朋友讥议而后知也。顷在荆州,大人弃官躬耕,共为子职。比岁屡稔,廪粟渐盈,方有买田合族之意。而散于盗贼,空囊来湘中,食口无虑千指,流离漂转,略无宁岁。壬子冬又遇劫,散亡遂尽。某粗守训戒,不肯枉道以取世资。十年之间,三见废黜,其于仰事俯育,盖有难以语人者。若不出情实,勉强而为之,以要誉于乡党朋友,是乡愿而已矣。使其力有馀,足以仁及宗族,人子之义,不敢有已。又必禀命而后行,亦无专辄之理也。来书盛称仁义礼乐之道。夫仁有厚薄,义有重轻,择义之重,则礼由是起,居仁之厚,则乐自是乐,言岂一端而已哉!古之人有得乎义理之安,虽举世非誉不加劝沮。又况治平之公论,风化天下;龟山之至德,师表士林。德不孤,必有邻矣。左右所谓世谤不负,无乃以利而言,得罪名教乎?承晤殊未期,惟增怀仰,伏冀为道加爱。
右朝奉大夫集英殿修撰翁公神道碑(绍兴十二年十二月) 宋 · 胡寅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九一、《斐然集》卷二六
东汉而后,贤士大夫多由铭诔以传。国朝官至卿监即附史立传,史之体略而直,志铭之义婉而详,以二者参考之,则斯人之寔殆不可掩已。不幸而史或阙遗,志之又有所未尽,则金石之托亦无以行乎悠久,岂非尚论者之所惜哉!前奉常翁公既没之六年,某为其孙女婿,得徵士刘勉之所述公行事状,与故中书舍人吕君本中所撰公志铭,而求公遗文于其孙绍之,盖乱离放失之馀,尚班班也。夫作史者未尝不先询求于当传之家,次及于见闻,故其家之所载宜尤悉,以俟太史氏采择。而孝子慈孙思显扬祖考者,必为之行录,以请幽藏之文。犹以为未也,复大书深刻于外,曰表,曰碣,曰神道碑,而门人学者往往为之歌诗赞咏,以翼而张之,庶乎其先德之流光而不泯,斯亦仁之至义之尽矣。绍之以是见谓曰:「先祖应得神道碑,愿属之子」。寅曰:「公父执也,不敢辞」。乃次序之曰:公讳彦深,字养源,世居建州崇安县之白水。曾祖伯珍不仕,祖元方赠朝奉郎。考仲道,仕至朝奉郎,累赠至特进。恂恂长者,不言人过,师事安定胡瑗先生。归以诸经教授,从之者数百人。守官多建学校,兴水利,前后溉田万馀顷,朋游有贵达者欲援之,辄辞以亲老。生三子,公仲也。初补太庙斋郎,绍圣元年进士第出身,福州侯官主簿,摄闽清令,为濠州钟离令,详定九域志所编修官,秘书丞,礼、金部员外郎,提点淮东、湖南、京西路刑狱,尚书右司员外郎,秘书少监,国子祭酒、秘书监。除集英殿修撰,知济南府,提举南京鸿庆宫。知婺州、亳州,皆未赴。入为太常少卿,复以修撰提举江州太平观,则公所历任也。由选调改宣德郎,迁至右中奉大夫,则公所历官也。生于熙宁己未十一月之甲午,终于绍兴辛酉五月之戊申,则公所享之年也。葬于所居里之钟台山,与其妃余氏恭人合葬,则公将没之治命也。初,与乡荐中南宫选,而丁父忧,次榜乃奉廷对。其在侯官,月奉钱十有二千,公以五奉母,以一资女弟。与布衣数人交友论文览胜,后皆知名。闽清故令厚敛谀部使者,公条具以告,且乞闻诸朝省,部使者善之,邑之苛政尽革。令钟离时,崇宁间也,岁大蝗,公请于当路,得米十万斛食饿者,贷之种,明年邻邑田尚芜,而钟离独赖麦以免饥。既满秩,丁内艰,哀毁骨立。服除,不忍去坟垄者几年。大臣荐入书局,更六岁不迁,淡如也。其于古今地理多所是正,而丞中秘,遂为南宫郎。逾年改金部,凡度支用度无成法者,移金部给之,重复无以稽考,公立籍以著移,吏奸遂沮。自外使召为都司,入对论奏谳之弊曰:「伏见淮东十一州军,政和六年七年坐杀人而死者才十有二人,刑几措矣。然计二年之狱,盖一百三十二人,而独此十二人者死,问之有司,则曰:『不死者有情理者也』。自五帝三代至于汉唐,未有杀人不死之法。在律詈人者笞四十,借如以一詈之故,即遭殴杀,是杀人者不死,詈人者顾当死,轻重倒置,莫此为甚。且百有二十人皆大辟也,州郡奏而免之,可谓仁心矣。彼其遭杀者受无辜之虐,而衔不报之冤,反不足恤乎?廷尉天下之平,乃仁于强暴,使寡弱者不保其生,乌在其为平也?以一路二年计之已如此,天下复当几何?所谓好生者将以省刑而召和气也,今舍止杀之具,致被杀者滋多,非所以省刑也。宽杀人之人,使衔冤者益众,非所以召和气也。朝廷徒见夫岁断大辟之少,以为刑将措矣,盍亦并奏案而计之乎?致治犹元气也,刑之禁民为非,犹药疾也,慕措刑之虚名而忘失刑之寔患,是犹慕治古之无札瘥,而但去其药,民知挤于沟壑矣。今之官吏外希雪活之赏,内冀阴德之报,递相驱煽,遂成风俗。一作奏案,无敢异议,胥吏乘之,奸弊万态,文致情理,莫可究诘,谳状径上,不由宪司,其就东市者大抵贫民耳。臣请于谳状列囚之日,必使大理刑部得以检察,庶少革其弊」。从之。退而以民间疾苦论于宰相,且条所宜更张者甚众。又与同僚纲纪省务,追复旧制,于是堂吏失权,而宰相不悦。会公弟为御史中丞,公引嫌自列,即徙为秘书监。公建言:「唐人文章悉藏御府,而本朝不然,宜访求国初至今诸儒论纂可传永久者,并以来上」。从之。宣和元年冬,盗起睦州,东南大震,上言:「两浙自钱氏纳土百四十馀年,无桴鼓之警。今狂夫一啸,从者如云,若非百姓不乐其生,何以致此?夫民有疾苦不得上闻者二十馀年,以言为讳故也。宜取上书邪等名籍焚诸通衢,应太学生上书更不经由长贰,删去大观三年指挥,而下诏求直言,则天下之事毕陈于旒扆之前矣」。又言:「谏官久缺不除者,以朝廷无事,四方无虞,不必论列故也。今羽书狎至,禁旅出征,诸路骚然,调兵馈饷,不可谓无事矣。杭为都会,歙、睦,岩邑也。城郭焚荡,死者莫知其数,不可谓无虞矣。迹其致此,岂无所自哉?宜悉召忠臣义士列于谏垣,使直言日闻,秕政尽去,则海内竦然,知陛下之德如禹汤之心,虽太平可致也。盗何足云乎」?又言:「六路者,朝廷府藏,而淮南处上流。淮南者,六路咽喉,而扬据要害。今乃地最狭,力最弱,非所以为控扼也。乞如熙宁故事,废高邮为县,及取泰州之泰兴、海陵俱隶扬州,则官减冗员,民力顿宽,形势增强,战守有备矣」。且乞亟选忠义名节之士,易沿江守臣之不胜任者,其语之切当者曰:「折冲禦侮,要在得人而已」。明年秋方贼平,公又言:「大军之后,公私虚困,抚绥安集之事,尤当加意。唐既平,庞勋不能深恤其民,遂致乾符之乱,可以为监。今贼魁就擒,而它方相应蜂起者尚多有之,宜曲赦二浙、江东西、福建、淮东南路,不问前过,俾各复其业。令下十日不散者亦未得进兵,具贼首姓名以闻。其所破六州及诸县遗民无几,宜蠲放两税三年,免役一年,权罢和预买,倚閤见欠常平钱。坊渡课利并减半,尽三年止。州县官非治狱,可暂减者减之,曹官可暂并省者省之。茶盐宜暂弛之。非泛抛买年例科率,宜并止之。商人贩牛及五谷农器如六州者,宜蠲其征。比缘军兴,除武臣守郡若尉者,宜还用文吏。其越、台、温、秀、信、建、宣则勤于战守,升与润则大兵所驻,饶、苏、湖、明、常、广德则供亿频烦,皆失耕桑之候,宜与蠲两税一年,免役和预买一次,而蠲放所在官兵之费。宜委发运司速于丰熟州郡置场和籴,专一应副,仍不得苛籴于人户,及用官告、度牒、香药钞准直,乞从朝廷支降见钱,务令寔惠早及百姓」。朝廷既下赦,其间条目,往往有用公所请者。南师凯旋,即议北讨,公见宰相论曰:「匈奴自古抗衡中国,前世能臣服之,未尝不因其乖乱。今辽主犹存,而守燕者自立,此其乖乱之时也?徒以女真内侵,隔绝其间,是以未至争国。为吾之计,莫若驻师境上,养威饬备,俟女真退却,匈奴两主必且交兵,吾勿有所助,彼兵拿不解,人畜耗尽,猛敌时发,势力皆穷,当有款塞称臣者。然后抚而定之,使向风慕义,永为宋藩,则功光祖宗,德垂后裔,可谓万世一时矣。既不渝盟,信结方外,一利也。大河东北,无调发之劳、金革之患,二利也。契丹为吾固圉,女真不得窥边,三利也。天子有道,守在四夷,又况全燕本非吾有,委之以封北狄,吾又从而助之,则备女真有馀力矣。今女真虽半得燕地而不能得其人,则引弓之民燕尚属之,王师出境,能必克乎?未能必克而先自渝盟,兵连易水之上,旷日引久,是使女真为卞庄子也。万一燕已衰弱,屈服于吾,露布告捷,天声赫然,信可夸耀一时矣。女真席破燕之威,长驱而南,是吾代契丹受猛敌也。然则王师克与不克,皆未见其可。且契丹与国也,女真强敌也,今有强敌,压据垣墉之外,己自当之乎,抑使人当之乎?夫拓复土宇,诚曰美事,亦必长虑却顾,保无后虞乃可也。矧女真方张,蚕食无厌,而欲与之为邻,决有近忧,岂惟土宇未可拓复而已乎?以愚见揆之,如二汉故事,使契丹当女真便」。是时庙算已定,不可回也。车驾幸三馆,赐公三品服。未几师表成均,建言:「自三舍法行,学者急于中选,有苟得之心,不复穷经阅史,惟诵程文为楷式,以剽窃对义,以阿谀荅策,气节委靡,寔关盛衰,识者以为深忧。今既罢舍法,宜降诏旨,申敕多士,俾深明经术,博知古今,以养其气节。在外旧无教授处,委知通物色名士,为众所推服者充之」。于是太学士习稍变。蔡氏子任大宗伯,媢公异己,谮之云:「所以劝诱,皆元祐学也」。徙拜秘书监,公笑曰:「彼亦知有元祐学耶」?八月朔日食,太史前一夕以奏,且移省知,而执移者误送著作局,及期百官赴明堂待班,朔,车驾不出,始知日食。公坐是降两官,守济南。复值岁大饥,公发粟平粜,民赖以安。辇运司和籴麦、经制司责民燕山府贷钱,皆奏罢之。帅司捕盗,将过境内,杀平人十二,公痛劾之,诏鞫引伏,而为权倖所沮。宦者李彦奉使至,公待之如旧仪,彦大怒,除公提举南京鸿庆宫。公素爱金陵江山之胜,遂买宅居焉。除守婺,改亳州,尚待次。建炎元年十月召贰奉常,从车驾自睢阳至江都。是岁卜郊,宰相以出城可虞,筑坛城中,公陈三不可,争之,不从。又每陈江都无险固,宜早渡江以定基业,又不纳。二年冬,大谏郑瑴者论公缘李纲相有今命,见纲被黜,怀忿恚,神识如痴,无心职事,每食已乃赴寺,数刻而出。有旨罢免。未两月,女真轻军来袭,而东南亦多故矣。公自是不复当世之念,归老旧山,贫甚,故食祠禄逮于终。其为人忠厚乐易,平居静默,喜怒不形,接人无众寡小大一以庄谨,虽家人不见其惰容。自少至老且病,未尝释书不观,道论古昔,博洽审致,无少舛谬,鉴裁精远,臧否泯然,而胸中是非如白黑也。语甚希简,出必中理,不以己所不能者告人。女兄尝以子属公补官,公经郊祀恩即以名上,而法不许也,或劝公改奏族党者,公泫然曰:「亡姊之意切,姑行吾志焉」。守官四,值旱饥,力举荒政,皇皇然如在己,所活者不可胜计。在济南日,山东多群盗,公所部独无之。每与僚属论事,率以教化为本,勤恤为先,不汲汲于簿书期会。驭吏不严而畏,亦无敢欺侮者。志慕前修,期以所学及物。既稍用,会在位者以市为朝,公冲泊自守,见谓连蹇,然弗屑也。梁师成提举中秘书,凡文士希进者必称门生,宰相且然。公未尝一造其舍,师成数数致愿见之意,公卒不往。或尤其太甚,公正色曰:「三馆在大庆殿旁,乃国家书院也。臣珰虽贵,犹直事老兵耳。吾领袖群英而纳交于彼,不惧辱天子之馆乎」?少监蜀人韩其姓者,方以词采受梁知,犹难于越公而进,乃以日食不奏出公,翌日韩即召试知制诰。公之文质而丽,体制多放古作者,凡十五卷。又有《皇宋昭姓录》十五卷,《忠义列传》二卷,《唐史评》一卷,《钟离子自叙》一卷。公尝宰钟离,故因以为号。其著述之最刻意者莫如《春秋》学,盖纂特进公之遗业,而源流自安定先生以来,成书十二卷,有卓绝之论百馀条。尝有客以荆国王文公图像示公,求为赞者,公笔之曰:「壮长图书癖,老大禅寂痼。枉教黄閤开,竟把苍生误」。虽才二十言,而王氏之平生亦概举矣。惟公学术有本,取舍素定,不必进亦不必退,扁舟短棹,夷犹于横流之世,泛而不溺,既老且穷,所履益固。呜呼!孔子称「尚德君子」,诗歌老成人,子云所谓「不作苟见,不治苟得」,非公其谁?其葬以终之明年十二月丙寅。子揆,文林郎、密州司户曹事,及二女皆先卒,揆自有志。孙男:绍之,右迪功郎、湖州德清主簿。存之,登仕郎。象之,右迪功郎、衢州常山县尉。孙女长适右文林郎、福建茶司干官余祉。次即寅妇。寅既得公言行之详,而属比之如此,又系之以诗曰:
士名一善,其中或偶。言纯行懿,惟学斯有。学亦多门,各趋所安。孰溯其派,而穷其源。元丰作人,迪以新说。元祐之教,祖训是式。浑浑翁公,亶其觉而。何去何从,善则吾师。潜思麟经,多所自得。发于云为,正静温直。以其不竞,因不见庸。以或泥之,德名乃崇。散逸之馀,裒载遂少。于稽厥心,亦既皎皎。白水之原,千古之藏。赉其后人,寔繁且昌。
句 南宋 · 颜岐
押阳韵
念昔从学日,同升夫子堂(赠吕本中)。
按:宋吕本中《紫微诗话》
哭吕倅(原缺,据李本补,四库本作居仁) 宋 · 刘子翚
五言律诗 押灰韵
瞑目荒山里,携家万里来。
旅茔犹借地,儿哭不胜哀。
裂甑妖难测,藏舟事可猜。
大贤应有后,天道信悠哉。
吕居仁挽词三首 其一 宋 · 刘子翚
五言律诗 押先韵
粹美元功畀,风流相国传。
有文光圣道,无物累心渊。
侃侃常春气,堂堂忽逝川。
东莱一点秀,冥漠楚山边。
吕居仁挽词三首 其二 宋 · 刘子翚
五言律诗 押东韵
皓首犹贪学,谦虚德益丰。
潜神无朕际,悟物不言中。
虽处持荷贵,常安捽茹穷。
笑谈惊委蜕,儒事有英雄。
吕居仁挽词三首 其三 宋 · 刘子翚
五言律诗 押先韵
江左欣初见,倾输便豁然。
挽留尝一粥,契阔已三年。
老去无新得,书来每自鞭。
幽明虽永绝,凛若在吾前。
读韩子苍吕居仁近诗 宋 · 刘子翚
七言律诗 押寒韵
诗人零落叹才难,二妙风流压建安。
已见词锋推晋楚,定应臭味等芝兰。
鸿轩意气惭交吕,凤跃声华敢望韩。
咫尺烟尘不相见,它时惆怅隔金銮。
居仁报李季言论养生之益 宋 · 刘子翚
七言律诗 押微韵
平生外骛已知非,木枕藤衾老可依。
春半风光唯掩户,病边怀抱自忘机。
不知静守绵绵息,何似閒随栩栩飞。
欲寄勤渠问仙李,玄关底处是真归。
次居仁韵 宋 · 刘子翚
七言律诗 押冬韵
是身如树槁穷冬,一点心华自闭封。
久矣吹嘘存泛爱,偶于迟暮得相从。
颇闻妙用纵横是,深愧真源左右逢。
白雪黄芽计虽下,可能无意起龙钟。
居仁与季言论养生方往叩之而原仲诗有金花充嗉之语乃知致中妙用如此近舍皇甫远取居易岂不迂耶以诗请事 宋 · 刘子翚
七言律诗 押真韵
紫微谈道渺无津,逸步飘然叹绝尘。
但向函关迎老子,不知郑圃有真人。
数丝雪发神弥莹,一点金花意自春。
莫谓余衰难语此,胸中勇气尚轮囷。
吕居仁惠建昌纸被 宋 · 刘子翚
寒声晚移林,残腊无几日。
高人拥楮眠,脔卷意自适。
素风含混沌,春煦回呼吸。
馀温偶见分,来自芝兰室。
乍舒魄流辉,忽捲潮无迹。
未能澡余心,愧此一衾白。
尝闻旴江藤,苍崖走虬屈。
斩之霜露秋,沤以沧浪色。
粉身从澼絖,蜕骨齐丽密(原作蜜,据四库本改)。
乃知莹然姿,故自渐陶出。
治物犹贵精,治心岂宜逸。
平生感交游,耳剽非无得。
精神随事分,内省殊未力。
寸阴捐已多,老矣将何及。
自从得此衾,梦觉常惕惕。
清如夷齐邻,粹若渊骞觌。
独警发铿鍧,邪思戢毫忽。
勿谓绝知闻,虚闱百灵集。
鼎釜或存戒,韦弦亦规失。
则知君子所,惠以励蒙塞。
志释菜事 南宋 · 石公辙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九二、《豫章文集》卷一七
绍兴二年壬子,州学落成。八月上丁,惠州博罗县尉罗从彦以太守周侯绾之命,领袖诸生宗升、张元侯、符藻、廖援、张维、廖拱同行释菜之礼,有洙泗龂龂气象。而吾友吕居仁舍人以诗见褒,不免有过情之誉。然意在纪实,谨刻石而龛诸夫子庙壁,俾来者有感发焉。会稽石公辙道叟谨志。
答胡宁和仲郎中书 其四 南宋 · 陈渊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九七、《默堂集》卷一七、《伊洛渊源录》卷一○
渊启:令弟又荷录示疑问,至感至感。「果何求哉,心则远矣」。此两句极幽远有味,连上文读至此,语若不足,意已独至,盖不必稽之陶公而后得龟山之为人也。陶公于此,功名富贵诚不足以累其心,然于道其几矣,于义则未也,岂可与行义以达其道者同日语哉!孟子论伊尹之取与,既以谓「合于道」,又以谓「合于义」,其论养气,既以谓「配道」,又以谓「配义」,此理恐陶公所未讲也。何则?仕为令尹,乃曰徒为五斗米而已。一束带见督邮,便弃官而归,其去就果何义乎?孔子之言《易》曰:「和顺于道德而理于义,体用不分而动静一如矣」。自圣学不传,学者各任其意,则有舍义而言道者,佛之徒是也,陶公何讥焉,恐不可以龟山为比。如后来再问心远,所对数条,鄙意以谓以语陶公,犹未到他履践处,况于龟山。此盖老人恐学者不悟其语,故为是委曲辨析之词,未敢闻命。《系辞》曰「以言乎远则不禦」,夫岂有畔岸哉!尝试以是观之,恐是老人初意更告为问过也。邹、陈以师礼事龟山,胡公实传其学,此居仁作行状,失于审详之,故铭序中不及,渊知其意矣。如以宣和御笔为当时海行指挥,可谓斩钉截铁之论,《春秋》笔削,岂复有假借乎?钦服钦服。
答范益谦郎中书 其二 南宋 · 陈渊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默堂集》卷一九
昨蒙示书,与居仁舍人诲帖同至,极知雅意之勤。以公之贤,士夫推重之多,虽微居仁,其有不闻者乎?但前后过予之词,有渊所不敢承者。又推原道学所自,谓渊亲传师说,独绍正宗,尤为难当。久不具报者,虽出于因循,其实不知所以答也。皇恐皇恐。渊为儿时,已知诵先给事所著《唐鉴》。后既冠,稍通文义,朝夕玩味,常恨不见其人。又五六年,始见龟山,因得出其门下。龟山盖学于伊洛而得其传者,尝以《唐鉴》所论质之,乃知先给事所得,实与伊洛之学无异辙也。信守前闻,不觉已老。犹欲访其子孙所尝亲薰而炙之者,庶几有所考證。幸先侍读有子如公,未弃衰朽,可以扣请。今反以下询,无乃过听乎!聊布真诚,以谢不敏。
与吕居仁舍人书 其一 南宋 · 陈渊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默堂集》卷一九
桐江拜别,忽已五年。庚申之夏,归自临安,舟过兰溪,闻大旆已离郡城,当趋衢梁,喜有承接之幸。比至其处,遍问所寓,莫有得之者。或云道中留滞,盖留两日以俟,而来耗寂然,遂怏怏而南。固知后会难必,然不谓至今尚尔隔阔也。瞻仰之情,无日不然。中间尝辱诲帖,又于子猷书中每蒙垂问,绝知眷予之勤,感戴无喻。缘所居僻远,无便致书,但深愧怍,不审果能宽恕否?即日秋气清爽,伏惟启处增胜,百福顺集,益祈调护,即膺休宠,下情岂胜虔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