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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3年1月, 疑本年赴潞州时登太行山作应制诗 作品:《奉和圣制登太行山中言志应制》

奉和圣制登太行山中言志应制723年1月 唐 · 苏颋
五言排律 押先韵
北山东入海,驰道上连天。
顺动三光柱,登临万象悬。
俛观河内邑,平指洛阳川
按跸夷关险,张旗亘井泉
晓岩中警柝,春事下蒐田。
德重周王问,歌轻汉(一作魏)后传。
宸游铺令典,睿思起芳年。
愿以封书奏,回銮禅肃然。

757年1月, 正月,闻安禄山死,上表称贺 作品:《贺安禄山死表》

安禄山死表757年1月 盛唐 · 高适
 出处:全唐文卷三百五十七
臣某言。臣得河南道及诸州牒。
皆言逆贼安禄山苦痛而死。手足俱落。
眼鼻残坏。臣闻负天者天诛。
负神者神怒。其道甚著。
今乃克彰。臣某诚欢诚喜顿首顿首。
逆贼孤负圣朝。造作氛祲。
啸聚吠尧之犬。倚赖射天之矢。
残酷生灵。斯亦至矣。
臣恨不得血贼于万戟。肉贼于三军。
空随率土之欢。远奉九霄之庆。
即当总统将士。凭恃威灵。
驱未尽之犬羊。覆已亡之巢穴。
无任踊跃庆快之至。谨遣摄判官李翥奉表陈贺以闻。

1040年1月, 任处士归太原,有赠诗 作品:《送任处士归太原》

送任处士太原(时天兵方讨赵元昊 康定元年1040年1月 北宋 · 欧阳修
 押词韵第七部
一虏动边陲,用兵三十万。
天威岂不严,贼首犹未献。
自古王者师,有征而不(一作无)战。
胜败系人谋,得失由庙算。
是以天子明,咨询务周遍。
直欲采(续校:一作探)奇谋,不为人品限。
公车百千辈,下不遗仆贱。
况于儒学者,延纳宜无间。
如何任生来,三月不得见。
方兹急士时,论择岂宜慢。
任生居太原,白首勤著撰
闭户不求闻,忽来谁所荐。
人贤固当用,举缪不加谴(一作贤固当用举,缪亦不加谴)
赏罚两无文,是非奚以辨。
遂令拂衣归,安使来者劝(原校:一本有其馀苟尽然,所责胡由辨两句)
嗟吾笔与舌,非职不敢谏。

1045年初春, 初春,真定帅田况移知秦州。欧阳修权知成德军事三月

1104年1月, 正月,诏三苏集及苏门学士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文集等毁板

1071年1月, 己丑,韩绛使种谔袭夏人,败之 作品:《郡延路筑寨等事奏》

鄜延路筑寨等事奏熙宁四年一月1071年1月 北宋 · 韩绛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九
鄜延路当筑四寨,已令种谔驻兵筑娄城,候毕功,进兵筑永乐川、赏逋岭二寨。
仍令遣都监燕达赵璞抚宁故城。
又令荒堆、三泉、吐浑川、开光岭、葭芦与河东路修筑通接道路,各相去四十馀里。

1071年1月, 癸卯,韩绛等言种愕领兵至哆兀城,招纳人畜并获首级

1071年1月, 辛亥,上《鄜延路筑寨等事奏》 作品:《鄜延路筑寨等事奏》

鄜延路筑寨等事奏熙宁四年一月1071年1月 北宋 · 韩绛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九
鄜延路当筑四寨,已令种谔驻兵筑娄城,候毕功,进兵筑永乐川、赏逋岭二寨。
仍令遣都监燕达赵璞抚宁故城。
又令荒堆、三泉、吐浑川、开光岭、葭芦与河东路修筑通接道路,各相去四十馀里。

1178年1月, 陈亮上孝宗书抨击。

1188年1月, 陆九渊撰《荆国王文公祠堂记》。

1104年1月, 正月,诏三苏集及苏门学士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文集等毁板

1112年1月, 正月,为陈之奇、之中母葬撰墓志铭 作品:《江夫人墓志铭》

江夫人墓志铭政和二年正月 北宋 · 谢逸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七八、《溪堂集》卷九
余家自金陵临川,与江氏为邻里,至余之身盖五世矣。
江氏家法之严、子弟之谨、妇女之肃,固已饫闻而餍道之也。
夫人既嫁陈氏,而其子又与余游。
故其葬也,不求铭于当世之君子,而独属陋巷枯槁之士如余者,岂以知夫人之详,莫余若耶?
于是考其世次,论其平生,而为之铭。
江氏其先封江陵,后以国为氏。
济阳考城,则有汉轑阳息侯;
出赵氏,则有水衡都尉充;
出济郡,则有谏议大夫革;
鄠县,则有唐起居郎融;
出灌阴,则有万州刺史子逮。
夫人盖轑阳侯之裔也。
曾祖讳日华,祖讳道悦,考讳巨卿,皆有隐德不仕。
夫人年十有八,为居士某之妻。
于是舅姑耆艾而法,兴居有节,步武有数,盛服肃容俨然,人望而钦之
夫人协赞其夫,以事其舅姑,奉以周旋,不见缺亏。
舅没姑老,夫人专涖家政,岁时亲宾酒食问劳,牲币交庆,酌其丰约而均节之,内外无间言。
居士即世,诸子未冠,夫人纵其求师问道,不以家事相关,故其子皆好学而文。
岁饥且疫,僵尸横道,皆犬彘之馂馀也,夫人闻之恻然,出奁中金以瘗之。
平生乐赈人之穷,宗族乡党之间受其赐者,不知其几人矣。
大观三年九月甲子卒,享年五十有八。
男四人:之祥、之奇、之中、之永,皆应进士举
之祥先夫人卒。
女五人:嫁江野、吴敏、江懋、江君从、江公明,皆士人。
野举乡贡进士
后夫人卒。
孙男三人:台、石、谷。
孙女一人,尚幼。
政和二年正月甲子,葬于某乡某原,古人有言:「遗子黄金满籯,不如一经」。
古人岂欲竭囊中之金以教子,而馁而身,贫而家哉?
盖以谓推籯金之利而广之,不过为陶朱、倚顿辈耳,苟能深造一经而躬行其言,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
自其治家,可以治天下,其为利岂可既哉?
然则,以彼揆此,籯金之利不如一经之博也。
夫人家籯金不专其利,而以教子为先,可谓能权轻重之宜矣。
铭曰:
家有千金,而子不通一经,不害其为富也。
金用之有尽,而经无穷,则彼可弃而此可取也。
有妇人焉,养生以千金,而教子一经,是其所以为贤母也。
兹事古多有之,而余之铭夫人独详于此者,何哉?
盖知今之人而不及乎古也。

1122年正月十一日, 因参加评定河北群贼有功,诏转一官

1156年1月, 追复显谟阁学士,官其二子

1157年1月, 是年正月,有词 作品:《洞仙歌》(今年生日)

洞仙歌 其一 1157年1月 宋 · 朱敦儒
 押词韵第三部 创作地点:浙江省嘉兴市
今年生日,庆一百省岁。
喜趁烧灯作欢会。
先生有甚,阴德神丹,霜雪里、鹤在青松相似。

总无奇异处,只是天然,冷澹寻常旧家计。
探袖弄明珠,满眼儿孙,一壶酒、□向花间长醉。
且落魄、装个老人星,共野叟行歌,太平时世。

1132年1月, 正月,胡安国在全州,上书朝廷,言“子諲忠节,可以扶持三纲”

1136年1月, 是年正月,拜中书舍人,未上,丁中奉公忧,上赐钱以供丧事

1158年1月, 以直秘阁主管台州崇道观落职

1132年1月, 朝廷复置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前枢密富直柔荐范浚,辞之 作品:《寄上富枢密书》

寄上富枢密1132年1月 宋 · 范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七一、《范香溪文集》卷一六
不肖,伏食蓬菣,慕仰阁下盛德,愿望威重有年矣。
属趋行马之扉,僭纳里刺,屡获侍仗屦而聆謦欬,慰释鄙心,殆若所谓受教一言,而七日不食,如飨太牢者。
幸甚,幸甚。
虽然,固有所慕仰,而非敢以求知也。
今阁下乃有意,欲以小人姓名尘于荐书。
闻命悸悚,不知所为,既愧浅昧,不足以仰承特达知遇,又切叹咏阁下大雅宏度,其将以厚德镇浮俗、移浇风也。
闻公卿之大任,莫若索士,而士则以自鬻为丑,抑尝怪近时公卿大人不俛眉下士,类多简弃寒素,莫之省录。
狂生贱儒,习为躁竞,望高门而走谒,蘧蒢戚施,以期一顾一揖,而终不可得。
是先达者,未尝求士于后进;
而后进者,顾独求知于先达也。
逆施倒置,闻见稔积,渐靡成俗,视为当然。
所以闭关穷闾,无足迹于通贵之门,虽藿食水饮,而犹守愚抱拙,不之改也。
阁下以耆德硕望,辅天子中兴,历扬华涂,入柄斗枢,所以荐贤助国者,不可指计。
今兹均佚琳宫,以接纳寒素为孜孜,愈益不倦。
士之蹑履墙屏,欲瞻辉光希奖饰者,亦多矣,而清谈绪论,独见及于守愚抱拙之小人,此非将以厚德镇浮俗移浇风故欤?
昔人谓救渐靡之弊,必俟乎荐绅先生德与位并者,揭然建明之。
阁下于今其荐绅先生德与位并者也,固可以镇浮俗移浇风,则今日蒙被盛意,岂惟小人之幸,将天下寒素实幸也。
然顾材智朽短,有所不能为者,念当仰辞严旨,而惕焉恐惧,不敢遽前,谨先缄牍,粗陈其愚,继将走伏钧屏,舒叙微臆,以祈大君子幸察。
傥阁下不遗鄙贱,终以为可教,则庶几获偕宾客后陈,时一进见于馆下,以幸道义之馀诲。
虽尉荐嘉命,不克谨承于今,而寒微之纵,固犹出入门下,他日茍可效心毕力,以报国士之知者,敢不自竭。
伏惟阁下原其悃愊,非诡辞为解也,曲赐昭亮而容允之。
冒渎钧严,无任皇灼俟命之至。
不宣。

1134年1月, 有书上李纲 作品:《寄上李丞相书》

寄上李丞相1134年1月 宋 · 范浚
 出处:全宋文卷四二七一、《范香溪文集》卷一六
闻之,昔者东周之衰,王道虽微,然朝廷公卿大夫表著犹在,列爵锡土之柄,天子犹得而用之。
大而齐、晋、秦、楚,小而宋、卫、陈、郑,凡得百里而臣其民者,亦莫不有卿佐列位,台馈廪粟,黄金白璧,翘车高旌,足以来天下之贤能。
然而一时豪杰英伟之士,类皆褰裳提屦,鳞集雾会,争先拥彗于孔氏之门而惟恐独后。
若渊、骞、求、由、参、偃、商、赐之徒,其才皆足以佐天子而立南面。
彼不之齐、之晋、之秦楚宋卫陈郑,以干说其君,又不从仕于周,以徼一旦之富贵,顾独甘心栖迟乎蒿庐壤室,饮水捽茹,无监门之养,以饱其腹,被褐穿结,无五两之纶,以华其身,菜色当阨,困窘颠踬,矢死而不悔,何哉?
盖士非狂惑鄙陋,则皆欲有立于时,而流声光于后世。
彼七十子者,有圣人为之依归,行道守义,相与乐其乐而忘其穷,举天下之富贵,殆无足与易者,故夫七十子之所成就,皆足以不朽。
上焉者窥见圣域,仰高钻坚,以穷探乎性命道德之微。
虽鲁谚之资,亦皆深造自得,终于易箦结缨,泰然不动其心,以安于死。
下焉者,犹能取休声,垂无穷,千载而下,号曰孔门高弟,想望风采而不可及。
嗟乎,天下之富贵,曾何足以易此哉!
其后孟轲以仁义之说倡于战国干戈之际,而告不害、公孙丑万章辈,亦皆舍所谓纵横捭阖、刑名杨墨,以求学乎孟氏。
当是时,士之挟纵横刑名干说诸侯者,无不释屩而析圭,解褐而怀符,一谈笑而取客卿封君之贵,高门大屋,开第康庄之衢,持龁肥,心嗛意得,朱轮黄屋,从徒驾驭,驰驱乎秦楚齐赵燕魏之郊。
而不害辈独去荣华,就枯槁,舍众人之所趋,以求学乎孟氏,其亦以为道之所在,且足以托乎不朽也。
嗟乎,自战国以至于今千数百载,虽其间不无豪杰英伟之士出于寒素,然不幸而无圣贤为之依归,要所成就,其能如孔门高弟、孟轲之徒欤?
然亦幸而时有名人魁士,为一时领袖者。
李膺以节义显,为世楷模,被容接者有登龙之荣,四方翕然,莫不奋迅感激,波荡而从之。
东汉虽衰,而士多忠义慷慨,解衣就鼎镬,摩颈伏刀锧,相牵连趋死而不惧。
是虽无益于汉之存亡,然振颓风、起衰俗于卑陋委靡之馀,于名教亦不可谓无少助也。
唐世人物,视秦汉而下为最盛。
盖其始也,隋王通以儒术兴于河汾,学者戴经抱籍以从之游,如房玄龄杜如晦魏徵薛收李靖温大雅等,举出其门,而皆为王佐,勋名卓然。
其后韩愈起文弊于乖微,为诸儒标的。
有从者,号称韩门弟子
于是唐之文章,郁然有西汉馀风,学古之士,肩摩迹接,继而作,争以所长焜耀于时。
此唐世人物所以视秦汉而下为最盛,实之力也。
往国家承平久,天下无事,士得沉潜学问,而又有韩、富、欧阳、司马、二苏诸公,落落然踵起为儒先生,各以所学率天下之士,或博约其人,使知所趋向,或借之清谈绪论,以成其名。
是以天下之士得所依归,益自懋勉磨厉,以德行文学政术称者,蔼然辈出。
奋迹立朝,咸能侃侃正色,以忠节直道,远猷茂业,与夫高文大册,声诗雅什,为国光华,盖亦有韩、富、欧阳、司马、二苏诸公为之依归而已。
厥今世道艰棘,沧海横流,士之脱于犬羊凭陵,豺虎噬食,若户赋口敛,诛求鱼夺,寒饥憔悴之馀,其能志气不衰,自期有立于世者盖寡。
而又公卿不揖客,将相不俛眉,类多简贵自尊,非伊优面柔,乞怜谄笑,则无以辱流睐而见甄录。
彼耿介尚气者,使之呼吸折节而得万钟,且有所不为,其况摄缨束衽,介徒隶而倚墙屏,俯偻侦伺,以幸贵人一揖一顾?
彼且以为杀身不足灭耻,是以浩然鹄举,惟恐足迹见污于权门。
而有志济时强聒自任者,亦且为之前却冘豫,欲依世挠节则不能,欲遗世远引则不忍,欲求所依归则无有,遑遑乎若迷涂冥行,而无适从。
于斯时也,士非信道笃,自知明,行藏自我,不因人而作辍,则其所成就,殆未可知也。
嗟乎,今世之士去远矣,而曾不得如李膺王通韩愈者为之依归,一何不幸至此极耶?
然于此有说焉,庶几有以慰天下士大夫之心。
盖以为阁下勋德甚高,而名塞天壤,士之仰英风望馀光者,冀一见有轻万户之心,得一言若九鼎大吕之重,谁不愿游阁下之门,以自托于不朽?
阁下所宾接固亦多矣,傥复加之意焉,而略势位,躬吐握,以一变近时公卿简贵之风,均礼寒素,开纳后来,或博约其人,使知所趋向,或借之清谈绪论,以成其名,将见天下之士褰裳提屦,争先奔走,以阁下为依归,虽易之以富贵,而彼将有所不愿。
士非狂惑鄙陋,孰不舍众人之所趋,而委心乎阁下者?
阁下方将复执大柄,佐吾君拨衰戡乱,则必有奋忠义立勋名者出为朝廷用。
阁下贵隆槐鼎,为元功宿德,文章言语,与事相侔,实今宗师。
握牍秉管者,亦得以仰窥标的,益其钻砺之工,以收名于文箓。
是阁下与一时士大夫,皆无愧乎前修也。
后世且曰,吾宋复有阁下为士所依归,盖韩、富、欧阳、司马二苏之续,不其休欤?
浚抑尝闻侯嬴欲就魏公子之名,而故久立公子车骑市中,使人知公子为长者,能下士
汉王于公卿廷会时,使张释之结袜,而曰:「张廷尉方天下名臣,吾故聊使结袜,欲以重之」。
汲黯大将军抗礼,或说大将军尊贵诚重,君不可以不拜,曰:「夫以大将军有揖客,反不重耶」?
大将军闻,愈贤
故夫以贵下贱者,古人以成名,今人以为耻;
古人以为取重,今人以为辱。
今之士未必贱于侯嬴贵人其能为之久立车骑市中乎?
今之士未必不贤于王贵人其能为之结袜于廷会时乎?
使今之士与贵人抗礼,贵人其能贤之如大将军之贤汲黯乎?
必若以谓是非圣贤事为不足算,则周公下白屋,固有执贽而见,还贽而见,修礼貌而见,与欲言而请毕事者,越千人而不倦。
然则近时公卿简贵自尊之风,不及古人远甚。
诚愿阁下矫其失,旷然大变之也。
方今强虏鸱峙,神州陆沉,人坠涂炭,骸颅僵暴于原野,稚耋流冗于道路。
圣主尝胆九重之上,卧不安席。
疆埸日骇,近以江介为守,戈挺刃、乘鄣望候之士,悬命锋镝,甲胄孕虮虱,而不得欠伸于庵庐之下。
义人志士,伤时激烈,酸鼻落涕,吟啸扼腕。
正圣哲驰骛履遗弗取之,公卿不于此时倒屣走迎国士,倾身接纳,与共谋所以批患折难,广地强国,尊社稷,显宗,致主庇民之至计,顾独坐养威重,留宾满庑,夷俟踞见。
至有盥颒宵兴,昧旦守门,见辞阍人,足趑趄而不得前者。
悲夫,士固蒙耻冒诟极矣,而公卿之距人却客,亦已太甚,是何足以倾天下之士哉?
一旦秉成当轴,坐庙朝,进退百官,知所谓栋下有柱,柱下有石,石下有土,求其人而不得,则坐诬一世,谓为乏材。
李吉甫之为相,自谓后进人物罕所接识,懵然莫知能否,其亦简贵自尊之过也。
故曰:士不预备而熟讲,卒然君有问焉,其无以应之,则大臣之道或阙,故不可惮烦。
今天子侧席竦意,注想阁下甚眷,而缙绅君子逮于窟穴黎庶,莫不引颈倾耳,望阁下复相,如望岁焉。
浚故愿阁下均礼寒素而加之意,益务开纳,以为遄归鸱閤栋下柱石之用。
伏惟高明察浚之所为拳拳者,皆海内公愿,而当今主盟吾道之责,阁下其实当之。
又以浚身贱远,不得走伏墙仞,再拜下风,以控此区区之说也,而寓其诚于书。
进越是惧,并祈阁下恕之。